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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第21节(1/3)

作品:《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谁是别人?”聂青岳脸色又沉了下来,“回去什么回去,叫他自己滚回去,你就住这。”

    “聂青岳,你想死是吧?”要不是宋衍河拦着,林琅已经要上去拼命了,“别以为宋衍河护着你就没事了,等他不管你了的时候你等着!”

    宋衍河满头大汗,唯恐林琅说漏嘴些什么,压低了声音劝阻道,“林大仙手下留情,今日暂且放我一马,宋某自当铭记在心,明天一早登门赔罪,快回去早些休息吧。”

    能得无量掌门叫一声“林大仙”,林琅还是颇为受用的,重重地哼了一声以示不满上楼去了。

    宋衍河刚打发走了一个返老还童的狐妖,另一个心智倒退二十年的男人又凑了上来,神情复杂地问道,“你什么时候会‘不管我’?”

    ☆、第六十八章

    这二人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能作妖。

    宋衍河抽张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在沙发上坐下,道,“别听他说,没有的事。”

    “你没打算不管我?”聂青岳抓住话里的小尾巴问道,“那你就是会一直和我在一起了?”

    宋衍河看了他一眼,只道,“快点吃,吃完休息。你伤刚好,还是……”

    “宋衍河。”聂青岳不想听他讲这些“早睡早起方能养生”的道理,非要问出个准信儿来,“我们是又在一起了吧?”

    想宋衍河失忆那段时间,叫他陪着去吃个饭都像是要请神下凡一般,现在不但给他削苹果当拐杖,还跟着他回了家。聂青岳猜想老道士有可能是恢复了记忆,又释怀了研究报告的事情才回来的,可还是很想得他亲口说出的一句承认。

    不料,却只得了淡淡一句,“不知道。”

    承认一句爱惨了我很难吗?我聂青岳哪里让你拿不出手了?

    聂青岳直瞪着他,不吃饭也不说话,看了那双四处闪躲的桃花眼半晌,忽然想到一件事。

    “宋衍河,你是不是一直这个样子?”

    “嗯?”宋衍河不明白,“什么样子?”

    聂青岳起身走到他旁边的沙发坐下,仔细端详道,“这一年里你好像只有头发变了一点,其他地方还是原来的模样。你是不是会一直这张脸……就是,会一直这么年轻?”

    宋衍河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想了想他师父当年怎么控制饮食也瘦不下来,“大概会吧?”

    聂青岳听了心里一沉,再追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样貌就没变过的?”

    “这么一说的话……具体多大年龄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大概是无量心法第七重的时候就没再变过。”修仙之人对永葆容颜只当是常事,况且功力到了,外貌还不是心念一动想化作哪般就化作哪般?以前山里谁也不会没事讨论这个话题,宋衍河勉强回想道,“我师弟比我晚了几年入第七重臻境,是以看起来还比我大上几岁。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就一直这么看起来跟二十岁似的,但我会越变越老。现在别人看咱俩像是哥俩,以后往街上一走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儿子,再往后别人还以为我是你爷爷。”聂青岳一脸郁闷道,“所以你……”

    他话没说尽,宋衍河却已听明白了,摇头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和我在一起的。”聂青岳做了总结,“现在我看着还行,以后你连看都看不下去我了,到时候多得是年轻的还不任你挑?虽然不一定有我长得好看,但是至少别人身强体壮,等我……力不从心的时候,你也好有理由去找别人。天大地大,我关也关不住你,找也找不到你,那时候聂青岳是谁?你早就忘了。”

    宋衍河被这话臊得面红耳赤哭笑不得,道,“快别说了,你都在想些什么啊?”

    聂青岳沉浸在这个设想中无法自拔,斩钉截铁道,“宋衍河,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真是蒙了不白之冤。

    聂青岳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叫人看了心疼又心颤,宋衍河一时不知如何才能排遣他的忧虑,搜肠刮肚挤出了四个字,“绝无此事。”

    聂青岳又恢复了一点神采,靠向他坐了坐,正色问道,“好,那我问你,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

    宋衍河四处看了看,已经被挤到沙发一角退无可退了,若是刻意起身或换个沙发势必引来聂青岳更大的不满,只好保持一个后倾的姿势,试探道,“……朋友?”

    聂青岳瞪大了眼睛,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宋衍河的大腿上,咬牙道,“上床的朋友?宋衍河,你真敢说!那你在这是干什么?准备和我上床吗?”

    他手劲大得很,虽然绝对伤不到宋衍河,但痛感却是免不了的。宋衍河哀怨地揉了揉腿,道,“不是探病的朋友吗!我之所以在此处,也是因为在医院答应了你,你去哪我就去哪啊。”

    聂青岳自知刚才拍得太重了,心疼地揉了揉他,问道,“那你对我还……有没有……嗯?”

    “……我不知道。”

    见宋衍河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死咬着什么牙关,聂青岳一把把他揽了过来,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有些想要推拒,他抢在宋衍河发力之前低声道,“别动,我就这么抱你一会儿。”又埋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我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可我怕我一松手你又跑了,抱得太紧又怕把你吓着了。”

    这话说得太感性,连聂青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他高挺的鼻梁反复在宋衍河衣肩上蹭动着,想把那味道填满自己整个鼻腔。

    嗅觉的满足很快让其他感官不满受到不公正的冷落,聂青岳抵在他耳边,气声问道,“宋衍河,我能不能亲你?”

    现在想起来有此一问了?

    宋衍河被他的发梢蹭得脸颊好痒,把头别过一侧去,“方才在医院你不是都亲过了吗?”

    聂青岳只当这是变相的默许,一口叼住他的耳垂唇舌吮吸起来。

    宋衍河全身一颤,低吟一声,“你……怎么亲这儿!”

    “那你想让我亲你哪儿?”聂青岳不松口,用牙齿轻轻咬着问道,“嗯?你说吧。”

    自然没有得到什么像样的回答。

    随着一串细碎的吻啄下,宋衍河只来得及发出“唔”、“嗯”之类的声音,手腕上力道也愈发可以忽略不计,聂青岳索性整个人将他压在了沙发里,“就抱一会儿”的承诺也随之魂飞魄散了。

    天光在旖旎声中乍破,林大仙当然没等到宋掌门的登门谢罪。

    无数策划和实施者蓄势待发,等待着一声令下让s城在一夕之间天翻地覆腥风血雨,最终直到日落西山也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仅街上正常上下班的车水马龙和人潮对这一切无知无觉,始作俑者亦睡得昏天暗地。

    夜幕又将降临时聂青岳才醒来,刚一动身子,宋衍河也醒了,看着他眨了眨眼,又埋头在枕头里一声长叹。

    聂青岳顿时心情好得上天入地了打了一个圈儿。与其跟宋衍河讲道理,不如在床上把他收拾服帖,他就不信凭宋衍河那点儿薄薄的脸皮,怎么能用昨晚刚啼哭求饶的这张嘴,再朝他说出“早睡早起身体好”这种不痛不痒的话。

    把宋衍河像剥桔子一样从被子里剥了出来,压在身下使劲亲了一顿之后,聂青岳满意地舔了舔嘴角去洗澡,顺便打电话给艾米丽安排人送饭。

    聂青岳对着镜子吹好了头发,刮完了胡子,整个人神清气爽,盘算着“洞房花烛夜”差不多了,就差个“金榜题名时”,欢快地一丢刮胡刀又扑到了床上,把宋衍河压得动弹不得,骑在他腰上晃了晃,“哎,醒醒。”

    宋衍河有气无力道,“醒着呢,被你这么压一通要是还没醒,那就该叫大夫了。”

    真不知道聂青岳怎么有这样的体力,宋衍河已经在怀疑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修仙得道的那一个了。

    明明前天晚上当他还作为尤飞的样貌时,在香宝路金洲的房子里两人才颠倒了一整晚,昨天聂青岳先是昏迷又是受了枪伤,才几个小时过去就又生龙活虎,一次一次地做个没完。反观他自己,倒是每次都被拆吃得干干净净,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初身体每况愈下了。白天布阵消耗灵力,晚上难得好好休息,不被折腾虚弱才怪。

    聂青岳手肘撑在宋衍河两侧,促狭地笑着问道,“上次不是做完了叫你出去吃饭,你一翻身就下床了,穿衣服比我还快吗?怎么今天不行了?”

    他说的上次是……上次宋衍河自然记得。他那时是真的不记得聂青岳了,仅仅遵从身体的本能和他滚了床单,事后聂青岳那副“你是我的人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神情让他大感非要争一口气不可,于是运功恢复了体力,跟没事儿的人一样下了床。现在他若想运功恢复自然也是可以的,只是——

    “我只是没想起来而已。”

    “不舍得从我床上起来?”聂青岳笑得更开怀了,“想赖在这儿也不是不行,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聂青岳打定了主意今天要“金榜题名”,非要挑明了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可。正了正神色,问道,“我问你,宋衍河,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宋衍河从缝隙中看了看周围陌生的房间和凌乱的床被,再看看正上方聂青岳“你敢说是朋友我现在就把你吃了”的表情,昧着良心道,“大约是……皮肉?”

    聂青岳的笑容几乎在他说出这话的同时就垮了下来,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冷冰冰的低喝了一声,“宋衍河!”

    说的这是什么话!能听吗!

    仿佛乌云蔽日,刚才的阳光一丝也不剩,聂青岳什么也没再说就从床上下来了,关门的力道大得像是直接要把这座楼震塌。

    不然呢?让他怎么说呢。宋衍河心想。

    聂青岳的担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凡人必然会经历生老病死。就算以后聂青岳老了的时候他能看破色相,可聂青岳总有一天也会先他而去。溯魂之术中虽说轮回有常,魂魄能散就能再聚,但凭着一星半点儿的八字命相真的能推演出下一世所在,找到另一个聂青岳吗?

    实在是太飘渺了。

    他能做的,最多也不过是留在他身边,陪他看这一世的春夏秋冬,潮涨潮落罢了。

    ☆、第六十九章

    “聂总,我们到楼下了,现在给您送上去吗?”

    聂青岳在医院遭到袭击之后,身边的防护措施更加密不透风,艾米丽也不敢怠慢,送餐时出动了专车和一众保镖。

    王大桥和丁城经常会跟艾米丽就工作消息互通有无,昨天更是第一时间将宋衍河回归的事告知了艾米丽,是以今天的菜色虽然没有额外交代,但也以素食为主——他们当然不知道宋衍河跟一只只吃肉不吃素的狐狸同桌吃饭,更不知道宋衍河作为尤飞这段时间已经吃了多少荤。

    提着送餐箱进屋的那一瞬间,满地的一片狼藉把王大桥吓了一跳,要不是看到聂青岳好端端地站在客厅里,他差点就要拔枪了!能翻过个儿来的桌椅板凳全都被掀翻踹飞了一遍,整个屋里唯独幸免的就是最大的那台沙发。

    再一看自家老大一脸愁云惨淡闷不吭声……王大桥就明白这一地是出自谁的手笔,至于没被掀翻的沙发,大概是太沉,或者老大考虑到自己还要坐吧……

    聂青岳坐进了唯一的沙发里,从地上捡起烟盒抽出一根烟夹在指尖,眉头皱得像再也不打算舒展开了一样,抬了点眼看了看丁城,“火。”

    丁城见他拿烟时就准备好了火机,此时立刻奉上。聂青岳点着烟深吸了一口也没觉得心情好到哪儿去,又没人出岔子让他骂一顿,更加看什么都不顺眼。

    他像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的小狗一样跑到宋衍河那去确定关系,还自我感觉良好,最后却捧了一句嘲笑一样的鉴定结果回来,一颗心疼得像被刀子绞过。

    这个笑话真是太好笑了。去他妈的皮肉关系。

    他以为他是堂堂聂氏集团的总裁,神通广大呼风唤雨,其实在宋衍河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也对,反正他有的那些东西,宋衍河从来一个都看不上眼,现在也只不过是知道宋衍河连他这个人也看不上眼了而已。

    他以为他配得起宋衍河,但那只是“他以为”。当宋衍河不承认他的时候,他就什么都不是。

    聂青岳一路走到客厅见什么踹什么,可是当他把这一屋东西打翻了,却一点出了气的感觉都没有,这一地的狼狈不堪更像是把他的心情昭然于天下,四脚朝天地无声讽刺。

    越看越糟心。

    只好开口道,“收拾收拾吧。”

    吞云吐雾也没能把他的心烦意乱溺死,仅有的一点氧气都供给大脑专门想这件事的区域了。

    不想给宋衍河看到他这个失魂落魄的模样。如果老道士觉得他连人形自走打桩机都当不好,是不是他就更没有可取之处了?他还以为老道士会等他“人老珠黄”了再甩手走人,现在看起来他根本就是随时有下岗风险,一点从业保障都没有。

    王大桥扶好了侧躺在地上的实木餐桌,检查了下损坏程度,确定没问题后将送餐箱里的饭菜一样样摆了出来。丁城则将餐椅和其他家具归位,打扫着地上摔碎的残骸。

    艾米丽立身一旁,轻声道,“聂总。”

    聂青岳有点奇怪。艾米丽不是没眼色的人,做事妥帖堪称万能,这种情况下不过去帮忙还在这站着不动是几个意思?

    他回头看向她,艾米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艾米丽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甚至机密到连王大桥也不能知会。

    他起身道,“艾米丽,跟我过来。”

    二人走到窗前,艾米丽将手心一个纽扣大小的耳机放在窗台上,低声道,“聂总,指纹解锁,中控中心发来的机密录音。”

    聂青岳其实现下不是很有心情料理集团的事情,但是总不好朝一个尽职的女员工无端发火,于是心不在焉地捏起耳机戴了上去。

    “滴。”

    “你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个斯文儒雅的咬字劲儿他听着有点熟,可是怎么这么烦呢?

    “陈暮,是我。”

    聂青岳一掌狠狠地拍在了窗台上。

    音质非常非常清晰,好像打电话的人就在他身边一样。聂青岳几乎在他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就听出来了——宋衍河给陈暮打电话?什么时候的事!

    陈暮:“我知道是你,聂青岳不会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怎么了,有什么事?”

    “这什么时候的录音?”聂青岳问道,“怎么截到的?”

    艾米丽低声回答,“昨晚,从您的手机上拨出去的。”

    宋衍河拿他的手机给陈暮打电话?他也想问一句,有什么事?

    宋衍河:“那个,陈暮啊。”

    聂青岳起床就快天黑了,只穿了一套居家服,没穿衬衣也没打领带,但是一听宋衍河喊陈暮的名字,他就觉得脖子好像勒得喘不过气来似的。

    他可以确定他对“陈暮”这两个字已经产生了生理性厌恶。

    陈暮:“嗯,我在。”

    呵,你在?你可能很快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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