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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王夫君 第7节(2/3)

作品:《我的暴王夫君

只见空无一人的房中点着两支红烛,桌上摆着温好的酒,新郎官似乎刚刚还在这里。来人一刀劈过,红烛倒地,点燃了床上的帷帐,火越烧越旺,照着窗户上贴着的喜字,格外醒目。

    ☆、三十四、引入歧途

    窦宪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三天早上回到了封地。窦宪立即召见军中将领,厉兵秣马,只等京中消息。

    两天后,京中传旨:让窦宪立即返京。

    窦宪瞧着来传旨的是个眼生的宦官,问:“皇上可好,太后可好?”

    宦官跪地答道:“一切安好,京中大乱,请王爷回去帮忙国事。”

    窦宪问:“本王派去护驾之人可还好?”

    宦官一愣,赶紧说道:“还好,圣心大悦呢,说王爷真是肱骨之臣。”

    窦宪笑道:“那人跟着本王多年,平素做事凭着一股猛劲,当日在秋狩之时,倒也没辱没本王的面子。”

    宦官赶紧逢迎:“早听说过王爷身边有个敢斗老虎的侍从,那夜在宫中也很是英勇啊。”

    窦宪眼中寒光一闪:“来人,将他拿下。你究竟是奉了何人之意前来?”

    宦官浑身一颤:“王爷,我是来宣旨的。”

    窦宪说道:“怀诚,去审。”

    不多时,怀诚来回话:“王爷,他是临江王身边的人。皇上,失踪了。如今朝廷是临江王在管事。”

    窦宪想想:“扣住他,别让人跑了。”

    程其匆匆前来,带来林承祖的书信。窦宪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他给福歌的玉佩。

    程其看了眼玉佩,心中猜个五六分:“王爷,林承祖的意思是让您带兵进京护驾,他在京中呼应,现在京中人心惶惶,是成事的大好时候。”

    窦宪握着玉佩:“先要知道皇上的下落,况且皇子是他的外孙,他会舍了自己的女儿外孙,来帮我吗?若真有此心,也不会送来这个了。”

    程其说道:“王爷,属下已经让人去打听福歌的下落了。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可能会错过机会,若是王爷真有此心,不如试一试。”

    窦宪摸搓着手中的玉佩,总觉得上面还带着福歌的体温,福歌,不会有事吧:“告诉林承祖,他想要什么,直说!本王不陪他玩这种猜谜游戏。”

    千里之外,福歌被一阵颠簸弄醒了,试着动了动,还好没受伤,只是被绳子捆了起来,再看看周围,自己这是在马车上?

    马车停下了,有人说话:“要不就这吧,杀了也好埋尸。”

    福歌闭着眼睛装睡。有人把他抬了下去,往地上一扔,福歌就力跳到一边。

    只见眼前两个大汉,看着福歌醒了:“哼,倒是挺灵活。”

    “那是,这可是王爷床上的人,不灵活怎么受宠?”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咱哥俩也尝个鲜,瞧着细皮嫩肉的。”

    福歌见二人一脸狰狞靠近,心里很是膈应,就你两,给我塞牙缝,我都嫌肉老,一边故意往后退,装着很惊恐地娇声,一边瞅准机会打算一口一个,咬断二人喉咙:“不要啊,二位大爷饶命。”

    “哈哈,小美人,再叫得声音大点。”

    福歌正亮出獠牙,猛地一阵血雨扑天而下,两个恶人栽倒在地。

    萧萧秋日,有仙而来,剑光映明目,血光染明珠。

    “林暄?”

    剑入鞘,林暄拉起福歌,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血:“没事吧?”

    福歌点点头,满腹孤疑:“你怎么在这?”

    林暄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泥猪递给福歌:“王爷,让我来救你。”

    福歌接过小泥猪,点点猪鼻,想到窦宪就高兴了:“你在哪碰见他的,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

    林暄笑道:“你的疑心还挺重。我见京中火光,从城外赶回来,在城门碰见王爷,王爷告知你入宫护驾,让一定要照顾好你。我入宫后,见到怀南王身边的随从死于宫中,几个人抬着你鬼鬼祟祟塞入马车中,我在后面瞧瞧跟着,等候时机救你出来。”

    福歌笑了:“多谢多谢。那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林暄摇摇头:“从这往回走,可以到京郊。这是二百两银子,你到了京郊,重新雇辆马车,回怀南王府。自己多加小心。”

    福歌问:“你去哪?”

    林暄看看前路:“我要去柔夷。皇上被柔夷的使臣带走了,我以前和柔夷女王有旧交,先去打探一下情况。”

    福歌很惊讶:“那临江王呢?他媳妇绑了他哥哥,他心里该有多难过。”

    林暄笑道:“我看你这幸灾乐祸的小表情,一点不像替临江王惋惜啊。”

    福歌被人点破心事,嘿嘿一笑。

    林暄笑道:“你呀,这种联姻都不是那么单纯的,更何况还牵扯一些旧日恩怨,一时也说不清楚。好了,就此别过。”

    嗯?福歌想起了一个故事,问道:“皇上不会以前称呼女王为表妹吧?”

    林暄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皇上第一次见玉儿,候玉是女王的名讳,以为她是婉珑郡主,闹了好大一个笑话呢。”

    福歌一把拉住林暄的袖子:“我和你一起去,彼此也有个照应。”

    林暄说道:“这,王爷若是怪罪下来,不好吧?”

    福歌摆摆手:“不会,不会,我本来就是奉王爷之命去护驾的,正好正好。”又看看林暄面有难色,拍拍胸脯说道:“我可是能降服老虎的哦。”

    林暄还想再说什么,福歌赶紧赶来马车:“坐。”

    林暄笑着摇摇头:“你呀,王爷也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拦你。”

    “知道了,知道了。”福歌想好了,这可是个好机会,一定能帮到窦宪。

    林暄坐在福歌身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将小泥猪塞入怀中,笑了笑:“驾。”马车载着各怀心事的二人向柔夷奔去。

    ☆、三十五、霉字当头

    这一路,阴雨连连,福歌可没闲着,缠着林暄细问当年旧事,表现出对于皇家八卦无比的热情。

    林暄倒也没有隐瞒,凡事福歌问的,都知无不言;凡是福歌没问的,全都一一隐去。

    林家世代都负责本朝与柔夷交流之事,林暄的父亲林朝也是如此。当时,候玉的母亲,柔夷王后被治大不敬之罪关押在冷宫,生下候玉不久就去世了。候玉一直由王后的贴身侍女养大。

    后来为了活命,这侍女就去求林朝,希望可以离开柔夷。林朝就带着这二人回到了朝堂。那侍女嫁给茂侯做了侍妾,候玉也就隐藏身份生活下来。后来候玺作为质子也去了京城。

    林朝经常带着林暄去看望候玉,就这么熟悉了起来。候玉小时候受了不少气,曾有说法,要将候玉许配给当时还是王爷的窦穆为妻。后来太子病死,林家势力渐长,窦穆娶了林家女,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听了这一番由来,福歌心里有了思量。那夜窦穆和我说的表妹,看来就是这柔夷女王:“你说皇上会不会因为喜欢的人要嫁给弟弟,故意命人火烧京城,破坏这一桩婚事。”

    林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这么想,还是怀南王说了什么?”

    福歌话一出口,也感到自己失言了:“没有没有,我只是这么一说。不是常有那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吗。美人在怀,总觉得不够,想要江山;有了天下,又觉得好可惜啊,我的美人呢。”

    林暄笑了:“你这天赋,倒是很适合去说书呢。”

    福歌嘿嘿一笑,又问道:“你不会是使激将法骗我吧?这一路上我又是赶马车,又是准备食物的。”

    林暄扯过福歌:“当心掉下去。我又没拦着你,想走随时可以掉头。”

    福歌看看林暄,再看看小泥猪,算了这东西要不是窦宪给的,他怎么会有:“好了,我就随口一问。”

    林暄摸摸福歌的脑袋:“以前瞧你在怀南王身边时,不解世事的样子,这出门在外,脑筋转的倒是挺快。”

    福歌也不答话,心想:你们这些老狐狸,不当心点,说不定就被卖了。

    走了几天,来到柔夷境内,就见一条大河,河水缓缓趟过。此河名为柔河,往下游走,河道两侧是连绵的山峦,在河道转弯处就会遇见一块小山似的巨岩矗立河中,这岩石不但是两国分界,也是天然的治水良材,每年晚秋时节,河水上涨,水遇石而分流,经过历代的不断修缮,倒也治了一方水患,河堤两岸都有宣朝重兵守护。再往下就是凌碧山了。福歌一看,心中高兴,借口休息,一个猛子扎进河里,畅快游了一会。林暄也不着急,笑着看福歌戏水。等福歌玩够了,拿起梳子给福歌梳头发。

    福歌本是毛兽,很喜欢梳毛,平日里窦宪摸不了两下,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难得林暄心细手巧,弄得福歌很是高兴。

    沿着河流,说着话,就到了柔夷都城,林暄和福歌入了城,停在一座大宅子前:“这就是了,我们在柔夷的使臣都住这。你进去收拾收拾,晚些时候跟着我去见皇上。”

    福歌点点头,跟着一个仆人进了客房。房间不大,倒也是干净,放着几本话本,摆着几样点心,房外还种着花。

    福歌吃饱了肚子,躺在床上翻着话本,觉得身体困乏,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闻到一股子糊味,糟了,这不又是什么地方着火了吧,脑子有些清醒,可眼睛就是睁不开。

    福歌迷糊了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大红大绿的居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外面一片嘈杂,浑身没劲,动不了。福歌知道这是着了道了,能下药弄得他全身动不得,看来这是下了狠手了,要是放人身上早没命了。

    这是林暄授意的,还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们?林暄是死是活?

    有人进来,坦胸露怀,浓妆艳抹的女人靠近福歌,细嫩的手在福歌脸上摸过:“这模样、身板倒是不错,可是这人,睡了两天了还没醒过来,别是个废物。”

    “买人的时候,我叫大夫来看过,下药下得重了点,死不了的。您看,这眼不是睁着呢?”络腮胡子男人说道。

    女人仔细看看,见福歌只是睁着眼,很是嫌弃地说:“我说胡爷,这客人来我这就图个乐子,这一动不动的,我就是买了也是个赔钱货。”

    络腮胡子听了这话,拔出刀就在福歌胳膊上一划,福歌吃痛眉头皱了皱,叫了一声:“您看,这能动、能说,这是毒还没有退干净呢。人,估计是不灵光了,可要灵光有什么用,就这模样,您还怕没生意吗。”

    福歌听明白了,敢情这是商量卖我呢,好奇心顿起,我这样,怎么也值几千两吧。

    女人说道:“这大户人家扔出来的,不会有什么事吧?”

    络腮胡子说:“我的姑奶奶,能有什么事,这害人性命的事放到哪都是个麻烦,谁也不敢满世界张扬。您收留他,这是他的福气,救命之恩啊。”

    女人叹口气:“一百两。”

    络腮胡子转身就要去背人,女人赶紧拦住:“我说老鸨,这人我是拉到乱葬岗,见有一口气给抬回来的。不说我的辛苦,这些天的药费也不值一百两。您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老鸨看看福歌:“二百两。”

    “一千两,少一分不卖。”说着就要拉福歌,福歌担心这人别又一刀子,使劲往后一躲。

    老鸨见福歌能动了:“五百两。要卖,你就把人放下。”

    络腮胡子把福歌一扔,领钱去了,老鸨吩咐道:“看好屋里的,别跑了。”

    福歌看着二人走了,心里盘算着,五百两,我这算不算贱卖啊?络腮胡子真没眼光,像我这样的,怎么也得五千两。福歌使劲活动活动手脚,麻麻的,看来这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过了一会,进来位青衫女子,端着汤药和吃食,扶起福歌。福歌瞧着汤药黑黢黢的,别过头,苦,不喝。

    青衫女子以为福歌是想不开呢,开口劝道:“这位小哥,喝了吧,来了就走不了了,不喝一会那些人进来打你一顿,你不是还得任命吗。”又拿出膏药,抹在福歌的刀口上。

    福歌靠在青衫女子怀里,喝了药,喂着吃了饭,等药劲退去,这地方还能困住他吗。

    老鸨原想着福歌不是富家公子就是权贵的宠宦,醒来是必定要闹一番的,哪想到这么听话,不哭不闹,该吃吃,该睡睡。五百两买得值,转身就和老板吹嘘一番,夸夸自己的眼力。

    这大老板不是别人,正是窦宪的手下王永。原来王永一面替窦宪收集情报,一面借着窦宪的势力,经营了一批产业,窦宪取大头,他取小头,这青楼不过是其中之一,听着老鸨吹得此人只应天上有,也起了好奇,要去看看。刚好上面的主子最近好上这一口,要是真有好的,也可大大讨主子的欢心。

    老鸨领着王永去见福歌,屋里空无一人,一摸床还是温的。老鸨大惊:“人跑了,快去找。”

    王永看看老鸨,转身就走,一抬头就见屋顶上一少年郎背着个大包袱正慢慢往外爬,“是他吗?”

    老鸨一看:“是,快抓下来。”

    少年郎一见众人呼啦啦全围了上来,包袱一紧,既然偷偷走不成了,就大大方方出去吧,飞身落地,眼看着冲突就起。

    “慢着。”王永开口道,匆匆下楼,走近一瞧,脸色大变,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竟然把主子的人拐到青楼来了,这要让窦宪那个脾气知道了,一家老小还有活路吗。

    “这位公子,有话好说,何必闹大,不如进来相谈。”王永不便暴露身份,更不能说少年郎是谁。

    福歌瞧着王永,看出来了,这不是窦宪身边的小跟班吗,他乡遇故知啊,点点头,跟着就上去了。

    王永领着福歌回到屋中,对老鸨说:“此人之事走漏一点风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老鸨出去没一会,哭丧着脸求见,说是屋里的贼将这青楼的金银首饰洗劫一空。王永一挥手,让人下去。

    福歌当没事似的坐下来,把包袱放在桌上,王永一摸,立即知道里面装的八成是首饰财物:“公子,可是奉主子的命令前来?”

    福歌不说话。

    王永说道:“福歌,你放心,我和你是一边的。”

    那我哪清楚啊,福歌想想:“我要离开此处,你让我走就是了。这些东西是从这取的,我行走江湖,不能没有盘缠。”

    王永已经知道京城发生的事,心想说不定王爷正找他,我若是让他走了,王爷追究起来,也是一桩罪状,先稳住他再说:“公子,你在此地人生地不熟,想要做什么事不如让小的搭把手。”

    福歌看看王永,心里想到:我就是因为在此处太熟了,粗心大意才着了道,“你给我绘张地图,其他的,有事我自会来找你。”

    ☆、三十六、祸不单行

    福歌一走,王永立即给窦宪去信,问窦宪原计划是否进行。

    福歌这一路上对林暄之事多有了解,知道他和此次前来出使的候玺很有交情,不如直接去候玺那打听一下消息。

    天色渐暗,福歌将地图默默记在心中,七拐八拐,闻着一股子浓郁的凤凰草味,瞧着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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