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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第20节(1/3)

作品:《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不行,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以定形咒假扮尤飞一事了。

    好吧,林琅不算。为了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宋掌门决定亲自一探究竟,倘若聂青岳不知道也就罢了,要是他知道了……他虽然没受伤,但是现在肯定虚弱着,正是下手洗脑的最佳时机。

    实在是赔了脸面心里又委屈,宋衍河捂着脸趴在栏杆上快要想不开了。

    一直吹风吹到太阳要下山,总算把宋衍河的脸吹凉了点,他草草地掐算一番聂青岳的所在,没成想居然连观日断川术也给他脸色看,不得已又是运无量心法又是澄灵台清明,好不容易才算出来聂青岳正在一家医院里。

    宋大掌门虽然坏事没做过几件,但是电视看得多了,总算也知道做坏事之前不能被人发现,不然不好下手不说,还容易被人追责。他隐去行踪来到了那家医院,刚一到楼梯口就看到聂青岳那一大群保镖又把人家一个楼层的道都堵了,黑压压地站在走廊两边。知道他们原本就是这个屋里也要戴墨镜的德行的也就算了,不知道的大概以为这是直接来奔丧的。

    这家医院没什么豪华病房,只是因为离那处绿地近,聂青岳才被第一时间送到了这里。

    宋衍河朝里走去,穿门而过,看到王大桥正指着丁城脑门发火。离聂青岳一墙之隔,他吼也不是,小声又咽不下这口气,直戳得丁城脑袋疼。

    “我才走了几个小时不到,你是怎么看着老大的?要你还不如养条狗!”

    丁城冤枉死了,道,“桥哥,老大出门的时候凶得跟去要债一样,我怎么敢问带不带人啊?天地良心,我是真没想到会在那儿遇上陈暮啊,要早知道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遇见他,我还用老大亲自动手?早就安排人直接把他狙了啊!”

    “就一个陈暮?”王大桥问,“老大怎么会晕倒的?监控看了吗?”

    “等咱们的人想起来的时候监控都他妈让陈暮销毁了!我看八成是尤飞那小子在老大枪上动的手脚。妈的,这个吃里扒外的,老大从陈阳手里救了他,他还反过来帮陈家兄弟算计老大,良心让狗吃了。”丁城捂着脑袋咬牙切齿,“一出事他人也没了,肯定就是他了,桥哥,这事儿没跑,我现在就让兄弟们出去找人!”

    “你怎么不说他现在正背着行李捏着火车票准备跑路呢!真是他干的还站在这儿等你找?早就被人送走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找着他!”

    ☆、第六十四章

    王大桥的巴掌跟狗熊似的,丁城脑袋又挨了一下,嘶着气摸着后脑勺问,“桥哥,现在怎么办啊?老大这口气儿……”

    一听到这儿,宋衍河神经倏然绷紧了——什么?聂青岳怎么就剩一口气了!他有移宫换羽术傍身,居然还会受伤?糟糕糟糕,移宫换羽术只能抵挡灵力攻击,难道是那枪有问题?

    宋衍河心念一动,立刻穿墙而入进了聂青岳的病房。

    “明的不能干就来暗的,暗的干不了就干明的,什么都干不了我还要你干什么,滚吧!” 床上的人全无病态,正中气十足地打着电话。

    宋衍河:“……”这哪里像是只剩一口气的人。

    丁城在门外还在忧心,“老大这口气儿不给他顺下去,回头我又得挨揍。桥哥你先想着点办法,我去楼下药房开点药酒。”

    聂青岳躺在床上,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手背覆在额头,虽看不清脸,但也能猜到不会有什么温和的表情。

    “老子遭的罪,我要陈暮也遭一遍!明天开盘之前先把百寻的股价给我砸下去,陈阳有几个场子里有定点儿卖药的,今天晚上就动他们。他家卖场和工厂、医院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安排。不是不好下手吗?等他墙倒屋塌身败名裂,他家老爷子一口气儿翘过去了,我看还有谁保他!”

    ……宋衍河愁得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他在城门口放的这把火,殃及了“池鱼”尤飞还不算,眼下陈暮也搭进去了。如果最后结局真如聂青岳所说,他岂不是一生再难心安?

    “钱都是我的,我还没操心,他们瞎操什么心?就按我说的办,不管花多少钱,我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聂青岳的独断□□在聂氏上下向来说一不二,虽然平时当个甩手掌柜不管什么事儿,但是心血来潮随便参加个早会就能让整栋楼的人白爆半年的肝。而且他纯粹是想一出是一出,对自己越帮越忙的垂帘听政毫无愧意,开完会照样腰板挺得笔直地走回办公室——整个聂氏就是他一人独资,谁还能说什么?

    他要是说“不管花多少钱”,那就是真的不管花多少钱。一旦聂氏和百寻对峙,必定两败俱伤,这样一来双方手下要有多少员工失业断保?多少家庭因此蒙难?马上就到冬天了,叫这些人喝西北风去吗?

    宋衍河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失足就成了千古恨,现下再洗聂青岳一人的脑已经不够了,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拨乱反正才行。

    斟酌再三,宋衍河考虑着还是不能直接现身——万一聂青岳看到屋里凭空多出个人,直接吓出个好歹来,他的那些手下把这账也算到陈暮头上去了可怎生是好?从走廊现身再走出来,一走廊的人被吓着了那更是不得了。

    宋衍河决定从医院外面重新走进来一遍。

    入秋之后昼渐短夜渐长,外面天已经黑了,医院里面中央空调吹得是暖风,外面的“中央空调”吹得可是寒风。宋衍河刚一到医院门外转角处,迎面一阵冷风吹来,毛细血管遇冷骤然收缩,鼻子痒痒的,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阿——嚏!”

    以手掩面的瞬间,宋衍河完全没有留意到住院楼门口有一个提着药酒的人把烟头一丢跑了进去。

    丁城连滚带爬地从电梯出来,语无伦次手舞足蹈地对着王大桥比划了半天,“桥哥,救、救命啊!来了……快,老大,老大!”

    王大桥神色一凛,手往腰间一按,“怎么回事?谁来了?”

    聂青岳大小仇家遍地都是,平时都是吴医生上门出诊或者去私人诊所,这公立医院人员密集鱼龙混杂,王大桥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混了进来要对聂青岳不利。

    来不及多跟一个人解释了,丁城直接冲进病房,咽了一口吐沫,“老大!快,快快快!”说着,就要拉聂青岳起床。

    “好好说话!”聂青岳一把拍开他的爪子下了床,站得比他还直些,“说重点!”

    丁城深吸一口气,“老大,快下楼,宋先生在楼下!”

    “宋衍河在医院?”聂青岳的一颗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一把抓住丁城的胳膊,“你说宋衍河在医院?在哪儿?你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就在门口。”丁城擦了一把虚汗,这种事他敢乱说?

    这时王大桥的对讲机响起“滴”地一声,“桥哥桥哥。”

    王大桥摘下对讲机,“我在,你说。”

    “桥哥,我在楼下看到个人,好像是宋先生,上了1号电梯了。”

    丁城撺掇道,“老大,我没看错吧,要不我们去门口迎迎?”

    迎他?

    宋衍河会是来看他的吗?聂青岳甚至能听到相隔了半个楼层的电梯再发出“叮咚”、开门、关门的声音,宋衍河就在其中的一架电梯里,正离他越来越近,也有可能离他越来越远……

    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冲出去抱宋衍河个满怀,可一想到刚醒来时遍寻不着的那种绝望,他又有些怕了。

    宋衍河跟以前和他“好”过的人都不一样。

    财力、势力、技术、人脉……这些资源在他所坐拥的羡煞旁人的聂氏集团之中浩瀚如星海,可偏偏没有什么筹码是能拿捏得了宋衍河的,他甚至不知道能用什么把他留在身边。这几次失踪,除了一次定位系统显灵让他从陈暮的包厢中找到他之外,其他时候,若不是宋衍河自己走到他眼皮子底下,他还真的只能气急败坏原地打转。

    若说有些什么筹码,也许只有他自己了——聂青岳决定赌一次,哪怕这又是新的一刀,插在他的心上。

    宋衍河出了电梯,发现一走廊的保镖和门口的两尊门神都不见了,颇感意外。他在聂青岳病房门前站定,手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不决。

    进去说什么呢?坦白从宽自招罪行?说之前那个尤飞是我冒充的,他现在人在哪哪哪,你找他去吧,反正你们也好上了,这里面没我什么事,我们两清了,你也别去找陈暮的麻烦弄得劳民伤财?……聂青岳一觉醒来发现枕边人是冒名顶替的,心里会怎么想他?

    聂青岳肯定要问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要他说我被我自己封心锁情了,但是一看到你就色令智昏又情难自禁?事是这么回事,但是要让他这么说出来……还不如让他同归于尽得好。

    威逼利诱让他收回成命?你要是敢怎么样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怎么样,到时候你别想再怎么样怎么样,你手底下的人和这一摊都得怎么样怎么样……宋衍河看过的电视剧不多,让他进去说这么仗势欺人的一段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像那么回事儿。

    还是跟他说,我都想起来了,那份报告不是你叫人做的,我现在知道了,那我们……

    宋衍河的手垂了下去。

    最难面对的不是聂青岳,而是他那颗已经装着别人了的心。

    如果不是因为那份实验报告,他们现在也许还在一起。当初聂青岳要跟他解释,他怎么都不肯听,现在……又怎么有资格怪聂青岳移情别恋。

    时已过,境也迁,还说这些干什么呢。其实,即使不找聂青岳说开这些事,陈暮那边,有他和林琅看着,应该也不至于落到难以收拾的局面。

    其实,想抹一个人的一段记忆,趁他睡觉的时候更方便些。

    其实,这番回来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借口,再跟他说几句话罢了。

    轻轻捻了捻手指,掌心已尽是虚汗。自从习剑以来,掌中早已练成了一层厚薄不均的茧,许多年没有出过这样的掌汗了。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护士站居然也没有护士,电梯停在这一层了几次都没有下来人。宋衍河凝神听了听,病房里也是安静得跟没人似的,只有不知哪里的仪器发出滴滴声,和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催促着他快做决定

    滴滴滴,进去了你要怎么说呀。

    滴滴滴,再不进去王大桥他们就要回来啦。

    聂青岳已经睡了吗?可就算其他人走了,王大桥和丁城怎么会也没在这里守着呢?

    宋衍河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聂青岳,却也放心不下,一时进退维谷。干脆纵一缕灵识探入房中查看。灵力无声无息,无色无形潜入房中,待宋衍河探明病房中景象时大吃一惊,立时推门而入。

    “聂青岳!”宋衍河奔至床前,低呼一声,“你怎么了?”

    只见聂青岳全身接了数台医疗仪器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宋衍河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从下了一趟楼到现在最多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聂青岳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除非是刚才抽空去跳了一趟楼,不然就是……

    心率传感器配合地发出着长鸣,“滴——”

    聂青岳“虚弱”地睁开眼,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是你吗……”

    宋衍河:“……你这?”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是不是……快……死了……”

    宋衍河:“……”低头看了一眼导联电极胡乱连接的位置——这分明是仪器报错的声音。

    任宋衍河再怎么关心则乱,现在也看明白了,两根手指往聂青岳脉搏上一搭,轻声道,“死不了。”

    “啊,是吗?”聂青岳见一计不成干脆坐起身来,反手抓住他的手掌,目光灼灼得和生命垂危没有一分一毛的关系,“宋衍河,你……你吃饭了吗?穿这么少冷不冷?”

    “不饿,不冷。”宋衍河想抽出手又有点舍不得,象征性地往外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干脆作罢。垂眼看向他身上一坐起身就掉了一床的插管,问道,“你这是故意的吗?”

    “如果不是我进了医院,你还会来看我吗?”聂青岳不答反问,目光扫过他脸上身上的每一寸,像是想要把这些日子少看的份量一次补回来。

    宋衍河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我当然不知道了!”聂青岳一本正经地矢口否认。

    ……不知道他要来,那这假模假式是做给谁看呢。

    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一坨堵在那儿,血流都不畅了,可能还是点儿酸的什么东西。

    宋衍河有点不情愿地问,“那,你哪里受伤了。”

    “哪儿也没伤着,就摔了一下,晕了一会。”聂青岳见宋衍河穿得单薄,想把他拉近一点儿没能成功,干脆自己靠了过去,两个人并排坐在床边。

    一时拿不准聂青岳还记不记得下午的事,宋衍河试探问道,“好好儿的,怎么会摔到?”

    聂青岳微微眯眼看向宋衍河,忽而笑了,道,“不记得了。”

    “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宋衍河在心里对手指,“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不记得了。好像做梦的时候见到有人开枪了来着……”

    话音未落,随着“砰——”地一声巨响,玻璃窗碎裂了一地。

    ☆、第六十五章

    s城第二人民医院住院楼,一栋主楼后是七层高的附楼,高级病房区就设置在这里,楼顶天台上聚集了七八个身穿数码迷彩服的人,为首的男人正在进行最后的行动计划确认。

    病房的玻璃是普通的加厚隔音材质,并不具备防弹功能,里面坐着的,正是那个几年来高居悬赏榜榜首、赏金还在不断增加的男人——聂青岳。

    在被人发现之前顺着绳索从楼顶滑入六楼病房,非常简单。

    聂青岳原本有一支非常专业高效的保镖团队,几乎时刻不离身旁,今天却不知为何没有带出门。他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兴奋地赶往聂青岳所在地,路上却又收到了聂青岳已经被送往医院的情报。显然,医院不如郊外那么容易得手,不过如果聂青岳已经受伤,那么双方交战之中再补一刀总归要比杀个活蹦乱跳的聂青岳简单得多。

    为首的男人暗自庆幸,还好下午赶在他们之前出手的同行没有得手,把这个领悬赏的机会留给了他的小队。

    一枪毙命,没有问题。

    “楼里情况怎么样?”

    “整个六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都撤防了,病房里现在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聂青岳,还有一个是谁?”

    “背对窗户坐着,看不清。不过,他要是留保镖的话也该留王大桥才对,这王大桥都已经下楼了,屋里这个肯定不是保镖。”

    “就算是王大桥在,咱们也不怕。这么多人难道对付不了两个吗?等会按原计划进行,所有火力对准聂青岳,做掉就走。明白了吗?”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答,“明白!”

    撤退的路线已经安排好,得手之后马上撤离本省,所有人分散潜往不同的方向。

    □□无缝。

    一切都如他所料,玻璃窗一击即碎,他就地一滚进入了病房,玻璃渣在加厚帆布的保护下没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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