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2)
作品:《殿下每天都想守寡(殿下每天都想弑夫)殿下请薨》
沈鹊白乖顺地抬起下巴,目光肆意地拨着祝鹤行,他说:“夫君,你生得真好看。”
玉秤抵过沈鹊白的喉结,像曾经祝鹤行的掌心那样。颈间的红痕已经消散,但沈鹊白犹记得呼吸被桎梏的感觉,那滋味令人头皮发麻。
“我家小郎君才是雌雄莫辨,我见犹怜。”玉秤蹭颈而下,隔着喜服辗转在沈鹊白的胸/腹。祝鹤行语气轻柔,好似调/情,“如此,我是美人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倏地俯身迫近,玉秤重重抵住沈鹊白的小腹,同时心口的布料被毫不犹豫地刺穿,凌冽的寒气毫无间隙地抵上心口。
沈鹊白劲瘦的腰身韧柳般地往后一弹,“别呀,夫君死在新婚夜,传出去要骂我克夫了。再者夫君一去不回,留下我孤苦伶仃,下半辈子无依无靠,岂不任人揉搓欺辱?最重要的是……”
他伸出手,指尖绕着玉秤下滑,在祝鹤行的手前方停住,轻拨了下,“我舍不得夫君死啊。”
“我也舍不得抛下郎君一人。”祝鹤行手腕轻转,玉秤的尖端轻轻滑过沈鹊白的手腕。沈鹊白似乎怕痒,手往后缩了下。
一道谨慎的脚步声在窗外响起。
沈鹊白眼皮上抬,那颗红痣似乎被抹开了,勾出一条危险的胭脂线。他说:“夫君,来玩。”
娇娇厉啸一声,捕猎般地冲出。同时沈鹊白手腕猛转,寒刀上挑,堪堪刮过祝鹤行的喉咙!
祝鹤行仰身后退,沈鹊白趁这一瞬游鱼似的逃出禁锢圈,反身砍向祝鹤行的肩。祝鹤行用玉秤挡刀,玉秤断裂,他侧身躲避,沈鹊白的刀落空,嵌入地衣。
祝鹤行抬脚踩住刀背,一拳砸向沈鹊白的太阳穴,沈鹊白松开刀鞘,双臂抵挡,后退三步。
祝鹤行用脚挑起刀,握住那殷红刀柄,说:“这刀衬你。”
沈鹊白瞥了眼祝鹤行右手上的白布,那下面是祝鹤行从朝天城外的雨夜里带出去的刀伤。他笑着说:“它锋利啊。”
祝鹤行的右手心又开始发痒,他挑眉一笑,还了刀,走到窗前。娇娇重新落回铁架,廊下躺着具被啄烂脖子的尸体。
祝鹤行并不在意这是谁派来的探子,吹了声哨,一道人影从院外翻进来,将尸体拖走。
沈鹊白将刀鞘从床底摸出来,正大光明地把刀悬在床栏上,说:“我今日还为夫君备了薄礼,夫君不缺名贵之物,我这份礼贵在心意。”
祝鹤行将窗户打开,透了风进来,转身说:“那便让我掂掂这份心意的价值。”
沈鹊白绕过屏风,走到外屋,那里堆着两箱“红妆”,是他今日用来携刀的掩盖之物。他打开其中一只箱子,取出一只半臂长的长木匣递过去。
祝鹤行伸手推开木匣,里面放着一卷画。
半人高的画卷滑落,春湖碧波,芙蓉出水,四重阁楼飞
第20节(2/2),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