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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第4节(4/7)

作品:《[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子,为什么总是很在意这点事情呢?闻蔺晨是绝对没有回答的,看叶千红那个气鼓鼓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告诉他的,而谢晟就不要提了,一个纯粹的书生,八成都没有听见。这里理所当然的要问飞流了。

    飞流最乖了,而且很是听话,尤其是长苏的话,内力也深厚,简直就是不二人选。“飞流啊,告诉苏哥哥,刚才隔壁的人说什么了?”长苏一转头看向飞流蔺晨就知道要遭了,飞流最听长苏的话了,向来有求必应,不要说是传个话了,就是让他把说话的人提溜过来也没有问题,阻止根本来不及,“唉!飞流你看这道菜不错要不要尝一尝?”可惜人家根本不上当,美食的诱惑也没有用。

    对于飞流来说,美食固然重要,但是怎么也不可能再他苏哥哥的前面,再加上蔺晨素来没有给他留下过好印象,所以和他做对是飞流最乐意的事情,两厢一相加,自然比得过食物的诱惑。就说人要是命背的话,喝凉水也要塞牙缝,古人诚不欺我也。可怜的蔺晨随手一指用来吸引飞流注意力的一道菜正好他不爱吃的一道菜,那正好也不用纠结了,三座大山一压,必须选择苏哥哥。

    听完飞流的转述,还没等梅长苏有何举动,谢晟先揭竿而起了,一拍桌子就要往出跑。文人本来就是愤世嫉俗的,这番话把他那点文人气全激发出来了,要不是叶千红死命拉住他的手,说不定早就冲到人家雅间里指着人家鼻子、拽着文问候人家祖宗八代去了。在谢晟的心中,梅长苏是令他敬佩的人,不只是因为他促成了他们的婚事,更是因为他独有的人格魅力。所以这样带有污蔑性质的话他决不允许。

    当事人梅长苏的反应是最平静的,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安抚叶千红和谢晟两个人,“你们维护我的心意我心领了,实际行动就作罢吧。和这种人没有必要计较,无非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上不了台面的宵小之徒而已,还不至于你们亲自动手,过于大材小用了。”叶千红追问,“什么叫‘亲自动手’,意思是苏兄还有收拾他们的其它办法?”她不认为梅长苏会咽下这口气,只不过是明面上不处理,暗地里肯定会有后招的,堂堂江左盟宗主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软之辈。

    梅长苏那段话也是说给蔺晨听到,告诉他不要冲动,熬汤自有解决办法。很有深意的一笑,“二位静观其变即可。”小两口点头答应下来。

    梅长苏能简单地忽悠过去叶千红和谢晟二人,甚至是飞流,却瞒不过蔺晨,“你有你的方法,我也有我的招数,咱俩互不干涉,你千万不要阻拦我,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忍这群不识好歹的不是一两天了。”梅长苏很是“善解人意”,“你放心我不会自以为是的意味你大张旗鼓的是为我打抱不平的。”蔺晨被华丽丽地噎住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狂扒饭,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开心不愉快的地方自然没有久留的打算和必要,他们是在散心不是在添堵,因此开张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告别了何涛启程了。

    报复当然不是说他们走了就消失了,相反这才开始。

    前一天晚上,蔺晨和何涛促膝长谈半个时辰,就饭馆事件中他们出的各种力,包括人力和精力算了一下,最终敲了每年四成的利润回来,有重点提到了中午隔壁的那伙人,暗示他们在饭馆中所起到的负面作用。何涛最近聪明了很多,闻弦知雅亦,主动提出要将几人从山寨中除名,即剥夺了权利但是还保留居住权。蔺晨很是对此很欣慰,满载而归的回去抱着他家长苏接着睡。

    长苏睡觉轻,蔺晨一起身他就醒来了,用独特的联络方式叫来甄平给他布置了一项简单的任务,那就是“适度骚扰”一下那几位隔壁的老人,为老人家制造一个“锻炼身体”的机会,省得锈掉。蔺晨回来之前搞定,躺下,装睡。这就是所谓的磨刀不误砍柴工~

    小半年来的相拥而眠,让两人都习惯了身边那人的存在,温暖身体的同时也充盈了内心。抱在一起黏黏糊糊暖暖和和地一觉睡到大天亮,一丝一毫的梦都没有。

    ?

    ☆、泰山脚下

    ?  泰山位于齐鲁之地,气势雄伟磅礴,有“五岳之首”、“五岳之长”、“天下第一山”之称。自古以来,人们就崇拜泰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在古籍记载中,泰山一直有“五岳独尊”的美誉。自秦始皇封禅泰山后,历朝历代帝王不断在泰山封禅和祭祀,并且在泰山上下建庙塑神,刻石题字。古代的文人雅士更对泰山仰慕备至,纷纷前来游历,作诗记文。

    泰山风景以壮丽著称。重叠的山势,厚重的形体,苍松巨石的烘托,云烟的变化,使它在雄浑中兼有明丽,静穆中透着神奇。 最为有名的是“泰山四大奇观”。如此有地位的、重量级的山脉当然不能逃脱武林中人的魔爪,因此历届的武林大会无一例外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不过说是在泰山也只是个大致的范围,不可能再泰山之巅举行,至多就是山脚下找一块较为开阔平坦的地方办就是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高超的轻功和高效的内功,能一口气爬上山巅,之后还有力气活蹦乱跳,精精神神与人比武的,一般人能爬上去就不错的。虽然泰山作为旅行圣地一定会有石头修建的步行小道,供一般人行走。

    问题是要参加比武的人无论是出于什么角度都不可能去走楼梯上山啊,那还有什么颜面。而且上去以后只有烈风与杂草,连个山洞都看不见,没有舒适的休憩地点怎么会有充足的精神,所以在泰山之巅比武只是个噱头罢了,为了说出去的名声响亮一点。

    蔺晨孤身一人行走江湖多年,对那些人的鸟性早就看得不能再透彻了——一切以面子为基础,全力贯彻和落实装的策略,怎么牛就这么吹,反正先把声势造出来、把人忽悠去再说,至于被忽悠去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了。反正武林大会四年才开一次,在四年中会出现许许多多的新秀,大部分人都是来凑热闹出风头的,也就不会计较一些细节问题。

    蔺晨就不一样了,他不仅是专门针对武林大会来的,更重要的是已经连续来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那一套,完全没有一丁点变化,所必须是相当的嫌弃和厌烦。无奈这是他的责任和义务,老爹出去游山玩水了,只留他一人“可怜兮兮”的看家,有什么事情还得亲力亲为,都每个人能代替,苦哈哈的很是凄惨。

    一路上不停地散发怨念,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这个武林大会是多么的不待见和深恶痛绝。刚开始飞流还很配合的听一听,偶尔插个话什么的,日子一长了,只要蔺晨一张嘴说,“我跟你们说啊,这个武林大会啊……”其他三只就反射性的想捂耳朵,实在是不堪其扰。俗话说话说三遍淡如水,他这六遍都不止了,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没见的小白都把大尾巴绕在脑袋上,以减少骚扰吗?

    犯众怒的蔺晨在打算说第七遍的时候被梅长苏及时有效的制止了,并且再也不敢了。梅长苏的方法堪称简单粗暴,而且是只有他才能做出来的——堵住源头,即负责发声的嘴唇就可以了,至于怎么堵呢,当然是不会用手啦。手在之前已经用过了,并且事实证明它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再怎么说梅长苏也不能把手一直压在蔺晨的嘴上,总是要拿来的,而一挪开他就要继续说。

    这次是忍无可忍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上,还好飞流早就带着小白出去了,所以他才能如此无所顾忌的放肆一回——不能教坏小孩子,飞流太单纯了。按道理来说嘴和手一样不能长时间放置,但是梅长苏是什么人啊,虽然是一时冲动的做出的事情,在接触到那热乎乎的柔软的小舌,火光电闪、弹指一瞬间不到就想好了对策。

    两个手抓住蔺晨的双肩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跪立在坐着的蔺晨面前,以居高临下之势掌握主动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撬开破开唇瓣的门户、侵入牙关的防守,勾住内里那条滑不溜秋的小舌,让它逐渐靠近自己这边,最后用力咬下去,嗯,目标圆满达到。当然不会真的咬的太狠了,只是那样柔软的地方稍微有点刺激都是很敏感的。

    蔺晨彻底震惊于他家长苏是不是被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居然会如此主动的同时,然后并没有推开反而抱得更紧了——送上门的还不要肯定是脑子进水了,他又不和那姓柳的是一家。所谓福祸相依大抵就是如此,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久违的或者说从未有过的主动,就被突如其来的刺痛打断了脑海里的绮丽遐想,舌头被咬到了。

    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啊。等长苏退开,蔺晨意料之中侧身吐出一口血沫——破皮了。有了这一下,估计蔺晨这辈子都不敢再叨叨武林大会的无聊之处了。按照举一反三的规律来说,其它的也不能无限制的重复说了。

    梅长苏可不管蔺晨心里的小九九,擦干净嘴上的血痕,窝在马车的小榻上闭目养神,心中想的是:从来没有觉得安静是这么难得、这么令人心情舒畅,看来以后要好好珍惜才是啊。嗯,这个方法不错,早知道就早点用了,白白忍受了好多天没必要的噪音。

    蔺晨当然是想报复回来的,可是一来是没有报复的手段,二来是自己确实是把长苏惹急了,就当做是吃一堑长一智,刚才那一番唇舌纠缠也能勉强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吧。以后可要经心了,福利固然好,代价稍微有点大了。在梅长苏理直气壮地怒视中,蔺晨果断悚了,所有的牢骚抱怨都嚼巴嚼巴吞进肚子里去,不再出现了。

    这次是舌头受伤,与上次的嘴破皮绝对不可同日而语,用更加惨烈来概括简直是太合适了。不仅热饭热菜热汤等一系列热的、入嘴的东西不能碰不说,舌头动一下都很是难过,也就意味着吃饭、说话都成问题了,因为舌头是很关键的部位。很坑的是它在口腔内部,即便有上好的金疮药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不仅是因为那些药只能外敷而不能内服,且味道超级苦,更是由于舌头上根本不能让任何药粉在上面长时间停留,一直张着嘴的样子很蠢的。

    飞流、小白和梅长苏迎来了久违的安静,可怜的蔺晨每天只能喝一些清汤寡水度日,然后还都是凉的,即使现在是夏天,他也不想吃冷饭,想吃热乎乎啊!只是个充饥的作用,毫无美味可言就不提了居然还不能多吃,怕给舌头造成负担雪上加霜,结果不到三天下巴都尖了。梅长苏看见他这幅凄惨的样子,心里小小的内疚了一下,虽说也有蔺晨自作孽的因素在其中,不过他也算是罪魁祸首了。

    只是心里内疚一下而已,在实际行动上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蔺晨痊愈之后陪他绕道去几个好吃的饭馆打牙祭,权当作赔罪了。

    绕道也就是耽搁几天的事情,不说不会误事儿,就算是会误事儿也无所谓。因为武林大会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都不算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与身边的人相较自然连可比性都没有。最初去的原因就是因为蔺晨琅琊阁少阁主的身份,毕竟收集情报是他的任务也是责任,恰好梅长苏没事情所以借这个名义出来散心。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去也无所谓,每次无非是走个过场,没什么新意。

    蔺晨的原则向来是在哪里跌倒在哪里爬起,如果是因为舌头的缘故吃不上一顿热乎乎,那么舌头好了以后就必须要敞开肚皮大吃一顿,而在这个时候吃火锅绝对是上上之选。虽然现在是炎热的夏季,但是天气和吃热乎乎一点冲突都没有,不光的不会有害处,或者说在夏天吃热的反而有好处,能把体内的寒气逼出去,省得在冬天的时候手脚冰凉。蔺晨作为蒙古大夫,医理总是要懂的,要不然怎么能一次次将梅长苏从阎王手里抢回来。

    吃饱喝足继续上路,已经进入了齐鲁之地,行事再也不能向之前那么随意了,再怎么说也是武林大会,无论能不能取得名次,凑热闹的人一定会很多,这就是国家富足、繁荣的最好表现——只有国家发展好了,人们才有心思干别的,要不然每天愁吃饭都愁不过来,哪还有练武、凑红火赶热闹的心思。

    人多的结果必然是鱼龙混杂,什么样子、什么品质的人都有,而姗姗来迟的梅长苏一行三人按道理来讲,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找到客栈的上房住,不要说是三间了,估计一间也是很困难的,毕竟人这么多,哪里还有空地方啊,街上都是人挤人的,更不要说住的地方了。兴许连大通铺也剩不下了。

    不过就连飞流也知道他的蔺晨哥哥会有办法的。没错,就是蔺晨哥哥,大半年的旅程下来,这孩子知道他蔺晨哥哥的好了:只要有蔺晨哥哥在,吃住全不用担心,不仅有还一定会好,果然是孺子可教也,不愧是长苏当弟弟养的,总有开窍的一天。

    果不其然,蔺晨带着他们走过繁华的主街、穿过七扭八拐的小巷子,最后停在一条寂静的小巷子里,一下马车就看到了一座宅子。“到了。”蔺晨很是热情,完全是一个合格的主人家,“这里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入住的宅子。”宅子占地面积不是很大,却很是精致,而且内部相当整洁,看得出是找人专门提前整理过的。

    看出梅长苏的疑问,蔺晨主动解释,“这座宅子是琅琊阁的产业,也算是我家的别院,历代传下来作为武林大会期间暂住的地方。”梅长苏点头,“嗯,历代阁主都是有头脑的人。”然后不忘习惯性调侃一下蔺晨,“为什么到呢这里就长歪了,变得很不靠谱的感觉。”蔺晨炸毛,“我哪里不靠谱了?我要是不靠谱你这一路上吃住都是哪里来的啊?”

    眼看对话就要朝着幼稚互咬无限发展下去,梅长苏主动休战,“这个宅子不错啊。”蔺晨鼻子翘上天,“那是,不看是谁家的?!”顺带调侃回来,“怎么样,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很痞子气的将手搭在梅长苏的肩膀上。梅长苏早就发现了,自从在马车上自己咬了他,连累他几天吃不了饭,感觉内疚稍稍纵然他以后,这人都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了,看来有必要给他敲一下警钟了。

    蔺晨还沉浸在“美好的”虚幻的想象中难以自拔,丁点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

    ☆、前奏

    ?  武林大会是武林中的盛会,无论蔺晨如何看不上它,总归还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自然人也会很多。

    梅长苏等人来的不算晚,距离开幕之日尚有三日,正好调整一下自身的状态,减轻一下长途旅行所带来的疲惫。虽说是一路悠悠哉哉没有特意赶路不说,还绕道去了其它地方,但是脚踏实地的感觉与在马车内晃晃悠悠的感觉怎可同日而语,因此饱饱睡一觉缓一缓还是很有必要的。

    此处即便不是琅琊阁或者是江左盟,只是一处别院,却也比客栈强上不少,毕竟是私人住宅,且位置隐蔽,外界的窥探甚少,能自在的做一些想做的事情,而不必顾忌他人的目光。飞流飞来飞去也不会有人指责,或者是吓到人;梅长苏侧卧软榻,一卷书一壶清茶,很是惬意;最幸福大概要数蔺晨了,每天亲亲抱抱同床共枕,时不时互相纾解一下,简直是多少真金白银都换不来的神仙般的日子。

    有时候两人也不是没想过要做到最后一步,真正结合在一起,主要是时机只有天时人和却没有地利,在外面或者是别人的地盘上总归不是很方便,会有诸多考虑,即使张狂不羁如蔺晨也不得不想一下事后的处理。他虽然倾心于梅长苏,也坦然承认不遮遮掩掩,但也不会主动去张扬,闹得外人皆知,两个人的事情只要家人知道就行了。

    梅长苏对这些也不是很在意,经历过生死大劫,对一些世俗的事情看得淡了许多。要不是蔺晨死缠烂打,大概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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