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枪,走火!_第26章(1/2)
作品:《下一枪,走火!》
着我的大腿外侧,嗯……这个时候,是得抵着点什么才能舒服点。
我重又侧过身,贴近他的身体磨蹭,他明显很舒服,嘴里却说:“别闹了,睡吧。”
在床上,他鲜见如此温良退缩的态度,我一时间心情激荡,挺了挺腰抵住了他的大腿,舔舔他丰润的嘴唇:“要不要晨练?”
“不要勾引我。”他退开一点:“你瞧你眼圈黑的跟熊猫似的,我没兴趣干国宝。”
“我睡不着,你有义务给我安眠。”我粘上去,他又退了一步:“年轻人要有节制,不要需索无度啊,哥哥我已经奔三了,老同志不能和你比啊。”
“老同志看起来很精神啊。”我用力握了他一下,他咧咧嘴:“掐坏了以后没得玩了。”接着挣脱了我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别妖孽了,老赵说你三十几个小时没吃没睡,你当你在辟谷修仙啊?就你这小身板,大爷一出马非出人命不可。”
我黑线,虽然我精力是不如他,但……以前真不知道他这么毒舌。
羞怒之下我不依不饶粘过去,贴着他的背戳戳他的大腿:“干嘛背对着我?是不是在暗示我啊?这个姿势?”
他回头坏坏一笑:“想在上面吗?机会只有一次哟,可惜你错过了。”弹一下我的额头:“可怜的娃呀,你年纪还小,做不了这种高难度的体力运动,别得瑟了,等大爷睡醒了伺候你吧。”
“你……”我恼羞成怒伸手拉他的内裤,他一把拽住了裤边:“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跟打了鸡血一样。” 翻个身死死压住我:“不许动,好好睡觉。”
很快我肺里的空气就被他压的耗尽,憋的脸都痛了:“放开我。”
“答应我乖乖睡觉。”
“你……好……”
我真是……太失败了……
步步深入
依照燕详的意思,那天傍晚我约了郑元龙在一家僻静的茶居见面,那茶居本是清朝某个大官的宅邸,前后三进的宅院,正宗的徽式建筑,粉墙青瓦,马头翘角,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朴凝重。燕详似乎偏爱徽式建筑,他的别墅就是仿古的徽式楼台,在城里开发的几处楼盘也多少带点徽式民居的调子。
他带着我进了后院,绕过月洞门后的影壁,指着东侧一片彩绘花鸟山水的墙壁说:“这个照壁我特喜欢,古代人真是智慧,懂得用亮色的墙壁反射阳光给堂屋照明。这个宅院是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当初我专门申请了批文来让设计师参观研究过,后来做的楼盘得过业界大奖。”
对于建筑我是个门外汉,但好坏总是分得清的,真正的艺术品绝对不是只有专家才能看得懂的东西,就算普通人,一走近了也能感受到那种浓烈的感动。
因为燕详喜欢这个茶居,我们刻意早到了一个钟头,在一间类似书房的茶舍里品茗。
后院水榭里有个女孩正在弹古筝,清音越过镂花窗飘飘渺渺地透进来,和着铁观音泛着苦香的滋味,让人的心地宁馨极了。
“这个茶好喝吗?”燕详问。
我是不懂茶的,平时也没有喝茶的习惯,但此情此境,清音袅绕,茶香满嘴,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很好。”
“其实我更喜欢酒,”他说:“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更适合喝酒……可惜,一般人喝酒总离不了吃菜划拳,喊声震天地,搁这儿就糟蹋了。”
“所以还是喝茶吧。”我说,酒是个好东西,但像他那种喝法,我怀疑不到五十岁他就喝糊涂了。
七点半,郑元龙准时到来,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孩带他进了茶舍,看见我们他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燕总,小陈,你们好。”
燕详跟他握了握手:“你好,坐。”
女孩离开了,郑元龙坐在一侧的圈椅上,燕详给他斟了茶:“尝尝这儿的铁观音吧,非常有名的。”郑元龙微微点了点头:“早就听说这里的天价品茗,我还是第一次来,只是……我这个人不太懂得喝茶。”接着便直奔主题:“我们还是谈正事吧,非常感谢燕总能这么识大体,愿意帮助我们大队彻查东帮的地下工厂。”
燕详笑了笑:“郑警官言重了,因为王词浅率鞯母绺纾我只是希望能协助警方将他安然救出,至于王次赐瓿傻娜挝瘢我和陈树都是普通老百姓,不想和黑帮势力惹上关系,恐怕无能为力。你也知道,东帮的势力网络盘根错节,就算警方端了地下工厂,他们的同伙也不一定能一网打尽全部枪毙,一旦我们帮助警方的事让他们知道,很可能惹上杀身之祸。”
燕详这番话之前并没有和我说过,对于如何帮助警方,做到哪一步,我心里事先并没有计较,经他们俩这么一问一答才明白,郑元龙不仅仅是想让我们救出我哥那么简单,他想要我们替代我哥插入东帮内部,彻查地下工厂和贩毒网络,而燕详,自然不愿意涉险和权念东一较高下,救人的难度,要比当警方内线简单的多了。
我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我惧怕权念东,惧怕和他正面冲突,只想我哥顺利脱险,余下的事情交给警方去做就好;但另一方面,由我和燕详深入东帮,绝对能加速地下工厂的灭亡,使更多的人免遭毒品的荼毒。
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普通人,在自己遭受过毒品肆虐以后,我痛恨权念东和他的地下工厂,但我不是圣人,也没有我哥那种大无畏的牺牲精神,燕详说的话也有道理,我不想后半辈子都要躲避黑帮的寻仇。
或者我的境界还不够高,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郑元龙显然没料到燕详如此坚决的态度,不禁皱了皱眉,想了片刻,说:“我明白你的顾虑,听说……燕总你原先也是东帮出身,想必和以前的兄弟们都有感情……”
“这是两码事。”燕详打断了他:“明人不说暗话,不是我这个人没有是非观,纵容恶势力,只是我非常清楚黑帮那一套,作为一个普通公民,纳税人,虽然我愿意协助警方,但并没有责任履行你们应尽的义务……至于陈树,郑警官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他现在还在恢复期,一旦长期深入地接触那种环境,谁也不敢打包票他能不能经受的起诱惑,我不愿意他涉险,相信王匆膊辉敢狻!
话说到这个份上,郑元龙一时无语,手指轻轻叩着金丝楠木的桌面,良久才说:“燕总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明白你的顾虑,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你们,那么……王吹氖虑榫桶萃懈你们了,在营救他期间,如果有更多的信息,希望你们能及时地跟我们交流,尤其,关于一个叫‘阿将’的泰国人,他的相关消息希望你们多加注意。”
燕详点了点头:“成。”
那天回到徽居已经是深夜了,燕详说他要处理事情,独自进了书房,我在客厅看电视,眼看时钟已经指向午夜一点,他还没有从书房出来。
我有些饿了,自己到厨房煮了些面条,放了些青菜火腿片什么的,看上去还不错,想着燕详晚饭吃的也不多,估计也该饿了,便端着两碗面去了楼上书房。
因为端着碗,我只用脚尖敲了敲门,没有听到他的回音便推门走了进去。
他带着耳机,面前的显示器上是meeting的界面,几个用户名都是我熟悉的,正在发言的是他的财务总监。
摄像头正好在门对面,大概是财务总监看见了我,给了燕详提示,他转过头来看了看我,说:“我在开会。”
我有些尴尬:“我敲门了,以为……”
燕详摆摆手:“你先坐,我们再十分钟。”
我放下面碗,拿筷子搅着面条防止结块,听见他说:“就这么定了吧,这两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通讯会短期中断。‘寰远’是乔美恬堂哥在控股,最近的波动可能是他引起的,财务和证券部务必要注意。”
他又总结了设计、工程和销售方面的工作,之后几个副总纷纷下线,只留下了财务总监。
财务总监跟他说了些什么,他点了点头说:“行,尽快吧,你办事我放心,乔家那边,你也要注意应付……毕竟,他们也许是你将来最大的股东……至于我……别说这个了,钱是赚不完的,我心里有数,就这样吧。我有宵夜吃啊你也看见了,要不是离得远,一定请你过来吃……呵呵,马马虎虎,他能做出什么好吃的来,比你媳妇儿差远了……就这样吧,再见。”
中断了会议,他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关公腔儿:“拿面来!”
我递给他,他吸溜吸溜吃了两口,我问:“还算马马虎虎吧?”
“很马马虎虎。”他说:“比我差远了,哪天我给你做打卤面吃,自卑死你。”
“你怎么这么贤惠啊,又会赚钱又会做饭。”我感叹:“娶了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
“咳……”他噎住了,哽的眼泪都出来了,半天才咽下去一口面条,瞪着我说:“谁娶谁啊,完了我把你带坏了,怎么这么贫现在。”
“我说事实啊。”我摊手,四下看看:“虽然你黑了点儿,但好在嫁妆很丰厚,我想拒绝都舍不得。”
“你这个穷鬼,想娶我只能倒插门啦。”他吃完面条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哟,小树,你这是在求婚吗?”
“用不着吧?”我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跟我还能飞到天上去?”
“飞天上去呗。”他夺过我的筷子扔在一边,将我拦腰抱起:“走吧我们去卧室飞,今儿早上你□了我半天,大爷现在吃饱喝足,好好伺候伺候相公你。”
“噗……”我终于也呛住了,噎的眼泪一大把,大爷伺候相公……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燕详很快联系了权念东,根据我们和郑元龙事先约好的条件和他谈了释放我哥的事情,权念东比想象中强硬的多,对我用中间体a的书面技术报告交换我哥并不同意。
“我要的不是死的报告。“他说:“化学方面的资料一向水分很大,工艺路线是否走得通和操作者本身的水平有很大关系,我要见成品,要三个以上稳定批实验跟踪。”
其实他提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一般的技术转让都会有类似的要求,燕详问我三个稳定批实验要多久,我说顺利的话大概二十天,他认为太长,执意不同意我亲自去地下工厂跟踪实验,跟权念东说:“他只能远程指导,本人不可能去现场。”
权念东倒也爽快:“行啊,那刀片也只能等到稳定批实验做完,见了成品,我才能交给你。”
这个条件太过恶毒,我哥早就被他们识破了身份,陷在他那里一天,就要多受一天的折磨,我不在现场,他们光对照报告做实验,搞不好一个月也弄不出成品来,这么长的时间我哥不定被整成什么样子。
燕详自然不会等那么久:“报告他可以马上交给你,你也应该同时释放刀片,我向你保证不会放他回潮州,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在我这里监视他的动向。”
他和权念东在电话里互不相让,争执良久,最终还是我作了妥协:“算了,我过去工厂,快的话,半个月就能完成,我们手里的资源不对等,报告是死的,放在那里不会烂掉,我哥可是活人,我不能看他受罪。“
临去地下工厂那个晚上,我在卧室收拾行李,燕详也从衣架上拿下好几件自己的衣服扔进了我的箱子,我说:“你不用带这么多吧,你送我过去就可以回来了,公司那么多事要处理,你离开了不好吧?再说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权念东不至于不让我联系你吧?”
燕详不说话,在衣柜角落上打开一个小门,里面竟是一个小小的保险柜,我在这屋子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过这儿竟然还有机关。
他对了几个数字,打开了保险柜,里面除了一些文件,居然放着两把枪。
看着乌黑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枪,我心里一沉,他伸手拿了一把枪出来,熟练地装好了,在弹匣里压上子弹,把玩了片刻,放在了床头柜上。
“要带枪吗?“我迟疑着问。
“他不让我带人过去。”燕详说:“只有我们俩,我还是有些担心,那儿毕竟是他的地盘,以防万一吧。”
“你真要全程跟着我吗?”
“废话。”他瞪我一眼:“你这种笨蛋,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搁在那儿,出不了几天你大概就会被他扒皮拆骨吃的干干净净了。”
其实有他去我肯定踏实的多,但他工作本来就忙,前两天公司的股票价格又离奇地大涨,从之前他和财务总监的对话来看,乔家似乎正在打击他的事业,不管手下的人多有能力多忠心,这时候作为掌门人,他还是镇守原地比较稳妥吧。
“我是去做实验的。”我说:“虽然我估计是半个月二十天,事实上化学实验这东西说不好,万一耽误了,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呢。”
“要是二十天不一定干完,我更要跟去了。”他说:“你这人没什么心眼儿,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经过这么多教训,相同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以后你去哪儿我都得跟着。”
他这人说话做事向来霸道,虽然很多时候让着我,但关键时候绝对不允许忤逆,再说……他在生意上一向比较稳健,既然早就决定了要跟我去,大概都已经安排好了吧,我没再坚持:“好吧,那我勉为其难带上你吧,拖油瓶。”
他虚踢我一脚:“什么话都敢说了啊,我在你这里一点威信都没有是不是。”
我作势闪了一下跳开了:“有的,娘子威信大大滴。”
他扑过来将我压倒在地毯上:“不成,你最近这是要反了天了,咱们得好好说说,来叫声老公听听。”
“呕……”
“叫不叫?”他开始动手动脚。
“痛痛痛……”
“别装了,求饶也没用……哼哼……”一声淫 笑:“满清十大酷刑……”
“……老公……”
我真不是一般的失败……
胶着状态
我第二次进入了东帮的地下工厂。
我和燕详的住处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工厂办公楼正中间的一间套件,燕详说以前是权念东的办公室。
依照规矩我们都交掉了手机、笔记本之类可以和外界通讯的工具,阿跳似乎还想搜查行李,燕详却不开锁,只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信不过我?你也配动我的东西?要搜叫你们权总来。”
厂区里有屏蔽设施,进办公楼前我们也通过了探测器,按理说没什么可查的了,燕详说的不太客气,阿跳的脸色有点难看,讪笑着说:“不是这个意思……今儿晚了,一会吃完晚饭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权哥过来。”
然而第二天权念东也没有出现,阿跳说:“最近我们有个重要的客人过来考察,权哥一直陪着他,本来今天他要回国的,可临时又说有点问题,权哥只好留下来陪他。”
我心里一动,“重要的客人”?不会是两个多月前就来过一次的阿将吧?
燕详却没有追问,只无所谓地点点头:“你在也是一样。”
阿跳拿出了一份协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了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条目,下面空白处签着权念东的大名,燕详拿起来看了看,笑着说:“权总还真上道,现在干什么都喜欢签合同,从前不都是说一句就算了的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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