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3)

作品:《[楼诚]岁岁

    明长官将他摁下去,从背后绕过他的背抱他。嘴唇停在他的肩头。s-hi润的嘴唇----并不全对,这嘴唇方才是干的,是才舔过的,所以才在表面微微有些潮意。

    他舔过他的肩头。

    男人的皮肤不会很细,毛孔粗一些。舌苔摩擦着汗毛,反引起更多的战栗。他却无法颤抖,手指陷入了地毯里,背后被结实地抱住。明长官的衣服完完整整的,他却不着片缕。铜扣,明长官的铜扣压入他的脊梁,冰冷又疼痛,却叫人兴奋得要命。

    他跪在地毯上,膝盖打战,被人进入。

    所谓不平等就是如此,拿我当个仆人,所以这个姿势?秘书还真是只能给上司当牛做马。倒是当年在巴黎的时候平等些,他们亲吻,办事,都是法国人那套,要浪漫也要稀奇古怪的权力和自由。

    如今在上海,他只能跪着。这实在是最粗野的*合方式,原始得有些狂放了。地毯是羊毛的,很软,可也几乎要擦破他的膝盖了。又痛又爽,他不敢叫----这可是办公室----可这谁忍得住?他抓紧了手中的一撮地毯,漂亮的指节都有点发白。他的腰被扶着----这是唯一的支撑点----身后攻势恍如七八月份的夏日的雷雨,热烈而狂暴,不管这城市的死活,只管它自己下个开心。

    “恩……”他忍不住,几乎叫出声来。手表被没收了,他看不到几点,但感觉来的早的也要来上班了,只好咬住嘴唇,战栗着喘息。

    “大声点叫。”明长官显然不满意。他退出来,却用阿诚解下来丢在一边的领带裹了手,握住了他的要害,叫他纾解不得,身后又空虚起来,把他从十万米的高空直接丢进裂谷中,失重般的空虚感让他头晕目眩,更叫他感到酸软,跪也几乎要跪不住。

    “啊----”悲鸣从口腔一路共鸣到了颅内,震得他眼前一花。身后又猛烈地撞了上来,几乎将他往前又撞了许多。他感到深入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方。挺括的面料摩擦在他的后背上,粗糙而刺激。他被逼得几乎要发疯,他感到有什么滴下来,落在地毯上,又消弭不见,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生理x_ing的泪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更别说控制自己说些什么。他知道自己在求他,在索取,在渴望他能进入得更深。他感到自己快要融化在初春还有些微寒的空气里,潮s-hi的情欲裹挟着他的理智,只叫他想大声喊起来,喊得喉咙都沙哑,声嘶力竭,声带充血,最后筋疲力尽地死在高潮里。

    他管那些闲言碎语去死。真要所有市政府的人来上班了才好!叫他们全听见了才好!叫他们晓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海归明大教授,就是一个禽兽。漂亮又危险的禽兽。

    “想什么呢?”明长官扫了一眼明先生。

    “没什么。”明先生脸一红。

    没什么?没什么你盯着那地毯和茶几看这么久?

    明长官究竟是明长官,把明先生真的抵在地毯上茶几边时,他的气声说:“老子真想上你。”

    明先生有那么一瞬是真的无法分清,这是一场悬崖边及时行乐的j_iao 欢,抑或只是他又一个春日忙里偷闲的绮念。不过,重要么?

    第32章 遐思

    跪在深黑的一扇木格小窗前,忽然忘记了要说什么。

    他绝非一个虔诚的信徒,却比任何一个信徒都需要宽慰与开解。他预料自己即将犯下一件大错,理智曾是唯一约束他行为的绳索,然而他忽然这绳索早就发黄腐烂了。

    do you not know that the wicked will not inherit the kingdom of god?

    do not be deceived: neither the sexually immoral nor idolaters nor adulterers nor male stitutes nor homosexual offenders nor thieves nor the greedy nor drunkards nor slanderers nor dlers will inherit the kingdom of god.

    他记得《圣经》里的话,想站起来离开,神父却已经发问他亲爱的孩子到底有什么罪愆想要忏悔,如此却也走不脱了。

    “我爱上一个人……一个不恰当的人……”

    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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