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珠玉 第2节(2/4)
作品:《[魔道祖师]珠玉》
处亲自探上一探,或许能有更多线索。”
蓝曦臣点头道:“不错,择日不如撞日。”
二人收拾停当,聂明玦原想多带些人手,反念又想,与蓝曦臣一道,若无旁人打搅,颇有些相伴游玩的意思,便也不多作安排。二人一刀一剑,乘风而起,约莫行了大半时辰,蓝曦臣一指前方,说道:
“此处便是茶母生长之处。”
二人降下平地,聂明玦见入眼是一片平地,光秃秃地不生寸草,奇道:“此处确有些蹊跷。”
蓝曦臣笑道:“此处是我家先祖发现的一处秘境,随我来。”
说完取出一块牌子,正是云深不知处的通行玉牌,蓝曦臣将牌子往半空一拍,只觉一阵清风拂过,四周空气漾起一圈涟漪,涟漪散向四周,形成一个约莫一人高的小口。
只见小口外围仍旧是那片光秃秃的荒土,中间却透出一片郁郁葱葱的翠色来,蓝曦臣做了个请的动作,聂明玦便率先迈腿而入。
只一步,周围景色骤然变化,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令人为之一振,入目便是一座凝翠入云的高山。
蓝曦臣紧随其后,进来后将玉牌收回,入口也随之消散不见。
蓝曦臣道:“此处乃是姑苏蓝家不传之秘,就是最危急的时刻,也不曾告知外人。”
聂明玦拉住正要上山的蓝曦臣,肃声言道:“那你怎可随意告诉与我?”
蓝曦臣垂首并不看他,低声道:“你……并非外人。”
说完,也不等聂明玦有所回应,便率先向山顶走去。
聂明玦心中一暖,快步赶上,与蓝曦臣并肩而行。行至山腰,已看到山顶一株无比巨大的植物,根系密密麻麻爬满整个山顶,仿若与山化为一体,树干约莫有二三十人合抱,枝繁叶茂,灵云自半腰环绕,更有鸟啼之声,仿若天籁。相离甚远,已能感受环绕于树周围的浓密灵气,聂明玦忍不住加快脚步,不出半刻,
二人已登上山巅。只是说在山巅,倒不如说是在茶母裸露的根须之上。
聂明玦仰首看了一阵,叹道:“不亏是万年茶母,在此处修炼想必事半功倍。”
蓝曦臣道:“此处灵气随盛,但浓密不均、时而暴戾不堪,修炼是万万使不得的。”
聂明玦点头,以手抚上茶母粗壮枝干,忽道:
“此木既已活过万年,或许已生出灵性,不知‘问灵’可否有效?”
蓝曦臣道:“或许值得一试。”
说完,他从腰间取下裂冰,吹了短短一段,便放开洞箫,凝神细听。
忽然,一阵风过,萧声又起,只回了短短两个音。
蓝曦臣道:“果然有灵。”
聂明玦问:“说了什么?”
蓝曦臣回道:“我问它是何物,它说是茶木。”
聂明玦道:“既然有用,便直接问问它茶叶熏香的缘由吧。”
蓝曦臣点头,缓缓吹出一曲,以问灵问道:“尔生嫩叶、细枝,有何玄虚?”
曲音刚落,只听四周忽地一静,随之万年茶母的枝叶齐齐抖动,发出一片瑟瑟响声,但奇的是抖了半天,竟无一片树叶落下,玉萧毫无停顿地吹出数十个音节,音节带着急促和激越。
蓝曦臣听了,脸色有些难看,正要开口,却见扶着茶母枝干的聂明玦面上青筋暴起,糙如树皮,双目如血,流露出一个万分狰狞的邪笑来:
“无耻凡人,还敢来此!”
蓝曦臣心中大骇,飞身而退,却被树根绊了一下,他足跟用力一点,腾起半寸,不想那树根竟如活物,随之蜿蜒而起,卷住了蓝曦臣的脚踝!
蓝曦臣毫不犹豫,单手掐出一个火诀,烧向根须,但赤目的聂明玦已飞身近前,一把攥住了掐诀之手,又将另一手对准自己胸口,刺入几分,指尖显出棕褐的木色,锋利无比。衬着溢出的血液,令人触目惊心。
蓝曦臣急道:“不可。”
那人狞笑道:“那要看你如何。”
蓝曦臣脸色肃然,默默将符纸、佩剑放于地上,双手微举,以示无害,言道:
“你将他如何了?”
那人道:“我所修并非邪道,你不必担心。”
蓝曦臣目光警觉,皱眉不语。那人耸耸肩,脚下根须缓缓升起,将蓝曦臣双手双脚缚紧,笑着又道:
“你们取我身体,阻我修业,我只得借他身体一用,来取点报酬罢了。”
说完,抬手去勾蓝曦臣的脸,蓝曦臣将头一侧,躲开那人手指,那人发出一阵怪笑: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啦!”
他打一响指,身后巨木飒飒作响,几只粗细不一的枝干像蛇一般,悬在半空扭动翻转,而缚着蓝曦臣的根须也随之升起,用力将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分开,双手固定于头顶,又有几枝,在腰身上缠了几圈。蓝曦臣并非不能脱身,但这木妖竟能控制赤峰尊,还以他肉身相胁,只得暂且静观其变,任他行事。
缠在蓝曦臣身上最粗的那根枝干,先在他身上探来探去,摸到领口,便又分出一枝,仿若人手,灵巧地拉开,一扯而下,落于腰间,将蓝曦臣白皙的胸膛和腹肌暴露在外。
那木妖伸手拉过一根枝干,扯下枝头嫩叶,吃了下去,身后根系化为一椅,他坐在椅中,翘起一腿,眼神玩味地看着蓝曦臣。
蓝曦臣面带愠色,偏转过头,不去看那粗枝,粗枝将衣裳褪去后,就退在一旁,又有两支细枝,前端数片嫩叶,叠在一起,仿若小刷,绿嫩柔软,卷了过来,先在他胸前搔痒,一路滑过腋窝、侧腰、腹肌、肚脐,又折返上行,扫过脖颈、耳后,复又回转。蓝曦臣被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斥道:
“你究竟想如何?”
那人笑而不答,细枝已回到胸前,在白玉般的前胸绕圈全旋转,转了一阵,忽地同时扫过乳首,蓝曦臣身形一颤,乳首随之直立而起,他赶忙紧咬牙关,闷声不语。细枝见行之有效,便用小刷反复去刷乳尖,刷了片刻,暂且罢手,淡粉的乳首随着胸膛起伏不停,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待蓝曦臣喘息稍止,小刷又重新动作起来,先是轻刷两下,又分出一片老叶,老叶肥厚坚硬,边缘有细密软刺,那片老叶用边缘在乳首一拨,发出轻微沙沙之声,蓝曦臣只觉这一下又痒又疼,疼中带酥,痒中带麻,呼吸不禁错了半分。于是先由小刷在乳首上画圈反复刷磨,待蓝曦臣稍有分神,老叶便伸出,用力拨弄几回,弄了半刻,他被紧缚的四肢不自觉挣动扭转,但根系将手腕、脚踝抓得死紧,以人力根本挣脱不得,蓝曦臣仿若一条白鱼,在黑粗丑陋的枝干的缠绕下跳跃摇摆。
此时,形状如手的枝干又动作起来,将蓝曦臣身上衣服件件剥离,蓝曦臣被细枝折磨的神智不清,待小刷又一次停下不动,他才回过神来,身上早已不着寸缕。此番作为,就是傻子也知这木妖意欲何为,蓝曦臣深深吸气,尽量冷静问那木妖:
“这么做,你有何好处?”
木妖笑道:“你二人身负我本体元力,我欲取回。”
蓝曦臣想开口再问,木妖又发狠言道:
“你可闭上嘴了,多问一句,我便自断一臂,怎么样?”
蓝曦臣只得按下心中不安,将疑问吞回腹中。
细枝复又逗弄起乳首,将乳头刷的红艳万分,此时又有第三根相同的细枝从脚下升起,摇头摆尾,从蓝曦臣脚心,沿着小腿蜿蜒而上,绕行几圈,直至腿根,在大腿内侧左右刷过两回,又刷上柔软囊袋,每一下都令人搔痒万分,蓝曦臣扭腰躲闪,却有一枝粗壮树枝卷了过来,缠住腰身,令他动弹不得,小刷趁此在上面反复刷磨,蓝曦臣浑身泛起薄红,至痒至极又痛苦万分。
小刷戏了许久,终于放过囊袋,绕上他前方已然直立的柱身,先是细致地将柱身每一寸都描摹一番,终于停在前端敏肉,忽地冲着尿道狠狠一刷,蓝曦臣腰身猛地一弹,泄出一声闷吟,挂着小刷的细枝随即绵若无骨地在柱身上缠了几圈,嫩叶冲着尖端软肉轻轻刷擦,带来温和的快意,温上许久,再猛然扫过尿道,给予强烈刺激。
三只小刷动作一致,先用柔软刷头在乳首、尖端画圈搔痒许久,令蓝曦臣体内热意绵延不绝,待他适应这半上不下的感觉后,猛然以老叶狠狠拨弄乳尖、以刷头狠刷尿道,如此周而复始,反复三两次。蓝曦臣浑脑中一片浑浑噩噩,只任凭细枝在身上肆虐,全身上下更是起了一层薄汗,胸腔剧烈起伏,不时漏出小声呻吟,肉柱尖端更是渗出透明液体来。
木妖见时机成熟,又打一响指,在蓝曦臣身周立时又竖起两根与细枝不同的根须来。
一根尖端形状仿若男人阳根,表皮却有十数出凸起硬块,硬块中又泌出大量透明树汁,通体反射着微微亮光;另一根尖端中空如管,管中无数绒毛,附有树液,管壁柔软,伸缩不休。
状如阳物那根先在蓝曦臣身下囊袋戳了戳,凸起在小袋上一路擦过,将囊袋上蹭弄得满是汁水,终于探到身后秘穴,根须在穴口描摹不休。
尽管穴口仍旧松软,但洞口紧闭,根须无门而入。此时三根小刷暂止,老叶迎上,大力反复拨楞乳首,蓝曦臣一个失神,洞门大开,根须趁机猛力插入,进到极深,探进连聂明玦也不曾抵达的深处。
蓝曦臣“唔”的一声,有些难受的皱眉,根须不管不顾,一经进入便剧烈抽送起来,蛇一般的躯干就着黏液,在穴内扭曲翻滚,凸起更是在穴壁上摩擦不休,又生出巨大热流,自后穴奔涌向身体各处。
中空如管那根游至身前阳根,将小刷赶去一旁,一口从柱头吞至末根,柔软管壁对阳根上下吞吐,壁上绒毛犹如万千小舌,对整根阳物吮含舔抿,收缩挤压,抖动震颤。
蓝曦臣眼角似有泪痕,呼吸絮乱,唇边一丝津液滴答而下,胸膛起伏,浑身泛红,此刻怕是想说话,也一句都说不得了。
根须折腾片刻,管状那根一边吞吐蓝曦臣的阳根,一边从内里伸出一根细如发丝的绒毛来,绒毛纤长,飘飘荡荡,先在肉根前端摸索两下,但委实太过纤细,蓝曦臣被前后操弄的神魂不清,自然对此无知无觉。绒毛便缓慢探入顶端小缝,寻到尿道小口,缓缓扭动着挤了进去。
蓝曦臣先觉那处猛地一疼,刚刚清醒两分,不想后穴内根须抽插的更猛,凸起硬块擦过一处销魂点,他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抖。那根东西颇解风情地停顿一下,就用凸起硬块在那点反复刮擦、挤压,硬块表皮粗糙,却又能泌出汁液,因此擦过那点时,快意汹涌而至,却不至令人疼痛。蓝曦臣后穴被根须泌出的树液填满,无法闭合的穴口不断有树液潺潺而下,仿若泉涌,但更多的液体却被根须堵在体内,充盈得几乎令人窒息。
前端那如发丝般的软毛趁机往里挤了又挤,钻进狭窄尿道约有半寸之多,蓝曦臣直觉尿道中伴随疼痛,又涌起一股完全不同的痒意,是与摩擦身后敏感点,或是吞吐阳根完全不同的一种痒意,这感觉逼得他几乎发疯。
而那软毛怎会轻易将他放过,略停了一阵,就像蛇虫一般,在敏感的窄道内缓缓蠕动,扭曲翻滚,蓝曦臣气喘吁吁,神色癫狂,被吊在头顶的双手握紧又松开,从脚尖到腿根颤抖不停。
木妖终于从椅中起身,缓缓踱步,来到蓝曦臣身旁,手在他光滑的腰身摸了一把,有些意外,夸道:“男人的皮肤竟也能这般光滑,你可真是有福啊,兄弟。”
说完他又皱起眉,哼了一声,脸上木纹转淡,脸色也现出几分人气,他连忙闭目凝神,深深吸气,待木纹重新变得清晰,便又笑道:
“何必这么暴躁,我做的事,你也能爽到,何必多此一举?你心魔渐深,长此以往迟早会走火入魔的呀!”
木妖将话说完,手握住蓝曦臣身后那根粗糙枝干,用力向外一拔,只听“啵”的一声,根须被尽数拉出,粗粝的凸起连续蹭过销魂那处,蓝曦臣随之腰肢颤了又颤,穴内积攒的大量树汁一涌而出,喷涌而下,穴口仿佛不满,一开一合,像是空虚,又有些诱惑。
木妖扯开腰带,将聂明玦胯下巨物放出,轻松埋了进去,赞叹一声,便动将起来。
蓝曦臣身上各处枝叶、根须,也随之动作更加剧烈,不仅如此,在木妖挺身而入时,禁锢着蓝曦臣手脚的木枝也迎着木妖向前推搡,而木妖将龙首拔出时,木枝也随之向后猛退,二人相合之处,龙首与甬壁的摩擦又急又快,发出巨大而粘腻的水濡之声。
木妖耸动许久,见蓝曦臣浑身颤动的越发快了,便将手伸向裹着蓝曦臣前方肉柱的管状根须,捏了捏,猛地向外一拔。管状根须内,挤进尿管的绒毛也一起被拉扯而出,软毛虽细,但尿道毕竟敏感至极,这一下犹如重击,令蓝曦臣眼前一白,全身痉挛不止,嘴唇更是咬出了血来,但他却苦苦支撑,挨了许久,也不肯遂木妖心愿。
木妖见蓝曦臣浑身痉挛无休无止,明明早该达于顶点,但他脸色由红转白,阳根却死死不肯泄出一滴,奇道:“咦,怎的还不出精?莫要忍耐,快快出来,也好少受些苦楚。”
蓝曦臣唇边留下一丝血迹,勉强道:
“……你、将他放出,否则我……绝不予你。”
木妖眉毛一挑,说句“也好”,痛快地将聂明玦放出。只见他身体一震,脸上木色渐渐消散,终于掌控身体的聂明玦一把抱住蓝曦臣,用力将他压进怀中,蓝曦臣只觉腮边一凉,竟是一滴泪水。聂明玦咬牙半天,唤声曦臣,便再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蓝曦臣咬着龙首许久、已濒临顶点的后穴猛地一缩,他低声啊了一下,仿若打开了某个关窍,咬着龙首猛力晃动两下腰肢,浑身肌肉骤然绷紧,涨得紫红的阳根抖了一抖,一股白浊猛然喷涌而出,射得极高,溅了聂明玦满身。而几股阳精之后,阳根竟仍不休止,又喷另一种不同的液体来,淅淅沥沥,温热晶莹,溅湿了二人紧贴的身体,过了好半晌才渐渐停下。
又见一团淡青色的光团,自二人胸口浮出,合为一体,袅袅升在半空,光团在半空浮动,好似人声呢喃。
聂明玦见蓝曦臣被折磨得失态至此,早已顾不得其他,他心中大恸,抽刀将束缚着蓝曦臣四肢的枝叶尽数砍断,又挥刀要去砍巨木主干,那团青光飘浮过来,挡在了聂明玦面前。
第六章
那团青光飘浮过来,挡在了聂明玦面前。聂明玦抡刀就砍,刀锋与光团甫一接触,忽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人拽起,聂明玦眼前猛然一道白光闪过,竟是强制共情!
第一眼,他看到模糊中有一修长却骨瘦嶙峋的手,举着水壶浇于脚下根须;
第二眼,他看到有人一身青衣,仿若谪仙,坐与枝叶之下,面前摆一棋盘,那人思量许久,终于落下一子;
第三眼,那青衣人震怒,一甩广袖,将他自上抛下,他不断下坠,坠了许久,终于落地;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长久的寂寥,此间灵气稀薄,万物不生,即便潜心吸取日月精华,苦修不止,距离登仙依旧遥遥无期。他心中苦苦期盼青衣人能来寻来,将他带回那处清净别院,但年复一年期盼始终落空,他心中充满无数忧苦与无奈,对主人的思念更是如潮汐奔涌,无时无刻都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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