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作品:《不蠹之爱痕断续录

器也没带,自然没法和我联系。不过我想以他的贪财程度,要是知道了出土这盏灯的那个水下大墓,必然会亲自下去看看。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似乎有居心叵测之人,试图用这灯做诱饵,吸引齐金明告别杭州,离开辜家的庇护,去到一个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方。

    我心绪不宁,又耽搁了一天,心想干脆自己也去,生怕齐金明在广西人生地不熟,再受点伤挨点骗,这日子就别过了。本来想着只带上辜玉环,两个人路上有个伴,辜玉环又带上了沧浪居的小保安,说带个会功夫的安全。小保安又带上了自己的几个兄弟,说都是辜家人,行走江湖有个照应。我心想我去接老伴儿,谁跟你行走江湖呢,可我又不擅长拒绝,结果库管带司机,司机带保镖,保镖带保姆,一个不慎,二三十个人的队伍就组上了。

    就这样,在齐金明离开后的第十天,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了,南下出征,势要查清真相。

    我们飞到桂林,又转包车到了乡下,两天后才到那间快递驿站。见我们一群人,驿站老板生怕是警察来查违禁物品,嗯嗯啊啊,迟迟不动。我顺水推舟,便说:“配合警察工作是一个公民的基本义务,把这个包裹的网络信息提供给我们一下。”

    老板愁眉苦脸地说:“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寄的,我们这儿还没有用上网络,都是人手填写快递单,你查也查不到——这个不是毒品吧?”

    我烦道:“甭管是不是毒品,你把快递底单拿出来我看,就算没你的责任了。”他唉唉两声,急忙撅着屁股去翻,终于拿出一张单子,上面有几行龙飞凤舞的字,经过我和辜玉环的仔细辨认,上面写着:寄件人 辜松琴。

    我心想,看这名字,应该和我舅同辈,舅舅叫辜松年,我妈叫辜松月,外公外婆就他们俩孩子,那这个辜松琴是哪儿钻出来的。我看到这里,更是疑窦丛生。辜玉环说,难不成是我外公的私生子,舅舅的便宜兄弟,这回趁我结婚,跑来宣告存在夺家产来了。

    我思绪紊乱,无暇回答,直到晚上住在漓江旁的一个客栈,脑袋都枕在枕头上了,还在胡思乱想。思来想去,我觉得这样不行,便给辜松年打了一个视频电话。

    辜松年接了电话,屏幕里显示他正在画画,手机就搁在砚台旁。他握着笔,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地问:“什么事儿?还以为你结了婚就忘了舅呢,天天大姑长大姑短的,到底谁是你亲戚。”

    我心笑你还吃醋呢,又说:“没什么特别的。我就问问你,辜松琴是谁啊?”

    辜松年顿了一下,笔在同一个地方停留许久,我“嘶”地一声,心道画毁了。他却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说:“这次摆结婚酒席,收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礼,送礼的人叫辜松琴,我心想你没这么个兄弟啊?”

    辜松年沉吟半晌,竟然颔首笑了一下,那笑混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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