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水浒传]难上梁山[水浒传]难上梁山 第17节

[水浒传]难上梁山 第17节(3/5)

作品:《[水浒传]难上梁山

,我贴着你,就像贴着个火炉一样。我现在倒是好盼着三九天快到,那时我俩睡在一处,可不是好暖和么?”

    石秀听他这天真烂漫的言语,虽是未尝有一个字涉于淫亵,但却实在是糜艳至极,想到隆冬之时外面飘着大雪,深深的卧房之中烧着旺盛的火盆,厚重的床帐遮盖得密密实实,拔步床上两个人身上裹着一床宽大锦被,紧紧搂抱在一起,一把火烧得两个人如同要融成一个儿一般。此情此景,饶是石秀心硬如铁,此时只这么一想,也不由得酥软了,只觉得自己前半世苍凉辛苦,如今竟能有这样的温柔香艳,倒把一颗又冷又硬的心捂得如同一个热饭团一样。

    石秀心中激荡,不由得悠悠荡荡说出两个字:“衙内!~”

    马嫣抿嘴一乐,轻轻解开他贴身的衣服,一只手伸进去摸他身上,这小衙内在这事上记性倒是甚好,之前摸过两回,此时便已记得清清楚楚,哪里有伤,哪里是完好的皮肉,连看都不用看,此时在被子里盲人摸象一般摸起来一丝不乱,再碰不疼石秀半点。

    石秀原本是侧躺着,此时小衙内为了摸着方便,便将他一推,让他仰面躺好,一只手在他胸腹间不住摩挲,还不时用两根白瓷一般的纤细手指拈起一块皮肉来,将嘴唇凑在石秀耳边,轻轻吹着气说:“石秀好哥哥,你身上的肉好硬,好像水磨大青石一样,弹着都有响动。”

    说着果真屈起手指在他胸膛上一弹,便如同弹指神通一般。

    石秀登时红了脸,他方才仿佛果然听到“砰”的一声,只不过那不是小衙内在自己胸脯上弹出的,乃是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马嫣见他一脸羞耻的样子,登时便如一块蜜糕吊在自己面前,嘻嘻笑着便爬到了石秀身上,娇声道:“好哥哥,你把糖来给我吃!”

    然后一个身子便缩到被子里,下一刻石秀便感到自己左乳一下子被含到一个又热又湿的地方,那地方上下两片偏又嘬得紧,不住碾磨,如同磨盘一样,直欲将自己那红豆磨碎了一般,里面还有一条柔软的火舌不住摩擦舔弄,仿佛在把一串火苗都顺着那颗乳头烧进自己胸腔里。

    石秀只觉得这里虽只是他身上豆大的地方,眼下这种磨折却比大刀斧头砍断了胳膊还难捱,此时他身上又热又痒,抖个不停,便如同那一年害热病打摆子一样,只是那时孤零零病得凄苦,如今却畅快得只欲大喊大叫。

    石秀上身被刺激得火热发抖,下身便也慢慢挺了起来,正伏在他胸口吮吸糖果的小衙内不多时便觉得石秀下体有个东西正硬硬地顶着自己。

    马嫣嘴上加劲狠吸了两口,听得上方石秀口中惨哼了出来,这才放松了他,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天真无邪地问:“石秀哥哥,你哪里疼么?”

    石秀哼哼着摇了摇头。

    马嫣见他不肯吐口,便加紧了逼他:“好哥哥,你下面一块肉怎的硬了起来,还抵着人家?如同你平日练的长枪一样,把人家都弄疼了,人家雪白的皮肉上都被你撞得青了。”

    石秀差一点哭了出来,暗道我的小爷,你怎的偏能如此磨人?半点也不肯放过!我从前只道自己是个执性的,哪知你比我还要强拗,定要逼得人家服了软才好,恁玉雪可爱的一个小公子,到了床上怎的花招这般多?

    若按石秀从前的性子,一句软话也不肯说的,只是他如今身受知府相公大恩,和这小衙内的情又结得有海来深,对着这娇痴的公子又是一向软顺哄劝惯的,此时哪硬得起来?若是稍有强硬,连他自己都觉得是自己欺心,忘恩背义,更何况此时又被小公子揉搓得热烂,香软之中再也强不得,一双粗糙的大手便抚摸在马嫣身上,张口哀求道:“好衙内,莫要再逼石秀了,帮帮石秀吧!”

    马嫣见他柔软,这才抿嘴一笑,又缩进被子里,解开石秀的裤子,把那突突跳着的热物握在自己手里,慢慢揉搓起来,过了一会儿见石秀身上动得厉害,知道这男人已经受不住自己这样慢条斯理的抚弄,眼看就要被自己逼疯了,这才加快了手势,疾速地摩擦着那根杆棒,这时上面便传来男人沉闷的哼哼声。

    石秀嘴里咬着被角,睁大了双目,仿佛在受酷刑一样,可是却只有他知道自己此时是多么畅快,小衙内那一双细嫩的玉手攥在自己性具上,力道刚柔正好地不住撸弄,就如同丝绸在上面狠狠擦拭一样,一想到公子那双白腻尊贵的手正抚在自己阳物上,石秀的心便更热了起来。

    他不是不会自己套弄那地方,只是自从跟了这小衙内,因这衙内娇贵任性,把石秀一腔刚性都给磨尽了,如今不但当着衙内的面没脸面自己去弄那地方,就算马嫣不在跟前,他若是有了欲望,也抹不下脸自己去动,总觉得若是自己的手碰了那个地方,便像是把那里弄脏了一样,那物件原只该由马嫣来动,早已成了小衙内专属的器具。因此方才纵然下面难受得厉害,他也只能央求小衙内动手,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来做。

    马嫣套弄了好一阵,石秀这才身子一挺,一道热流射了出来。

    这时被子里蒙着的马嫣终于探出头来,长吁了一口气,道:“好哥哥,你总算弄出来了,可把我的手都累得酸疼了。”

    石秀登时脸上更红,他也知道自己撑得太久了,把这娇贵的小衙内着实累到了,连忙拉过马嫣的手,给他揉捏着纤细的手腕,口中惭愧地说:“都是石秀不好。”

    马嫣哼哼了一声,把身子往石秀身上更紧地贴了贴,石秀这时才慌张地发现,小衙内的下体也挺了起来。拼命三郎垂下眼皮,不敢看自家公子,好在小衙内也没说要自己献出身子,他一只手悄悄伸下去,解了马嫣的裤子,握住那春笋玉茎便揉搓了起来,这只原本拿刀砍柴的手此时做起这件事来倒也是极为灵活,果然不愧是个机警精细之人。

    过了一阵,马嫣如同慨叹一般叹息了一声,紧绷的身子也软了下去。一番劳碌之后,两个人一时无话,就这么相互搂抱着依偎在一起。

    远远地另一个房子里,空中悬着一个卷轴,卷轴里正现出小衙内房中的事,屋中两个人目光灼灼地正看着。

    一直到了最后,一个人有些不足地说:“怎么都是在被窝里弄?让人只顾猜,什么都看不到!”

    另一个人笑着说:“我把你这个爱看人家好事的!你还不满足?岂不知做文章最忌明白直露,一上来便开门见山,却让人什么回味也没有了,似这样遮遮掩掩的倒是最好,你可以慢慢地想,他做一件事,你可以想出十件事来,却不是更丰富精彩么?你看了好久了,身上不热么?快将衣服脱了,我们也凉快凉快!”

    “啊啊,不不……”小霸王挣扎着,却终究被他按在身下,强剥去一身衣服,把那棍棒入了进去。

    周通躺在男人身下哼哼着,心中暗想:“果然报应得好快!方才还在看别人,转眼就轮到自己。只是那石秀也是可怜,那般厉害一个好汉,只落得给那么一个兔子一般的乳臭小儿使唤,还偏偏是下面那一个,这可真是赔得很了,给人占了身子,却半点倚靠不上那吃肉的人,倒要来鞠躬尽瘁伺候着他,一点便宜没有,又是图的什么?似俺这般虽是给人压在身上,好在凡事他也都肯向前,倒是挡风雨,我也落得省心省力,虽是失身一场,也没白让人用。”

    小霸王虽是腹中空空,但却如同空谷回音一样,果然是个通达之人,遇事灵活变通,不肯去撞南墙,更不愿舍生取义,早就已经渐渐地服了,此时和石秀一比,更觉得自己好像是占了便宜一样。

    第二天,石秀披着衣服出去闲看,叮嘱小衙内千万好好待在房里,不要出去,见小衙内答应得十分诚恳,他这才放心地去了。

    石秀不比那些脸上刺字的人,不是囚犯,因此除了机密重地,可以四处闲走,转了几个弯,便听到前面房中一阵嗯嗯哼哼的声音。

    石秀见附近无人,便闪身过去贴在墙角,手指蘸着唾液捅开窗纸往里面一看,只见那里边是几个男人正在干事,床上压着一个,椅子上还摆着一个,两条腿都高高搭在扶手上,明晃晃露出屁股给人抽插。床上那人石秀看不太清脸,椅子上的男人脸上明明刺着“囚奴”二字。

    石秀登时大吃一惊,虽是早已料到这等事,但亲眼见到还是分外震动,再看淫弄那些男人的还不只是一个主人,竟是这个上完了那个上,他更加脊背发毛,不愿再看,悄悄地退离开了。

    走不多远,便看到拐角处突然转出来一个脚上拖着锁链的人,那人望着石秀,道:“你便是山上新来的客人么?”

    石秀连忙行礼,道:“正是,俺乃是拼命三郎石秀,这一次因知府相公升迁,着石秀保着家眷先行,不期途中遇到山贼,幸得大寨主三寨主救了,来此山寨养伤。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叹了一口气,道:“前尘往事不提也罢,只有一句话,能走赶快走,这地方不是好住的。我从前只道婢可以当奴,奴不可以当婢,到了这里才晓得奴亦可以当婢,而且更加可悲可怜!”

    然后便转身哗啷哗啷地走了。

    石秀心里更凉了半截,眼见这人器宇轩昂,从前想来也是个人物,如今却弄得拖着锁链行走,半点不得自由,在这山上还不知受的什么罪哩!却是把从前的威风叱咤都消磨了,想来那人从高处跌落,定是比自己心里还苦。

    石秀再不敢多停留,回来略收拾了东西,便和小衙内来向苗雪山辞行。

    小喽啰进去通报后,过不多时,便见苗雪山领着周通走了出来,那苗雪山脸色倒还如常,三大王周通却是面上潮红,两个嘴唇水滟滟的,石秀是经历过的,一看就知道这人刚刚被人采摘了一番。

    见石秀对自己好一番道谢,最后又说出马上要离开,苗雪山略挽留了一下,便高抬贵手让人带他们下山。

    周通见他们走了,有些遗憾地说:“可惜才住了这么几天就要离开,那小衙内有趣得紧,我正想好好看看,他们倒溜得快。那石秀身上伤势未愈,若是再遇上歹人,他打得了么?”

    苗雪山呵呵笑道:“他们哪里还敢在这里再住下去?石秀便是不担心自己,也要着紧他那位心肝宝贝的衙内,生怕被人采了花去,他把我这里当做妖精洞,只以为是要吃唐僧肉哩!那石秀最是个心密如丝之人,哪能学美髯公,误失了小衙内?如今他身子能动,还不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若是他肯继续耽下去,也不是拼命三郎了!我送佛送到西,一路保着他们也就是了。亲亲,我们方才事情未完,如今且再回房,继续方才的履虎尾,虽是有些凶险,处得好了也是个上上签!”

    周通一想到那在床上翻腾的猛虎,心中便怕了起来,却怎禁得住苗雪山的力气,被他一路拖着便回了房间。

    外篇 拼命郎情劫小衙内(上)

    蓟州府一条大街上,远远地一派鼓乐迎将一个人来。前面两个小牢子,一个捧着许多礼物花红,一个捧着若干缎子采绘之物,后面青罗伞下罩着一个押狱刽子。一簇人在路口拦住了把盏。

    忽然只见侧首小路里又撞出七八个人来,为头一个军汉上来与那刽子手你来我往说了几句话,便厮打起来,两伙人便打在一起,先把花红缎子都抢了去。

    旁边酒楼上正有一位年少的公子在吃酒,见楼底下热闹,仔细一看竟是两帮人在相打,便忙叫了跟从人来问:“这是怎的一回事,怎么竟打起来了?那人却不是杨雄?青天白日,这岂不是显得蓟州府不太平?”

    有个通晓地头的伴当探头往下面一看,看清楚了,报道:“衙内,底下和杨节级厮打的乃是个守御池的军汉,叫做踢杀羊张保,小人却听说这张保乃是个坐地户,看那杨节级是外乡之人,却有本地人惧怕他,因此不怯气,又妒又恨,今日想来便在此寻事。”

    那衙内一听,便道:“这还了得!我们也是外乡之人,难道这里人也是瞧不起俺们的么?马融,你却快去衙门叫人来,将这一干人都带到公厅上去!”

    都管马融听了正要下去,忽然见街上一条大汉挑着一担柴来,那大汉看见众人逼住杨雄动挥不得,路见不平,便放下了担,分开众人,进来先是劝解,被那张保出言不逊,骂他是个打脊饿不死冻不杀的乞丐,这句话正戳到那汉心口上,登时大怒,性发起来,便也动了手,将杨雄抢了出来。

    杨雄一脱身便得施展,一对拳头撺梭相似,那几个破落户都打翻在地,张保见不是头,爬将起来,跟着抢包袱的一直走了,杨雄忿怒,大踏步赶将去,赶转一条巷内去了。

    那大汉兀自不歇手,在路口寻人厮打。

    小衙内在楼上叫好道:“好个汉子,当真勇猛,就如同猛张飞一般,却又不是锅底脸,好个威武的人!马融,你快去将那人唤来,衙内我要结识他一番!”

    马融是个稳重的,见此时大概无事了,这才不像方才磨蹭,带了个伴当放心地下去邀住那汉,劝道:“好汉,看我薄面,且罢休了。我家小衙内佩服壮士义气本领,想要认识壮士,现在楼上专等,好汉若是不忙,且随我到酒楼上说话!”

    那大汉见了这都管一身绸子衣服,一脸气派,又见身后跟着的伴当,便知道他家主人定是个有钱的,有心不去,推脱道:“多承衙内厚爱,只是俺这柴还未卖,等我今日卖了柴,改日专门拜望小衙内。”

    马融笑着拉住那汉子的手,道:“择日不如撞日,只今日便是吉日,又不是要成亲,还要看什么黄历么?壮士快随我去!”

    于是伴当抢过柴担来挑着,马融拽着那大汉,将他拉到酒楼上。

    那汉子一身破旧布衣,穿过大堂走在酒楼的楼梯上,眼睛左右一溜,只见周围都是穿绸裹缎的,再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可不是如同个花子一般?方才那人却没有骂错。一时间他真有心甩手就走,但自己虽然穷,却不能让人看做无礼之人,让人家说穷人家没半点礼体,愈发看不起,因此只得硬着头皮跟着马融上楼。

    到了二楼,只见座位上一个穿着白底团花锦袍、十四五岁的少年公子正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见自己来了,那衙内一下子便跳了起来,上前拉住自己的手,欢喜地说:“好汉子,你好厉害,那么多人,你都敢上去,身子又壮,好大力气,那伙人都被你一拨拉就倒了,你敢是平日吃的都是老虎肉,恁地勇猛?你却叫做什么?”

    汉子被他一双软腻柔滑的手握在自己粗糙的大手上,脸上不由得一红,却仍是清清楚楚地说:“回衙内,小人姓石,名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一生执意,路见不平,便要去舍命相护,人都呼小人作拚命三郎。因随叔父来外乡贩卖羊马,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还乡不得,流落在此蓟州,卖柴度日。既蒙拜识,当以实告。”

    那小衙内拍手笑道:“原来你叫石秀,好个文秀的名字!我叫马嫣,爹爹在这里做事,把我带来蓟州,没想到竟能遇到你这样的人,却是好个义气游侠,仿佛太史公写的朱家郭解一般,让人看了你,便心里开朗。你且坐下,我们吃杯酒!”

    石秀还要谦让,躬身道:“多得衙内遣人解拆小人这场;又蒙赐酒相待,实是不当。”

    那马嫣却已不听他这个,径自拉着他的手坐到席上,又唤酒保过卖将前面酒席撤了,另换过新的,将好菜只管上来,那过卖听了,自下去传送时鲜果品海鲜按酒,不多时便摆了满满一桌。


    [水浒传]难上梁山 第17节(3/5),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