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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第22节(1/3)

作品:《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极限顶峰过后,两人满身是汗地俯贴在一起低喘着气,无言地失着神。

    聂青岳更是上半身头晕目眩,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张张嘴,用最小的代价申请当前能享受的最大福利:“过来亲我。”

    宋衍河往前支起身子,柔软的唇覆上了他的,湿滑的舌尖热情地沿着唇齿一路往深处吻去,像是动物守卫自己猎物的本能,又像是孩子拥抱亲爱的玩具,更像一只小动物的爪子,用肉垫一下下挠在聂青岳的心上。

    聂青岳心想,操,值了。

    仿佛完成了一场仪式,一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宋衍河对他这具早已尝过滋味的身体今天又尝出了新的味道,变得有点爱不释手,闭着眼睛在他身上摸得流连忘返,让聂青岳着实受宠若惊了一把,求之不得地任人鱼肉。

    终于,宋衍河的圈地运动结束了,做了个下集预告:“我抱你去洗洗。”

    “你抱我啊?”聂青岳趴在床上一阵闷笑,“你去沙发上躺着吧,我歇会儿自己起来就行了,还得换个床单。”

    “我抱得动。”宋衍河说着,批了件睡衣挽起袖子,准备把人铲起来。

    “哎,怎么说着话就动手呢。”聂青岳滚了一圈,拿被子把自己缠上,眯着眼看他,“我知道你抱得动,我是怕你年轻力壮的,洗着洗着再点火了,不还得我给你灭吗。”

    “不会。”宋衍河伸手拎起来被子一角,想把他抖出来,“你平时怎么做的,我也怎么抱你去,再跑我动手了。”

    “你还敢跟我动手?你怎么越来越黑心了,咱家到底谁说得算?”聂青岳裹着被子站了起来宣示主权,“你都是我抱大的,我自己还能弄不了自己吗。”

    看着他那欲盖弥彰的样子,宋衍河放软了声音问,“我是不是把你弄伤了?”

    “没有。”聂青岳矢口否认,“一点事儿也没有,欢迎下次再来。”

    “那就是肯定有事,过来我看看,不然我真的动手了。”

    任谁被言语威胁压迫都有些不自在,更何况他今天刚第一次“从”了宋衍河,觉得自己怎么有点儿地位不保的意思。聂青岳皱了皱眉头,“再这么跟我说话我烦你了啊,说了没事。”

    宋衍河站在床边,单膝跪在床上靠近他,“对不起,那我重新说一次。刚才是我没忍住,一看到你,我就太心急了,现在我很担心你,你疼了我比你更心疼,早知道会把你弄伤,我宁可刚才不做。让我看看吧,求你。”

    聂青岳一下就松垮了下来:“你这么说谁受得了啊,谁让你这么低声下气的了。看吧看吧,随便看。”刚才痉挛般的快感弄得他腿到现在还累着缓不过来,干脆趴在了床上“任君观赏”。

    宋衍河有点犯难:“这……怎么看哪里伤了?”

    聂青岳趴在枕头里懒洋洋地哼哼:“真没事,最多破了一点,没准一点都没破,就是我在这瞎疼,过会就好了。”

    宋衍河:“我运功给你疗伤。”

    “别。”聂青岳回身按住了他的手,“你说中枪了你疗伤一下也就算了,这个‘中枪’你再疗就没意思了啊。我就愿意这么疼着,想起来是你弄的,再疼我也甘愿。哎,我第一回的时候是不是也把你弄疼了。”

    “可至少你没弄伤我。”

    “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也没舍得伤着过你啊。不过这么说的话,”聂青岳调转了个方向看着他,“你记起来从前的事了,是吧。”

    宋衍河:“……”

    “哈哈哈哈……哎不行,一笑就疼。小样儿,还在这儿跟我一二三四的呢,一不留神就说漏了吧。”聂青岳的疲累一扫而空,“想起来就想起来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我以后都一样对你好,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不累啊?”

    “我……也是刚想起来。”宋衍河决定“坦白从宽”,“就在你进医院的那天。”

    “我想也是。”聂青岳把上半个身子搭在了他腿上,舒展得好不惬意,“你来看我那时候,我一看你眼神就觉得不对了,水汪汪的,跟走丢了又跑回来的小狗似的,还说我是兔子。怎么想起来的?看我倒下了你就想起来了?要知道这个管用,我早当着你的面倒下八百遍了。”

    那天在场的,明明只有他、聂青岳、陈暮和丁城,宋衍河终于意识到东窗事发:“你……你怎么知道我看着你倒下了?你知道我……?”

    “哎哟,歇过劲儿来了,扶朕起来。”聂青岳一伸大长胳膊搭在宋衍河的肩膀上,“你不是要抱我过去吗,来吧,不许用你那些什么灵力运功的啊,我怎么抱你的,你就怎么抱我。”

    “等一下。”宋衍河把他压回床里,“你……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事儿太多了啊,s城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儿吗?”聂青岳故作天真地眨眨眼,“你想问什么?从我这儿买消息是要花钱的,你又没钱,拉倒吧。”

    “不行,你躺着。”

    “怎么了?”

    “待我先洗了你这段记忆。”

    “玩玩儿就扬沙子呢,不带你这样的……哎,宋衍河你真的心黑啊,别,我我我、我有伤……”

    “你说你这只手,以前抓这个妖抓那个妖的。”

    两人闹了一会儿,双双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聂青岳拉着宋衍河的一只手捂在自己胸口上,问道,“自从来了这儿,是不是就只抓了我?”

    他说的这个“抓”的意思,宋衍河自然明白,便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聂青岳迷迷糊糊道:“行吧,你也算为民除害了,除的是单身公害……”说着说着竟睡着了。

    说者往往无意,听者每每有心——除害?宋衍河忽然心底升起一阵没由来的不安。

    他这才记起当日他和林琅同去查看时,那千年怨灵曾向他讨过一愿,要他生生世世替它守护一人,才肯自化而去。可那日中元节一战时怨灵却并未与他提起此事,双方一见面就心照不宣,剑拔弩张地开了打。

    他为免伤及无辜,特在怨灵地缚范围之内下了灵台雪饮阵。他一无法器压阵、二无护法掠势,那偌大的阵法在他攻击之余也只是堪堪维持。与怨灵对战了三天三夜无数回合,就在他以为自己坚持不住、准备撤阵相搏之际,那怨灵却忽然好似受了重创先一步溃散无踪了。

    现在想来,那最后一击虽确是杀招,却与之前无太大差别,于千年怨灵不应当如此轻易致命。可当时他灵力两亏,只当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并未深究。

    战后,他稍做休息便在原地点了一盏镇魂灯。

    火苗通透温厚,不妖不异,正是安平和太之象,他这才放心离开。于道法,这先温后刚的过程步骤足可书写下来以供弟子学习参照;于情理,他损耗巨大的情况下还不忘了善后检查,已经算是非常负责细心了。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唯独怨灵的那个心愿,并未向当时失忆的他透露分毫。

    宋衍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挥手下了一道安神符在聂青岳的身上,转身掐算了林琅的所在,出了门。

    陈暮和林琅在一个包房里已经喝得天昏地暗,十几支红酒、洋酒瓶空了大半,连平时一向规整温雅的陈暮,衬衣扣子也解到了风纪扣以下,林琅更不用说了,雪白的大尾巴不要钱似的铺了一沙发,宋衍河进门的时候,他正拿着少了一块毛的那条怼到陈暮脸跟前,问道,“你上次那个长毛的药挺管用的,什么时候再给我弄两瓶来啊?”

    看到宋衍河进门,陈暮晕头转向地朝着一个酒瓶问:“林琅,我记得……刚才咱们反锁门了吧?”

    林琅拿着尾巴和自己一起点点头:“锁了……嗝,我看着你锁的啊。”

    陈暮放心地躺进了沙发里闭上了眼睛:“哦,那看来我是已经睡着开始做梦了。”

    林琅指挥着大尾巴朝他脸上扫去:“我靠,快醒醒,你还没说什么时候给我拿长毛的药来呢……我跟你讲,我一定要长出来毛,不然,嗝……吃饭都不、香、了……”

    “林琅。”宋衍河开口叫他。

    “妈的,难道我也在做梦?”林琅眯了眯眼,努力定睛看向宋衍河,“你不是在陈暮梦里吗?怎么跑到我梦里了,滚出去滚出去,老子被你们两个傻逼弄得觉都睡不着,烦死了……”

    宋衍河叹了口气,“借一步说话。”

    说是借一步说话,其实他们两个一步未动,倒是宋衍河一个安神符又把陈暮结结实实地放倒了。

    林琅见金光一闪,瞬间就清醒了大半,尾巴“咻咻咻”地收了回去:“宋衍河?你怎么在这?”

    ☆、第七十三章

    天幕深重,或有曙光,也被夜雾掩盖。

    新河兰庭经过重新评估和安全整改之后已经动工有一段时间,现场的封闭做得非常好,在隔离墙外基本听不到里面的噪音。

    宋衍河隐去身形,凭空踏步至工地上方,俯瞰整个现场。

    正是一期工程挖基阶段,整个工地晚上只有挖掘机轰鸣着作业和拉土车忙碌的进进出出,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和任何一个工地现场殊无二致。

    这么看,任谁也看不出有何异常,但宋衍河悬着的心依然难以放下。他抬手布下碧海青烟阵,隔绝了下方机器的声音,静静地用心感知着。

    他忽然产生了一个猜想。怨灵之所以一开始愿意跟他说未了的心愿,可能是因为知道他当时功力不济,达成不了,而林琅一个狐妖又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成全别人,所以它漏出口风希望能借他们二人的口引来功力更强者,帮它达成心愿。

    但怨灵没想到的是,再次出现在它面前的宋衍河,功力已经恢复到了大盛时期,此时怨灵一看,在实力压制之下,他必不会与它好好打商量,多半会直接打散它送入轮回,所以干脆使了个诈,趁他分心维持法阵时借鬼门关未完全闭合隐去阴气,骗他离开。

    随着他渐渐入定,一个愈发清晰的声音像是就在他的耳边传来。

    “呼啦……呼……啦……”

    果然还在!

    宋衍河立即睁开双眼,祭出一道符文掷入阵眼之中,碧海青烟阵在原地飞速旋转升空,终于化作一个光点消失在了他面前的不远处。

    宋衍河冷声道:“你连人形都化不出了,还不愿意散去吗。”

    “哈哈哈哈哈。”怨灵的声音像从破风箱里传来一般嘶哑,听的人都觉得胸口疼,“第一次见你时,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小娃娃,却没想到短短半年之内你的功力突飞猛进。你到底是何人,如何做到的?”

    “在下无量山派,宋衍河。”他一边云淡风轻地报出名号,一边放出灵识感知怨灵的方位。

    “无量山宋衍河?”怨灵不知是怒是惊,声音听起来更加难听糙耳了,“你不是以前的无量山掌门,早已飞升成仙了吗!”

    “阁下又是何人?”宋衍河其实对这怨灵是哪里来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想着多争取些时间。怨灵的方位他已经大致能确定了,还需探知它此时的功力恢复情况。

    那怨灵自从听了他的名号,似乎刻意与他拉远了距离,答道:“我乃京兆韩氏韩承庸之子韩咏言,宋掌门应该未曾听闻。”

    “嗯。”宋衍河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确实没有印象,便问,“如今可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人斩碎一魂一魄,又是怎么到了此处的吧。”

    怨灵好像在夜雾中又远了几分,声音不清不楚地传来:“我与四弟韩咏章参加玄都论武,在结界中遇到了昆仑派和栖霞派弟子,他们以多欺少,那昆仑山派的聂青枫更是以洪荒剑法将我斩于剑下,令我魂魄不齐,不能离开结界再入轮回。论武大会结束后,玄都结界关闭之时,我便到了此处,受地灵所缚被困于此。”

    “玄都论武?你说的是十年一次的论武大会?”宋衍河一愣,来不及细问聂青枫的情况,先问道,“你是何年参加的?你参加的那届中,无量出赛的弟子是哪两人?”

    怨灵的声音已经远到不能再远了:“约在宋掌门飞升五六年之后,那届的无量弟子是归林岭的邵北,和丹霞峰的江亦然。”

    “五六年后吗。”宋衍河彻底怔住了,他到此处还不足一年,若这韩咏言是五六年后在玄都结界内丧命的,那他现在看到的岂不是五六年后的韩咏言?

    他飞升之时,门下修为最高的就是邵北,至于丹霞峰的江亦然,是李道无的亲传弟子之一,五六年后能代表无量山派参加论武大会也不奇怪,由此可见韩咏言所言非虚。

    但这么一来,宋衍河更拿不准这两个世界是如何相通的了。

    “宋掌门,”怨灵大概已经跑到了他受地缚的最远范围了,“我能感应到聂青枫的血亲就在附近,待我将他们斩草除根之后我便自行化去,不劳宋掌门动手。还望宋掌门看在我没有加害过无辜的份上再放我几日!”

    “哦。”宋衍河似以为然地微微颔首,“那你还需要几日呢?”

    “最多十日!这些人在挖地基的时候动了地底缚灵之阵,少则三五日,最多不过十日,我便可寻到聂青枫血亲的踪迹,报得此仇!”

    宋衍河笑了笑:“只要三五日啊,那我还来的真巧。”

    他心念一动,指掐剑诀,暗中布下的云山擒锦阵霍然在半空光华毕现,远处淡紫色的光芒闪耀之间有一处黑影,虽不似人形,却能看出起伏挣扎。

    韩咏言嘶吼道:“啊!——宋衍河!你这是何意!我报我的仇,与你何干?我并未伤及无辜,不损天道,不败人伦,你凭何擒我!”

    “凭何?”宋衍河向它走去,语气依旧冰冷,不辨喜怒,“那日你说要你化去,需得别人答应你,生生世世替你守护一人——说这话时你怎么没想过别人凭何答应你?只因为你是怨灵化形,就能拿无辜之人的性命要挟,逼着别人与你定下血誓吗?”

    “哈哈哈哈!”怨灵的笑声呕哑刺耳,“算我命不好!我原本是打算等遇到合适之人,就逼他立誓替我守我四弟,但没想到先遇到的人会是你!宋衍河,你不会明白,为了守护重要之人,我甘愿放弃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名声、地位、修为甚至性命!”

    宋衍河有了上次交手的经验,这次一击即中毫不费力,淡淡答道:“你有重要之人,别人也有重要之人。我又岂能为了方便你报仇,就置旁人于险境?”

    怨灵语气愈发狠厉狡黠:“就算你能擒我又能如何?你化不了我!你才能和我耗多久?一月还是一年?等你灵力耗尽,别说是你,这方圆百里的人我都杀个干净!到时你别后悔!”

    “不会有那一天的。”宋衍河语气轻松,甚至有了一丝笑意。

    怨灵发出桀桀的笑声:“哈哈哈哈哈,不会有那一天?你大可试试看!看你的无量功法化不化得了我!”

    “怨灵既已化形,非血阵不能化之,非抵命不能消弭。可你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宋衍河步步靠近它,“放弃这个放弃那个之类的,并非只有你能做到。”

    “宋衍河,你要干什么!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凡人,值得你用性命相搏吗?”

    “哦,这个啊。”宋衍河轻轻笑了笑,“普天之下对我来说自然是一视同仁的,不为了谁,就只为了惩恶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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