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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流浪狗 第4节(2/3)

作品:《捡到一只流浪狗

想思考,只想洗个澡,然後睡觉。

    可余本不放他走,他拉住他的手,拼命追问:“你为什麽不回来?你去哪里了?哪里?”

    叽里呱啦的,吵死人了!

    余宁甩开余本的手,不耐烦地高声回他:“一只狗管那麽多干吗?!走开!”

    余本呆愣在原地,看著余宁进了浴室,“啪”地摔上门。

    余宁靠著墙壁滑坐在地,凉水哗哗劈头而下,浇湿他一身。

    连他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烦躁得莫名其妙,发火发得莫名其妙,看见余本就觉得生气,就想大叫。

    余宁洗完澡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凌晨一点多,余本抱膝蹲坐在浴室门口,看见余宁出来了,抬起头来,眼神可怜兮兮的。

    自从余宁把他捡回来,他从未这麽晚还没睡觉的。回想起来,余宁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简直是在发神经病,他像保姆一样照顾这只笨狗,作息正常,早睡早起,每天带著他散步,忠心得像只狗。

    是的,他这主人照顾起宠物忠心得就像只狗。

    他的大脑也不像人类,他的自制力消失的速度比大太阳底下的冰棍融化还快,否则怎麽会对一只狗有奇怪的感觉?

    “去睡觉,不困吗?”余宁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平静说道。

    余本站起来跟在他後面走进房间,两人沈默了一会,余本开口,执拗地:“主人,为什麽不回来……”

    这问题立即让企图自我平静下来的余宁又陷入焦躁发狂的深渊。

    他心里有无数的念头想法,像乱麻一样纠缠在一起,混乱不堪,把他心脏堵得要发狂。可这家夥还缠著他,追问一些无聊的问题。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吗?!”

    烦躁的情绪像蝗虫,滋生成灾。

    他可真够可笑的,身为主人居然还打电话向宠物报备活动。而这只笨狗居然还拼命追问他去哪里做了什麽为什麽不回家,简直就像、就像──

    情人在追问一样。

    可明明不是这麽一回事。

    青年明显对余宁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但他闭上了嘴,不再追问。

    这晚上两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糟糕的情况依然持续。变身为狗的余本看不出心情,但蔫蔫的,无精打采。

    余宁难得地睡到大中午才起床,洗漱的时候笨狗围著他呜呜低叫。余宁知道笨狗是在提醒他出去散步的事,但他心情依然恶劣,理都不理笨狗,随便吃了午饭後抓了钱包钥匙就出门了。他不想待在家里,对著那只大笨狗,越看越觉得自己蠢。

    他开著车到处乱晃,最後停在海边,打开车窗吹著海风。这时候海边人还不多,蔚蓝的海水一波波拍打著岸边,节奏舒缓。余宁想,还没带笨狗来过海边,一直在这个城市流浪的他,不知道走过哪几条街道,是不是曾经到过海边。如果带他来海边,他一定会在松软的沙滩上兴奋地撒腿奔跑。

    余宁一边想著一边在轻柔的海浪声中睡著了,直到手机铃声把他吵醒。

    来电的是王瑞,王瑞问余宁说好了要联系的,怎麽没联系他。他约余宁去喝酒,余宁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他莫名地还不想回家,电话那头王瑞又软磨硬泡的,余宁就答应了。

    他们一起去吃了饭,期间王瑞谈笑风生,像余宁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样,一副惹人喜欢的样子,没後来那麽讨厌。

    吃完饭後王瑞又提议去喝酒,余宁马上就答应了。他现在就想喝酒,烦的。

    他们一起走进酒吧时,王瑞认识的酒保对著余宁吹了声口哨,王瑞眉开眼笑的。余宁并不在意,随那酒保去挤眉弄眼。

    王瑞是他前男友,但他一点不觉得尴尬。现在的王瑞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过往的炮友,连一点点感觉都没剩下。余宁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太没心没肺了,喜欢上一个人很快,忘记一个人也很快。这些人在他生活里就像一颗流星,“刷”地飞过,很灿烂,但什麽都没留下。

    笨狗也会是这样吧。

    这麽一想余宁心情就有些轻松起来了。是啊,别去烦恼那麽多,他的感情向来来得快,消失也快,何必为可能很快就消失的感觉压力这麽大呢。

    酒精让他晕晕乎乎,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混乱思绪仿佛都化为丝丝缕缕的烟腾空而去。王瑞的声音遥远而模糊,他一点都听不清他在说什麽。

    大点声啊,说清楚点啊,听不懂,不明白,说的是外星话吗?好笑,太好笑了。余宁这麽想著,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一个平时的他绝不会有的笑容。

    这种无意识的诱惑更为致命。等余宁稍微清醒,有了一点理智时,他发现自己正被王瑞压著,全身赤裸。

    “我什麽时候回的家?”余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王瑞,环顾了一眼自己的房间。

    王瑞猴急地亲了他脸颊一口,“当然是我送你回来的。”

    余宁厌恶地擦擦脸,“走开。”

    王瑞仍压在他身上,笑眯眯地说:“别这样,宁,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游戏了吗?”

    王瑞那声“宁”让余宁恶寒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酒也醒了一半。他这时才发现自己手腕被绑住了,正高举在头顶。

    又来了,这变态的家夥。

    余宁冷冷瞪他:“喜欢sm的是你,别恶心我。”

    但王瑞怎麽肯呢,他亲著余宁的手臂,连连哀求余宁不要这麽无情,他说他还爱著余宁,一直忘不了,要是余宁不喜欢太过粗暴的做爱,他可以温柔点,他们可以慢慢来。

    爱是这麽廉价的东西吗?

    “谁想跟你慢慢来?”余宁表情冰冷,“你快给我滚,别把口水涂得我满身都是!”让笨狗闻到又该发疯了。

    房门大开著,余宁抬起头费力往外看,笨狗并不在客厅的样子。他猜想笨狗是躲起来了,他曾经命令过笨狗,要是家里突然来了人,笨狗要躲到自己那个小房间里去。毕竟要向客人解释他这个凭空多出来的人实在十分麻烦,万一被碰见变身过程更是糟糕。如果被撞见你的奇怪身份那你就不能待在这里了,他这麽威胁笨狗。笨狗吓得够呛,大门一有动静他就躲起来。不管来的是快递、水电工还是管理员。

    最後余宁只好跟他说白天躲什麽躲!

    他现在就怕王瑞不赶紧离开,万一笨狗发疯跑出来怎麽办。

    但今天王瑞不知道吃错了什麽药,一心要恳求余宁回头。他解开余宁手腕上的绳子,说:“你不喜欢我就不弄了。”还肉麻地连连亲吻余宁被勒得发红的手腕。余宁冷眼看他发神经,正想反手打他耳光,就听到客厅外一声巨响,好像是房门被踢开的声音。

    余宁刚一想不好,就看见发怒的青年赤身裸体从门外跑进来,怒吼著,喉咙咕咕作响,一把把王瑞从余宁身上抓起来扔到地板上,然後扑到余宁身上,嗅著他的气味。王瑞涂了余宁一身口水,要让笨狗闻见就糟糕了,余宁急得要推开青年,但青年莫名力气暴增,把余宁紧紧压在床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王瑞突然被扔到地板上,摔得脸都变了。他爬起来刚要发作,就被检查完主人气味的青年一拳又打倒在地。

    余宁目瞪口呆看著王瑞的鼻血糊了满脸,王瑞也呆住了。

    向来脾气温顺的青年好像换了一个人,表情狰狞,怒气腾腾,握了拳头又要上。余宁反应过来,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死死抱住青年的腰,朝王瑞喊:“你还不快走!”

    王瑞还企图讲道理:“你不能这样,我是不知道余宁有了新男友,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这麽做。退一步说,就算余宁有了你,别人还是有追求他的权利──”

    他话还没讲完呢,就被青年踢了一脚,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余宁气得都笑了,他抱住青年,“住手!余本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王瑞你快走!别他妈废话了!”

    这一脚把王瑞踢得够呛,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听从余宁的话,捂著肚子艰难地离开了余宁家。

    余宁看著大门合上了才放开余本。怒气冲冲的余本就像一辆发动的小卡车,他费尽力气才拉住余本,这时累得气喘吁吁,倒在床上说不出话。

    余本慢慢走过来,蹲在床边看著余宁,不说话。

    余宁一想起王瑞那被打得满脸糊血的样子就想笑,但他故意憋住,板著脸训斥余本。

    “你干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家里有人的时候你要躲著!这下好,你不但不躲,还冲出来把人揍得流血。现在怎麽办?”

    青年低下头,一言不发,似乎很懊悔。

    余宁扔下他,自己进了浴室洗澡。水声哗哗像唱歌,他莫名心情不错。刚才逗了笨狗,看他一副低著头被训斥得说不出话的小模样确实有些可怜,打了一棒子就要给颗糖。余宁正想著等下说几句什麽话安慰安慰笨狗的小心灵,浴室门就“碰”地被撞开了。

    余本一步一步走到余宁面前。

    莲蓬头的水还哗哗流著。

    “我说过,你是我的。”余本慢慢说道,声音低沈,表情严肃,完全不似平常的模样。

    严肃?笨狗什麽时候做得出这种表情了?

    余宁察觉到余本的怪异,问:“你怎麽了?”仔细一看,余本棕色的眼珠似乎正在一点点变红。余宁以为自己眼花了,随手关了水流,拉近了余本仔细再看,眼睛果然变红了!

    “怎麽回事,你──”

    余宁著急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余本一下推到墙上。

    “主人是我的!!!”余本突然吼了起来,狂怒的声音充斥小小的浴室。

    余宁吓得心一跳,今天的余本跟往日的余本不同,跟那天发怒的余本也不同。

    “都是别人的味道!”余本气急败坏,凑近了余宁脖子就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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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却跟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余宁的舔弄不再温柔,不再像舔舐美味的棒棒糖一样,而是粗暴的、带著占有欲的舔吻。温热的舌头用力地、一下下刷过余宁耳後的敏感肌肤,还含著柔软的耳垂狠狠吮吸,甚至用牙齿咬了几下。余宁一下就腿软了,趴在余本怀里喘息。余本完全顺从本能,一路往下舔吻,时不时用牙齿咬几下,在余宁白色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齿痕。

    等余本埋首在余宁胸前,用舌头狠狠碾压突起的乳头时,余宁像发热病似的浑身抖得厉害。余本勃起的性器抵在余宁下腹处,又硬又热,像烧红的铁。余宁强撑著最後一丝意志力,转过身企图躲开,却被余本狠狠压在墙上,碰撞中不知怎麽动到莲蓬头的开头,冷水哗地倾倒下来。他们却谁也不觉得冷,他们热汗淋漓,只觉得冷水一碰触到身体都仿佛瞬间蒸发了。灼热的欲望使得他们浑身似要燃烧成灰烬。

    余本的硬物正好卡在余宁凹陷的股沟处,烧得发烫的硬物猛然接触到赤裸、温软的所在,角度又刚刚好卡住,余本立刻动起腰身,性器磨蹭著余宁的股沟,呼呼喘息。余宁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像面团,只能任余本揉搓。

    余本磨蹭了一会,虽有快感却难解焦躁,他又不知道怎麽办,只能把余宁翻转过来,把性器放到他大腿内侧,让他夹紧腿。余宁早已勃起,前端粘湿,余本把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炙热的性器猛地碰触到一起,激得余宁脚一软,沿著墙壁跌倒在地。

    余本弯腰一个打横,抱起余宁,大步出了浴室,把余宁扔到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他们两人浑身都水淋淋的,床单一下就被弄湿了。余本用手套弄著两人的性器,射了一次後欲望仍无法缓解,他很快又硬了。

    余宁不知道余本这是怎麽了,眼珠子变得通红,有些吓人;手指甲变得尖利起来,挠得余宁身上好几道细细的血痕。

    与往常不同的霸道青年、再加上身上微微的刺痛感,余宁前所未有地兴奋,他的欲望跟余本的一样,发泄过一次仍很快又硬了,难受得一抽一抽地疼。

    明显不满足,却不知道如何更进一步的青年暴躁地咬著余宁的脖子、乳头来抒发自己的焦躁。

    这种时候谁还考虑那麽多,他就不是男人了。

    余宁强撑几近晕眩的神智,用力推开青年,一翻身坐到他身上。余宁伸手轻轻抚弄著余本坚硬的灼热,安慰他的焦躁。然後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一瓶新的润滑剂,单手打开,用手指蘸著冰凉的液体,自己做扩张。

    单手使得这样的动作更为困难,但笨蛋青年不知道他在干吗,只要他一松手,青年就暴躁地想要把他揪下来压在身上。

    余宁也算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被这个一点技巧都没有的笨蛋处男弄得心慌意乱,才伸进两根手指扩张就觉得无法忍耐了,扶著余本的性器就坐下。

    青年猛地停住了动作,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他。

    还未扩张完全的那处有被撕裂的微微痛感,然而这样的痛感恰到好处地激发了余宁的欲望,他忍耐不了,自己动了起来。

    他动了两下,原本懵懂的青年尝到甜头,立刻一翻身把他推倒压在身下,自己动了起来。灼热的性器被那处紧窒夹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窜起,青年很快完全失去了控制,粗暴而又狂乱地抽插起来。

    毫无技巧可言的做爱,很粗暴,余宁身上好几处都有微微的刺痛感,应该是被青年抓伤了。笨蛋处男激动起来毫不温柔,快感掺杂著疼痛而来。

    即使是这样,余宁感觉从未如此好过,也从未如此失控过。他双脚夹紧青年的腰,拉下他,吻住。

    这是真的接吻,不是余本那种动物舔舐主人的吻,是真的接吻。余宁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他吻住余本,甚至连舌头都伸了进去,在温热的口腔里胡乱地搅动。青年任由本能引导,很快有样学样,一条温热的舌头伸进余宁口腔,在敏感的粘膜上狠狠扫过。本来由余宁主导的情势很快发生变化,青年缠著他,不让他退出。高潮来临时,余宁脑袋一片空白,嘴巴被青年吻得微微张开,双眼失神。

    青年居然直接射了,灼热的液体顺著两人相连的地方淌出。余宁抽搐著,也射了,脚趾蜷缩。

    青年不退出来,性器又开始灼热。余宁刚想不是吧,青年又开始动了起来。

    余宁觉得後面已经发麻了,他浑身无力,软得面团一样,挂在青年身上,什麽话都说不出来。青年吻著他,动著腰,精力旺盛。

    这一个晚上,余宁最後是在青年的动作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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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送的礼物~

    第二天醒来,余宁浑身发软,後处一抽一抽地疼,好像火烤一样。他浑身刺痛,一看,简直惨不忍睹,细细的血道数不清有多少条,加上被大力揉捏的淤痕,整个身体像被人打过一顿。床单又湿又粘,到处都是大滩的不明污渍,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就在这样的床单上睡了一夜。

    余宁怒火中烧,恨恨抓住睡在旁边青年柔软的金发,大喊:“余!本!”

    迟钝的青年艰难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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