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3)

作品:《[楼诚]岁岁

    “假的。”明楼眨了眨眼睛,“做梦嘛……”

    假的就好,叫你知道我真去过,定要笑我。阿诚翻过身去,舒展了几乎要折断的腰。当年,他的忏悔里隐去了明楼的x_ing别,只忏悔自己对如兄如父之人的绮念,更忏悔自己想介绍他加入他们,与他同行的自私。

    也是有趣,神父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上帝会宽恕他们的罪孽,只道:“上帝是不会因为爱而惩罚任何人的。”

    “即使不恰当?”

    “凡事相信,凡事盼望。”

    是啊,总要有相信,总要有盼望。谁也说不准,最疯狂的绮念会有怎样热烈而绵长的回应,正如谁也说不准,你爱的那个人会不会正巧也把他的心事说给过你面前的神父听。

    第33章 台球课

    一杆清台笑rbonne的明大教授觉得,作为他的枕边人,居然在snooker上输给别人,丢人。

    “snooker是要用脑子的,你看这局势,这里back spin,做一个防守。”明楼指着台面道。他伏下身,上身有如一根绷紧的弦,紧实的臀线被西装裤勾勒出一个诱惑的弧度----如他的喉结,他的脚踝,半夜修改论文时在修长手指间流转的烟圈。

    “会了?”

    只是晃了一个神,明大教授已经一杆入袋。他抬眼看阿诚,杆子递给他。

    杆子上还残存着他手的温度,甚至还能感觉到些许的潮s-hi。明楼把球回到原位,叫他重来一遍,他俯下身去,伏在明楼曾经伏的地方,似乎能闻到他在此处呼出的气。

    “姿势又忘了。”身后一热,明楼贴了上来。他握住他的手,直接扣了一下他的背,从脊梁上划过去,叫他注意自己的姿势,叫他脊柱上噼里啪啦炸开一串火花,又麻又痒几乎站不住。然后退开来, 叫他自己体会这个动作和技巧的要领。

    再贴近些好了。别走好了。

    心思昏沉,精神不集中,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不对。”明大教授摇摇头,把球放回原位。手绕过他,将他环在怀里,把住杆,嘴贴在他耳边----要命,他的嘴唇吐出的气可真软----我要吻你。

    一念生发,不可收拾。意识到的时候阿诚已经在吻他。

    明大教授难得地懵在那里,末了只是本能地又回吻了一下他的额角:“你不学了?”

    “你还能教?”阿诚侧过身勾了他一眼,不由得唇角也勾起来。他们的大腿借着这个姿势贴在一起。明楼最热的地方贴着阿诚大腿的外侧,一点动静都叫这空气炸裂开。

    “学术腐败啊。”明大教授哼了一声,把他翻过来扣在桌上。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主球。去剥他的裤子,却要留下他的马甲,一颗扣子也不解开----明大教授惯是喜欢这种衣冠禽兽的调子。

    不仅是衣冠禽兽,还是喜欢面对面亲吻着进入的温柔猎手。

    每次进入的时候他都吻着他,叫人目眩神迷。这个吻漫长地有如被明楼统治的一台球,对手是没有任何机会挣脱的。临时起意,没有足够的润滑,他感到疼痛,又不愿抓着他的手,怕叫他也难受。如同一个快要溺死在球桌上的人,漂亮的手在绿色的球桌上艰难地匍匐爬行,直到触到那根被丢在一边的球杆,然后死死的扣住。

    “你可以抱着我。”明大教授把那根杆子从他手里抠出去。只看着我,只握住我就可以。别的人,别的事,都不许去想不许去碰,球杆也不行。

    我们的明大教授,在球桌上和床上风格如出一辙----确切地说,他们还是在球桌上。

    一者,韬光养晦,长于布局。他不急着进入,只是浅浅地在入口徘徊,那颗停留在敏感地带的黑球,因着他的动作,似有似无地擦着阿诚的入口,又硬又凉,叫人又害怕又兴奋。意识一片模糊,只有他的脸是清晰的。这么好看的眉眼,如果瞧不清楚,真要凑近些才值得。这念头让他不由得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吻他的眉毛。舌尖从眉峰滑到鼻梁,又调皮地在他的鼻尖轻轻弹了两下。

    “啊----”他感到那个留在体内的部分胀大了些,撑得他难受----倒不如进来,将我钉死在这桌上的好。

    二者,步步为营,防守反击。阿诚的吻技好得很,全赖明大教授一手训练。教会徒弟,师傅也未必就饿死。他扶住阿诚的脸,就这么直直地吻下去,将他肺里的空气都要碾压干净,只能从这个吻里获得他全部的生机。阿诚感到一股濒死窒息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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