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花千骨之画囚花千骨之画囚—(7)

花千骨之画囚—(7)(1/1)

作品:《花千骨之画囚

    “是吗?”说着笑意渐渐浮起来,东方彧卿吻上他的嘴角,戏弄般的咬住他的唇,模糊不清的笑道,“那你说说..这里..算什么..我..听着..”

    白子画想要推开他,抬手却觉得力气有些溃散,被他缠在怀里根本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东方彧卿像无数次的计划困住他一样,温柔着一寸一寸攻占营地,含住他的嘴唇只觉得半刻也不想放开,一日不见,何止三秋。

    终于舌尖慢慢缠上他,暴烈的温柔,一边克制着不要伤到他,一面却又忍不住想要撕碎他吞噬他一样的占有,一场吻都让他觉得吃不消。

    “东方彧卿..”

    “嗯?”话未说完,再无机会,东方彧卿翻身隔着锦被便压上他,手指从锦被下探进去,摸索着到了胸口,隔着薄薄的里衣,在他胸前不安分的游走,浓郁的笑意带着痴迷和情欲。

    白子画按住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困惑皱眉,“你帮我换的?”

    “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东方彧卿拿开他的手,顺着衣襟便探进去,“当然,也摸过了。”

    白子画看着他,一时无言。

    手继续游走,碍于衣襟的阻拦,只能停在胸前那两颗红点上,一下一下揉捻着,刻意将目光落在他眼中,对视着,令人羞于启齿。

    敏感无比的身体起了变化,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让东方彧卿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唇齿相连,他慢慢闭上双目,东方彧卿却依旧睁着眼,看他眉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情欲和难耐,看他脸上只有自己看得到的风情万种,其实他比杀阡陌还要美,他的美,淡的无痕,却一丝丝渗透于心,入骨入魂。

    吻得缠绵,身体隔着锦绸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吻得几乎窒息,终于,东方彧卿放开他,压下心里的欲望,轻轻喘息着,“魔牢对你的身体损害极大。”说着凑在他耳边舔了一口,慢慢笑道,“以后日子长的多,“罢了,你还是去吃点东西吧。”

    然后慢慢从他身上坐起来,替他掀了被子,床前摆好白色无尘的鞋靴。

    待他坐起身来,东方彧卿竟弯下腰来,袍摆落在地上,却衬得身影愈发绰约柔和,扶着他的小腿,替他慢慢穿上鞋靴,动作藏进无数不为人知的深刻。罢了罢了,反正不过两年时间,为你死都尚可,莫说这一次弯腰蹲下了。

    白子画低头只看得见他冠玉灼彩,发丝如墨,眼中慢慢浮起不知名的情绪,不知你究竟在折磨我,还是在折磨自己。感情之事,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看得通透却从不言明罢了。

    衣袍无暇,隐隐织藏着麒麟蚕丝,可遇不可求的仙物,见他看着衣服出神,东方彧卿目光微微恙动,“我只是怕你死了无处报仇而已。”

    白子画平静的穿好衣服,却又见他走过来,不明所以。

    东方彧卿走近,伸手将他揽在怀里,扣紧,凑在他耳边,“其实,我觉得尊上才是六界最美。”话说着热气溅在他耳边,手也从他脖颈顺着后背滑下来,缓慢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力量。

    “东方彧卿,放开我。”同样在耳边说出的话,白子画却是说的没有一丝温度。

    隐隐觉得不对劲,推他,半分不移。

    最后从他怀里生硬的退出来时,只觉得背上附着了些许重量,目光瞥见背后的铜镜,那长垂的墨发,教人眼眶莫名的酸了。

    我是该恨你,还是该爱你。

    只是忍不住,不想让你皱眉,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暗里用情彻夜绵

    “你大可不必..”

    “走吧。”东方彧卿出声打断他,抬步走出了门,吩咐候着的丫鬟,“带尊上去园子里等我。”

    白子画跟着丫鬟走到亭子里,阳光落尽,只余半分似烈焰的光,没有热度,却灼艳双目。

    亭子里只放着青瓷茶壶,白子画看着落下的日头,静静捻起杯来,压低茶壶,清流濯濯淌进杯中,一如他处事不惊,万无波澜的心境。

    东方彧卿在厨房熟稔的盛岀鱼来,摆在盘中,香气四溢,将四盘丰盛的菜和清淡小粥放进木盘,让丫鬟端了过去,然后回房间换了一件衣袍。

    再回到亭时,饭菜已经摆的端正,东方彧卿状似无意般道,“不过回房换了衣服,饭菜便做出来了,倒是快的很。”

    白子画抬眼看他换回月白色的衣衫,只觉得清俊文雅,倒也不知桌上的饭菜皆出自他手,收回目光,平静拿起筷子来,吃了一口。

    “怎么样?”东方彧卿也跟着夹了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菜中不染炊烟,味道鲜美,软滑可口,白子画将筷子从口中抽出来,掩下情绪,漫不经心的道一句,“味道不错。”

    东方彧卿夹了鱼,隐隐用内力化了刺,放进他碗中,“那就好。”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东方彧卿慢慢拿起精致小巧的酒壶,为他斟满了一杯酒,“这是晶月露,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帮助,只是..酒劲大得很。”

    “修仙之人,不便喝酒。”白子画看也不看他,目光不动,端起碗来,将鱼肉吃了下去。

    “蜀山一战,你为花千骨挡了几杯酒?”东方彧卿冷笑一声,“云翳敬你,你又为何不拒绝?”手中酒杯握的愈紧,“怎么今日你就不便喝酒?”说着语调暧昧起来,“还是你怕酒后容易乱性?”

    “心中无情,怎会乱性。”声音毫无起伏,波澜不惊,说罢白子画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唇边残液慢慢坠落。

    “好一个心中无情。”东方彧卿看着他,握紧的酒杯也端至唇边,心中郁愤饮下,滴酒不剩。

    亭角隐处,东华一身黑衣,看着两人肴核既尽,杯盘狼藉,一杯一杯或畅快或痛苦或复杂,只觉得心里苦涩,陪他饮酒的,早已换了人。

    初圆渐升,月光轻浮,有人已醉的不成样子,东方彧卿还藏着半分清醒,为他运了一些真气,让他醒酒,走近扶起他来,“白子画。”

    白子画看着他,觉得熟悉又陌生,虽然脚步虚了,却因他的真气头脑清醒了不少,“东方彧卿。”再抬眼看着亭子,只觉得愈发怀念绝情殿。

    似是看出了他眼底的落寞,东方彧卿清雅的脸上笑意渐浓,“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等他回答,身影一闪,两人消失在亭中,踩着云朵一般,一路绕着星月御风而至。

    结界化解的轻易,落地之时,东方彧卿又在结界之外用秘术做了别的结界,无人可破。

    白子画看着熟悉无比的大殿,只觉得彷如一场梦。匾上笔迹凌厉的绝情殿三个字还是当初落殿是自己亲手写上的,如今漆痕崭新,一如当初。

    东方彧卿看他抬眼看着匾额出神,走近从背后抱住他,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这里怎么样?”然后含着他的耳垂。

    “你想做什么?”白子画身体一僵,面色有些恙动。

    东方彧卿环着他的手慢慢往下移动,落在他的身下,隔着衣服慢慢揉着,热气在他耳边涌动,“我想这样。”

    想拉开他的手,东方彧卿却轻声说道,“不然,我们就去七杀殿做如何?言语之下,透着威胁。

    任他手指浮动,隔着衣衫一下一下,白子画嘴唇抿的愈紧,他却靠的愈紧,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撞击着自己的身后,难以启齿的羞辱弥漫在他眼中,强忍着喉间几乎淌出来的声音,白子画轻轻闭上眼睛。

    身后用力,手下动作不停,两人慢慢往前走,望月台依旧能窥的长留景色,天下烛光,走上来,东方彧卿说的痴迷,“你坐在这里弹琴的样子,我自今还记得。”

    说罢手指向上,解了他的衣衫,束带滑落在地上,衣衫敞开,一层一层,玉袍尽落,露出光洁的背,“当初不该叫她学会观微的,我只想让她仙力提升,却没想到她竟用这个觊觎了我的东西。”言语之间带着清冽的占有欲。

    内力一挥,面前竟露出一架琴来,琴弦峥然,音色润丽,是为极品。

    “弹琴作乐如何?”东方彧卿说着慢慢覆上他的背,几乎要燃烧理智,把他按在地上,解了自己的衣袍,月光洒在身上,东方彧卿压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看着他,然后吻上去,清心寡欲却又让人着迷。

    身下不断摩擦,愈来愈大,白子画终于凝起了眉峰,“东方彧卿。”

    手指顺着胸滑下来,停留在腰间,然后顺势让他翻过身来,跪在衣袍上,“有没有觉得这个姿势很熟悉?”问得羞耻,白子画不答,目光落在琴炫上。

    白子画不言,半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彧卿只觉得这一眼风华绝代,清美绝伦。

    一点一点寻找着最契合的点。

    白子画忍着身体的感受,以手撑地,另一只手按上琴弦,轻轻拨动,琴声起,翩然荡岀意韵,却又戛然而止。

    再度侵入,让他一颤,微有些疼,止了手上拨弦的动作,见状,东方彧卿手指动作的更加暧昧,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指尖度岀一份真气,防止他再觉得疼痛。

    琴声再起,再止。

    几乎走了调子的琴声撩拨一般,让人难耐,东方彧卿终忍不住,突如其来的巨大令白子画溢出声来,‘啊’字生生吐出来,来不及收回,确确实实听在东方彧卿耳中。

    琴声再一次幽幽的响起,其中夹杂着心绪不宁的起伏,断断续续响了半夜。

    月高照,白子画终于疲倦不堪的喊住他,“这么久了,够了吗?”

    再度将他转过身来,面对面的看着他,看他耳尖冒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却死死抿着唇不发出半点声音,“忍得这么辛苦做什么?”说罢拉起他来,下面紧紧连着,上身密密贴着,一动一起伏,认认真真的吻上他的唇,舌齿碰触有着最真实的痴恋和呵护。几乎还醉着的白子画,终于慢慢搂上他的脖子,将唇凑得紧密,和他纠缠在一起,回应起来。

    东方彧卿目中透出不可置信的欢喜,动作愈发激烈,生生将他吞噬一般的爱意仿佛火焰,燃烧着两人,羞涩的红云遮月,百花闭目。

    这个他曾经孤冷一人弹琴之地,这个他曾经俯瞰天下之地,这个他曾说着守护众生教紫熏放下之地,这个他曾教导徒儿懂得责任之地,如今再没有那些重担,有的只是两个人的爱意。

    白子画一面承受着,一面还能依稀可见下面的浮云和山峰,心境既煎熬又羞耻,再不复安宁。

    琴声终于消了,落下露水来时,东方彧卿才抱起他,在耳边喃呢道,“我们去房间。”进的却是花千骨的房间,异香残留,压住他继续做的激烈,“白子画,我要让你永远记住,即使在她房间里,和你在一起的也只能是我”

    白子画被他折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再慢慢憋回去,只觉得有辱有屈,眼中渐渐渗出泪光来。

    “这算不算你为我流的第一滴泪?”东方彧卿温柔的抚上身,安慰般亲吻他的淌过泪痕的清目,“别哭。”

    白子画凌厉的眉终于柔和起来,夹着怒意的眼神始终不够锋利,以致于,东方彧卿抱着他压在柜子上,靠在门上,伏在地上,一路做回他曾经的房间之内,就连练功垫上亦残留着痕迹。

    绝情殿,曾经绝艳天下的高傲上仙白子画的房间,淡香浮起的床枕,一浓一淡,无一不叫人觉得刺激而惊心。

    毁掉这天下,只为一个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会不会灭掉肉肉( ⊙ o ⊙ )啊!

    ☆、独占一人醋意起

    天色已明。

    笙箫默与摩严并坐在大殿之上,一阵唏嘘,这长留大殿,早已不复当初辉煌,人伤的七七八八,独留金碧空壳罢了。

    “师兄..”笙箫默话未说完,便听到他长长叹息一声,道了一句,“师弟,你说,子画现在怎么样了。”

    “子画九重天的仙力,足以保护自己,师兄不必担忧。”笙箫默宽慰着,手中扇子握紧了半分。

    “东方彧卿苦心经营二十年,还不知道怎么报复师弟,再加上花千骨那个孽障!更是让子画处境艰难,我能不担心吗!”摩严说着眉头皱的老高,语气也是慢慢的恨意和气恼。

    笙箫默只道是宽慰他,其实自己心里却也没有几分把握,只希望师兄不要受苦才好。

    见他不说话,摩严又气又急,站起身来看着他道,“师弟,你是不是也觉得子画处境很为难!”

    “师兄。”笙箫默无奈的喊一声,“现在说这些有用么?你昨天拿着子画的验生石不还好好的吗?”

    “师弟!你!若是子画被东方彧卿,被.被那花千骨..囚禁起来怎么办?!”摩严依旧冷着脸,神色不安不善,“孽障啊孽障!”

    笙箫默神色终于恙动,“师兄若是担忧,不妨你我联手用观微确定一下子画的所在之处。”

    “哎!我怎么没想到,师弟,快快快!”摩严终于露出满意的表情,催着他赶紧到了房间。

    两人同坐,一前一后,摩严在目上一拉,笙箫默运气抵在他的后背之上,皆耗损真气,寻找他的痕迹。

    异朽阁由于上次花千骨等人的闯入,结界破了空隙,摩严查看一番,里里外外竟没有找到白子画,不由又转入七杀,只见花千骨盛了清粥喂于杀阡陌,心下疑惑,杀阡陌是病了还是为何?亦没有寻到半分痕迹。

    转而失望,正要收回功力,却在目光收回到长留之时惊绝到异样,绝情殿竟布下了勘察不了的结界,这是怎么回事?疑惑之时,不惜再度加大真力想要强行冲破结界,却未料想,结界力量无可比拟,生生反噬了回来。

    ‘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摩严捂着胸口开口,“师弟..”

    笙箫默也被震了一下,忙爬起来扶着摩严,“师兄,怎么了?!”

    “绝情殿..绝情殿有异样。”摩严说的费力,一字一喘,显然是结界力量十分悍然。“还布下了结界,如此强大..可能是洪荒之力,可..可那花千骨此刻还在七杀,怎么会..”‘噗’,说着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怎么可能,子画回来怎么可能不见我们?”笙箫默皱眉,又着急又困惑,忙坐回他身后,运功给他疗伤,所幸只是观微所伤,所真是硬闯,怕又会损了半条命。

    运功毕,虽未痊愈,却也好了几分,“师弟,不行,我要去绝情殿查看一下。”

    “师兄你刚受了伤,还是我去吧。”笙箫默皱眉拦住他,扇子握紧在手心,“我去看看。”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摩严激恼,眉头如峰,“我不去我不安心。”

    “好好好,一起去。”拗不过他,笙箫默无奈的答应下来。

    两人身影一起,便直直飞往绝情殿。


    花千骨之画囚—(7)(1/1),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