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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居乡野 第10节(2/4)

作品:《伴君居乡野

她心惊胆寒皮肉疼痛的在家躺了月余。

    而这始作俑者,自是符骁驭无疑,这狗是条疯狗,符骁驭先是想法将它抓住,投喂了几日吃食,又饿上它几日,好不容易逮着大嫂夜里去窜门,他便尾随了去,在条小路上将狗放开,那狗本就饿了几日,转头就想攻击符骁驭,却被他一脚踹得哀叫数声,这才忙往大嫂走过的小路上去,大嫂听了动静,回头眯眼一看,见是村里的疯狗,那还了得!当下拔腿就要跑,谁知狗却见不得疯跑的人,自然是追了上去撕咬一通,后她大声呼救唤来村里人,这才救了她一命。

    那恶犬自是被村里人驱逐出了村子。

    而对付其余人,符骁驭就不会想这些手段了,直接上门去,口中说是讨教一二,下手却是狠戾无比,直把当日他见到的一干汉子揍得直呼知错才肯罢休。

    而对于那些参与辱骂蓝君的妇人,符骁驭一向不欺压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人群,于是便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这样闹了一通,绕是村里爱嚼舌跟的人也纷纷缄默,生怕下一刻挨揍的人是自己,可也因为如此,符骁驭的名声也全毁了。

    先是跟同时男子的蓝君厮混一处,又是蓄意报复众人,现在除了看得清明的几个外人,竟是纷纷对符骁驭心存恶念与鄙夷,平日两人只要与村里人擦肩而过,总会被村里人在后面戳脊梁骨。

    久而久之,蓝君也察觉了,一日去祥嫂家,祥嫂倒是一如当初,以前是怎样对蓝君,现在还是怎样,听他问到此事,便一一道给蓝君听了,蓝君这才知晓符骁驭为了他竟是付出到何种地步。

    他有些恍惚的回到家中,正瞧见符骁驭穿着大褂在灶房里做午饭,蓝君顿觉鼻酸,上前去由身后抱住符骁驭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不住磨蹭。

    符骁驭知晓是蓝君,倒也没什么动作,只是站着任由他抱,片刻后才握住他的手,开口道:“怎么了。”

    “你不必为我做到如此地步的,符大哥。”蓝君声音沙哑,显然是心里难受,他以前就是怕符骁驭的处境像现在一样,可如今自己连累他如此,还与他唯一敬重的大哥闹得如此僵,蓝君心里既自责,又开心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真是矛盾不已。

    符骁驭闻言,轻叹一声,还是瞒不住他。

    他转身去将蓝君拥入怀里,手臂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脑袋,道:“你不要有自责的想法,我不在乎别人对我是何看法,只在乎你,我不愿意让你受委屈,更不可能让你受了委屈却无处伸张,你若是受不了他人的闲言碎语,我们就离开此处,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另谋营生,可好。”

    闻言,蓝君纵使有许多自责与不忍,也被符骁驭这满腔柔情坚定了心中所想,这辈子就算遇上任何挫折,也不能使他离开符骁驭半步。

    “我也不在乎他人的闲言碎语。”蓝君蹭了蹭符骁驭的胸膛,将人抱得更加紧了。

    此事已过去月旬,地里的庄稼也长得很好,可这符家却压抑异常。

    转眼已是季夏,天气简直热得一动就流汗。

    白日就算将身子擦得再清爽,过了一日,也会全身黏答答的,自从经历上次的事后,符骁驭去哪里都会带着蓝君,这段时间地里的活也不用管,只不过得按时去给地里的庄稼浇下水,而山谷那处地段极好,不似蛮坡一带,太阳从早到晚都晒着,庄稼也就长得比较好。

    而两人也不会呆呆的守在家中,符骁驭编织了个较为密集的粪箕,后高前平,又拿上一个木盆,给蓝君戴好斗笠遮阳,牵着蓝君去了村外那条河中。

    符骁驭并未带着蓝君走二娃曾经溺死的地方,而是绕了一圈才将蓝君带到河滩上,此处河道十分宽敞,且水浅,最深的水区也只到腿肚子上,且河底全是小石子,周边又有无数水塘,一圈圈的水塘里全是水草,细鱼自然少不了。

    “来。”符骁驭将鞋脱了,此刻正挽着裤腿站在水里向蓝君伸出手,让他握着自己的手下了河,将人半搂着往对面的河岸走去。

    “鞋就放这吗。”虽是大热天,蓝君却不觉得两人身体相贴感觉灼热,且脚下的水十分冰凉,让他惬意无比。

    “放那,待会儿还要回来。”两人走到对面的草地上,符骁驭给蓝君放下一些裤腿,生怕他被晒伤,“这天热,你想玩水吗,晚些我带你去水深点的地方游泳,顺着往下走就是,那水里有块大石头,可供你踩在上面放心洗澡。”

    蓝君顿时有些心动,这些天只能用布巾擦拭身子,很不方便不说,还费水,这么热的天,符骁驭来回的担水,也让蓝君心疼不已,如此一想,便点了点头,却有些疑惑的道:“那咱们现在是来此处作何。”

    两人出门来时,符骁驭不说,蓝君也傻兮兮的不问,只颠颠的跟在符骁驭身后,现在问到了,符骁驭也不隐瞒,扬了扬手中的粪箕,道:“筛鱼。”

    蓝君顿时挑眉,来了兴趣,忙道:“我能做啥。”

    “你就端着盆守在一边好了。”符骁驭笑了笑,抬手轻拍蓝君的头,去将木盆参上水,让蓝君端着,两人往就近的一个水塘走去。

    每个水塘大小不一,皆是挨着河滩,且塘口总有河水灌进来,而塘里又是水草丛生,非常适合细鱼生长,符骁驭让蓝君在一旁站着,自己则是捋高裤腿下水,那水足淹没他的腿弯,下面泥沙多,刚下去,水便被符骁驭搅浑了。

    他安着粪箕在水塘的周围放好,以空闲的一手搅和半响,忙抬起来放到蓝君脚边,道:“快瞧瞧有几条。”

    蓝君忙蹲下-身看,用手扒拉开粪箕里的杂草泥土,赫然见到十几条小鱼在湿漉漉的粪箕里板来板去。

    “有,符大哥,有鱼!”蓝君顿时兴奋的大喊,不由笑得十分开心。

    符骁驭一阵好笑,这样的蓝君笑容纯粹,好似个小孩子般招人疼,他温柔的看了蓝君一眼,克制不住的倾身去吻了下他的前额,才柔声道:“捉进盆里去养着。”

    蓝君闻言忙将小鱼一个个的捡进盆里,满足的看着它们入了水就活跃的畅游。

    因为二娃的事蓝君总是有些沉闷,总是放不开,符骁驭看在眼里,既心疼又无奈,倒不是为了吃这顿鱼,符骁驭完全是为了带蓝君出来玩,可天气这么热,又没什么玩的,于是才想到了筛鱼这玩法。

    符骁驭只管筛鱼,蓝君则负责起捡鱼的工作,每次粪箕抬到草地上里面都有不同的活物,水虱子,长腿的肢节虫子,还捞上来几条鳝鱼,蓝君没见过,乍一看到,还以为是蛇,顿时被吓青了脸。

    等将这附近的水塘全搅和完,符骁驭才上了水塘,找了块石头坐着清洗脚上的泥泞。

    蓝君则是抱着他满满的一盆细鱼,拿了根水草在里面搅动,那潜在水底的几条鳝鱼被他搅得不耐,总会时不时冒上来,瞬间又跳将起来,似乎是想要跳出这水盆,蓝君见状总是忙抬手去盖,那模样就好似一只拍着活鱼的小猫。

    “过来。”符骁驭瞧了半天,才向蓝君招手道:“别管它们,跑不了,过几日等晒干了,我做鱼干给你吃。”

    蓝君闻言,将盆挪离最近的水塘,这才起身去符骁驭身边,符骁驭则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跟前,给他挽高裤腿,俯身抱着他,让他伸脚去水里玩。

    符骁驭摘了他的斗笠,仍旧遮在他头上,他凑近用脸蹭了蹭蓝君光滑的侧脸,耳鬓厮磨半响,又亲了亲他侧脸,直把蓝君弄得眯了双眼,往他怀里靠去,半响后符骁驭才问道:“累不累。”

    “不累。”蓝君依恋的偏头去蹭符骁驭下巴,两人默契的交换了个吻,也不觉得热,就这样在河边玩到太阳西下,符骁驭才领着蓝君去了对面穿上鞋子,带着他去白日里说的地方洗澡。

    即便是太阳下山了,这余热也是让人难耐,两人到达那处,竟有两个小少年刚穿好衣服往回走,符骁驭将装满鱼的盆跟粪箕放在岸边,天渐渐暗了,瞧不清几丈开外,符骁驭确定四周没人,才将蓝君拉进怀里给他解衣物。

    蓝君顿时有些羞耻感,而符骁驭那炙热的眼神代表什么,两人相处这般久了,蓝君怎么会看不出他想做什么。

    待得将蓝君剥-光后,符骁驭一把抱起他,蓝君顿时吓了一跳,忙抬手抱住符骁驭的脖子。

    “莫怕。”符骁驭让他将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他身上衣冠整齐,唯独蓝君被剥得不着一缕,符骁驭就地坐了下来,让蓝君坐在他腿上,他靠近蓝君耳语:“我想疼你,可以吗。”

    蓝君早已浑身发热,脑子里迷糊起来,被符骁驭低沉黯哑的声音一激,已然情-动,他也不回答,却开始抱着符骁驭的脖子不住地轻轻吻在他耳畔,这动作,符骁驭自然是明白蓝君已经同意了。

    符骁驭瞬间热情回应,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亲吻,片刻后便已胶在了一处。

    ☆、第四十一章

    ......

    完事后,符骁驭才将蓝君抱下水,此时的水已降了温度,甫一下水,蓝君顿时一个激灵,忍不住嘶了一声,符骁驭忙将人举起来,蓝君顺势爬上符骁驭上身,符骁驭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道:“凉了?”

    “还好。”蓝君又缩了下来,等适应了水温,符骁驭这才抱着人游到河中的石头上,让他站好,自己则站在他身后给他搓背。

    天边的红霞渐渐消失,夜幕降临,四周一片朦胧,就连这河水也黑梭梭的,不过有符骁驭在,蓝君倒也不怕。

    符骁驭径自在水中游了几圈,见蓝君盯着自己瞧,他长臂一展,瞬间划到蓝君面前,与他面对面的站定在石头上,这石头能站地不宽,因此两人挨得极近,符骁驭借着水的浮力将蓝君轻而易举的抱起来,像抱小孩子那般将他高高举起,蓝君两只胳膊缠在符骁驭的手臂上,唇角上扬,由上至下的注视着符骁驭。

    “想学划水吗。”符骁驭道:“我教你。”

    蓝君本能的想摇头,却舍不得拒绝符骁驭,心想游就游吧,反正有符骁驭在,他也不会让自己溺水。

    符骁驭将他放到水里,低头去亲蓝君的嘴角,方转身背对着他,道:“来,趴我背上来,先带你游一圈。”

    蓝君闻言顺从的跳到符骁驭的背上,后者却坏心的摇晃了下,顿时把蓝君吓得小声的叫了声,忙牢牢的抱住他的脖颈,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将对方的腰锁得死紧,待听到符骁驭得逞的笑后,才松了口气,却将符骁驭恨得牙痒。

    这人,最近总是拿着机会捉弄他,简直叫人又爱又恨,思及此,蓝君愤愤的咬了口符骁驭的耳垂,让后者闷哼一声,抬手就在他臀部轻拍,道:“抱紧。”

    下一瞬符骁驭往前一扑,蓝君顿时闭上了眼,趴在符骁驭背上感受着水漫到身体上的感觉。

    符骁驭背着蓝君绕着石头游了圈,才站定,反手将蓝君抱到怀里,低头吻着他的耳畔,道:“好玩吗。”

    好难玩,蓝君心想,符骁驭整个人都沉在水里,偶尔才探出头来呼吸又埋了下去,直把他玩得胆颤,他也不欺骗符骁驭,直接老实的摇头,道:“我把你压得浮不上来,哪里好玩。”

    符骁驭顿时笑出声,低沉的声音情-动的道:“我倒觉得不错,驮着你只觉得背部一片光滑,舒服得紧。”

    这话顿时让蓝君夹紧大-腿,才恍悟方才那姿势是如何孟浪。

    符骁驭捏了捏他的脸,道:“太晚了,下次再教你划水,洗洗身上就回去吧。”

    蓝君点头,顺着符骁驭的力道转过身,让他给自己搓背。

    起初他还能自在的以手玩水,感受着凉爽的感觉,可渐渐的感觉到身后有东西抵着自己臀部后,顿时叫他紧张得站得笔直,动也不敢动,生怕磨蹭到符骁驭遂而惹火上身,在水里办了他。

    符骁驭倒是一本正经的给他搓着背部,腰部,还细心的给他弄出方才情-动时留在里面的事物,直把蓝君白皙的脸臊得绯红,完事后又让蓝君为自己搓,两人在水中玩了一阵,感觉水越来越凉,才上岸穿好衣服回家。

    回到屋里,蓝君给一盆鱼换了个大盆养着,符骁驭则是去生火做饭,天气热了,食欲变得很差,符骁驭的菜式也炒得简单,清炒了个白菜,又拌了个水芹,这东西放到现在早已酸脆无比,十分开胃,弄好这一切后,才叫来蓝君一块儿吃饭。

    蓝君吃着饭,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方才回来时两人在院里碰上了符文成,可符骁驭仅是对他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两兄弟现在如此陌生,蓝君自然察觉得出,自从出了二娃的事两人就这样生疏了,符骁驭虽然未曾表现出难过的模样,不过蓝君却是知道他不好受,于是才在琢磨该如何让两人重归于好。

    若是正面去说想必会让两人都尴尬,何不如挑个时机让两人化解矛盾,蓝君这样想着,觉得此法可行,于是开始谋划起来。

    翌日。

    时值正午,符骁驭将一盆小鱼全捞进簸箕里,趁其活蹦乱跳时洒盐腌上,等死透了才端着簸箕去太阳底下暴晒,村里的蝇蚊多,符骁驭便找来块薄薄的纱布盖在上面,时不时来番一下,到了下午,就已脱了水分。

    而余下的几条鳝鱼则是开膛破肚,剔了鱼骨,直把守在一旁的蓝君看得表情千变,处理好后,才丢在盆里洗干净。

    到得晚上,自然是大饱了一顿口福。

    如此悠然的过了几日,符骁驭这才下地去了。蓝君正好抓住这机会要谋划两人和解之事,院中却来了个人,让蓝君再无法思考别的东西。

    晌午,太阳十分毒辣,屋门闷人得很,符文成一家都在,正在院中吃午饭,蓝君则是因两家人现在十分不对盘,也不去院中,只能坐在家中无所事事的发呆,本已昏昏欲睡,却突然听大嫂爆呵一声,院里顿时吵成一团。

    蓝君心下好奇,走到门后去借着门缝一看,却是瞧见消失许久的二嫂此刻正与大嫂扭打在一处。

    “你赔我儿命来!”大嫂扯着二嫂的头发嘶吼,两人扭在一处,院中的桌椅全撞翻了,锅碗摔了一地,符文成想上前去拉架,可因抱着个嫩娃娃,且两个女人的战争哪里是他插得了手的,险些就被这两女人一块儿打了,两人互相扯着头发,而二嫂竟是丝毫不退缩,也拼命的去拽大嫂的头发,蓝君看得火起,心忖这女人竟然还有胆回来。

    大娃跟三娃是恨透了二婶,见他们的娘上去撕扯,也跟着在二嫂身后又踹又打。

    僵持了片刻,西厢的符定康听到动静,忙从屋里出来,见了自家婆娘,是又喜又愤,却又恨她卷走了家里的财产,顿时上前去扯着她的后领要打,二嫂却突然吼道:“符定康你个混账,你敢!老娘肚里有了你的种,你倒是打个试试!”

    这一声吼出来,顿时让几人楞了,下一刻大嫂却更加丧心病狂的笑了,狂笑道:“好好好!今日老娘也不要你这条贱命了,老娘这就打死你肚里的杂-种,让他下地狱去为我儿当牛做马!”

    眼见大嫂不管扯着她头发的手,竟是要抬腿去踢二嫂的肚子,这下可把符定康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有了个种,还没欢喜过来,要是给这婆娘打没了,他去找谁哭去,当下也管不了别的,一把扯开大嫂,忙护着二嫂斥责道:“你干什么!谁是杂-种!二娃自己不会水死了,怪得谁!即便是她推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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