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听到后方来人的动静。

    陶瑞出现在镜子后,娃娃脸满是阴沉。

    “你可真会装,让盛云客那么宝贝你,平时没少在床上下功夫吧?”

    白挽像是没听到,关掉水,回头展开笑颜,“好久不见。”

    被忽视最让人难受,陶瑞气急败坏:“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盛云客就是被你这副模样骗了吧?!”

    “是啊。”

    白挽点点头,模样乖软无害,仿佛家里最精致诱人的艺术品,光是摆在那里就足够用来做炫耀的资本。

    任谁都想拥有这一副好皮囊,哪怕这副皮囊带给自己的不是上天堂而是下地狱。

    白挽可惜地说:“你怎么还在到处找人接盘,不如找个长期饭票呢?”

    这话戳到陶瑞痛处。

    上次和陶瑞见面在三年前,陶瑞还是白挽某个花花堂哥的男朋友,家里聚会遇到过,没少对他开嘲讽。

    不过后来白家倒台,堂哥肯定养不起陶瑞,将人放生大自然了。

    “你得意什么?”陶瑞恶意满满地说,“别以为我不清楚你怎么爬上盛云客的床,假装中药,下三滥的手段,贱得不能再贱了。”

    “你和我有什么区别?我等他把你踹掉的那天。”

    白挽鼓掌,“自顾不暇还记得我,你对我真关心。”

    陶瑞:“……”

    陶瑞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白挽用一种拒绝的语气,从他身侧路过,一只手搭在他肩头,语调轻轻。

    “你猜现在的我,有没有能力将你按进泥里,让你再也翻不了水花?”

    陶瑞浑身一僵,一股凉意渗进骨髓。

    -

    白挽先行回到牌桌,发现卢柯业在外面,两个人一起进去。

    开始前,他往盛云客那边倾去,和他说悄悄话:“老公,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没去几分钟,盛云客和池俞中途聊了几句,指尖在桌边点了点,反问道:“说什么?好好打牌?”

    白挽:“…这么多人,你不应该让让我吗?”

    盛云客告诉他,“亲夫妻,明算账。”

    他们说话声音不大,池俞只听到几个字,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

    “省省吧白小挽,姓盛的在外人面前铁面无私,坚决维护自己形象,你们夫妻被窝间的游戏在此刻不适用哈哈哈哈。”

    谁说的,他上次在游艇就让了!

    白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再和他挨近了些,上半身几乎贴在男人身侧,威逼利诱:“我前老公都会让我,你凭什么不让?!”

    盛云客睨他,“你问我有什么要说的,我让你好好打牌,现在你提你前老公,我上哪儿给你找去?”

    白挽:“……”

    他端正坐回去。

    就咽不下这口恶气。

    牌局开始后,陶瑞才回来,不过没人理他,他自己回到卢柯业身边。

    整局下来,白挽满脸冷傲,决定从此做一个高冷的人,让盛云客看他脸色办事。

    池俞:“要不要?”

    白挽高冷吐字:“不要。”

    盛云客:“对三都不要?”

    白挽:“。”

    他睥睨过战局,出了牌,这局他运气不行,手里牌不好,又有盛云客在旁虎视眈眈,不出意外赢不了。

    谁知到最后,本该盛云客走的牌他不要,白挽拿下本局胜利。

    “嗯?”

    白挽重新看桌子,没反应过来,“我赢了?”

    池俞往天上翻了个白眼,“是,你赢了,某人为你抛弃节操,降低底线,成为一名陌生得让我害怕的妻奴。”

    卢柯业也是上次在游艇发现白挽的真实身份,笑哈哈道:“咱盛总宠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没习惯呢?”

    池俞:“我就习惯不了!”

    有个人不在,只有他迎接不把他当人看的虐狗行为。

    他痛苦。

    白挽露出羞涩的笑容,含情脉脉地看着盛云客,“老公,你对我真好。”

    盛云客:“你正常点。”

    白挽笑意裂开,一秒高冷。

    “算了,我们就走到这儿吧。”

    盛云客:“怎么,你要打车?”

    池俞兴高采烈:“惊!白云夫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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