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珠玉 第3节(1/3)
作品:《[魔道祖师]珠玉》
“唤醒意识后,是否需要当场进行转化?”
魏无羡思考了一下,回道:“正好相反,要以特制的锁灵囊将他的意识、魂魄封入,朔月之日再行转化,方才稳妥。”
蓝曦臣道:“既然如此,烦请魏公子将符箓、锁灵囊交与我,朔月之日前,我必将聂明玦带回。”
魏无羡面露惊讶,问道:“你自己去?”
蓝曦臣道:“此乃我一人之过,自然不能带累你们,就请魏公子静候佳音吧。”
魏无羡见蓝曦臣已然下定决心,只好点点头,蓝忘机忽然开口道:
“兄长,切莫勉强。”
蓝曦臣点点头,推门而出,还未走远,房内便传出重物倒下之声,魏无羡的声音从门内飘了出来:
“含光君,什么都能被你料中了,哎唷你推我做什么……”
蓝曦臣忙快走几步,将二人对话声响抛在身后。
聂氏宗祠坐落于聂宅一隅,灰砖青瓦,门首为木结构的五凤楼,歇山顶,俄角高翘,两旁游廊,镇狮,祠堂中进三间,青石板地,而停放棺柩的正是中央正厅。蓝曦臣一路避开守夜巡丁,借着夜色的遮掩,悄无声息地穿过游廊,进了正厅。
正厅空空荡荡,想是将原有的摆设都挪开了,只在中间放了一座巨大的石椁,椁上石盖虚虚掩着,密密麻麻贴了数百枚符箓,却并不设人看守。
蓝曦臣进了正厅,再一挥袖,厅门便自动掩上,自外面原样落锁,他上前查探一番,先将安放在石椁四周警示用的符箓小心揭下,又用佩剑的剑鞘一挑,石椁上正上方一枚封箓一翻,便到了蓝曦臣手中。
这枚主封箓一起,室内便起了一小阵旋风,旋风绕着蓝曦臣转了一圈,止于石椁正上方,只听石椁内发出低低的闷响,巨大的石盖登时被掀起了一丝。
蓝曦臣屏息凝神,一手持箫,一手持符,只见巨大的石盖先是缓缓升起几分,停顿几秒,骤然飞起,蓝曦臣用箫一指,佩剑飞出,在石盖上一挑一划,石盖竟缓缓落在一旁,没发出半点声响。
而石椁之内,隐隐有石块撞击、碎裂之声,又兼夹杂几声金鸣之音,不多时,一高一矮,一黑一金,两具凶尸一边互相撕咬打斗,一边从石椁内站了起来!
蓝曦臣轻轻呼出一口气,旋即无声无息飘在一旁,两具凶尸原本天灵上都贴了镇符,除了凭借凶戾和恨意互相厮杀之外,对周围一无所感,此时闻到生人气息,骤然停手,将头齐齐扭转方向,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口生气直直冲了过来。
蓝曦臣就势将金光瑶所化凶尸手臂一扯,啪啪五张符箓连拍,金光瑶被符纸封住五感,浑身一僵,立时起效,站在那里便不再动了。蓝曦臣扯起金光瑶,扭身绕开更为凶戾的聂明玦,一把将他放回石椁底层。却不想错身而过之时,聂明玦额上所贴封箓被风吹起一角,没有瞳仁的眼睛骤然圆睁,纵身追到了蓝曦臣的身后。
蓝曦臣刚刚放下金光瑶,只觉背后阴风骤起,躲已是躲不得了,只得将裂冰反手一挡,架住了聂明玦抓来的右手,他顺势将另一张不同的符拍在聂明玦胸口,又将手指在剑尖一抹,指尖血在胸口迅速画了几笔。聂明玦闻到近在咫尺的人血腥味,更加凶性大发,犬牙龅出,抬手就抓,口中便要发出凶尸特有的尖嚎。
蓝曦臣不慌不忙,以指尖血在手中符纸中心迅速点画,二指一夹,在聂明玦发声之前,将第二张符塞进他口中,又将下颌他向上一推,只听聂明玦喉内咕噜一声,已然将符纸吞了下去。
聂明玦攻击的动作一滞,蓝曦臣趁机伸指,按照魏无羡所教方法,将镇在聂明玦额上的镇符最后一笔重新勾画,挽出了个扭曲的花纹,最后与首笔相连。连上的瞬间,四周灵气一颤,瞬息之间又归于寂静。聂明玦静静站于石椁旁边,停止了攻击,但却和石椁内的金光瑶稍有区别,他双眼圆睁,面部虽然阴郁僵硬,却较为平静,双手尽管保持着攻击的姿势,指尖却微微下垂,甚至连尖锐的指甲也缩了回去。
蓝曦臣侧身站到一边,收剑归鞘。此番前来,他身上备了数种魏无羡所画的符纸,分别有封印五感、镇压、安抚等功效。原本蓝曦臣更擅长压制凶尸音律之法,但此时既不能发出多余声响引来旁人,更不可任意破坏聂明玦的尸身,因此以符为主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蓝曦臣看了半响聂明玦的尸身,叹了口气,这散魂镇符约莫能封住凶尸行动两个时辰,在时限到达之前,他必须尽快想办法唤醒聂明玦的一丝神智,拖得越久,魂魄损害越大,不成功,便成仁。这也是为何不能先将尸身带回,再慢慢一一试验的原因。先封住凶尸行动不难,最后将魂魄收归锁灵囊也不难,难就难在如何唤醒那丝神智这一步。
蓝曦臣绕着聂明玦转了一圈,小声呼唤他的名字,又试着拿出一些聂明玦生前喜爱之物来引,聂明玦均毫无反应。蓝曦臣有些犹豫,他钻进聂明玦高举的双手之间,将手还过聂明玦的腰身,在他背后交握,抱住了聂明玦,将头放在那宽阔的肩膀上,他似乎觉得那双没有瞳仁的双眼略微闪了一闪。
于是他慢慢靠近聂明玦的脸,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巾,蘸些符水,小心翼翼擦去聂明玦脸上污浊,避开他尖锐的犬齿,在那人唇角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这次聂明玦的眼睛没有动,但二人身体紧紧贴于一处,蓝曦臣能感到聂明玦身下一物,缓缓变形,变得坚硬巨大。蓝曦臣面上有些发烫,十数年不见,此人竟能对这种行为有所反应,但若想令此人真正醒转,却又不得不继续下去了。
蓝曦臣以手抚上那物,聂明玦原本僵立不动的身体猛然一颤,那物便精神抖擞的完全立了起来。蓝曦臣俯身,半跪与地,将巨物从布料的束缚中放出,再用濡湿的布巾将那物和附近的肌理细细擦拭干净。擦拭的过程中难免以指尖触碰一二,那巨物如梦境中一般无二,坚硬却冰冷。
蓝曦臣心绪翻腾,手指动作却既温柔又迅速,他手指曲起,贴服在柱身之上,扶着乌黑的柱身上下套动,又用另一手在柱身之下的囊袋摸索。但凶尸反应毕竟与活人大为不同,蓝曦臣也不确定如何行事才更加有效。
他摸索了半天,见聂明玦只有初次触碰阳根时才有所反应,想了想,只得心一横,靠近聂明玦阳根,稍作犹豫便将它含进口中,舌尖在尖端柱头轻轻碾压,又将龟头与柱身之间舔过一遍。待慢慢将巨大的龟头全部含入口内之后,略停了停,稍作适应后,又继续将柱身往喉中深埋。
然而柱身贲立时形状太过巨大,就算吞至咽喉处,柱身也不过堪堪吞进一半。蓝曦臣先将乌黑龙首吐出,再将龙首吞至咽喉,喉内不自觉的收缩吞咽,软肉不断蹭着龙首顶端敏感之处。
蓝曦臣吞的有些吃力,却不想本来僵立不动的聂明玦猛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蓝曦臣脑后长发!
凶尸力大无比,按着蓝曦臣后脑,将他向胯部一合,蓝曦臣正张着口,缓缓将那乌黑的龙首向内吞,经这一下,龙首骤然冲撞进了蓝曦臣的喉咙最深处!
喉管内的管壁柔软火热,异物进入后生理性地抽搐不已,凶尸尝到趣处,便又猛然将龙首向外一拉,直至龟头彻底脱出口腔,再立刻向内按压,不仅如此,聂明玦的腰部也向前耸动,二者同时发力,竟然一下可将龙首插至没根!
蓝曦臣“唔唔”两声,眼角泛红,渗出点滴泪水,却尽量配合凶尸动作,将口张开,让那凶尸的巨物更为方便地在喉内进出,他感到喉咙深处被冰冷的硬物大力戳刺,不过几下,就升起热辣的疼痛,想来喉管与后面的软壁向来只用于吞咽,从不曾遭受如此粗暴的对待。
蓝曦臣口中被撑得酸胀,喉咙更是火烧般疼痛,他本应难受万分,但凶尸对他的回应仿佛一点火星,自他心内亮起,又蔓延至浑身各处,沉寂了十数年的那股热流被唤醒,在他体内流淌翻腾,点燃了全身上下每个角落。
蓝曦臣不仅不反抗凶尸的肆虐,反而对这痛苦甘之如饴,他一手轻柔地包裹着那巨物下方囊袋按压,另一手将自己端整的衣领扯开,自上而下一路滑到胸前乳尖,轻轻扯了两下,乳尖随之立起,便以指腹相蹭,辅以夹拉捏挑,以体内翻涌的快意来缓解口中的苦楚。
凶尸在那温热的口中肆虐一阵,似乎激起了更大的凶性,将蓝曦臣绑扎整齐的发髻扯得凌乱不堪,又似乎觉得不甚顺手,左右手各扶一边,拉着蓝曦臣的头往胯下猛送。
蓝曦臣被巨物顶的几乎窒息,但凶尸的动作却仿佛无止无休,它不能像正常活人一般思考,只会遵循本能动作,若照此继续,或许不用到符箓失效,蓝曦臣便要被折腾的失去意识,束手等死了。
于是蓝曦臣在干坤袋内摸索一番,摸出一盒疗伤用的药膏来。他一边配合着凶尸的动作,一边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摸到自己身后的穴口,试探着伸了进去。
口中噙着凶尸的巨根,又用手指戳入后穴自行扩张,这行为太过羞耻,泽芜君被自己的作为羞愧得全身发烫,但手指却坚定地一探到底。
穴内干涩紧致,尽管沾了些疗伤药膏,但这药膏毕竟不做润滑之用,手指在内里更是难以动作,蓝曦臣先暂且将手指退出,挖出一整块膏体,送入穴内,手指顶着那块往里推,药膏贴着甬壁,被体温融化的部分便留在了甬壁上。
疗伤之物通常有些清凉镇痛的成分,药膏已经融化,渗进甬壁,起先只是一丝,渐渐蔓延至各处,后穴被凉意激得颤抖不已,但是随着镇痛成分起了功效,凉意就转化成了酥麻和热痒。蓝曦臣用食指和中指在后穴中翻搅,又将两指张开后转动,不出几下便找到了销魂那点,修剪圆润的指甲不过轻轻刮过那处,便引来了他整个身体的震颤。
震颤带动上方口腔,将巨物裹得更紧,牙齿更是不慎刮擦过柱身,凶尸随之动作一停,乌黑的龙首上青筋暴涨,仿若又壮大了几分。
蓝曦臣忙将口开得更大,凶尸忽然发出一声短促暗哑的嘶鸣,似乎有些不满,它甚至用手去拍打那含着巨物的脸颊,尽管它力道已然不算大,但仍旧在俊美白皙的面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蓝曦臣反应过来,忙用牙齿在那柱身上轻咬一口,凶尸才满意地享受一番,又重新动将起来。
此时蓝曦臣双膝半跪在聂明玦高大凶猛的尸身前,口中含着凶尸巨大的阳根,上衣半褪,飘逸的外袍铺了一地,一手托着阳根后方囊袋,而另一手则隐于外袍下,深入后穴反复抽送,随着手肘的动作,外袍起伏不定,这情状实在是既诡异又淫靡,既恐怖又透着另类的美感。
过了半刻,蓝曦臣自觉扩张已然足够,便趁凶尸将龙首退出时,用掌风在它下腹轻拍一记,随之身形猛退,靠在了石椁一侧。
凶尸紧随其后,追了上来,一把抓向蓝曦臣肩膀,尽管镇符压制了凶尸的攻击力,但被这一下拍中也绝不会好受,蓝曦臣旋身躲开凶尸,手随之一把握住凶尸阳根,快速撸动几下,以示安抚。
凶尸便不再继续攻击,但仍旧有些不耐,蓝曦臣将外袍掀起,露出结实的臀肉和修长笔直的腿,借力靠于身后巨大的石椁上,冲着凶尸张开双腿,凶尸似有所悟,伸手在腿根处就是一捏。
蓝曦臣疼得闷哼一声,咬牙扶着那巨大龙首探向穴口,一边迎着龙首将腰肢前送,一边轻声软语安抚。
龙首将穴口撑得完全张开,蓝曦臣勉强将它压进半寸,凶尸却像忽然悟出关窍,一左一右握住富有弹性的臀肉,向两旁一分,不顾甬壁阻力,骤地冲将进去,插至最深。
蓝曦臣被这一下猛顶痛得脸色发白,前面分身更是缩成一小团,但他在心中反复默念“聂明玦”三字,深深呼吸,勉强抑制住后穴对龙首的抗拒。
凶尸将蓝曦臣压在石椁上,冲将起来,又快又猛,凶躁的龙首毫无任何技巧的在后穴内猛撞。尽管那冷冰冰的巨根并不刻意撩拨体内敏感之处,但甬壁紧致,又不由自主地咬着巨根吞咽,更兼事先塞入的疗伤药膏渐渐发挥功效,抑止了疼痛,凶尸不过顶弄了两三下,蓝曦臣已然浑身发烫,腰肢发软,几近沉溺。
一人一尸正刚刚得了趣处,远处却忽然遥遥传来了脚步之声,声音渐行渐近,又夹杂几声低语。
蓝曦臣听到吓得一惊,必是方才凶尸嘶吼传了出去,引起了巡查的注意,便要前来探看!
这一惊,后穴便不由得一紧,凶尸那巨物暴起,又快速地撞了两下,蓝曦臣忍不住闷哼一声,但时间紧迫,他无暇多虑,收了裂冰和佩剑,双手环抱上那宽厚肩膀,双腿也同时往腰上一缠,一个翻身,一人一尸同时翻进了石椁里。掉下去的瞬间,蓝曦臣袖中飞出方才收取的镇馆符纸。符纸翻飞,归于原位,石椁上的石盖也同时飞起,压回原处,但石椁内毕竟只能容下二人,多了一个蓝曦臣,便有些拥挤。更糟糕的是他又恰恰夹在金光瑶、聂明玦这两具凶尸之间!
石盖刚刚压好,就听见了开门的响声。似有二人从外而入,一人问:
“……可有异常?”
另一青年嗓音答:“还需查探一番才可确定。”
来人竟是聂怀桑!
这二人在屋内查探,蓝曦臣不由得屏息凝神,细听动静,但石盖上主镇符已揭,再压上便要弱上几分,压在蓝曦臣身上的凶尸只稍稍安静了一阵,竟转动头部,眼看又要动将起来。
蓝曦臣心中大急,聂怀桑近在咫尺,若是让这凶尸闹将起来,这二人必然开盖查验!他连忙将身体支起半分,左右轻轻摆了摆腰,凶尸随之安静下来,有些留恋地在蓝曦臣脖梗处嗅来嗅去,又贴着他耳边发出两声极低、极快的嘶嘶声,仿佛催促。
蓝曦臣只得用后穴主动含吮那巨物,一边聂怀桑道:
“莫不是是听错了吧,左右镇了月余均无事。”
“无事再好不过!再过不了几天就可封棺下葬,只需挺过这一阵,便可高枕无忧了。”
二人查探完毕,却不走,站在石椁旁说话。
蓝曦臣后穴咬着龙首蠕动含吮,又时不时左右摆腰,让龙首在体内转动,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来引起外面的注意,而聂明玦亲生弟弟聂怀桑近在咫尺,仅仅隔着一层石壁与人说话,这简直羞耻至极,而蓝曦臣却偏偏必须这么做。
他混身热的发烫,双颊更是红的快滴出血来,但不停颤抖的身体却坦诚无比,他在汹涌如潮的快意中濒临疯癫,但仅存的理智还能勉强保持一线清醒。
聂怀桑与那人说了几句,忽然“咦”了一声,问道:“这棺椁下什么时候夹了一块布片?”
蓝曦臣闻言惊出一背冷汗,肌肉霎时绷紧,准备随时迎战,但又听聂怀桑叹道:
“好像看岔了。唉我一定是太害怕了……三更半夜的,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的好。”
二人抬步出了门,将厅门锁好,渐渐走的远了。
而石椁内的蓝曦臣一时紧张,僵在那处半响不动,但后穴将巨物夹得死紧,凶尸似是感觉尚可,便暂且安静下来,但等了半天又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便不管不顾,猛然挺身,抽送起来。蓝曦臣还在细听脚步,忽然被巨物一撞,“唔”了一声,而巨物的角度正巧狠狠擦过销魂那处,他只觉眼前白光乱闪,抬手一扯,不知扯到何物,一下扯了下来,但这浪潮来势汹汹,他晃神了足足半刻,才长长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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