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住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

    “你要走了吗?”

    盛云客在床边坐下,“要挣钱给你买好多千奇百怪的袜子。”

    “我听到爷爷会来。”白挽挣扎着起床,“我也去公司吧。”

    盛云客把他按回去,“不用了,你努力打牌到凌晨,意志力感人,想必他会体谅。”

    白挽:“……”

    他躺回去,冷漠地“哦”了一声。

    “好的我收到了,快去遭受上班的折磨吧,盛云客。”

    这声冷冻过的盛云客落入本人耳中,一边眉毛挑高,颇有闲情逸致地问:“怎么不叫我老公了?”

    白挽用被子蒙住脑袋,“别说话,小心我老公听到生气。”

    -

    任特助为盛云客打工多年,总觉得他们夫妻俩感情更好了,明明不如前些日子腻歪。

    池俞本打算睡到中午,无奈饿醒,爬起来吃早餐,开门遇上盛云客。

    “早啊。”

    盛云客停步,“你昨天说的……”

    “啥?”池俞在餐车捡了个叉烧包掰开,只吃馅,不吃皮,“我说什么了?哦,你和白小挽初夜那事?”

    昨天牌桌上,白挽和陶瑞相继去洗手间,他们聊了几句。

    卢柯业主动到外面站岗。

    池俞嚼巴嚼巴,“我又没在现场,都是听那谁说的,白挽中药被你捡到,你色心大起,不把人送医院反而带回自己家,好在你良心尚存,睡了没跑。”

    就是睡完求婚被拒了哈哈哈哈哈。

    他得知后笑得要死。

    素来只有盛云客瞧不上别人的份,这次他献身求婚,竟然反被当成解药,用完就扔。

    要不是怕被打,他高低给白挽发一面锦旗。

    盛云客深思。

    “别纠结了哥。”池俞咽下口中叉烧,“结婚几年了,要是白小挽能生你俩孩子都不知道几个了,何必纠结当初那点事呢?瞧着他也不是完全不喜欢你嘛。”

    盛云客:“我纠结什么?”

    池俞一只手要搭上去,盛云客嫌他手上有油躲开了。

    “纠结他是不是自愿呗,相信我,白小挽对你的爱要从眼睛溢出来了,你超有魅力。”

    盛云客只是不记得了,“想多了,我不在意他是否自愿。”

    池俞吃下一个,“那你问啥?”

    刺激记忆。盛云客掠过他,留下三个字:“秀恩爱。”

    池俞:“??”

    “另外。”

    盛云客走了几步又停下,“你口中的‘那谁’即将回国,要躲赶紧,到时候别打电话来烦我。”

    池俞:“!!!”

    白挽睡了个回笼觉,室内窗帘拉上,醒来不知是何时。

    他以前从未有睡懒觉的机会,总是忙得连轴转,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什么,反正上学加上圈子各种活动,私人时间少到可怜。

    他的人生仿佛是和盛云客结婚后才真正开始。

    白挽醒来没多久,收到盛云客电话。

    “醒了?”

    “嗯。”白挽盘腿坐着,扯扯对面亲手给他穿的袜子,“这么准时,你给我装监控啦?”

    “只是根据你先前的睡眠时间,预测你能睡到现在。”

    白挽哼唧,“你有意见?”

    “不敢。”

    股东大会开完,盛云客猜测以白挽的性格,一定能获得家里几位老人和老老人的喜爱。

    果然,盛老爷子散会后往他办公室一坐,开口就是:“听说你惹小挽生气,在海上给他放了半天烟花?”

    盛云客让助理用上次新得的大红袍泡茶,自己坐到一旁单人沙发。

    “网速挺快,没少在评论区留言吧?”

    盛君尧七十多岁,老了亦是潮流帅老头,满头银丝搭配红条纹领带,手边是降龙木手杖。

    他早不过问公司的事,今日不过借着股东大会来关心孙子孙媳的婚姻情况。

    “呵,土死了,不如我当年半点英姿。”

    “是的。”盛云客说,“您当年非要送奶奶亲手写的情诗,让奶奶出门必被问你家那位情诗哥怎么没来。”

    盛君尧:“……”

    助理送茶来了,为他们一人倒了一杯。

    盛君尧战略性喝茶,忽地眼睛一眯,“你脚上穿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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