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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 第1节(1/2)

作品:《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

    《救命之恩只能以身相许》作者:不羡仙纸

    男男  古代  中h  正剧  宫廷  美人受

    这是关于一个落魄的失宠皇子被救了之后死缠烂打求以身相许的.....励志故事。

    “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以身相许好不好?”

    皇帝美人:“明明是我先救的你.....唔!”

    “乖,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腹黑(确定不是萌蠢?)摄政王攻x傲娇皇帝美人受

    第1章

    恒文八年,

    西梁皇城,阜瑶。

    七皇子的境遇说来很是凄惨,母妃宁嫔是个一入宫就失了宠的可怜人儿,他这个皇子日渐长大,非但没有让个中处境有所改善,反而越促使恒文帝对宁嫔更是冷落。

    究其缘由,大概是——恒文帝憎恨七子那张和先皇酷似的脸。

    昌平十六年三月,帝崩,无子。群臣三让,昭王三推辞,遂为帝,改元,恒文。——《西梁史.炀帝纪》昭王既是此后的恒文帝,先皇昌平帝亦是恒文帝的兄长,当年宫变既是恒文帝一手策划的,至于通鉴上的记载则是其掩耳盗铃之举。

    忆昔昌平全盛日,仓廪丰实。帝攘外安内,平定戎狄。左相辅帝图治安民,轻赋减税,农商并重。明君贤相,如是尔。——《西梁.君臣志》昌平帝是西梁一代英武不凡的明君,无论是容貌还是作为,正值青年,却死因蹊跷。所以说恒文帝的皇位来的不明不白,兼之其并无传国玉玺,群臣百姓多有不服,以至于他看到相貌气度和先帝日益相像的七皇子就更心神不安。

    据宫里头那些服侍过三代帝王的元老宦官们嚼舌根儿:宁嫔是被今上从邻国灏玥给抓回来的,说是跟人私了奔,这七皇子也指不定是不是天潢贵胄。

    当然这些个都是无稽之谈,项上齐全的都明了:恒文帝年轻的时候荒淫无度,昌平六年,左相宁清和的胞妹宁萱十里红妆嫁给昭王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六个世子郡主。昌平十四年,昭王妃失踪的时候,七世子已经八周岁了。

    前朝旧事……

    “据说,昌平帝是被上面那位给下了毒……”

    茶楼里的说书人以袖掩口,小声告知这一段前朝的宫闱秘辛。平头百姓听的云里雾里,这个皇那个帝,这个相又那个妃的。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就是如今西梁的皇帝老儿当年弑兄篡位,又怀疑自嗝儿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丑事儿……

    恒文帝登基后,被带回宫里的宁嫔和七皇子开始了凄凄惨惨戚戚的生活,要说七皇子在宫里的日子有多惨,那岂止是惨,简直是…惨。

    十岁,在御苑荷花池边玩耍,被太子一脚踹进池子扑腾去了半条命,宁嫔抱着他哭了半宿,七皇子醒过来替母妃擦掉眼泪:“母妃,孩儿今日学会了游泳。”

    宁嫔破涕为笑。

    十二岁,在弘文阁一展治国文略,被太傅连连称赞,夜里就发现送来寝宫取暖的火炭被人浇了水。于是偷偷跑出去,在御园里捡枯枝,偶遇了在宫中巡守的禁卫军统领穆凌渊,穆大人得知七皇子是宁嫔的孩子,遂决定授其武艺,也算是因祸得福。

    十六岁,崇明宫骑射场。容貌风华越发俊美尊贵的七皇子引的来观赛的京中大家闺秀们个个芳心暗许,结果最后一场赛马从鞍上坠落摔断了右腿。

    宁嫔心疼的抚着七皇子的发:“晔儿,母妃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离开皇家,找个中意之人,平安喜乐,诸事顺遂的度过一生。”

    七皇子眼神落寞,眸底却泛起一丝寒光:“孩儿明白了。”

    从此渐渐懂得风华内敛的七皇子偷偷的读书,悄悄的习武,想着等封了王就带着母妃离开皇宫这个鬼地方。可万万没想到,封王诏令没到,倒是等来了送自己前往灏玥为质的诏书……

    亦是同年,灏玥的皇太子祁钰也踏上了前往西梁为质的路途。

    第2章

    灏玥边城,秭归。

    上元夜,笙箫歌满楼 ,长街灯笼红透十里。

    七皇子坐在马车里,透过窗看着灏玥的繁华盛景心生惆怅,忽而瞥见青石桥边一抹白色的身影盈盈而立。

    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桥下画舫飘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轻歌软语,却又看见站在那人身侧的孩童身后掉下一块物什,马车靠近,视线明朗,润白的和田玉牌上刻着一个字——祁。

    灏玥皇姓……祁。

    七皇子抬起头,白衣身影的侧脸一闪而过看不分明,只见随着那人转身,腰间翩然散开的霜色冰丝流苏在月光下盈盈若水……

    车队不知行了多久,七皇子坐在马车里颠的昏昏欲睡,渐渐觉得鼎沸的人声远去,刚要打开车门,一柄上寒光闪闪的长刀穿门而入,利刃直刺左胸!险险避过一刀,左肩登时血流如注,情急之下以掌劈碎车壁,一跃而下翻身滚进草丛,身后一众白日里还对自己恭敬相待的随从护卫一瞬化作炼狱恶鬼。

    “七殿下,圣上有旨,殿下为西梁身死,待攻下灏玥,定为殿下歌以功德。”

    残忍无耻的言辞让七皇子心里凉了个透,扣住来人脉门掏出长靴中的匕首,一刀抹了杀手的脖子……

    不能死…一定要逃……

    第3章

    秭归明月客栈,上房。

    霜琼皎皎,月影疑流水。

    雅致的珠箔银屏后,水烟弥漫,入浴的美人赤着白璧无瑕的裸背,指尖的水珠滴在缓缓流动的乌发上,如同清夜凝露坠落玄天。

    七皇子破窗而入的时候,脑子里无端的就涌出了太傅教的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分明是用来喻指诗文习作的,可到了眼前竟觉得意外的合适。

    于是乎,他想都没想,抚了穴就跳进了眼前浴中美人的木桶,此时敲门声乍起。

    门外一个清冷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阁下,小人主家中逃了一窃贼,偷盗了府中至宝,我等追赶至此,烦请给个方便。”

    屋中美人开口:“阿宁,让他们进来。”

    见屋中主人正沐浴,一众杀手扫过床铺衣柜并无所获,转身离去。

    房门重新关起,七皇子“哗啦”浮出水面,急促的喘着气。美人看着桶中变成淡红色的水皱了眉,正准备开口,却看见眼前人俊美英武的脸上挂着两汪儿红的刺眼的鼻血……于是起了戏弄之意:“阁下如果不想失血过多而死,就解了我的穴道。”

    七皇子看着眼前这张倾国倾城的容颜,满脑子只剩下风华绝代的惊艳。直到美人轻启薄唇,终于回了魂儿,猛地抹了把脸,吃惊的看着一掌的鼻血,生平头一回脸红了个彻底……唉……真是颜面尽失。

    “我…我不是…多谢…”语无伦次,手忙脚乱的爬出浴桶,偏着头拍开美人肩上的穴道。

    衣衫翻飞,七皇子只来的及看清衣带上秀着的盘尾金龙,眼前的美人就已经收束整齐,心头有那么点儿…遗憾……

    美人拢着湿润的长发,看着形容狼狈的七皇子继续蹙眉:“柜子里有衣服和药,请便。”

    七皇子尴尬万分的胡乱换下衣服上了药:“在下…宁晔,多谢阁下救命之恩。”

    美人倚靠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如何谢?来世做牛做马么?我可不要。”

    七皇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眸光若水的秀致凤目,不由心下怦然,似是玩笑般回答:“…那是要在下…以身相许么?”

    婉转流光的眼眸一滞,轻笑:“你倒不像是个窃贼。”

    七皇子暗恼平时的冷静自持都跑哪去了,凝住心神微弯唇角:“实不相瞒,在下家中变故,一路逃亡至此。刚才,乃是仇家所派杀手,在下情急之下多有不敬,还望见谅。”

    美人起身,从柜中取出一张人皮面具递过,浅笑不语。

    易了容的七皇子走下客栈的阶梯,迎面而来一白衣少年,两人擦肩而过。看见少年腰间的霜色冰丝流苏时,七皇子脚下一滞,斜眸一瞥,对方进了刚才自己所出的房门……

    第4章

    十日后,

    灏玥盛京。

    西梁护送七皇子梁晔的随行护卫在大殿上扬言七殿下入灏玥遇刺失踪,实为灏玥有意为之,不料梁晔竟随后出现在大殿之上。

    当夜,有刺客潜入驿馆行刺西梁质子,被一早埋伏的灏玥锦卫军尽数拿下。

    千里之外,西梁阜瑶。

    恒文帝看着御案上的灏玥玉远关舆图,神色阴毒:“没死么,那就暂且留着。”

    第5章

    烟花三月,卉木萋萋。

    西梁京都,阜瑶。

    质子府内,灏玥的皇太子祁钰正看着这个每日在自己眼前转悠的小厮若有所思:端茶倒水,衣食寝居。

    祁钰不得不承认,这比灏玥宫里的侍人还要尽心竭力。只是一个多月,对自己的小喜好和习惯的了解甚至比在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颜熙宁还要仔细。

    虽然很可疑,不过,还真是…很舒心呢。

    深夜,

    辅国将军府。

    祁钰和颜熙宁身着夜行衣,翻墙进了府分头行动。

    小心揭下屋顶的一弯瓦片,覆耳倾听。

    未久,身后忽的一声“哇嗷”的猫叫,祁钰脚底一滑,直顺着屋檐咕噜咕噜的翻滚下去,坠下屋顶的一刻,心里哀怨:不知道要摔得多痛……

    (猫:难道不应该担心被发现了么……)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竟然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力的手臂在身后紧?着自己的腰身却意外的小心温柔,鼻尖蹭过对方颈间干燥温热的皮肤,被柔顺的发丝轻抚过面颊。

    四周人声乍作,祁钰还没来的及看清眼前是何人,就被托过膝弯横抱起来。

    “抱紧我!”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祁钰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对方踩着院中的假山跃上屋檐,一路带着他躲避将军府四处流窜的火把,从一处人迹罕至的外墙翻了出去。

    皎白月光下,祁钰看着那张染了寒霜般挺立的俊脸,微微出神。

    原来是他……

    将军府门外人声嘈杂,太子殿下被救了自己的不速之客一路抱着跃上了长街边一座三层阁楼的长廊。

    “可以放我下来了吧?”腰上的手臂一僵,接着自己就被轻轻的放了下来。

    祁钰疑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对方眼含笑意:“我跟在你身边很久了,只是你没发现。”

    祁钰低垂眼眸似是自言自语:“…难道府里的那个小厮…”

    “正是在下易了容。”

    却又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要紧事儿,太子殿下言语急迫:“糟了,我得回去!”

    眼看对方转身欲走,梁晔忽的握住他的手腕:“别担心,我叫了人去寻他,现下很安全。”

    远处将军府附近火光重重,映得眼前美人瞳中泛着妖异的天青质地,紧蹙的眉心展开,方还波澜不定的眸光转瞬平息,又重回到那副天家之子尊贵却疏离的冷淡面容。

    湛然的双目深敛如海:“你知道…我是谁。”不是询问,却是肯定。

    第6章

    初秋,

    阜瑶长乐街,落霞阁,烟花之地。

    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暮霭时分,祁钰一身鹅黄锦衣外笼轻绡,摇着一柄檀香折扇,皱着长眉垂着眼眸立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倏尔长睫抬起,顾盼间横波流转,刹那时便是一副风华绝代的惊艳之姿,说不尽的风流多情。

    阁中老鸨打远就瞅见了这人中龙凤,堆满脂粉的半老残容笑盈盈的迎上来,祁钰忍下心头厌恶,不着痕迹的避开老鸨挥着香帕的柔荑。

    半月前,打听到西梁的兵部尚书在这落霞阁里有个红颜知己叫凝烟,祁钰便动了心思。

    “公子你说凝烟啊,她啊,呵呵,正和李大人颠鸾倒凤呢,要不您换个姑娘?月儿~来~”老鸨言语间,一个身着淡粉罗裙的少女翩然而至。

    “小女子月儿,见过公子。”吐气如兰。

    手抚琴弦,朱唇微启,靡靡之音相思之意缠绵入骨,桃色烟罗帐分外惹人遐思。

    “今日多谢姑娘,时候不早,在下告辞了。”

    起身推门欲出,陡然间却一阵晕眩,只听得身后一声暧昧不明的“公子…” 之后便如坠玄夜,意识模糊不清了。

    再渡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个日日在他身边,照顾他衣食起居的人。

    梁晔抱着祁钰滚烫的身子剑眉深锁:“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怀里的美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你来了…嗯…好热…没力气…”

    梁晔神色略有不悦:“那种风月之地,你也敢一个人去。”

    美人低喘:“阿宁…没事吧?”

    “要不是我发现他易容成你的模样,你……”

    美人偏头看到草丛边的浅湖,打断他的话:“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抱我去水里……”

    梁晔看着他却没有动作,幽深的眼眸明灭不定,突然一个俯身把怀里的人压倒在了草丛上,压低的嗓音覆在耳边道:“已经入秋了,会着凉的,我帮你。”扯开衣带,修长的手指探进衣襟。

    地上的美人惊的瞪大双眸:“你…啊——!”

    被火热干燥的掌心包裹,美人登时软了腰肢。

    起初只是试探性的轻抚,感觉到身下人的柔顺和享受,梁晔的手掌愈发肆无忌惮的使力。

    黏腻的水声从下身传来,祁钰原本推拒的双腕此刻无力的搭在对方肩背上,身上人吐着湿热气息的唇无意的擦过耳垂,激起一阵颤栗。

    喘息起伏的胸膛紧紧相贴,下身手指揉弄的越来越快,腿间湿湿黏黏的不知是什么。

    未久,美人蓦的收紧揉抓着身上人衣衫的手指,抬起白皙的颈子一口咬在对方的肩上,却还是泄出了媚人的鼻音:“呜嗯——!”

    浑身一阵良久的颤抖,脱力的手腕软软的滑下对方的肩头垂在颈侧,梁晔单肘撑起上身,看着身下人软倒在草丛里低喘不止,几缕汗湿的发丝贴着耳垂绕在颈上,铺了一地的墨色长发更衬的肌理细腻白净的面颊和乌发黑白分明。盛着水光,迷离惑人的凤目长睫轻颤,生生让七皇子想起了“乱花渐欲迷人眼”之类的诗句。

    仿佛受了蛊惑般,又俯下身,在沁出薄汗的眉心,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抽出探进美人衣襟的手,猛地撑起身,七皇子一头扑进身侧的湖水,搅碎了一池碧波月晕。

    ……

    第7章

    次年三月,

    阜瑶雁回山。

    西梁皇室春猎,灏玥质子随行。

    狩猎途中,突遇伏击刺客,无数弓箭飞弩包围灏玥质子的猎队,策马奔逃途中,一只箭矢直刺和祁钰共乘一匹的颜熙宁,梁晔无法只得勒马以身护之,背部中箭,入骨寸许,几入心脉。

    夜半,

    营帐,灯烛昏黄。

    祁钰小心翼翼地给梁晔的伤口上药包扎,换下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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