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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不是攻 第14节(2/3)

作品:《特工不是攻

有一个人,所有的。

    “我要进来了,小羽。”沙哑难耐的嗓音。

    双腿被坚定地分开,摆出一个令人羞臊难堪的姿势,张明羽咬着嘴唇,想把头撇开,又被人给拨回来。

    感觉到抵在穴口那器官的尺寸与热度,张明羽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却又那么荒诞,让人无法招架。

    钟离身体毫无预兆地微微前倾,用力挤入了张明羽的身体,那柔软而紧致的感觉简直让人疯狂。

    “啊!嗯……出去!”张明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疼痛与酸麻直冲脑际,被掠夺和被充满,一时间让人屏住了呼吸,生理性的泪水盈在眼角,将落未落。

    钟离当然不可能出去,张明羽这幅模样让他感觉到热血沸腾,甚至一鼓作气全部插入进去,然后发出一声低低的舒服的喟叹。

    张明羽不得不弓起身子,尽量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去承受,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事,他想挣扎,却换来钟离温柔但无法动摇的拥抱。

    “除了我,别再为别人流泪,也别再想着谁。”

    钟离用手指抹去张明羽眼角的泪珠,开始缓缓地律动腰部,仔细寻找着张明羽身体里的敏感点,他对他说过别怕,于是不想让这场情事里,只有自己享受。

    胸口被堵得慌,张明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疼痛和酥麻同时冲击着大脑神经。

    而身下的小船却摇晃得更加剧烈,耳边分不清是海浪的响声还是某种液体翻搅发出的暧昧声响,让整个人仿佛都在摇晃,都在飘浮,像灵魂一样无处安放。

    双手被紧紧地束缚着,完全无法抓到点什么,他只能努力地抬起腿,缠上钟离的腰。

    这是唯一能够紧紧抓住的东西,却让他们的亲密接触更加深入,身体仿佛脱离了意识而存在,有一种诡异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嗯……钟、钟离,啊——”一声一声肉体拍打撞击的淫靡响声中张明羽忽然无法自控地叫了一声,钟离立刻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什么。

    他握着张明羽腰侧,用力把自己往那里送去,猛地向前顶弄,随着律动的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连同强烈的快感一起占据思维和五感。

    什么都不去思考也什么都无法思考,再也压抑不住,两个人的喘息声和呻吟声都越来越高。

    他们紧紧交缠,仿佛丛林中向光而生彼此纠缠的藤蔓,血肉都已相融,再也无法分割。

    58、人头

    当张明羽和钟离正在海上远离尘嚣“交流感情”的时候,已经落入旗穆手中的钟氏却并不平静。

    钟氏大厦。

    原本属于前任钟家掌权人钟宇的办公室里,旗穆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双手在身前交叉而握,一张娃娃脸上却布满阴霾。

    “啪!”一份资料被他用力甩在办公桌上,斜乜着对面的手下。

    “这是第几次了?嗯?钟氏做了那么多年的军火生意,无论是北美还是东南亚都合作得好好的没出过岔子,现在却在短短一个星期之内被萧家截了三次胡!传出去我们还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旗穆简直是出离愤怒,他坐上这个位置还没几天,整整两千万的悬赏抓不到钟家那几个漏网之鱼也就罢了,连钟氏一向在道上称雄的军火生意都接二连三的出状况,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嘲笑他没本事。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战战兢兢地低着头,不敢直面旗穆的怒气,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回话,“旗哥,我们……啊,不,不是,我是说,旗老大,旗老大!”

    悄悄地擦了擦汗,那人偷偷瞥了旗穆一眼,接触到对方阴鸷的目光,连忙把头往下再低一点,“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那几笔生意跟以前一样谈得好好的,都是老主顾了,大家知根知底,这些年从来都没出过这种事。谁知道货都运到半路上了他们却突然变卦,转而跟萧家去合作……”

    “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旗穆冷冷地说,“难道你们到现在还没查出原因?钟氏难道就这么外强中干,只养了一群吃干饭的吗?”

    被骂的人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不仅养了一群吃干饭的还养了一只白眼狼,当然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不停地点头,“这几条路线以前都是二少管着的,查起来有点麻烦,有可能是萧家开出了更好的条件。”

    “钟离……哼。”提到钟离的名字让旗穆的不快更加深了一层,钟宇他从没放在眼里过,可钟离一天抓不到,他一天都不算坐稳了钟氏,还有那个奇怪的男人……

    旗穆深吸了一口气,想再多都没行动来得实际,与其坐着等人家先出手,还不如先发制人,钟离么,这个人,有没有弱点呢?

    “你说,钟离这种人,讲不讲义气。”他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嘀咕了几句,忽然问对面的人,“钟离从前的旧部,宁凯那群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好像没有,都留在钟氏,没有听说过哪个对旗老大表示出什么不满的情绪。”

    旗穆闻言忽然笑起来,那张让人无法跟穷凶极恶之徒联系起来的干净脸庞上浮现出完全不匹配的表情。

    原来等在这里,钟离这步棋走得太大意了。旗穆暗想,把自己的旧部留在钟氏,明服暗伏吗?

    可惜他旗穆没有不必要的心慈手软,更没有什么一时大意。

    他如处置垃圾一般漠然地表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找个机会给他们派个回不来的任务——对了,消息‘不小心’流出去让钟离听到最好。”

    这对他而言不过是损失一批明显是安全隐患的人手罢了,但对于钟离恐怕是折翼之痛吧,他倒要看看,钟离在不在乎这些人的命远东帝国全文阅读。

    如果他在乎必然要救,到时候一网打尽轻松利落;当然如果钟离不在乎,得利的反正一样还是旗穆。

    “明白!”

    旗穆挥挥手,让人出去,自己看着自己的手出神,终于有这一天了,他想。这种上位者的感觉。

    生杀予夺,说一不二,他要谁生就生,要谁死就死,再也没有人在他上头发号施令。

    他从最底层的黑街一路混上来,混了那么久、混得那么艰难,多少次伤痕累累、多少次头破血流、多少次险些丧命,才成就了今天的自己。

    付出那么多,仅仅因为一个不好的、甚至令人唾弃的出身。

    而那些姓钟的家伙,因为生来姓钟,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手握大权,一生锦衣玉食生活无忧,说句话就有一堆一堆的人争着去做。

    只因为投了个好胎,只因为投了个好胎而已!

    旗穆脸上浮现出不忿的神情,双手交叉紧握,不自觉地用力,指关节明显地泛白。

    就连钟离那种生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鸡流莺的私生子,都可以握着钟氏最重要的生意,用不着把他放在眼里。

    呵呵呵呵呵呵……旗穆神经质地笑了起来,看不起他那又怎么样呢,最后的胜利者不还是他么,钟离,还有萧维信,我一定会让你们都死的很难看。

    不过,哪怕再厌恶钟离,他也不会掉以轻心,钟离的心思,可比他那个蠢大哥要深得多。

    宁凯这批人太显眼了,若说钟离只有这一手安排,旗穆绝对不相信,只是,钟离还有什么底牌?

    联想到钟氏近期军火走私生意接二连三诡异地被萧家截胡,萧维信忽然这么频频动作,会不会其中还有第三方势力在掺合。

    钟离与萧家合作未必不可能,走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老大!有大消息!”

    思索被打断,旗穆不悦地看着忘了敲门就进来的手下,“何事?”

    “港城传来的消息,林家老爷子不日打算放权,把林家家主的位置传给林家大小姐,林灼苒,过几天就会通告全港宣布这件事。”

    旗穆脸色一沉,“确定是林家大小姐?”

    “千真万确。”

    林灼苒竟然没死?!钟宇果然是个废物,连个弱女子都搞不定!他还以为林灼苒已经让钟宇解决掉了,都没有分心在这上面。

    看来,他还是小看了钟离,那种情况下竟然还能保林灼苒周全。那么看来,与钟离合作的不是萧家,而是林家了。

    只不过……林毅就罢了,有手段有魄力是条汉子,林家在他手里跺一跺脚整个港城连同大陆道上都要震三震。

    可惜他唯一的儿子死得早,林灼苒?那样一个愚蠢无知的大小姐,能活到今天都是个奇迹,还让她接手林家,这绝对是想不开要断林家的生路。

    现在林毅还活着,尚且能震慑那些帮派,等他一死,林灼苒失了靠山,只怕整个港城都会一拥而上,瓜分了林家。

    难怪要给她选钟家联姻,只可惜现在钟氏是他旗穆的了重生之幸福要奋斗最新章节。林灼苒要是稍微有点脑子,就不应该再帮扶钟离。

    若她乖乖地转投他的怀抱,那他倒是不介意帮着林灼苒坐稳这个傀儡林家家主的位置。

    一边考虑着,他一边向来人点点头,“知道了。该怎么样怎么样,贺礼的礼单你们看着拟,回头交给我过目。”

    对方应下了,却没有立刻出去,神色古怪地说:“老大,林家还以林大小姐的名义送来一个木盒子,指明了要您亲启。”

    “木盒子?”旗穆也有点意外,林灼苒送来的木盒,里面该不会是嫁妆单子吧,“检查过了没有?”

    “已经送去检查过了,里面确定不是危险品,但具体是什么兄弟们没敢打开,味道……不怎么好闻。”

    “拿过来。”

    “是。”

    手指在木质的办公桌上轻轻地叩着,旗穆来了点兴致,这位大小姐不知道能搞出什么什么幺蛾子,以她的脑袋瓜子应该想不出什么东西,那木盒八成是林毅的意思。

    手下人很快把一个木盒捧上来,放到他的面前。

    与其说是木盒,不如说是个小木箱子,跟台式电脑差不多大小,密封得严严实实,却还是散发出一股诡异的腐朽味道。

    旗穆皱了皱眉,微微离远了一点,木盒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太古怪了,让人难以形容,像什么腐败了的东西,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打开。”旗穆朝拿进来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往后退了退。

    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玩意儿,他绝对不愿意拿自己的手去碰。

    随着命令,木盒被两名手下利落地开启,顿时有浓烈的腐臭味一涌而出,把整个办公室都弄得恶臭满室。

    旗穆捂着鼻子,紧紧地盯着盒子里面的东西。

    里面是一颗孤零零的人头。

    曾经呼风唤雨的前任钟家掌权人、祠堂事变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钟宇的人头,表情狰狞、死不瞑目。

    旗穆的那几个下属早在恶臭味散发出来的时候就忍不住远远退开,没有看清楚里面是什么。

    只有旗穆,仅仅是退后了几步,就看着木盒里面装着的东西,嫌恶中流露出一丝喜色。

    这么赤裸裸的示好,果然林家已然后继无人、地位摇摇欲坠,不得不向他抛出橄榄枝。不过林灼苒能做到这个地步,对这位娇小姐来说已经相当不错。

    用力合上盒子,旗穆笑得亲切,“让钟氏那些还有异心的人都看看这个,别忘了告诉他们,是谁送来的。”

    所有的势力都可以合作,同样的,所有的势力都必须提防,钟宇能名正言顺地死在别人手里,真是妙极。

    等木盒被带走后,旗穆猛然把窗户开到最大,有点遗憾地想,可惜,不是钟离的人头。

    59、陪伴

    正被旗穆惦记着那颗人头的钟离此刻却并没有把道上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们放在心上,他正赤脚站在沙滩上,弯下腰,一手拎着鱼篓,一手从石头缝里扒拉扒拉抓出一只小螃蟹,随手把它扔进鱼篓里。

    鱼篓中发出沙沙的响声,已经堆了四五只吐着泡沫的小螃蟹在里面,这些小东西显然并不甘心成为俘虏,一再试图逃逸却通通未遂。

    木船早已归航,原本束缚着张明羽双手的麻绳终于得以发挥自己原本的功能,系着小船在海湾里缓缓地随风摇摆。

    张明羽躺在沙滩上,身下垫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盖着钟离的衣服,阖着双眼仿佛已经睡着了,脸颊上却还残余着一点潮红未退,睫毛还在微微颤动。

    身下的海砂细软,并不怎么咯人,但他还是觉得全身上下都酸痛无比,懒洋洋地一动都不想动。

    白天那一场以天为被海为床的胡天胡地实在是荒谬得让人难以启齿,他到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来,明明只妥协了一步,怎么小船晃着晃着就变成了步步皆退,最后还被吃干抹净了事。

    手臂上的道道红印是麻绳捆绑留下的痕迹,身上也遍布斑斑吻痕,钟离甚至不顾他的反抗直接射在了他身体里面,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怪怪的,浑身都不得劲儿。

    对于钟离这种霸道变态的行为,张明羽想当时真应该把一整篓的鱼都砸到他脸上,一条是在是太便宜他了!

    耳边听到木柴燃烧发出的毕毕剥剥的声音,有暖洋洋的感觉扑面而来,是钟离在沙滩上升起的一小堆篝火。

    他们归航时天幕已经暗如墨色,海风变得凉意森森,激得张明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时他被钟离打横抱在怀里,钟离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把两人的衣服一起团巴团巴,把他给裹了起来。

    缓缓睁开眼,张明羽的目光越过火堆,去看那个男人的背影,一向阴狠凉薄的男人,竟也有拎着鱼篓满沙滩挖小螃蟹的时候。

    目光凝固在钟离身上,张明羽心乱如麻,却是第一次为了黎昕以外的男人。恐惧来源于未知,而误解往往也来源于未知。

    哪怕他们肌肤相亲的时候,张明羽也知道,他和钟离远远没有达到心有灵犀的地步,连说了解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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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坨小小的东西一摇一晃地在沙滩上挪动着,好奇地爬到躺着的张明羽身边,怔怔地盯着他看。

    张明羽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小生物,有几对脚,看上去跟螃蟹有点像,但大半个身体都缩在一个小小的海螺里面,探出一点点脑袋,默默地跟他大眼瞪小眼。

    他伸出手去想碰一下,那小玩意儿跑是没跑,却一下子整个儿缩进壳里,不肯出来了。

    视线里出现一只男人的手,把不知名的生物捡起来。

    抬头就看见钟离,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寄居蟹,喜欢找空的海螺藏进去背着走,到了晚上又出来换‘房子’。不能吃,不过可以养着玩——跟你有点像。”

    张明羽踢了钟离一脚。

    钟离笑起来,蹲下来,倾斜着鱼篓把里面的战利品给张明羽看,“只有那么多了,现在不是小螃蟹繁衍的季节。”

    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张明羽无声地表达了不想理会钟离的心情,虽然看在钟离眼里跟打情骂俏差不多。

    “该回去了,这里晚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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