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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 第18节(2/3)

作品:《当腹黑遇上鬼畜

句钻进去后,我拍拍手开门下了车。老东西脸色不太好,到底赶在我甩上车门前送了话来。

    “叶少爷,您好自为之。”

    我砰地一下甩上门,眼不见为净。

    回去的路上挺安静,也不再见有哪些不长眼的敢跳出来再坏我心情。但是,不想回家。一想到回去就能瞧见那个死人的脸或者尸体,就觉得回去的欲望被冻进了冰箱。可是除此之外,又不知道能去哪里发发火。

    要不,去杀个人?

    瞅瞅窗外摇摇欲坠的斜阳,想想还是先算了吧。不是多么光彩的事,要做也得挪到深夜里。青天白日的就去做那下地狱的勾当,也着实太嚣张了点。

    东想西想的,居然就到了咖啡店门前。车里犹豫一分钟后,我决定熄火下车进店来杯双份加浓爱尔兰风味,嗯,威士忌一定要跟着加倍。

    然后,老天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等待咖啡上桌的光景里,觉着桌对面坐下个人。懒得抬头,那人倒是自视熟稔地开了口。

    “从前还不能跟你见面时,偶尔想你想得狠了,就远远地看你一眼。记得深里,有次见你站路边等花非花,也不肯好好站,非要歪歪扭扭地靠在电线杆上,身子拧得跟麻花样。后来你们买下这咖啡馆了,我便有了没事就过来喝杯咖啡顺便看你两眼的习惯。你该是不记得了,也是这么个傍晚,你趴桌上摆弄咖啡杯,碰翻杯子洒了满桌,眼瞅着咖啡就流你裤子上了,也不肯伸了手来拿张纸擦擦桌,非得懒洋洋地分开腿,任凭咖啡流满地。那会我就在隔桌,差点被你笑到内伤,然后心里还在想,砚宝啊砚宝,到底能懒成什么样啊。”

    我不搭腔,那人居然就说得起了劲。开始还能耐着性子听,听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猛地抬了头冲着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他妈死都死了又死出来干什么!”

    那时摸了摸迅速肿起来的半边脸,笑得依旧欠扁。

    “我要是再不出现,今晚回去你约莫该打死南青了。”

    ☆、章回 十一

    咖啡左等右等不上来,不过放心,手边还有一杯水。所以,在赏给死男人一记耳光后,我很开心能够继续赏给他一脸水。

    “你他妈还敢出来。”

    “你啊。”

    那时抹一把脸上水,笑意居然硬是保持不变。

    “倒是想不到,丢了那点懒性后我们砚宝的脾气也够烈。知道你恼着我不肯露脸,不过也该知道,我躲在暗处,多少能防备着他们对你出手。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我相信咱们砚宝有足够的能力不需要我出手不是?”

    哈,变着法的捋我毛是吧?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想也没想第二记耳光甩过去,那时也只能乖乖受了,两边脸红得那叫一匀称。

    “你他妈躲在暗处看我对着南青捋棍子很过瘾是吧?躲在暗处帮我?哈,你帮什么了!”

    越想越气,第三记耳光顺理成章地登了场。这次那时没让我如愿,爪子一伸就死死扣着我腕子不撒手了。

    “明里暗里的,已经处理了一批尾随着你回家的打手眼线。小砚,我知道你生气,也够资格气,只是要逼我出来也不用对南青下那么重的手。毕竟跟在我身边多年,又对你护得周到,你这一通闹下来,他命都丢了半条。又不能直接送医院里,只得委屈了他安置在小诊所。连诊治的医生都说,得亏他运气好,否则断掉的肋骨戳进肺,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我气急,手又抽不回来,只能咬着牙根往外逼字。

    “有本事你打死我替他出气啊!”

    “砚宝,别哭,我心疼。”

    你他妈才哭了!

    手上用不了劲挣不开钳制,干脆连脚一块用上。桌子下一脚踹上他小腿骨,实打实地可是一点没含糊。死那时总算吃痛松了手,我得自由,片刻都没停结结实实补上了漏下的第三巴掌。

    “你敢再死一次试试看!”

    那时直勾勾地看回来,肿起来的脸着实怪异了些。我赌气看回去,牙咬得死紧。无声对峙了半天,那时叹气,隔桌探了手来。

    “说了不要哭,怎么还哭着?这是要心疼死我。”

    也就是被他的爪子一摸,我才发觉自个儿脸上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了点湿漉漉。一想到在这男人面前掉眼泪,那点恶心感呼啦一下就爆了棚。一巴掌拍开他那讨人厌的爪子,我张手抓上他衣领,连带着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

    “那时我告诉你,小爷我对人没多少耐性。你谁啊你,凭什么让我担心牵挂的?你给我记着,下次再死就离我远点!”

    那时微眯了眼看回来,良久又良久,唇动了动。

    “对不起。我爱你。”

    我愣。

    愣过之后,除了扑上去一通狂啃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管梦里梦外亦或者记忆中记忆外,他从来没说过爱我。我知道他爱我,我也知道我爱他。他知道他爱我,他也知道我爱他。可是谁都没有说过爱,就像完美的三角独独少了底边,缺憾到令人发疯。

    唇齿相碰里,很快有了血腥味满溢,不知是我的唇破得厉害,还是他的舌被我咬烂。姗姗来迟的咖啡跟尴尬杵在一旁的服务生异常坏气氛,我想抽个空让他滚开,结果那时比我更不堪。

    “滚。”

    声调模糊的词,泰半还是喂在我嘴里,饶是如此也不妨碍小姑娘红着一张脸端了咖啡往回跑。我心满意足,改了手抱着那时的脑袋继续啃,蹭得满脸满下巴都湿漉漉。中途稍微松开黏在一起的唇瓣时,那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细长眸子里漾着的满满都是情欲。

    我看得火起,凑上去又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

    “后面有休息室,是男人就给我进去好好干一场。”

    那时也配合,利索着起了身就往里面走。中间不长眼的小姑娘又凑上来,没等我开口,那时先有礼貌地把名片塞给了她。

    “几天前,你们老板已经把店卖给了我,有不懂的地方,打这个号码去咨询。”

    我不耐,一把拉住那时的袖子往休息室拱。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说话,有那点功夫早扒光了衣服干正经事了!那时就笑,顺从地跟上来,关门,落锁,脱衣服。

    干柴跟烈火。

    狭小的斗室,折腾得厉害了,感觉倚着的墙板都要摇晃散了样。得亏我柔性好,腿被掰成练杂技样都不觉太难熬,只有一波波要人命的快感让我尖叫。偶尔中途停下来喘口气的光景,那时悉悉索索凑到我耳边坏笑。

    “被花非花调教得不错呢,居然敏感成这样。”

    我翻白眼,下面用力夹得他呼吸都重了一层。

    然后,继续新一轮的肉搏战。

    再后来,我晕了,活活给做晕了,倒也不觉得多丢脸。攒了那么久的爱啊恨啊什么的,一次爆发出来,居然没做死,还真觉得是捡了个大便宜。最后一次醒过来时,那时已经停了下来,正清理着两人身下的狼藉。试着动动手,很好,指头都废掉,更别提早就不知道姓什么的腰跟腿。再张嘴,估计亲妈都没能耐听出我是不是出了声。

    那时把我抱怀里,低头在我额上吧唧一口。

    “睡吧,我带你回家。”

    我也不客气,眼一闭,瞬间睡死如烂泥。

    做了个梦。

    ☆、章回 十二

    空荡荡的厂房,应该是厂房没错。叶修礼就在不远处站着,手里一把枪,怀里,拴着那时。

    即便离得很远,依旧能把叶修礼脸上的狂乱绝望还有丧心病狂看得一清二楚。他拿着枪抵在那时的脑门上,猩红的舌头狠狠舔着那时的脸。

    他说,叶修砚,开枪啊,看看是你的枪准还是我的枪快。

    我举枪,只是那枪重得让人没了方寸。咬牙坚持了半晌,终究还是垂了枪口。

    叶修礼笑得狰狞。

    他说,叶修砚,你就是个废物,谁都救不了的废物。

    话毕,枪响了。我倒下去,没能走运到当场毙命,所以被迫看着叶修礼把枪塞进那时的口中,扣下扳机。

    那时倒了下去,面对着我,半边脸成了烂泥,仅剩的那只眼还在对着我笑。死不瞑目的笑,像极了二十多年前死不瞑目的老爹。

    然后,我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黑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睡在了哪里,唯一确定的是,睡在谁的怀里。

    “做噩梦了?”

    那时的嗓音异常慵懒,呼出的热气倒是一点不落全喷我颈子里,直接惹得敏感度高居不下的身子又是一阵乱颤。那时在后面闷声笑,手一滑又摸上了我差点废掉的地方。

    “还是说,再来一次?”

    流氓!

    一把拍开他那双欠剁的爪子,我打个呵欠,顺势翻个身面对面缩他怀里。

    “今天玩得够多了,再做真死床上得。”

    “那是昨天的事,现在是下午一点整,距离上次运动已经过去了三十六个钟头。”

    “啊?”

    一激动一抬头,咚得一声,那时捂着下巴自动离我一尺远。

    “小祖宗,这是把老骨头,不经撞。”

    我…

    荒淫无度什么的,太奢侈,以后再尝试也罢。

    收拾着起了床开窗一看,外面还真是阳光普照。感谢那时的不遗余力,让我咬牙爬下床后仅存的体力只够维持到坐回沙发。罪魁祸首倒不自觉,藏进厨房里各种捣鼓,神清气爽到让人很想立刻体验一把杀人的快感。

    凭什么大家都是爽,爽完了我就得报废他就满电复活?

    不公平。

    大约觉察到我满是怨恨的注目礼,那时很开心地转回脸来笑。

    “海鲜粥还是牛肉粥?”

    随手撩起桌上杯子扔了过去。

    “三鞭粥!”

    又是一个激灵。

    我睁开眼,房间里异常明亮。还是缩在那人的怀抱中,不同的是,这次是面对面的躺着。稍稍抬头,能瞧见他的下巴上隐约蹿出的胡茬。

    原来是个梦中梦呵。

    “醒了?做噩梦了?”

    那时没睁眼,只是下意识收了环抱让我贴得更近些。也因着近了,听着他的声音就像隔了一层鼓皮样。我张嘴,说了半天一个音都没有,这才反应过来,发声器被他摘了。

    “还是饿了?睡了大半日,也该饿了。再躺会,我去煮点粥,做好了喊你起床。”

    我摇头,伸长了胳膊把人抠怀里,恨不得勒死他。这种明显的异样,傻子都能琢磨出点事来,何况那时也不是傻子。被我勒了半晌后,那时垂下头,眼里晶亮。

    “梦到我死了,是吗?”

    我不点头也不摇头,直勾勾地看了他半晌,最后索性闭上眼凑近了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又舍不得用力,磨牙样蹭了半晌,干脆连舌头一起用上了。弄了一会,那时硬了。

    那时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手也探过来点在我唇中。

    “你知道的,我向来不舍得你难过。”

    我能做的,只有闭着眼睛咬住他的指,然后打开身子让他来掌控。那时也没再多废话,温温柔柔地压上来,温温柔柔地爱。

    爱我。

    其实,从我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世界变成黑白对立,眼前的是是非非也不过成默戏。我说我笑我杀人我受伤,能感觉到得也不过是有种在完成家庭作业的异样感。我甚至感觉不到疼。

    或许,说成存在着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会更恰当些。

    直到被那时的死触动。

    确定南青只是南青的瞬间,突兀涌出来的感觉虽然表现出来是想要毁掉一切,骨子里却在叫嚣着,那种感觉是万念俱灰。虽然叫嚣着要毁掉所有曾经要毁掉我的人,掩藏在那层层自欺与欺人下的,也不过是那点可怜的念想。

    我只想要眼前的男人。

    叶修砚只想要眼前的男人,一起活下去。

    从很多年前开始。

    激情褪去的片刻,那时紧拥着我,我们的身子还融在一起。

    他伏在我耳边说,叶修砚,你记住,就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我抱紧这个占据了我一生的男人,心脏跳得痛。

    那海之,叶修砚何德何能,此生能有你在身侧。

    ☆、章回 十三

    人既然已经回来了,列在计划表上的任务自然跟着少了一项。在床上缠着那时腻歪了两天后,我爬下床,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你就这么出门?”

    我低头打量一下,衣物穿戴整齐,也没有草莓印溜出来的事发生,完全可以出门没问题。

    那时晃晃腕子上叮铛响的链子,咧嘴苦笑。

    “我也没准备拦着你,不过,砚宝,是不是先把我解开?”

    经他提醒,我才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

    “当时车子坠崖后,你怎么活下来的?”

    “之前你接花娘走时,袖箭留在了栏杆上,我给收了起来。车子坠崖的瞬间,借着袖箭插岩石上的力道从车里逃了出来,然后攀着岩石下去后溜走的。问这个做什么?”

    果然,死人的身手一点都不差。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就是死不了。”

    我笑笑,回身到床边,搜走所有可能会打开锁链的东西后,顺便再把那时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砚宝…”

    那时垮了脸。

    我挺受用,拍拍那张俊俏脸时顺势掐了一把。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要是见不着你人或者开了锁,打断你三条腿。”

    说完,关门,走人。临出门时突然想起来,至少得在他跟前放个矿泉水瓶什么的好备用,转念里一想既然床上能坚持久而弥坚硬而不射的,让他憋个一日半日的也不算太难挨。

    这么想着,真就无事一身轻地坐进了车子一路狂奔。

    虽是狂奔,中间还是抽了个小空去看了一眼死不了的南青。传说里被伤到只剩半条小命的主,那会正坐在床头自个儿拔针头,眼看是随时都能跳起来再出去跑一场马拉松。

    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

    见着我来了倒也没多惊讶,只是拔针头的手颤了一下,勾出两滴血珠子来。

    “这么急着下床是去哪儿?”

    南青慢吞吞地下床站到一边,眉头还是没忍住小皱了一下。

    “我好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没人在爷身边,我不放心。”

    “行了,别折腾了。那时回来了,不差你这个半残废。安心在这里养两天,回头有的是活让你做。”

    南青点了点头,没话说了。

    反正我也没话说,干脆起身走人就是。只是没想不过刚起个身的,南青好死不死又插句话来。

    “爷,之前瞒着您那爷还活着的事,是属下不对。您要心里有气,只管冲属下来就是,属下绝不会有一点怨言。”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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