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 第2节(2/2)
作品:《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
梁晔吓得快丢了魂儿,抱起怀里的人,冲着守卫喊:“给他松绑!”头也不回的又补了一句:“该回哪去回哪去,本王忙得很!”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年迈的老军医伸出手指,搭在床上之人的腕脉上诊了又诊,诊了又诊,诊了又诊……最后老脸快要皱成了一朵菊花,挥汗如雨。
“回殿下,这…这…这…”
梁晔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儿:“说,他到底怎么了?”
老军医结结巴巴:“这位公…公子…有…有…”
似乎是怎么也吐不出最后几个字儿,梁晔一把揪住人的衣领:“快说!不然本王军法处置!”
老军医似是豁出去了一条老命,苦着个脸就要挤出一滴酸泪:“有…有喜了…下官一定是年老昏庸…”表情就像死了儿子……
风流俊美的摄政王眼眸扫过床上的美人的小腹,顿时笑成了白痴。
第23章
九月下旬,
西梁,阜瑶皇城崇明宫。
帝寝,宸晗殿。
如今的西梁景帝陛下正靠在龙床上,圈着怀里的人,把汤药一勺一勺喂进美人的嘴里。
美人蹙眉偏头:“苦。”
“乖,良药苦口。”
景帝陛下心疼啊心疼,从御医那得知祁钰之前堕胎伤了身,又惊又怒悲愤交加一腔怒火准备找人兴师问罪,可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虚弱的小可怜模样儿,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最后尽数化作了两个字——心疼,啊心疼。
放下瓷碗,拈起盘里的一颗梅子小心递进美人的口中。
“阿钰,现在好好听我说,我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利用你……”
当年梁晔在秭归被祁钰相救后,九死一生的出现在灏玥盛京。面见弘武帝之时,意外被看到了挂在胸前的白玉同心扣,当即被询问宁萱与他是何关系,梁晔见其直呼母妃名讳,便如实相告。
弘武帝似是不经意间的落寞,而后追问他作何打算,梁晔告知自己打算暗中潜回西梁救出母妃,同时竭尽所能保护太子祁钰以报其相救之恩,弘武帝遂相助。
恒文九年七月中,宁嫔被赐七日醉身死宫中,临终托其寻回前朝太子,梁晔暗中联络崇明宫禁卫军统领穆凌渊,和着宁嫔信中所言得知前朝过往。
八月,穆凌渊将梁晔引荐于昌平帝昔日旧将镇军大将军邵毅,得知恒文帝在印函关谷地秘密兴修栈道却意图不明。此期间,梁晔悉数联络前朝旧臣,告知昌平帝之子尚在人世,有意兴复前朝。
次年六月,恒文帝密诏,集十五万兵马于印函关,却放任消息传至灏玥。
十日后,镇军将军探得军情,印函谷至玉远山有一脉险峻山道,驻成后便可直通灏玥边城秭归,众人惊之。
九月,梁晔于君骊山挟颜熙宁服下摄心蛊,告知恒文帝声东击西之策,以对祁钰下蛊为由,威胁其寻得得灏玥凤鸾双符,号令兵马重夺皇位。
十月,西梁兵败,灏玥弘武帝助梁晔为西梁摄政王。次年,梁晔重整翌阳军。
当然这其中有很多误会和意外,比如,七皇子殿下给祁钰下的什么傀儡蛊只是个脉象上的障眼法;再比如,给颜熙宁下的摄心蛊,其实只是想拿来威胁一下安亲王借用兵符,顺便撮合一下这对姻缘早定的璧人。
安亲王成亲之前,梁晔就已经派人到安王府放了箭,也亲眼看到了安亲王起疑的过程。可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装疯,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在灏玥解决麻烦外加哄哄皇帝美人,可自己的侄儿小皇帝竟然在边关使诈,想要趁此解决了他。
不过,意外却发现被自己坑了的颜熙宁竟是他舅舅和皇叔的孩子,手里还有西梁的传国玉玺,又是一身冷汗。不过也幸好,正准备绑了人回去做皇帝,自家宝贝儿就推了皇位揣着球儿找上门了,折腾的他是又惊又喜又心疼。
再然后,喂了自己皇表弟一颗青鸾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群臣听说小太子扔下传国玉玺居然跑去灏玥做了皇后,一个个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镇军将军轻咳一声:“殿下,既然如此,要不,您……”
于是群臣俯首下跪,高呼:“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他就带着玉玺出现在了印函关兵马对峙的交界,也就,打不起来了。小皇帝乖乖的禅了位,带着他的莺莺燕燕跑路喽。
猛地灌下一口茶,景帝陛下说的口干舌燥,床上的美人呆呆傻傻的看着他,突然扑过来埋进了他怀里:“对不起……孩子……”
梁晔愣了一下,放下茶盏,手轻轻覆在美人的背上,神色温柔:“疼么,那个时候……”
祁钰慢慢抬起头,蒙了一层薄雾的凤眸渐渐漫成了一汪水,梁晔低头吻住他的眼尾,吮掉一滴还未滑落的泪,推着人的肩膀慢慢按倒在床上。
俯下身,柔柔的吻从眉心,眼睫,鼻梁,落到水润嫣红的唇瓣。另一只手沿着脸颊,脖颈,锁骨,胸膛,停在柔软微鼓的小腹,目光灼灼:“永远都不必说什么对不起,如今一切安好不是么?”而后又笑的一脸深意:“嗯…不过咱们之间也该算算旧账了…”
美人呼吸微促:“什么旧账?”
景帝陛下悠哉的开始解美人的衣衫,眯着眼睛笑的诡异:“你背着我在宫里娶了那么多莺莺燕燕,这笔账,要如何算?嗯?”
祁钰攥住他的手,蹙起长眉眸光泛着苦意:“我…她们是来和亲的,你以为我想这样么,不娶的话,怎么让那些蛮夷小国安分臣服?怎么让战后的灏玥早日安宁……怎么才能…早点…跟你走…”越说声音越小。
梁晔用指尖按住他的唇:“我知道,看着你御书房的灯燃到天亮,你不知道我多心疼。”抓住美人的手按在心上,复又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啄吻着面颊,间或开口:“还有一笔帐,现在就要算…”
祁钰怕痒似的躲着他的唇:“还有什么…”
腰上的锦带被抽开,层层衣衫散落垂下了床沿,梁晔一手撑在美人颈侧,一手顺着肩窝拨开月白色的织锦露出圆润的肩头。
绵密的湿吻吐着热气从耳垂蔓延到胸前,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乳珠用牙齿来回研磨,祁钰狠狠颤了颤身子咽下一声惊喘:“嗯——!”
梁晔含糊不清的道:“…该是两个才好…”
缓缓褪下美人下身的织物,勾着两条长腿曲起,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小玉瓶被单手粗暴的叩开,沾着黏黏的淡粉色液体随着手指被抹在了身下的穴口。
美人使力推开胸口的黑色脑袋,勉强撑起上半身低喘:“嗯…不行…孩子…”
梁晔俯身又把人压回床上,粗喘着沉声:“已经快五个月了,我问过太医,没事的……”
祁钰小声的“嗯”了一声慢慢放软了身子,凑上去吻梁晔的唇,刚打开牙关就被对方滚烫的舌长驱直入,纠缠吮吻,直翻搅的口中津液淋淋濡湿了唇角下颌。
下身的手指似乎并不急于深入,只是先浅浅的探进食指的一节指尖,和着拇指时轻时重的揉捏着穴口的软肉,指尖的液体温润滑腻,沿着湿热的内壁一点儿一点儿的往里画着圈儿推揉。
渐渐的内壁深处似是渗出了汩汩透明的汁液,顺着插入软穴的手指缝隙间缓缓涌出来。修长的三根指节连根没入,屈着关节在柔濡湿滑的软壁上压揉玩弄,留在体外的掌心包裹着雪白细腻的腿根臀肉,和着探入的手指浸着水般越来越重的抓揉按捻。
“啊……嗯……啊——”美人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深吸着长喘,眼尾的泪像断了线的玉珠没入鬓角的乌发,泛着晶盈的水光。身子软的像飘上云朵的绵絮,又像浮在泉上的桃花,虚柔无力。最深的一处麻麻软软空落落的,被揉捻过的内壁仿佛又淌出了更多温热的液体,软穴紧缠着手指收收阖阖,一波一波的晕眩感像是沉在了湿柔的云里。
水盈盈的凤眸迷离惑人,眼尾晕成诱人的浅桃色,柔柔润润的薄唇吐出的轻喘都仿若染了水汽的勾儿,断断续续的字不成句:“嗯…晔…晔哥哥…你…我要…要你…快点…嗯啊…”
梁晔下身硬的疼到极致,却还是担心伤了身下的人,抽出手指,带出滴滴嗒嗒的盈亮汁水,硬是强忍着浪潮高迭欲望,用臂弯勾托起两条长腿,粗热红肿的阳茎抵着湿湿黏黏的软穴,翻开层层软肉柔着劲儿插进去。
“啊——嗯……”粗大的阳茎顶至最深,也不抽出,只抵在那一处,辗转着反复碾磨,逼出一声蚀骨的呻吟,美人突然挣扎着抬起上身:“嗯——晔哥哥……抱我起来……”
梁晔粗喘着俯下身,揽着美人的肩把人小心的抱坐在自己腰间,稍稍远离避开柔软的小腹。
后穴把男人的阳茎吞的更深,梁晔不敢乱来,忍的辛苦,托着美人柔韧的后腰稍稍抬起,抽出一寸,又缓缓插入,九浅一深的在软的要化成一汪水的小穴里律动不止,扑哧扑哧的黏腻水声缠绵情色。
“…晔哥哥…嗯……再快一点……啊……”
扶着梁晔的肩膀,把艳红的乳珠送到对方的唇边,马上就被含进湿热的口中,被舌头翻着卷儿来回舔吮,软穴深处的那点被滚烫的热硬轻轻重重的顶弄,翻着媚红软肉的小穴被插的噗噗出水,内壁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越绞越紧。
梁晔吐出被吮吻的湿亮嫣红,又绵绵软软的乳珠,突然俯身向前把人又压倒在锦被上,张口含住身下人水红的唇,吞下一声蓦然拔高的呻吟,一个挺身,顶到绞尽到极致的内壁最深处。
“呜——!”
……
殿中人语初静,檐上新月正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第24章
十月,
西梁阜瑶,封后大典。
丹凤门。
景帝陛下一路横抱着挺着个鼓鼓软软肚子的皇后娘娘,拖着及地的华丽金红凤袍,穿过五开十扇的丹凤门,踏着三十九级汉白玉台阶登上太和殿接受百官朝贺。
窝在景帝陛下怀里的皇后娘娘羞愤欲死,枕着皇帝的肩不敢抬头,垂着眸咬牙切齿:“你一定要这么作弄我么?”
景帝陛下得意的浅吻了下美人的眉心:“怎么说话呢,总不能输给你那个弟弟,再说,我也得给我儿子的娘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你!……”美人你了三遍也没有下文,皇帝笑呵呵的轻轻覆在他耳边:“宝贝,你最近越来越重了。”
……
第25章 最终章
经年饱受战乱之苦的西梁百姓终于盼来了明君,灏玥西梁永结“秦晋之好”,再无征战,可谓是国泰民安。于是百姓们相当感谢当今皇后娘娘,各种“神女转世”,“九天仙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应运而生,只差把“她”当成庙里的菩萨供着了。
至于这个“秦晋之好”么,不知道的,就当是景帝陛下所言,皇后是他当年入灏玥为质之时,于他有救命之恩的故人。
知道的呢,比如前朝昌平年间的旧臣,说起来就比较匪夷所思的诡异:西梁的前朝太子嫁给了灏玥的永宁帝,他们的景帝陛下娶了灏玥的太上皇……
世事无常,好在常有喜乐。
宣仁十二年八月,帝病重,药石罔效,传位于皇太弟,次年,改元永宁。
——《灏玥史.宣帝纪》
平光十二年九月,摄政王晔承西梁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遂光帝禅位,改元,长安。 ——《西梁史.景帝纪》西梁长安元年,二月。
皇后诞下龙凤双子,景帝大悦,长公主赐名安宁,皇太子赐名景轩,大赦天下,普天同庆。
一世永宁,岁岁长安。
-全剧终—
第26章 番外 一见倾心
西梁长安元年,二月十五,花朝。
阜瑶崇明宫芳菲正盛,杏花疏影,玉兰初绽。
冰绡轻着胭脂色,十里春风吹作雪。
初为人父的景帝陛下像个孩子似的趴在龙床边,一会儿挠挠小公主的脚心,一会儿捏捏小皇子的脚丫,小心的给两个小小软软的宝宝带上缀着银铃的手环脚环,笑咪咪的像个白痴。
皇后美人托腮躺在床上,看着皇帝一脸呆傻有些不忍入目。想想自己辛辛苦苦痴痴等了那么多年,劳心劳身,伤肝伤肺,还要给眼前的这个白痴生孩子,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脱口而出:“我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白痴!?”
皇帝一愣,笑的更傻,悠悠的道:“明明是你自嗝儿说的,现在想耍赖?”
皇后美人疑惑:“我说什么了?”
皇帝起身坐在龙床边,抬起皇后的下巴,笑的像个市井流氓:“公子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既然公子不要来世做牛做马,那在下之好今生以身相许了。”
皇后一巴掌拍开那爪子:“我什么时候说过?”
皇帝陛下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朝浴池方向走去:“你想不起来没关系,咱们去重温一下。”
皇后挣扎:“你放我下来!!”
……
犹记昔年推窗,芙蓉出水,绀缕堆云,清腮润玉,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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