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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第7节(1/3)

作品:《我的暴王夫君

    福歌没觉得是个事,高高兴兴回了府。

    一进府就去找窦宪。见窦宪在那料理他的花草,凑过去,揪下一朵最大最艳的,放嘴里嚼。

    窦宪看着福歌,笑道:“你也不怕这花有毒?”

    福歌摇摇头:“摆弄这些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我去转转。”

    窦宪笑道:“这府里的景还不够你看的,一出去就这么大一会,手里抱的是什么?”

    福歌嘿嘿笑起来:“最好的景都被这衣服包着呢,不到太阳下山,不给看的。”

    窦宪缠着福歌的衣带:“哦,想看?”

    二人勾勾搭搭嬉闹半天,才放开吃饭。

    福歌说:“我觉得林暄好像知道我是谁了。”说完,把今天和林暄的交谈说了一遍。

    窦宪很惊讶:“你真实模样不是这样吗,我还没见过呢。”

    福歌想想说:“也算是,这样方便一些。不过当年发生了一些事,就成了现在这样。”

    “什么事?”

    福歌撇撇嘴:“就是出门没看黄历,遇见了一群讨厌鬼。”

    窦宪饶有兴趣,他对所有跟福歌沾边的事都很有兴趣,想知道福歌这么多年是如何生活的:“几个讨厌鬼,就能惹了你?”

    福歌仔细想了想:“嗯,我想起来了,那颗珠子就是他们赔偿我的。”

    窦宪问:“哦,说来听听。”

    福歌喝口汤:“我救了人,人好了后邀我下山,我就去了,然后他又动了怀心思,我不高兴了,他就赔我颗珠子。”

    窦宪怔了怔:“你这说故事的,还真是别具一格,简单明了。”

    福歌点点头:“几百年前的烦心事,谁记那么清楚啊。”

    ☆、三十二、人间乐事

    联姻的喜事有条不紊的进行。

    窦宪那日听了福歌的话,凭直觉断定这珠子可能大有名堂,柔夷女王候玉要它,可能不单单是因为这珠子是□□时期留下的东西。

    窦宪又多次问过福歌,让福歌好好回忆一下,可福歌不是笑话他贼心不死,谋夺弟媳,就是一句“为了平息本大爷的愤怒”。

    窦宪写信给王永,让他去查查这珠子在柔夷是不是有什么传说之类的。

    过了一月,婚期已经定下,柔夷派人送来和亲礼物,浩浩荡荡一队人马。皇上为了让民与皇家同乐,特地开放夜市娱民。

    夜宴之上,窦宪坐在皇上旁边,看着窦俊春风满面,几杯黄酒下肚,竟然回忆起儿时与候玉的青梅之情。

    窦宪瞧着自己弟弟那高兴样,觉得窦俊娶此女,并不完全出于权势,若是真有那种情谊在,倒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窦宪想到此,斟了杯酒敬皇上:“皇上,想不到四弟和这女王倒也真是天作之合啊。”

    皇上没有动,看着窦宪,问道:“二哥,几乎没有在京城生活过,何以见得?”

    窦宪没做多想:“四弟说得情真意切,对这婚事也是十分上心,而且柔夷派人还送来女王亲手绣的鸳鸯,难道还有假吗?”

    皇上说道:“二哥,凡事眼见为实。”

    临江王此时端着酒,凑了过来:“二哥,你不知道吧,当年候玉可是许给你的,你猜谁插了一道?”

    窦宪笑笑,过去扶住临江王:“你喝醉了。”

    临江王甩开窦宪:“二哥,三哥,谁能想到,最后她嫁的人是我,以江山为嫁妆,哈哈。”

    窦宪听此话一愣,这是什么话。皇上笑笑,说道:“算了,你我兄弟共饮一杯。”

    窦宪喝了酒,坐了一会,借口酒醉,悄然离去。

    窦宪出了宫,见街上正是热闹繁华之时,遣了随从先回去,独自一人在夜市中闲逛,顺便醒醒酒。出门前,福歌鬼鬼祟祟的,也不愿和他出来,不知这会在忙什么呢。

    路过一个卖泥人的摊子,瞧着一个粉白的小泥猪,十分可爱,想着家里那个白嫩的美人,真是形不似而神似。窦宪伸手去拿,旁边一人先他一步,将小泥猪拿到手里,“公子也喜欢这个?”

    窦宪扭头一看,见这男子身形俊朗,白发似雪,双眸如血,窦宪一笑,连同男子的手一起握住:“喜欢,我家中有只贪吃的小懒猪,见此物就想起了他。”

    白发男子也笑了:“公子一身富贵,怎么会在家中养懒猪呢,莫不是明珠蒙尘,公子一时眼拙了吧?”

    “我说,您二位到底买不买,那泥猪可捏不得。”卖泥人的老板急了。

    白发男子松了手,窦宪一接,小泥猪稳稳落在手里。白发男子看看架子,挑了个泥娃娃:“老板,一块算他的。”

    窦宪一边掏钱,一边笑:“我还当是哪里来的沧海遗珠,原来是打秋风的。”

    白发男子拿了泥人,也不争辩,笑嘻嘻看着窦宪。窦宪往前走,他就在后面跟着。窦宪停了,他也停了。

    “为何跟着我?”

    白发男子说:“你抢了我的小泥猪,不跟着你怎么要回来?”

    窦宪笑道:“想跟着我,可是有代价的。”

    白发男子笑道:“说说,看我能不能付得起。”

    窦宪伸手摸着一丝白发,趴在男子耳边说道:“我要你。”

    白发男子调笑道:“就你?”

    窦宪挑起男子下巴:“试试?”

    男子轻啄窦宪的唇:“在这?”

    “不敢?”

    “笑话。”

    窦宪趁着男子靠近,狠狠一捏。男子吃痛,抬手推了窦宪一下,窦宪一个反手,将男子压到阴暗处一棵树后,笑道:“如何?”

    男子笑了,蹭蹭窦宪,一使劲挣脱了,将窦宪拉到胸前:“别闹,今夜有不一样的,等回去。。。”

    窦宪搂着男子:“有什么不一样,人变了,这么招摇,不怕人了?”

    男子吻着窦宪的头发:“这大街上好多人都带着面具,还有外邦来的,我不算显眼。”

    窦宪闻着熟悉的味道:“福歌,我的福歌,你哪样我都喜欢。”

    男子将窦宪埋到胸前,等窦宪再抬头,见到的就是笑嘻嘻的少年郎:“我好不容易有个新鲜的了,怎么又回来了?”

    福歌撇撇嘴:“一不小心,你就耍流氓。我装个普通人样容易吗?”

    窦宪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看看福歌:“不管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福歌想想:“老酒换新瓶,我也新鲜。”

    “胡说。我说的是。。。算了。”窦宪伸出手,福歌将手放入窦宪手中,十指相扣,情丝缠绵。

    窦宪领着福歌,二人兜兜转转,买了一堆东西。

    福歌领着窦宪上了茶楼,在二楼雅座坐下:“一会要放烟火。我专门让老板留的位置。”

    窦宪笑道:“今日你没来,可错过一场好戏。”

    福歌往下戏台瞧瞧:“这啊,天天在演好戏。”说着拿筷子做扇,轻挑起窦宪下巴:“这是谁家公子,生的面如冠玉,眼如明星,这一笑宛若夏花灿烂,让人心花怒放,这一颦犹如秋霜满地,让人惆怅满怀。”

    窦宪挑挑眉,打断筷子:“这是哪里来的浪荡子,瞧着肤如凝脂,温雅如玉,怎的如此唐突,竟然惊了我的马,引我来此山涧潺潺之处。”

    福歌伸手一握窦宪的手:“公子怎的如此无礼,明明是你的风流惊了这山间的沉寂,怎的又怪我如此唐突?”

    窦宪刚要开口,“咳咳”老板端着茶点,一脸尴尬站在旁边,赶紧放开福歌的手,让人上茶。

    福歌和老板早已相熟,开口问:“老板,您看我们说得像不像天仙遇到佳人啊?”

    老板知道福歌在开玩笑,摇摇头:“这词规矩就不对,而且听着嘛,不妥。”

    福歌趴在桌子上嘿嘿笑了起来,半晌抬起头看看窦宪,说道:“人家说你不妥呢?”

    窦宪笑道:“说的是你。瞧你,从家里浪到外面来了。”

    “怪你。”

    “怪你。”

    二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彼时,天空像是感受到二人心意,突然绽放一朵朵烟花。

    一切的热闹在福歌眼中都远去了,成了陪衬,只有窦宪是真的,是踏踏实实握在手中的:“窦宪,我们成亲吧。”

    窦宪点点头,一个“好”字话音未落,一声轰响,茶馆晃了一晃,街上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喊叫:“爆炸了。”

    ☆、三十三、情深不寿

    窦宪第一个念头是烟花没制好引起的爆炸,正准备和福歌打趣,见福歌一蹦子跳起来,抱着窦宪就从茶馆二楼跳了下去。

    刚落地,茶馆一下塌了下来,福歌裹着窦宪就地一滚,躲过一劫。

    福歌放开窦宪,回头看看,此时的街上一片慌乱,哭闹声喊叫声,四处火光冲天。这一番事态突发,激起了福歌的求生本能。

    窦宪这才惊觉不好:“这是有人在生事。”

    福歌点点头:“我们快回府,我闻着味道不对。”

    窦宪拉着福歌就走,迎面过来一队京城卫队,窦宪刚要过去嘱咐几句,就看见那卫队中人见到逃命的百姓,毫不犹豫抽刀就砍。

    福歌拍拍窦宪:“快走,我瞧着这有问题。这是谋反了吗?”

    窦宪诧异地说:“老子都没谋反,谁敢谋反?”

    福歌拉着窦宪躲到已成废墟的商铺后,看看窦宪再看看自己:“把衣服脱下来。”

    窦宪问:“你干什么?”

    福歌说:“这些人不知什么来历,万一真是谋反的,对于你们这些王爷不是拉拢就是斩草除根,你穿着锦衣,非富即贵。”

    窦宪说道:“不行,那你。。。”

    福歌说道:“你看那些人见着穿戴不凡的一刀毙命,对于布衣却不管不顾,放心,我就不信这些人会闲到和只狗过不去。”

    窦宪明了福歌的意思,与福歌换了衣服。二人快步向王府走去。慌乱中,谁都没有,窦宪将小泥猪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时,不断传来阵阵爆炸的声音,不知谁喊了一声:“皇宫着火了。”刚才的歌舞升平,太平人间一转眼就成了死伤遍地的人间地狱。

    “这可是怀南王?”

    有一护卫跑到窦宪面前,窦宪没有答应,仔细一瞧,是在秋狩时见过的皇家护卫,“这是怎么回事?”

    护卫一拱手:“王爷,皇上遇难了,请您过去呢。”

    窦宪一听,跟着就走,福歌一把拉住:“皇上遇难,皇宫着火,你从何而来?”

    窦宪一想,停住了,再看看四周,早就围了一圈人,个个手持快刀,身后是护城河,再一摸衣服,刚才进宫之时,将剑和匕首留在宫中,出来也未曾携带,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将福歌护在身后。

    那护卫一看,说道:“王爷,莫要慌张,和我们去个地方,你身后的人,我们不会为难的。”

    窦宪冷笑一声,和福歌使个眼色,一把将福歌推了出去。福歌直接重重压在护卫身上,随手夺了刀,扔给窦宪。窦宪以一敌四,一时竟也打成平手。

    窦宪见福歌被三人所围,喊道:“福歌,千万不可。”

    福歌不会武功,平日靠着兽的力量、灵敏、尖牙和利爪,基本战无不胜。如今为人,只得一打一捶一压,打架十分不便,听着窦宪一句,明白窦宪这是怕他变成兽形,众目睽睽之下,以后不好收拾。福歌理解此意,凭着一身猛兽的蛮力竟也克制住了敌手。

    就在胶着之时,怀诚领着人赶到了,这些护卫见事败,直接自杀。

    窦宪看着一地尸体,问:“怎么回事?”

    怀诚说道:“王爷,是柔夷,他们的人在这京城内放置了炸药,等着放烟花的时刻引爆,皇上和太后都被困宫中,还没有消息。”

    窦宪一听:“你们跟着我,去宫中救驾。”

    怀诚拦住窦宪:“王爷不可,这一去万一真有什么事,您可就出不来了。不如我们连夜赶回王府,封地兵强马壮。。。”

    窦宪摇头:“不可,我的母亲还在宫中,我若是见死不救,真要起兵,拿什么理由堵天下悠悠之口。况且皇家护卫多达万人,这柔夷能有多少兵?最多天明,临近的府衙就会派兵救驾,若是虚惊一场,又该如何?”

    福歌说道:“有事无事,到了明日自会得到消息。你领着他们先离开,我去,若是皇宫真有事,我就去救驾;若是无事,明早我就去寻你。这样日后说起来,也有个说法。”

    窦宪看看福歌,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我在城外等你。”

    福歌点点头,领着四个随从,向皇宫奔去。

    窦宪一行人刚到城门口,就看见了太后身边的太监丛路,骑着骏马背着一个大包袱正要出城。

    “该死的奴才。”窦宪怒从心头起,一刀砍在马屁股上,马吃痛将丛路重重摔了下来。

    丛路爬起来,一见是窦宪一行人先是一惊,赶紧恢复平静,对着窦宪行礼:“怀南王,您这是去哪?”

    怀诚怒道:“你这该死的东西,主子有难,竟然带着细软逃跑,还敢问王爷去哪?”

    丛路笑道:“怀大人,这是说笑呢。太后她老人家去钟隐寺祈福,缺了些东西,我奉她老人家的命令回来取些东西,何来逃跑一说?”

    窦宪见丛路,不慌不忙,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示意身边人先绑了他,出城再说。

    一行人来到城门下,只见城门紧闭,守城的在城墙上拉起弓箭,喊道:“任何人不得出城。”

    怀诚拿着刀在丛路背后一划,威胁道:“丛公公,应该不想跟着我们留在城中吧。”

    丛路一贯仗着太后宠爱,到处耀武扬威,如今见怀南王不讲情面,哪敢再说个“不”字,取了腰牌示意守城官兵。

    守城官兵一看,立即放行,又按着丛路的要求,牵来六匹骏马。

    窦宪出了城,骑着马一路狂奔,一直到了京城和邻省得交界,才停下来,审问丛路。

    丛路在刀剑威逼下,告诉窦宪:太后半个月前就去钟隐寺了,只是一直瞒着宫里宫外。丞相甘业今晚陪着皇上在宫中饮酒。其余一概不知了。

    怀诚问道:“王爷,怎么办?刚才那伙人好像是冲着您去的。”

    窦宪看看远处红光冲天的京城,若无内应,柔夷何敢至此,是四弟吗,还是甘业,福歌会如何,想了想,留得青山在,一狠心:“走,回去。”说完撕下一截袖子绑在一棵树上,树下刻着一字:凌。

    窦宪相信福歌能看明白自己留下的信息,回到凌碧山等他。而京城内的福歌此时凭着玉佩,也已经顺利进入皇宫。有随从跟着窦宪今日来参加夜宴,领着福歌向里走。

    进了宫室,只见灯火通明,桌上酒菜还摆着,却不见一人。福歌觉着蹊跷,正要退出殿外,身边的随从向前,福歌本以为对方要说什么,却觉脖子吃痛,眼一昏倒在了地上。

    火光照亮了整个京城,烧杀劫掠,血染大地,哭声震天。一队人马闯入冠侯府中,一个个房间地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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