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王夫君 第6节(1/3)
作品:《我的暴王夫君》
福歌嘟嘟囔囔嘀咕道:“睡醒了是贤夫,现在正睡着呢,不要打扰我,要不一会怎么装啊。”
窦宪拍拍,笑道:“知道吗,贤惠的淫夫是最有意思的。”
福歌翻个身,伸出脚去勾窦宪,顺着裤子缝来回晃悠:“哦。。。”
窦宪抓住福歌的脚,捏住手中玩弄,想到要不然就和福歌在王府这样过一辈子?心中又实在有些不甘,可这样的人这样的情义,放过了以后还遇的到吗?
福歌嘿嘿笑着收回脚:“田干了。。。”
“怕把你磨秃了。”窦宪掐掐小脸:“起来了,我们要走了。”
福歌眨巴眨巴眼:“那个老头说什么了,这么急?”
窦宪说道:“国事家事,好了不多说了,快起。”
福歌瞧着窦宪那脸色,觉得有些不对,可也不知该怎么问,就跟着窦宪回了京。
一回府,窦宪立即给冠侯修书一封,连夜送去,吩咐手下去打听消息,这一忙,福歌连着两日都没见到窦宪的影子,然而一些有的没的的消息,福歌还是一个不拉的听到了,在府中斗鸡捉狗,日子过得也是逍遥自在。
这天一早,窦宪一早进宫,福歌躺在花园里,咬着菊花,丫鬟在一旁帮着磨指甲,那几条猎狗窝在脚下,福歌不时地踢一脚欺负欺负。
“公子,林大人来了,说要见你。”
福歌懒洋洋睁开眼,看见林暄站在那,赶紧起身说道:“林大人,好久不见。”
林暄看着福歌笑了,让随从捧过一个包裹递过去:“这是我给府上的白狗带的礼物。”
怀诚接过包袱,福歌随手打开一看,都是些上好的带骨肉,福歌很是不满,对救命恩人就这态度,肉就肉,还带个骨头,小气鬼,看现在还有没有人帮你。
怀诚问:“不知大人为何对王爷的狗如此关注?”
林暄说道:“那日一见,很是合我的眼缘,活泼可爱的,总想见一次。”
算你有点眼力。福歌说道:“大人请坐。”
林暄道:“公子这几日过得很是安逸呢,只是不知这日子还能过多久,听说柔夷四季如春但王宫也是纪律森严之地,想必这样秋季赏菊的悠闲怕是很少见了。”
福歌看着林暄一脸温和,笑道:“上次在林中,大人送了我的小狗很是喜欢呢,今日有空不如再给我编一个。”
林暄接过丫鬟递上来的枝叶,拿在手里摆弄了了几下,问:“你不问为何会去柔夷吗?”
福歌笑道:“反正你会告诉我的,我又何必着急?”
林暄也笑了:“你才来几天,这些勾心斗角的小手段就这么清楚了,前段时间那个不知世事的小福歌呢?”
福歌很认真地说:“首先,我一点也不小,其次,大人前几次也是如仙人一般的人物,现在不也在我这闲聊吗。”
林暄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如此,只是以前你不了解罢了。”
福歌总觉得林暄身上有点灾星的气质,每次见他都有点小风波,绝对不像是传播好消息的人,可现在瞧着那笑而哀的样子,心下还是有些不忍,想开口安慰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悻悻地呆坐一旁,等着林暄自己开口。
林暄看出福歌的不自在,也笑笑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福歌见桌上有盘点心,端到林暄面前:“大人,吃点心。”
林暄推让道:“不客气。”
这一推让,福歌看见林暄隐藏在袖子下的伤痕,触目惊心,像是鞭笞的。林暄注意到福歌的眼光,遮住了,起身告辞。
等到了傍晚时分,窦宪回来在府上寻福歌,半天找不到人。
怀诚告诉窦宪:“王爷,下午林暄林大人来过了,告诉公子说是要去柔夷,林大人走后,公子就趴在后院看太后赏赐的那些海鲜。”
窦宪一惊,赶紧去后院,看见福歌呆呆地趴在那里盯着一缸黑泥鳅,显得有些孤单寂寞。窦宪心里疼了一下,没有决定的事情怕福歌多想,又觉得福歌就是多想了也没什么不好,真有那么一天,也不至于太唐突。
☆、二十七、福歌的宏图
窦宪走在福歌背后,轻轻抚着福歌的背:“看什么呢?”
福歌见是窦宪来了,牵过手,拉在自己怀里,坏笑问道:“你看这像什么?”
窦宪说道:“泥鳅?”
福歌说道:“你看这头粗粗的,尾巴细细的,身子胖胖的,像不像你最喜欢的物件?”
窦宪看着福歌一脸淫笑:“我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寡妇深夜寂寞,就用这东西聊解寂寞。”
福歌一脸纯真说:“你知道这个,是为以后嫁柔夷女王做准备吗?”
窦宪皱皱眉:“不要胡闹!”
福歌趴在那,伸出手指戳戳泥鳅:“那个寡妇是不是还有个同住的妹妹啊?她妹妹用这个法子,最后死了,你知道吗?”
窦宪不理福歌,憋着气。
福歌凑到跟前,神神秘秘说:“这东西要在尾巴上拴根绳子,要不然会“嗖”一下钻到肚子里,把肠子都咬烂。”
窦宪自知有些理亏,见福歌说这些话阴阳怪气,不高兴地问:“你这是什么邪火?”
福歌掏掏鼻子,顺手在窦宪锦袍上一擦:“所以,为了让你度过漫漫长夜,我想了,我要和你一起去柔夷。”
福歌的反应出乎意料:“干什么去?”
福歌说道:“做相公,你做大相公,我做小相公,嫁给女王啊。”
窦宪脸绿了:“别胡闹。”
福歌撇撇嘴:“谁胡闹了?你想啊,人家是女王,你还能过去做王爷吗?说是做王君,可是呢和人家和亲的还不一样,一个帝王总不可能只有一个妃子。和亲的女子都比这样的好,至少人家生的肯定是亲生的,女王生的,可不一定是你亲的。”
窦宪脸绿了。
福歌装没看见:“何况你也老大不小了,和人家又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万一生不出来,我觉着人家也不会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说不定你为了地位,自己就会找能生的帮忙。我呢,风华正茂,玉树临风,可以帮你争宠啊,你行你上,你不行我上。”
窦宪开始以为福歌是在说气话呢,可看着看着,觉得福歌是在一本正经给他两计划未来。
福歌接着说:“如果女王都不喜欢,咱两也可以在宫里继续交好,嗯。。那不叫交好,叫偷情,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
窦宪问:“什么叫我老大不小了?”
福歌一本正经说道:“可不是吗,都结了两次婚了,难不成还是根嫩黄瓜?”说着拍拍窦宪的肩膀:“放心吧,我心里有你,实在不行,你裤子一脱,我就没辙了。咱两联手称霸后宫。如果女王只喜欢我,我也不会冷落你的。”
窦宪苦笑不得:“你这是在劝我不去吗?”
福歌摇摇头:“为什么不去?连林暄那个倒霉鬼都来看我热闹,我偏不让他舒心,不论京城、王府、柔夷,我都要开开心心赏菊花,锦衣玉食的。”
这是生气了?窦宪小心翼翼问:“你这会是和林暄置气呢?”
福歌大大叹口气,很不耐烦说:“宪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我活了好久,才遇见你。想想看,你最多也就再活个几十年,我呢还有长长的日子,以后你就是轮回转世,估计我也碰不见了,碰见了也不一定能看上了。所以我想了,你去哪我就去哪,这辈子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你有动泥鳅脑筋的那一天的。”
窦宪被这一番表白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沉吟半天说道:“我就是找帮手,也不一定找你啊,你又生不了娃。”
福歌很认真地说道:“那是我和你生不了,主要是构造问题,我和别人可不一定。”
窦宪气笑了:“看不出来你还真是好诚实好深情好有勇气。”
福歌摆摆手:“这种夸奖的话,你前几天才说过。”
窦宪伸出手握成两个拳头在福歌脸上一拧:“美死你!我的男人,除非我死,任何人都碰不得。”
福歌被他夹得成了个包子脸,“哎呦”一声:“放手,放手。”
窦宪亲了福歌一下:“不见你,我心中一直很牵挂;见了你,我才知道我有多牵挂你。”
福歌推开窦宪:“哼,谁信呢,几天没见到人。”
窦宪摸摸福歌的头:“我们进去吧,这秋日的太阳也够烈的了,我让人把这些都煮了,这东西上饭桌就行了。”
福歌抬眼看看窦宪,见窦宪笑吟吟的,心里舒服一点了:“嗯。”
窦宪领着福歌进了书房,将门关上,对福歌说:“我不会去柔夷的。”
福歌拿了个橘子,慢慢剥着皮。
窦宪坐到旁边,说:“你还记得咱们见得那一对柔夷男女吗?后来我找到他们了,他们是去凌碧山寻崖兽的。你知道他们是去干什么的?”
福歌眨眨眼:“要请我去做护国神兽?”
窦宪笑道:“美得你。是向你寻一样东西。”窦宪见福歌一脸懵懂,接着说:“据说崖兽能成人是因为身上有个修炼而成的珠子,当年帮助□□将江河变为平地,现在也能帮他们把沼泽变为良田。”
窦宪问:“福歌,你老实告诉我,你有那种东西吗?”
福歌看着窦宪,说道:“那珠子不是什么修炼而成的,我又不是道士。我曾经救过一位郎中,那郎中后来为报恩就给了我一粒丹药,说是可以救命的。后来我和你祖宗打赌,赌输了珠子就给他了。”
窦宪不解问:“什么赌?这珠子不能将江河变为陆地吗?”
福歌连忙摆手:“怎么可能,那珠子只是有救人的功效,那都是谣言。他后来生了场大病,是那珠子救了他,后来就成了各种神神怪怪的传说。”
历代开国之君为了显示天命在我,故意更改事实也是常事。窦宪看着福歌,觉得福歌绝不会骗他,只是这次玩笑开大了:“看来江河变陆地也是传言了。”
福歌说道:“那倒是真的。三年大旱,凌碧山连颗草都没了,要不然我怎么会下山,那河水也干得差不多了。”
窦宪叹口气,若有所思。
福歌拿起一瓣橘子喂给窦宪,随口问了一句:“柔夷那边不会是想那珠子作为聘礼吧?”
窦宪直接呛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福歌诧异地问:“真有这种把传说当真的蠢人吗?”又推测道:“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在你身边,所以你认定有办法取得珠子吧?”
窦宪说:“三人成虎,当年□□大难,得崖兽帮助是事实,那珠子也确实有。柔夷女王在京城长大,幼年时据说在皇家书院也是念过书的,典籍上记载,口口相传,怎么不信。”
福歌问:“你和我好,就是为了那个珠子?”
窦宪将福歌搂到怀里,说道:“柔夷女王说了,若有此珠,当共天下。”
福歌撇撇嘴:“不要说是为了我,长脑子的都不信。”
窦宪刮了下福歌的鼻子:“至少有一半是因为你。”
福歌笑了:“这还算句话。”
☆、二十八、福歌的伟业
窦宪和福歌同桌吃饭,一桌子的鱼虾蟹。
福歌跟报仇似的,夹起炸好的泥鳅,放在嘴里一抿,刺就出来了。窦宪连连给他夹鱼,觉得福歌这几日受委屈了,赶紧剥虾开蟹。
福歌看着窦宪剥好的蟹黄蟹肉,一筷子都不动,只自己夹些鱼吃。
窦宪想着福歌还在生气,说道:“你不问问我为何决定不去了?”
福歌喝口姜茶,说:“窦俊把你挤下去了?”
窦宪说:“真不可爱。我得了消息给冠侯去了信,冠侯才告诉我的。那汪期装作地痞流氓样到了京城,立即就通过柔夷的商馆给女王去了一封信,说得就是这个珠子原来在茂侯手里,一直当作传家宝,除了家族的族长没有任何人知道。茂侯是因为这个珠子才被杀的。”
福歌打个饱嗝:“那你当初让汪期来京城是为什么?”
窦宪摆摆手:“说白了,不过是宫廷内斗,兄弟相争,没什么可说的。这商馆的管家和冠侯夫人的婢女是兄妹,这消息就这么传了出来。冠侯还未打听清楚,这汪期就死了。”
“柔夷使臣进了京,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暗地里已经派人通知了几位王爷。想想堂堂王爷还不如一颗珠子。我还打听到,这女王说是有个相好的。”
窦宪见福歌没反应,这才看福歌正专心地将那分开的螃蟹小心翼翼拼起来。蟹肉蟹黄摆在盘中,依旧一口未动。
窦宪皱着眉头,觉得福歌真是有童心,想想这家伙刚才不会就趴在那看螃蟹吧:“福歌啊,你不会是没去过大海。第一次见这么大的螃蟹吧?”
福歌撅起嘴:“胡说,怎么可能,我是不喜欢这个味道。我以前啊,可是和很大的章鱼打过架的。”
窦宪笑道:“是吗,那还真是厉害啊,章鱼那大鱼尾一甩,就溅起十几米的水花,你竟然能把它打败,真不容易。”
福歌一听来劲了:“可不是吗,你可没看到,我那时候啊,飞起一个前爪按住鱼头,再。。。”福歌瞧着窦宪憋着坏笑的样子,不满了:“你,你在逗我?”
窦宪笑了出来:“没有没有,我哪敢开福歌大人的玩笑。”说着,夹起一块蟹黄塞到福歌嘴里。
福歌吃到好吃的,高兴了:“这东西味道还不错,以前我瞧着硬硬的,还以为是什么虫子呢。。。”说到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刚不是还说斗过大章鱼呢。
窦宪凑过去亲了一口。福歌问:“章鱼是不是没有鱼尾?”
窦宪点点头:“京中为了迎接柔夷的使臣,过几天会有夜市,我带你去玩玩,说不定可以吃到烤章鱼。”
福歌点点头,将盘中的蟹吃得一干二净,突然想起来了:“对了,我来京那日,有人来此找东西,发现了一些信件。”
窦宪问:“信在哪?”
福歌说:“我藏在玉宣斋的荷花池下了,一直没机会取。”
窦宪想想说:“林暄不是送来一些肉骨头吗,他这几天住在玉宣斋,我刚好领着阿福去谢谢他。”
福歌不愿意:“我不去,那么小气。”
窦宪笑道:“傻瓜,我是让你找机会去取信。我也好探探我那位弟弟的口风,他以为有林家帮忙就能万事无忧,真想看看他知道没有那个东西,脸上是什么表情。”
午休片刻,窦宪领着大白毛阿福到了玉宣斋。很意外的是,窦俊竟然不在。林暄听说窦宪来找他,倒有些意外,他最近在玉宣斋小住虽不是什么秘密,但像窦宪这样,总让他觉得有些唐突。
窦宪见了林暄,将身后的大白毛往前一拉:“这畜生不知怎的入了大人的眼,还送了礼,想来上次招待不周,此次特地来谢谢大人。”
林暄心下疑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窦宪也不像那种谨慎小心的人,若是因为祖父的关系,还是说来打听柔夷之事的:“哪里,怎么没见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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