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 第2节(1/2)
作品:《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
京中灯市如昼,星落如雨。独立中宵风露冷,却是为谁?
趁着上元佳节,大半夜偷偷摸摸潜进灏玥皇帝寝宫的西梁摄政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十分……妙不可言的光景。
美人垂着眼,长而浓密的鸦色眼睫在被月晕映得更显白皙的面容上,投下一小片惑人的阴影,精致的喉结微微颤动,被酒水濡湿的水红唇瓣润的发亮。
酒壶被高高提起,凝白的腕骨折成一个极好看的弧度,被月光沁的晶亮的细长水流缓缓注进玲珑剔透的白玉杯,细小的水珠飞散开来,美人回眸。
刹那间仿若转过流光千载。
那梦里追了千百回的身影, 心里念了千百次的眉眼。
俨然已是一副醉意,颊边泛着浅淡的嫣红,水盈盈的凤眸神色迷离:“果然又在做梦了……”
美人朝他走过来,突然一把抱住他,枕在胸前喃喃自语:“我好想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好累,你答应我的,现在已经天下太平了…为什么…你还不来找我……”
梁晔收紧抱着他的手臂,心疼不已,在眉心落下一吻。
他不知道怎么跟祁钰解释。
这些年,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眼前之人。寻遍整个灏玥,却丝毫不见母妃所说的那个孩子的踪影。自家那个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侄儿同样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算计自己,算计灏玥,算计自己怀里…要厮守一生的人。
母妃的惨死,前朝的旧事……
既然如此,这个皇位,便由自己来坐吧。
第15章
深夜,
紫宸殿。
明黄锦帐倚风飘拂,月影宫灯摇曳缠绵。
梁晔抱着身上的人颠弄起伏不止,手掌在赤裸白皙的脊背上四处游走,不断进出的粗大物什被温热软穴里淌出的汁液浸的水渍淋淋。
“啊……”
皇帝美人咬唇忍住的呻吟低下头,水汽迷漫的双眸漾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晔…哥哥…嗯…你回来了…”
梁晔柔柔的吻着美人的唇角:“我回来了,以后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仍旧醉意朦胧的凤目泫然若泣:“你知不知道…唔…我有多想你…”
梁晔从还挂在身上的锦衣外袍中摸出一枚青色的珠果,以唇相抿,渡到美人随着喘息微微开阖的唇边,轻易的就用舌尖推进了对方口中。
唇舌纠缠水声绵绵,直迫的美人颤动喉结咽了下去:“唔…什么……”
梁晔揽住美人的肩,一把将人又压倒在锦被上,下身进的更深。
覆在皇帝美人耳边粗喘,身下越发用力顶弄,艳红的小穴湿嗒嗒的含着滚烫的阳茎吞吐,抽插间吐出更多汁水,濡湿暧昧的水声愈发淫靡不堪。
“额啊——嗯……”
轻咬耳垂诱哄:“乖,给我生个孩子……”
美人搂紧身上人的脖颈,:“嗯……好……”
……犹疑相逢在梦中……
第16章
翌日,
祁钰在紫宸殿龙床上悠悠转醒,浑身酥麻酸痛,头昏脑胀。
盯着头顶的床帐暗自出神发呆:宿醉果然伤身……
直起身却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腰股痛做一片,猛然想起昨夜…
不是梦!
身上衣着齐整,显是被人打理过了,床上的锦被也是换过的,可是人……去哪了?
忽的瞥见枕下压着的明黄流苏,伸手一扯,温润的雕龙蓝田白玉上,端正的刻着一个“梁”字,竟然是——西梁皇室的宫玉!
猛然间想起,西梁如今的摄政王是叫做……梁晔。
宁晔…梁晔……
皇帝美人跌坐回床上,平静的眼眸不知是因为惊呀,还是失落……
梁晔挑起缀着黄玉的珠帘,看着坐在床边的美人满眸笑意:“你醒了?”
“我该叫你什么,七皇子?摄政王?还是……梁晔。”
摄政王殿下看着美人手中的宫玉愣了一下,哑然失笑:“你知道了。”
“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对么?难怪父皇当年要立你为西梁的摄政王,你到底拿什么威胁了他?”
梁晔惊讶又隐隐委屈:“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
美人眼眸含冰:“呵…还是你觉得,把灏玥的皇太子压在身下玩弄很得趣?”
梁晔欲言又止,内心苦闷,抬起步子想要上前解释。
祁钰随即起身反手从床侧抽出尚方宝剑,闪着寒意的剑光直抵在对方胸前一寸处停下。言辞冰冷:“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情之所至,身履薄冰,心如抱炭。
第17章
两月后,
祁钰在寝宫中呕吐不止。
年迈张太医抚着皇帝的脉,眉头深锁的看了看四周殿中的宫女。
皇帝会意:“你们都下去。”
“是。”
“张太医,朕到底怎么了?”
似是难以言明:“这,老臣…陛下,您是中了一种名曰傀儡的蛊。”
祁钰心里一惊:“有多久了?”
“脉上看已有六年,不过下蛊之人似乎从未操控过陛下体内之蛊。这……还有一事……”
皇帝低垂的眼眸看不明心绪:“还有何事?”
张太医欲言又止,还是开了口:“陛下,老臣观您脉象,如珠走盘,乃是……喜脉之兆。”
一瞬间如雷轰顶,怎么会……
良久,
“陛下?”
“张太医,给朕一碗药,你知道是什么。”
年迈的太医神色略显惋惜:“……是。”
第18章
摄政王殿下很郁闷,自从那场他根本没有还嘴余地的吵架,他就再也进不了皇帝陛下的寝殿了。
皇帝美人对他避如蛇蝎,别说软玉温香抱满怀了,连他想解释都不给机会。
灏玥整个明华宫没日没夜的被重兵把守,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好几次他夜闯都差点被扎成了刺猬,呜呼唉哉,他的皇帝美人这回真的是生气了。
而且一气好多年。
留得摄政王殿下独守空闺到天明,
真是空床孤枕难眠,人生寂寞如雪。
摄政王殿下隔三差五的这么一闹,搞得宫中侍卫人尽皆知。
偏偏皇帝陛下每回都沉着脸,看着这个脖子被架在明晃晃刀下的所谓“刺客”,问话从不过三句:宣仁七年,
美人脸色阴沉:“你又来做什么?”
摄政王殿下目光痴缠:“我想你了…”
皇帝陛下转身进殿。
“别…你听我说…””丢出去。”
“……”
宣仁九年,
美人神色冰冷:“摄政王很闲么?”
摄政王殿下眼神委屈:“阿钰,我当年不是故意骗你的……”
皇帝陛下斜眸冷笑。
“你听我解释……”
“丢出去。”
“……”
宣仁十一年,
美人眸中怒火中烧:“是不是你给阿宁下的蛊?”
摄政王殿下无奈:“你听我说…”
“到底是不是!”
“是…可是…”
“丢出去!”
“……”
于是锦卫军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心下了然,把人“丢出去”,都散了吃饭去了。
第19章
宣仁十二年,五月。
琼华宫,凝玉池。
烟笼柔水漾清波,芙蓉月下凝眸浅。
皇帝美人裸着肩背倚靠在水雾氤氲的池边,渐渐昏昏欲睡。
风流倜傥的西梁摄政王一身玄色华服,摇着一柄玉骨描金山水扇,撩开层层轻纱帐,踱至池边俯身挑起美人的下巴:“躲了我这么多年,还没气消?”
美人迷离的眼眸乖巧的看着他渐渐的阖上。
梁晔心中哀叹:本王已经沦落到只能使这种下流手段一亲芳泽了…唉…
伸手揽着皇帝美人的肩,将人从水中打横抱起,轻放在纱帐后铺着雪裘绒毯的长榻上,解开自己沾湿了下摆的玄衣。
翻身上榻,以手托腮静静的看着身侧美人清丽的容颜。
皇帝美人悠悠的睁开眼眸,撑起手臂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又跌回软榻,浑身火热酥麻,吐息间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恍恍惚惚,一只温热的手掌在全身游走,缓解了些许渴望的躁动,不禁鼻间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吟:“嗯……”
梁晔手指沾了冰凉的脂膏,指尖顺着美人腰侧滑进臀缝,媚红的小穴却早已向外淌着汁水,开开阖阖。
低劣的倾身覆在皇帝美人颈边吐着热气压低嗓音:“已经这么湿了……”
冰凉的脂膏随着手指探进柔软湿黏的内壁,小穴里湿热的软肉暧昧的紧紧吸附着指尖,皇帝美人一瞬间惊醒,却浑身无力,情潮涌动:“你…啊——!”
舔弄着脖颈的唇舌缓缓移到精巧的锁骨,留下一路暧昧的水痕,滚烫的舌尖在肩窝打着旋儿下滑到嫣红挺立的乳头,舔舐的湿淋淋的再吸入口中吮吸玩弄,用软舌裹着翻卷,时而刮过牙齿,激的美人浑身酥麻。
另一只手在左胸柔柔的画着圈儿,美人的两条长腿不知不觉被打开环上了对方的腰,滚烫的器官猛地就闯进了柔软的内脏,带出黏黏腻腻的水声。
“嗯啊——!”
皇帝美人眼尾挤出一滴泪,接着唇被含住,吞下了绵绵不断的呻吟。
身下艳红的小穴吞吞吐吐的溢出淋漓汁水,含着粗大滚烫的阳茎混着淫水翻出媚红的软肉。
梁晔握着美人腰肢的的手掌下滑,包裹着雪白的臀肉用力的揉掐,下身越发凶猛的深肏,直把美人的双腿抗在肩上顶的腰肢弯折,濡濡软软的小洞包裹着阳茎沿着臀缝淌下汁液黏黏。
半晌,
云雨初歇。
皇帝美人瘫软在长榻上,黑发散乱,泪光盈盈,一副惨遭蹂躏可怜兮兮的模样。
“……你到底想怎样?”低喘不止的水润唇瓣吐出冷冰冰的语调。
梁晔两肘撑在他颈边,笑咪咪的看着身下美人尚沉溺在汹涌的情潮中无法自拔。
“想不想知道,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
美人阖眸偏开头:“与我何干?”
没讨到好脸色的摄政王殿下似是泄了气般的翻身下床:“唉,你每回都不听我把话说完……那我们就回宫,今儿夜还长着呢。”
皇帝美人全身无力,任由摄政王殿下揉圆捏扁,只将上身的中衣和宽大的轻绡外衫松散的系上,下身却光裸着两条长腿。
将人揽在肩上半拖半抱的一路带出琼华宫,行走间,美人光裸的脚踝在轻纱下时隐时现。
行宫中的宫女谨慎的垂头福身,不多言语。
踩着地毯行至宫门口,守卫们早就对这个冒着被扎成刺猬的凶险,就只为和皇帝陛下说上两句话的俊美却……脑路清奇的男子见怪不怪了,大家看的都很分明,皇帝陛下根本不舍得伤了他,至于每每横眉冷对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这下见到皇帝陛下倚着此人好似“醉”的不轻,也只能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备下御辇。
腰被扣住,皇帝美人只得按照身边人刚刚的吩咐,强忍住低喘,用还算平稳的口气吩咐:“备一匹马。”
梁晔将人扶送上马背,对方却不愿跨坐,于是他翻身上马,一手勾住美人的一条长腿,衣衫翻飞间险些春光乍露,牢牢的把皇帝陛下锁在了自己的胸前,策马扬鞭,沿着御道,穿过银台门直入禁宫。
皇帝美人挣扎间却发现了异样,身后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正蠢蠢欲动的紧贴着自己。下身一丝不挂,轻纱堆在后腰间,小穴中之前射入的精水一丝一丝的浸出来,股间湿湿黏黏的就要坐不住。
摄政王殿下眸中挂着一丝得逞的奸笑,腾出手拨开自己腰间的织物,滚烫的阳茎便直直的往怀里人湿软的后穴里钻。
“你…你疯了!”原本是厉声的呵斥,却因着说话的人气息不稳,喘息间语带着颤音,平添了几分媚色勾人。
梁晔含着他的耳垂轻声道:“不想听我说,那我们就做点儿别的,还有好些个好玩儿的,你可要仔细打起精神了,嗯?”
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紧紧揽着皇帝美人的腰,顺着马背的颠簸,一个挺身彻底贯入。
“嗯啊——!”媚人的吟叫淡入撩人的夜色,仰头抵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一只手被十指交缠的扣紧勒住缰绳,一手捂住唇掩下暧昧的呻吟,后穴酥麻酸胀不住的淌下滑腻的汁液,直顺着腿根沿着大腿内侧的修长轮廓一路滑落到脚踝,引得裸露在宽大轻纱外衫下的莹白脚趾蜷缩着颤抖。
夜风微凉,却带不走蔓延到四肢的火热情潮,后颈被湿热的唇舌吮吻噬咬,脊骨狠狠颤了几颤,滚烫绵软湿湿滑滑的内壁把后穴的火热缠的越来越紧。
颠簸的马背每次都把男人粗热的阳茎用力的送到身体的更深处,最敏感的一处被辗转反复的碾磨,身体酥软的像一汪春水,直到极致的晕眩感将意识吞没。
并不记得是如何回的寝宫。
第20章
夜未央,
紫宸殿。
抱着怀里熟睡的人浸到殿后的温泉里,摄政王殿下有点后悔,路上玩儿的是过了点儿,没想到人竟晕了过去。
这下可好,好容易瞅到机会可以近身多说两句话,他都还没开口,就成了现下这副光景,指尖轻抚着怀里美人精致的眉眼,哀声叹气:“你要是醒着的时候,也能这么乖乖的听我说话该是多好……”
梁晔把人轻轻抱起,擦干系好衣衫,小心的放在龙床上,转身离去。
次月,
西梁摄政王出使灏玥,意在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宣仁帝设国宴相待。
第21章
七月,
紫宸殿。
皇帝美人又一次呕吐不止。
张太医抚着花白的胡须:“陛下啊,恕老臣不敬,今次可不能再用药了,您已经伤了身…若再…唉…”
祁钰僵硬的手抚着小腹,苦笑:“张太医,你下去吧。”
“老臣告退。”
起身在御案上拟下一道圣旨,对着侍人吩咐:“宣安亲王进宫。”
第22章
八月,
西梁印函关。
揣着球儿风尘仆仆日夜兼程而来的皇帝美人拿着摄政王的随身宫玉自称军师,堂而皇之的闯进了主帅的营帐。
帐中坐在椅上的颜熙宁被五花大绑,祁钰怒火中烧冲着梁晔大打出手。
看着眼前如漫冰霜的倾世面容,摄政王一把将人扣进怀里,美人只来得及威胁一句:“如果不想失去第二个孩子,就放了他。”之后就两眼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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