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俞:【难得见你用这么可爱的语气说话。】

    池俞:【就一个字,来不来?】

    盛云客:【这是三个字。】

    看到聊天记录的白挽:“噗。”

    盛云客发来一条语音:“收拾收拾,晚上去他那儿,车来接你。”

    白开心:【好的。】

    “池俞哥叫我们去干什么呀?”白挽上车后问。

    雾城彻底进入冬季,他穿着白色羽绒服,裹得像个白团子,半张脸掩在浅白羊绒围巾下,温暖又毛绒绒。

    一袭黑色大衣的盛云客在车座里面,笔电不离手,借最后的时间处理公司的事。

    “打牌,还能干什么。”

    车内空调足,白挽摘掉围巾,“好哦。”

    差点忘了池俞也很爱赌博,只是他们赌得比较大,不是游艇上打的几百上千块。

    到虹阁后,池俞亲自来接他们,揽着白挽就往里走。

    “小白挽别怕,打不好没关系,我们都会让着你的。”

    盛云客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将白挽护在身旁,闻言挑眉:“打不好?”

    白挽脸埋在围巾里,“咳,我是娇妻。”

    盛云客意味深长一眼。

    “那么护着干什么,人家不会打不是有你么。”池俞说,“说好了,今天娱乐局,你不准虐得太过分。”

    这次叫的人是熟面孔,上次差点包养江燎的卢柯业。

    他怀里的小男生又变了。

    寒暄过后入座。

    白挽落座后发现一道不善的视线,隐藏得很好,他敏锐捕捉到,看见卢柯业带来的男生。

    他想起什么,“陶瑞?”

    卢柯业笑着,“你们认识?”

    陶瑞紧张咬唇,白挽笑了笑,移开视线,“不认识。”

    只是群里骂他骂得最欢的就是他。

    “噢。”卢柯业摊开手,“各位爷,在下牌技差得要命,请手下留情。”

    “放心,这里除了姓盛的,技术全都糟糕得要死。”池俞哈哈大笑,“实在不行你让你的小宝贝帮你打。”

    卢柯业低头问:“会打吗?”

    陶瑞:“我……”

    碰巧盛云客接到电话,“先让他打吧,我接个电话,公司有事。”

    池俞骂道:“让你出来玩,接什么电话,白小挽你快管管你老公!”

    白挽撑着下巴,“我哪儿敢呀。”

    一只手摸摸他的后脑勺,盛云客在他身侧俯身,轻笑道:“不用在意我,虐他们。”

    白挽眨眼。

    “?!”池俞说,“好大的口气,你怕不是忘了白小挽上次输得在你怀里嘤嘤嘤!”

    盛云客充耳不闻,并为白挽拉仇恨。

    “虐你跟虐菜一样。”

    池俞当他疯了。

    盛云客到包厢外面接电话,这边四个人的牌很快有人洗好发到各自手中。

    “姓盛的就会给你增加压力。”池俞让白挽宽心,“冤有头债有主,白小挽你放心,我们不会将气发到你身上。”

    他不忘记给卢柯业打招呼,“让着点咱们小可爱,听到没?”

    卢柯业:“收到。”

    他给了陶瑞一个眼神,让对方知道该怎么做。

    陶瑞不甘心。

    凭什么都得让着白挽?

    他不就是靠嫁给了盛云客么!

    “其实,不用让着我。”白挽迟疑地说,“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好,我勤学苦练后有长进的。”

    池俞看透一切道:“是不是那种你叫他一声老公他就把牌全让你那种打法?”

    白挽:“……”

    这他反驳不了。

    上次险胜盛云客一局确实手法不光彩。

    池俞懂了,决定不露痕迹地放水让白挽真正赢一次。

    很快。

    牌桌的发展颠覆了池俞想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池俞站起来,不敢相信他们三个人就这么输了,而白挽笑得如清晨含苞待放的栀子花般无暇清纯。

    “是错觉,运气好,一定是你运气好。”

    这次换白挽眼神怜爱:“池俞哥,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池俞:“……”

    池俞坐回去,“再来,我不相信。”

    洗牌途中,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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