[盗墓]吴邪,见客 第9节(5/5)
作品:《[盗墓]吴邪,见客》
个傻子,直愣愣地望着他的双眼。以至于闷油瓶微微笑了一下,抬起拦在我腰间的手,将我的右手拉下,开始以拇指摩挲我手指上因练字而生的茧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一直还捂着脑门。却完全不觉得窘迫,因为闷油瓶这时忽然略微低下了头,也垂下眼皮,我又看不见它们了,陷入不满的焦躁中,像是正看到节目最精彩的时刻,却被拖地的妈妈挡住了电视屏幕,全神贯注的我左闪右躲,只为绕开她的身影,能继续体会银幕中的故事。
好在闷油瓶这时轻轻揉了揉我的胯骨,又抬起头来看着我了,轻声问我:“疼?”
我看着他,点了下头。“……疼。”不然,为什么我的眼睛似乎有些酸涩。
他好像笑了一下:“谁叫你不听话。”
我罢工的脑子慢吞吞的,只会木木地盯着他看,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这时,他后退了小半步,垂下眼,右手停止了轻揉的动作,再次放在了我的t恤下摆上,又说:“让我看看。”
我虽然语言和思维都跟不上,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在的,立刻连t恤带他的手一起按住,躬身收腹。但没想到却瞬间被闷油瓶另一只手拽了一把。“别动,”然后他的下巴朝我身后抬了下,“后面是床,再退就摔了。”说完,用左手捏了捏我的手指,“乖,手拿开。”
闷油瓶的眼神好像烫人,我忽然又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只能让自己去看他身上的胖达。而且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还是什么任督二脉、奇经八脉、昆仑山脉这脉那脉的忽然通了,总之,我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按着他的手。
我感觉我的脸好像在发烧,不,是整个人在发烧,所以,在他掀起我t恤后,那片裸露的腰间皮肤才会感觉凉飕飕、麻乎乎的。本来脑子就不够用,所有感官还都跟着集中到了那一小片范围,那里已经是橙色预警了,鸡皮疙瘩集结,拉起了自卫反击战的警报声。但这还没有完,闷油瓶好像没看到他想看的,紧接着又说:“自己拎着。”
他现在每说出一个字,就让我感觉被人在什么神奇的穴位上用针灸扎了一下。每字一针,隐隐发麻的感觉始于心里,然后扩散到周围,而且头好晕,难道是他的话、他的呼吸里有什么迷魂散?总之,我再次听话地接替了他的手,亲自拎起我的t恤下摆。
但是,接下来,闷油瓶他……他他他竟然开始扒我的短裤!我愣愣地抬头看他,身体的系列本能反抗反应又要来了,同时,我终于可喜可贺地重拾语言功能,成功地说出了被他亲后的第一个字:“你……”
但我的套路好像全被他看透了一样,无论是动作,还是话语,他们连发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闷油瓶抬眼看着我,让我安静的“嘘……”声给憋了回去,短裤也被他同时拽下去了一截。
“我就是看看。”说着,他低下头。
我也跟着低下了头。光线不足以让我看清,但还是能看得出来,胯骨那里有一块皮肤的颜色略深,好像一小片阴影。
“青了。”他帮我得出了个结论。
“哦……”我呆呆地应了声,罢工的大脑忽然缓缓转动了下。难道闷油瓶从刚刚开始说的“让我看看”就是要看这个?顿时就觉得自己那么大反应显得很二、很神经,我有些不好意思。
闷油瓶的手离开了我的短裤,手指悬空,上移,指尖好像是要探向那片淤青。但在快碰到的时候,他却忽然顿了顿,曲着收了下手指,抬眼看我。
这回,我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看来脑子慢也有脑子慢的好处,不会让我想太多、太远,我这瞬间的想法就是:老子看都给你看了,你要摸就摸吧!可能他也看懂了我的表情,闷油瓶又低下头,用指尖轻轻碰了下。
事实证明,不想太多、不想太远还是不行,我以为我的身体会跟我的想法一样坦荡荡。但是,他娘的谁来告诉我,为什么闷油瓶的手指是带电的!他触碰到我胯骨的瞬间,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地颤栗了一下。
他的手立刻顿住,再次抬眼看向我,问:“疼?”
鸡皮疙瘩已经蔓延至头皮,我才开始恢复缓慢工作的大脑又要报废了,高温烧得我晕晕的,头壳都像要升起青烟。“不……不是。”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连呼吸的频率都有些不对,鼻子里呼出气也是热热的。
闷油瓶看了看我,似乎在想什么,手指迟疑地、轻轻地揉了揉,我马上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他,不光手动着,眼睛还一直盯着我看,目光简直要把我烧穿了。揉着揉着,又忽然用整个手掌覆在那片淤青上面。一开始只是一下一下小范围地揉动,渐渐地,范围开始扩大,最后几乎是在抚摸我的腰一样。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吞了下口水,吞完又觉得不该咽这该死的口水。吞咽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如此刺耳。闷油瓶的动作还在持续着,手劲力度正好,不得不说,我被他揉得简直太舒服,不,不是太舒服,是受不了。我的呼吸屏不住了,气息才一恢复就是颤抖的。
不能再揉了。
我控制着我不太稳的气息,尽力清清楚楚地把字吐出口:“别摸了。”
可我要躲开的动作,却再次被闷油瓶阻止了。他不光手不离开我的胯骨,另一只手反而还松开了我的手,把我按进他怀里,在我耳边轻声道:“吴邪,为什么要怕我。”
我愣了愣。我怕什么,我……我害怕了吗?我特么怎么知道,我脑子没在转啊!我的全部感官都随着他那只手走,浑身充斥着异样的感觉,力气也在不断随着他手的动作被抽走,以至于我都没意识到,他是在紧紧地抱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却忽然又松了劲,拉开了些距离看着我,似乎在等答案的样子。
没有任何回答他的能力,应该说,我不知道要回答他什么。但不知是我脸上写了什么他需要的标准答案,还是我的呼吸告诉了他什么?他似乎又不需要我的答案了,直接按住我的后脑,把我按向他,随即,视野一花。
他再次吻了我,依旧是温柔的吻,但这次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卷动着我。不要问我那是什么感觉,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了,我又变回了刚刚那颗尘埃,只是这次让我分心的事情太多,无法专心冥思。
闷油瓶的气息很好闻,嘴唇薄软,舌尖柔韧,舔过我的味蕾时,我尝出它的味道好像是甜甜的。嘴和鼻腔里充满了他的味道和气息,这种感受简直让我无法形容,好像铺天盖地全是这个人,只有这个人。
跟灵活游走、温柔掠刮的闷油瓶不一样,我的舌头和人都是僵住的。我不知他是如何对着一块木头还能吻得如此专心的,还越吻把我按得越紧。那只一直在我腰上轻揉的手也开始用力,直探进我的t恤,停也没停,一路滑至肩胛骨。体内霎时仿佛有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说不要停不要停,吵得我开始妥协、笨拙地回应,手也不知不觉地抬起来搂住了他。
闷油瓶的身体随即轻微一震,之后双手一同用力,把我紧紧地按过去,身体贴着身体,紧到窒息,像是要把我们变成一个人一样。吻也开始变得热烈,他的鼻息打过来,是烫的。这猛然的收紧和热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体内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不由自主地,我发出了一声轻“嗯”。闷油瓶开始朝我压过来,一瞬间的失重感,我根本不清楚自己是怎样被他边吻边压到床上的。
虽然有闷油瓶双臂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分担重量,但我还是感觉被他压得胸腔很沉重。不断的亲吻也让我几乎快要窒息,好像从出生到现在从来不会呼吸、不会换气。口水也不会吞咽了,开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可我已经没有心力去想,这其实是一个会让我尴尬的丢人境况。
闷油瓶移动了一下重心,抬起右手,放到我的肚子上揉了揉,又摸到我的胯骨,没有做停留,手搓进t恤,直接上移到胸口。那种不经意间擦过去的感觉,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两只手都掐住了他的肩膀,彻底呻吟出声。闷油瓶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手忽然又开始下移,顺着我的短裤边缘摩挲几下就探了进去,掐了掐我的大腿,却不小心擦到那里。
我觉得我是要疯了。
他终于肯撑起身体,离开我的嘴。我们都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互相看着对方。闷油瓶眼里的烛火已然变成了燎原大火,那里的光明和炽烈都让我心生向往,可我又害怕下一秒就被烧得灰都不剩。我还在看着他犯愣,闷油瓶又闭上了眼,缓缓低下头,舔了下我的嘴角。
“吴邪。”他的吻开始变成了细碎的,一下下落在我的唇上。我也闭上眼,想整理我的呼吸。然而,闷油瓶似乎不想给我这个机会,他的手忽然握住了我那里。我也是这时才惊觉……
他妈的我硬了!
这个事实简直犹如一道惊雷,直接把我劈死机了三秒钟。小尘埃也失去悬浮的动力,缓缓飘落,落定于床,犹如灵魂归体,与死机的我合二为一。闷油瓶的手又稍稍收紧了一下,力度不大,但酥麻感顿时从我的下身兵分两路,一路由脊椎直接传达至大脑,一路由下腹直窜心脏,眩晕和颤栗同时袭来,将失神的我重新唤醒。
怎么会这样……他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就那样半握着,还隔着内裤,这甚至都说不上是真正意义的肌肤相触,却竟然……让我的身体激动到这样不能自已。
我惊恐,不解。
闷油瓶亲了下我的脸颊,将头埋进我的颈间,蹭了蹭。“吴邪……”他的声音不大,轻轻传入我的鼓膜。这跟随了我二十几年的名字,被他这样轻轻一念,便好像是我第一次听到一样,发音原来这么好听……闷油瓶还湿着的发梢凉凉的,带着香气,扫在我的脸颊和耳朵上,有些痒。这些,也让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兴奋,有不顾一切的冲动。但心里,却忽然在喊停,好像我的身体越兴奋、越渴望,灵魂深处便越发感到恐惧和绝望。
我不应该是这样的……重归脑内的一丝理智在告诉我:我们不应该这样。我立刻睁大了眼睛。所以说,我们他妈的一直都在干什么!
闷油瓶再次抬起头来看着我。那眼神,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眼神里掺杂着那么多复杂的情绪,我甚至无法一一分辨它们都是什么,只能凭借感觉,感受出此时的他应该是激动、欣喜的。
我却没有……忽然一点点好心情都没有了。
看着眼前这样的他,我突然觉得周遭一片黑暗,而我陷入其中,脑袋也嗡嗡作响。闷油瓶松了手,转而抬起来将手掌贴到我的脸上,轻轻地用拇指来回缓缓抚摸着。我以为,他终于离开了我的命根子,我会松口气。可没想到,他的手这么突然离开,不争气的东西顿时变得空虚难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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