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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第5节(1/6)

作品:《[琅琊榜]阁主宗主游江湖

    事情肯定不能如他得意,不过蔺晨很是善解人意。既然飞流要出战,以蔺晨的性格那必定是要拿第一回来的,所以提前做了许多工作,不仅通过武林盟主之手拿到了所有参赛人的名单——用一个答案换的,这是琅琊阁的本职工作。同时还出动大半的人手去大探其他参赛者的情况,以免出现什么意外,好能提前特训飞流补救一下。

    所以蔺晨清楚的知道接下去没有任何看头,下面出场的人连对手也算不上,就拉着梅长苏回去了,飞流理所应当跟随,也一起回去了,不用再在这里呆着,回去吃甜瓜简直是最美妙的事情了。梅长苏也理解蔺晨的意思,这大半天下来飞流也很辛苦了,早点回去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也是好的。

    明天是第二轮,总比第一轮的竞争要激烈些许,不能说绝对没有投机取巧的人,但那毕竟是少数,经过一轮的筛选,留下来的有本事的还是比较多。飞流可能明天开始就要稍微紧张一点了。即便他的身手很好,大意失荆州也是常有的事情,飞流的小孩子心性是一个破绽。

    提前撤退的三人组错过了了解日后飞流最大对手的机会,以至于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刷新了飞流的记录——除了蒙大统领以外,输给一个年纪相差无几的少年,妥妥的黑历史,非常值得永远载入琅琊榜的史册。因为飞流真的很难遇到对手,蒙大统领几乎可以不算,对方有岁数的支持,多吃几年米飞流自然能赢得过他。

    也不能说蔺晨事先的准备工作没有到位,以至于漏掉了如此重量级的人物,只能说人不能貌相,在江湖上没有任何名气的、初出茅庐的小点点居然深藏不露,简直就是飞流二号,琅琊阁打听不到也是正常,人家根本是第一次公开出手,你能提前知道实力才是老天开了作弊。

    以后的几天都是轻轻松松、啪啪啪就搞定了。一般都是五个会合以内解决,少的话甚至还有三招就弄下去的,看得蔺晨大呼不过瘾。飞流难得和他意见一致,最多就打了十多下,一点意思都没有,小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

    好在经过梅长苏多年的教导,飞流学会了责任的大致含义——一旦答应的事情就不能中途反悔,自己做的决定最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做就要做到底,与预期的不一样也要硬着头皮咬着牙坚持下去,因为是自己做的选择。不开心归不开心,并没有说什么药放弃或者退赛的话,这点很值得梅长苏和蔺晨欣慰,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每天不像以往一样严格的限制零食的供应就是他们所给的奖励。也由于零食的诱惑,一行人总是在比赛完不久后就匆匆回去,错过了提前目睹最强对手的机会。

    第四天,也是比赛的最后一天,当初参赛的一百多号人,经过三天激烈的比赛,还留在场上的只有四人。今天的三场比赛全部都算作决赛,也是整场武林大会最精彩、最有看头的比赛。

    能走到这里的人都是凭借自身的实力,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来的,没有一个人是菜鸟。除飞流外还有一个无名之辈,看样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子,文质彬彬的样子,背着一把和身子同样长的斩 马刀,根据底下人的议论纷纷,这人和飞流一样是夺冠的种子选手。另外两个分别出自名门正派,也算是给江湖上的大门派勉强挣回一点儿面子吧。那么多人只剩两个人,这个脸打得有点狠。

    讽刺的是,就这样了还不够,两人之中有一个是传说中的外门弟子,也就是说不正式记名与门派当中,类似学堂中旁听的。旁听的一定不会获得教书先生的厚爱,大部分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习得。学武更甚,天赋只占很小的部分,虽不能获缺,但人与人在先天上又能有多少差距呢?关键还是自己的努力和勤奋。

    两两相对,飞流对上的是那个外门弟子名叫吴起的人,这场他可以略微尽兴一点了,或者说这是他自从参赛以来打得最尽兴的一回。

    身为外门弟子,不同于那些高阁中的大少爷,自然不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秀脚,从起手的架势就可以看出。也不枉蔺晨大清早起爬起来,早饭都挪到了五层,边看边吃。梅长苏作为一个不能再合格的哥哥,也是目光都不转移地紧紧盯着下面的比武台,心里暗自替飞流捏一把小汗。

    飞流依旧不用任何武器,赤手空拳与对方过招。拳头上覆盖着一层内力外放形成的薄膜,算是一种简单的保护措施。对方的武器是很传统的剑,不过大概是自学的原因,挥舞起来一点章法都没有,毫无规律可循。而他却是凭借这一优势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了现在。也将止步于现在。

    飞流从小练武,武功相当于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见招拆招简直不能更擅长。那人的攻击基本都被飞流用那双拳头挡住了,即便是有一两道漏掉的剑芒也能利用轻功及时躲避过去,最大无效化了对方的进攻。等到飞流摸清了对方全部的套路之后就是反击的时候。

    琅琊阁高手榜第二的蒙大统领早就被飞流的学习能力所折服,对付一个还不如他的对手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只通过观察对方的起势来预测下一步的动作,并且选择最恰当的方法规避和反击,很快句式大扭转。

    飞流暴起不再被压打,对方很快就落败了。吴起看着停在面前的拳头,心甘情愿认输,技不如人在心境上却是输人不输阵,只有坦然面对现状,认识到自身的不足,加以改进才能迎来下一次的进步。

    意料之中的事情、蔺晨心里松一口气,嘴上依旧不饶人,“嗯,飞流这一场还勉强能看一点,也不枉我□□了他许多年。”梅长苏敷衍,“嗯,你最厉害了。”蔺晨好奇,“咦?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承认的这么痛快啊。以前向来是不愿意直面现实的啊。”顺着梅长苏的目光往下看,“你觉得那个姓文的小子有问题?”

    梅长苏点头,“嗯,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不怎么想江湖人,而且‘文’这个姓氏……”蔺晨理解,“你是觉得他像当兵的?至于文就算了,天下那么多姓文的,也不一定就是那一家,你不要自己瞎想。”梅长苏若有所思,“嗯,话是这样说,但是我看他的轮廓好像有点像啊。”蔺晨不屑,“就算是又怎么样,出来历练也没什么,令尊当年不是也游历过江湖的人吗?”

    梅长苏被说服,“确实不是梅长苏该操心担忧的事情,接下去是飞流的事情了。是输是赢对他而言都会是很好的锻炼和难得的经验,希望他能尽情享受比武切磋的乐趣吧。”蔺晨调侃,“你当哥哥当傻了吧?那小子才不需要你担心这种事情呢!你只要管住他的嘴,不让他吃坏肚子就够了。”梅长苏果断释然,想起过去的事情,“的确啊!”

    梅长苏的直觉和蔺晨的乌鸦嘴加在一起必须准到了极致,妥妥的就是他们想象的那个人啊。

    ?

    ☆、释怀

    ?  楼上两位家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家飞流的身上,因此顺理成章的错过了最后一个提前打探对手实力的机会。等到飞流正式和文溪交手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经是无法追回了,只能是看飞流个人的发挥了,亲友团除了干着急之外没有一丁点用处。

    这场半决赛采用的是同时进行的方法,一来是为了考验选手们,是否能在有外界的干扰下,心无旁骛的专注于自己的比赛;同时这也是对于人品的一种考验:以往很多人身手很是了得却输在了这个上面。两场同时进行,意味着旁边那一场对决的人就是你下一场的对手。到了现在这个激烈的地步,很多人都选择不再保留实力,尽全力发挥出自己应有的水平,所以比起前面类似海选一样的淘汰赛,更加能展露出真本事。

    所以有人就动了不该有的投机取巧的心思——提前观察一下对手的套路,以准备接下去的比赛,增加胜利的可能性。但是!要知道走到这一步的人都不弱,你要是一心二用去东张西望,结果就是疏于防守而被打下台子,连比试下一场的机会都不再拥有,更不要提什么胜利了。

    这也算是大会的一个惯例,也是蔺晨认为大会为疑似合理有用的规定。在实际生活中,哪里会有人知道循规蹈矩去等你做准备,意外通常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往往令人措手不及,应变能力相比起功夫来说,甚至更加重要,关键时候它能救你一命。

    在这点上完全不用担心飞流,那小子最是专心了,嗯,这个也可以归为蔺晨训练的结果。每天追着满院子、满房顶跑来跑去也算是一种训练的话,那么蔺晨就是每天训练他最多的人了。或者说是唯一训练他的人,因为梅长苏对熙阳诀一窍不通,旁观而已,指导的话效果微乎其微。

    飞流结束了比赛,那边文溪也搞定了对手,按照规定两人有两刻钟的休息和调养时间,然后紧接着就进行最后的决赛,这不仅是出于对赛事进程上的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对二人的考验——在正式的对敌场合,敌人是不会给你修生养息的功夫的,甚至还可能采取车轮战的战术快速消耗你的体力,因此能否快速恢复也是考核的一部分。

    总的来说由武林盟主等各大世家和门派牵头的这场比试是很有意义和价值的,这点蔺晨也认同,要不然就不会让飞流来参加了。只不过他嫌弃人家盟主啰嗦,稍微带点个人的小情绪。

    飞流也懒得再飞上去了,直觉告诉他对面的那人并非泛泛的等闲之辈,需要拿出全部的实力小心应对,要不然可就胜负难料了。那么多余的体力就不要消耗了。他不是像蔺晨一样讲究且烧包的人,对周围的环境向来不挑剔。

    飞流的直觉接近野生的兽类,对于危险的感知尤其灵敏准确,几乎是百发百中,而他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在金陵,第一次喝蒙大统领照面的那次。后来的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蒙大统领让着他才能勉强保持平手,依照这个规律来看,此战定是甚为艰难。

    文溪大概是一人来的,独自一人坐在比武台边上调理内息,那把随身的大刀就横放在膝头,不离身的这点也和士兵很像。特别是边塞的士兵,常年都要应对他国的流匪和军队的突袭,即便是在睡觉,枕头下也必定放着武器,准备随时起床上战场拼杀。

    时间到,两人同时起立,相向而立,行礼过后正式开打。

    大概对于文溪来说,前面的对手还不够资格让他拿出全部的本事,不过飞流绝对足够了,而且还绰绰有余。一柄斩 马刀舞地虎虎生风且密不透风,将周身笼罩的同时,迅速有效的挡下和反弹会飞流各种角度刁钻的攻击。蔺晨醒悟到,“就说这小子有猫腻嘛,果然啊。看来飞流这场比试有可能是要栽了。”

    梅长苏毕竟不像蔺晨一样行走江湖多年,见过许多奇人异事,且他不是学医的,对人体的构造不是很了解。从他的角度来看,只是觉得文溪的力气真大,和身体一样长的一把大刀,耍起来就像是个玩具一样,指不定下面下了多少功夫苦练呢。蔺晨看得透彻,解释给梅长苏,“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文溪应该是天生的神力,也就是从小力气就比别人大。”“哦?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以前或者是蒙大哥也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啊。多练一练就好了吧,又不是什么技巧,蛮力而已。”

    蔺晨反驳,“话不能这么说,确实蛮力是可以训练出来的,但是一个人所能承受的重量是有上限的,那是先天限定的,练不出来的。”指着下面的文溪,“你以前如何我不知道,反正蒙大统领的力气大是因为他壮实,而那个文溪四肢纤细堪比书生,和飞流站在一起都没有强壮的感觉,怎么能是后天训练的呢?飞流倒是后天训练的,结果练过了有所损伤身体的根基。而我敢断言,文溪的力气比飞流还要大的多。”

    梅长苏蠢哥哥附身,“那飞流岂不是会输?”忧心又着急。飞流这个孩子有点钻牛角尖,从经常缠着蒙大统领比武就能发现他是个不服输的孩子。这要是输给同龄的文溪会不会对心灵造成不好的影响。“没事儿,输赢还不一定,我们飞流除了力气还有灵活在啊,光是防守不能打败他的,除非还有其它的招数,否则顶多是平手。”关键时候蔺晨能撑起来,安慰关心则乱的他家长苏。

    其实他心里真实想法是,输了亦无妨,多吃几顿好的补回来就行了——一看就不是亲哥,妥妥的,鉴定完毕。

    看着那人挥舞大刀,身躯屹立不倒,隐约像是一座刻下功绩的丰碑又像是阻挡侵略的城门,边境军人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显露无遗。

    梅长苏看着那个年轻的身影,好像看到了那七万英魂,以及逝去的父帅等许多大将,也是他的良师益友。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神思逐渐远去,感觉又回到了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梅岭战役中。

    蔺晨感觉到梅长苏心绪的剧烈波动,证据就是急促却压抑的呼吸声,转头一看,预料之中的双眼无神、神游天外。赶紧把人抱在怀里,也不管下面的比赛如何了,一切都比不上怀里这人重要。先抛到泰山之巅去,等梅长苏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再拾回来也不晚。

    后背贴上刚中带柔的、属于蔺晨的柔软的、温暖的胸膛,将梅长苏飘到数十年前的梅岭的魂拉了回来。握着蔺晨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梅长苏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人主动讲起过去的那些峥嵘岁月。小白也感觉到了主人内心巨大的波动,蜷成小团子,窝在梅长苏的怀中,多少有点慰藉作用吧。

    在金陵的时候,对着即便是小时候最亲密的景琰也不能说出的真正的心里话,对着蔺晨却很容易说出来,不仅因为蔺晨是他认定的要一起走过剩下的岁月的人,还有他是局外者的原因。他不想看着景琰听到真相后下意识露出的可惜一代英才陨落的表情,也不想看着静妃姑姑露出的那种疼爱中夹杂的痛惜的表情。

    说不定梅长苏和林殊一直在等待的就是蔺晨,不同于小孩子的心性的飞流,是一个真正能让他敞开心扉诉述所有的过去的人。蔺晨没有参与他身为林殊的过去,他知道的是梅长苏的部分,全部的部分,对于舍弃林殊的梅长苏来说,是最客观最合适的旁听者,毕竟林殊和梅长苏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外貌就不要提了,性格都可以用十八变来形容。

    压在心里太久了,总有爆发的一天,趁此机会说出来也是不错的选择,虽然是在外面,但是周围能听得见对话的范围内根本没有人,而且正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下面的比武台子上,可以放心大胆的无所顾忌的说出来。

    收回飞在外面的魂儿,梅长苏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父帅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虽然他经常板着脸不苟言笑的,但是每次责罚我之后,他都后在晚上悄悄来看我,还是我有一次我偶然间发现的,以后专门假装睡觉,才知道父帅他是每次都来,掖掖被角或者是在传遍坐一下才走。”

    蔺晨安安静静听着,他深知现在梅长苏需要是不是安慰,也不是搭话应和,只需要一个合格的听众,能让他把心中压制已久的思念全部释放出来即可,不需要听众做什么,只要聆听就足够了,毕竟一个人对着空气好像说不出来,而且有点蠢得厉害。蔺晨不在那段过去中,而且他也不想跑进去,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人不能太贪心。

    作为梅长苏全部人生中最亲密的朋友,直至现在升级为爱侣,有些事情即便不知也能感同身受。怀中这个人是那样骄傲,病痛不能磨灭他坚韧的心志;他是那样的耀眼,寿数不能阻挡他前进的脚步。纵使隐于江湖之中,淡出庙堂,甚至琅琊榜上再无名,他也依旧存在在那些经历过那场惊心动魄政变的人心目中,会像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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