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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吴邪,见客 第10节(5/6)

作品:《[盗墓]吴邪,见客

,对于打算推荐哪几个做案例,心中大概有谱了。

    小花那张周末突然人气暴增,而且转发评论太有特色,一看被吸引、参与进来的就是年轻群体。抓住年轻人的市场和目光正是这次活动的意图,所以这张肯定是要再放进去了(第一次报告已经放过,原因是精品级的水准)。可是,我一想到那些转发和评论的内容,自己成了被yy的对象,还要把这公之于众,而且闷油瓶肯定也会看到,我就心里怪怪的。好像脑袋里有两个神经病,一个坐立难安,一个大声喊爽,前者百爪挠心不想让他看见,后者阴恻恻地希望他看见……好奇怪是不是。

    不一会儿,胖子从楼下的会议室回来,才坐下没多久,就“咦”出了一声。毕竟他大惊小怪惯了,前科太多,我没太当回事。倒是阿宁顺口问了句:“怎么?”

    “邮件你没看?”胖子答道。

    “什么邮件?”

    “你自己看,刚发的。”

    “哈哈,这是要大出血啊。”

    他俩悄悄咬耳朵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终于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结果抽空点开邮箱一看,“……”了。他们所说的邮件一定是黑眼镜刚发来的这封了,内容大概说今天他生日,刚才下楼在ly定了个大包间,请大家务必来吃饭,热闹放松一下。

    我心里一惊,ly赫然就是闷油瓶第一次请我吃饭,清光了他卡的那家粤菜餐厅。而且,他说刚才下楼定的,那他离开座位只有刚刚那半个小时,所以不是光打电话去了?还是说……闷油瓶不在线跟这顿饭也有什么关系?

    我赶紧扫了一眼收件人,发现除了他们组的,黑眼镜叫的都是跟他私交关系不错的。不说是不是沾了阿宁和胖子的光,总之,被他放进这个名单,我知道我应该感到荣幸,但心里却没那么高兴,反而发愁。敏感的餐厅名似乎对如今的我来说,也不再像个定时炸弹一样,会让我流冷汗了,只是因为我真的不想去。心里怪怪的,我对他们是有怨气,但对黑眼镜却还是于心有愧的。

    人家过生日特意邀请我了,我又不能不识抬举,拒绝不太好吧……我忽然有点儿口干舌燥,起身拿着杯子去休息区接水喝。饮水机咕噜噜地响了两声,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姨在说:“嗯,多喝水就对了,那边还有绿茶,喝点儿茶也好,别老喝咖啡。”

    我抬头,冲她“嘿嘿”笑笑说好,她却忽然咋呼了一声,一脸担忧地将手在自己身上蹭蹭,以手背贴上我脑门,然后说吴邪你有点儿热啊。我心里揣着事,想着如何不去聚餐的说辞,没心思跟阿姨闲聊,就冲她笑着说没事,有点儿感冒。

    可是回到座位还没一会儿,忽然有人往我桌子上放了盒感冒冲剂,再抬头一看,原来是阿姨。她说:“我找你们行政要的,这还有体温表,你量量,要是发烧了,就请个假回家歇着吧。工作哪有身体重要,你们年轻人就爱仗着年轻,什么都不当回事。”

    保洁阿姨的孩子跟我差不多大,所以平时对我们都像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很是关心。她把体温表拿出来甩甩,递给我,我接过来其实想说不用,但是她一直盯着我看,估计不看我夹好表她不走。我只好笑笑,乖乖顺着领口塞进腋下。

    这么大动静,势必早就引起了胖子和阿宁的注意,我忽然心下一动,蔫蔫地朝他们看了一眼。阿宁一直没注意到我病了,忙起身来问这问那,我立刻老老实实地把情况说明。体温表夹够时间后,阿宁催促我看,结果相当给力,刻度显示在37.5c,是低烧。

    我自然有了借口不去聚餐了,胖子拍拍我,为我的口福表示遗憾和沉重哀悼,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阿宁则特别体贴地说,如果难受就回家睡睡吧。我看胖子实在得瑟,朝阿宁故作痛苦地指指ppt说,这个报告今天要交。阿宁果然豪迈地指向了胖子说,给你胖爷。

    胖子立马一副emoji表情里的惊恐呐喊脸,我竟然真的没忍住笑了出来。但也只是一瞬间,虽然笑意还在脸上,心里却翻腾着苦涩。大家对我这么好,我却可能很快不得不离开了。

    他们的关心和我对这里的喜欢成了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压了下来。待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此时的我真的是身乏心累,已经不想再应付什么节外生枝的事了,便借着自己发烧的事实请了下午的假。赶在他们集体出动前,我收拾好东西,同黑眼镜打了个招呼,祝他生日快乐。手上的活当然没甩给胖子,而是把需要的数据存进u盘打算带回家做,毕竟只是感冒低烧而已,又没双臂截肢,哪有那么娇气。

    一折腾已经快12点了,我背好背包准备回家,却没有直奔电梯,而是先去了趟楼梯间,像做贼一样避人耳目,其实是想打电话订个蛋糕。客服说送来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我想了想,那会儿他们大概已经在吃饭了,货到付款又不能留他们的包房号,只能我自己找个地方等了。

    午休时间已到,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已经开始拥挤,不过我运气还不错,靠窗四人卡座上的三位姑娘同意了我的拼桌要求,给我腾了个位子。翻了翻菜单,没什么胃口,我只点了份明火白粥,虽然有搭配花生小菜几个小碟,但相比桌上她们又是肉又是菜的三大盘,显得我的人生极为惨淡。

    姑娘们凑一起就是叽叽喳喳,一直在吐槽一个谁谁谁,毫不顾忌有我这个外人在。在替那被吐槽的主点了根蜡的同时,我顺便也给自己点了一根,苦笑自己空气似的气场,压不住场面。随后思绪很自然一转,想到如果换成闷油瓶在,估计她们三个早笑不露齿、食不言,假装淑女了……闷油瓶又来得这么自然而然、理所当然,我默默无奈地苦笑。

    对此,我好像已经放弃无谓的抵抗了,不然还能怎样呢?像现在这样,透过落地窗,我抬眼就能看到临近的马路,只要余光感到有黑车开过,便会不由自主地赶紧抬头。这反应完全是不受控的,我管不住自己,便只能嘲笑自己。

    其实后来冷静细想就知道,闷油瓶是根本不会来的。他是客户,黑眼镜邀请的不光是负责hyf的,还包括与其完全无关的人,又不是两人共同的朋友,于公于私这种场面他都完全没道理参与。凑这个热闹除了落话柄给人茶余饭后一个八卦话题外,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会把我跟闷油瓶两个人放在同一个场合里?除非他是个神经病。

    只可惜道理我都明白,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和行为。又一辆黑车开过,当然不会是,是一辆相当大众化的帕萨特,我连嘲笑都笑不出来。现在没人招惹我呢,可我自己这个样子是在做什么?恨不起来他,就只能恨自己,没出息,贱骨头。我笑了笑,特想打断姑娘们的话题,说那谁谁谁有什么可八的,快来围观百年一见的傻逼。

    ly餐厅在公司楼前立的招牌就在街对面,我看了下时间,估计他们也开吃了,都能想象得到有多热闹。此刻,无论我身边,还是看不见的他们那边,都是热闹的。只有我一个人默默闷头吃,吃一口抬头看看,吃一口抬头看看,这次不是在看黑车了,而是在急切盼望小电动车快进入视野,签收完蛋糕我好赶紧回家。大概是我抬头太频繁,斜对面靠窗的姑娘感受到我殷切的视线,看了我好几眼。我终于有了存在感……

    吃完,还差点儿时间,我买了单,站到餐厅门口遥望远方。一根烟的功夫,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骑电动车的小哥天神降临,出现在我的视野,人家停了车连电话都没来得及掏出来,我就迎面蹿了上去。其实,我说不清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买个蛋糕,就是想买。

    签收完,我拎着蛋糕重返写字楼,没有进餐厅,而是委托给服务台的服务员转交。本来我没留姓名,可左思右想怕服务员一忙给忘了,便在下地铁刷卡的时候给胖子补了个短信,不过他没回。算了,该做到的都做了,我也不多做耽搁,手上还有活儿没干完,得赶紧回家。

    中午这个时间段不是上下班高峰,地铁人不多,换乘两次居然都有座位。毕竟是病着,我一路坐着,最后竟然迷迷瞪瞪地打起了瞌睡。恍惚中听到报站的广播才打了一个激灵,一蹿而起冲出车门,险些坐过了站。

    市场里依然人来人往,大多数人都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中央。我也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中间,是真的晃晃悠悠,除了吃完饭造成头部缺氧的困倦,还有低烧带来的腿软。忽然,我听到一声“当心”,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伴随着一阵疾风,一辆电动自行车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掠过,蹭了一下我的背包,吓出我一身白毛汗,人也瞬间清醒了。我停住脚步,发现又是在那个水果摊位前,老板似乎也松了口气,说了一句:“小心车啊。”然后朝我笑着点点头。

    本以为萍水相逢,却没想到每天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摊主竟然还记得我。我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跟他聊了两句,买了一盒草莓。找钱的时候,他忽然问我,苹果好吃吗?我愣了一下,很诚实地笑笑答道,还没顾得上吃,心里却突然想起了别的事。

    我同他挥手作别,转身想往回走。又看到了对面的杂货店,看店的不是那位姑娘了,而是位小伙子,坐在店门口玩手机,我想了想,那10块钱还是算了吧……

    有些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的东西,未必是很容易找回来的。其实说白了,这么轻易就放弃,也是因为10块钱对于我来说,不至于没有会死,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如果换做是100块、1000块甚至再多,多到我无法去忽视它的价值,丢了、没了会肉疼、心疼的时候,也许才会激发我不屈不挠的斗志去争取回来吧……眼下,就是个10块钱……而已,还不够我喝杯咖啡的,何必拖着这副没精打采的沉重身躯去浪费口舌呢?大概对于生命里的一些人或关系也是这个道理吧。

    小店门边的角落,黑色的伞还插在木桶里,藏在一片夺目的彩虹丛中,安安静静地等着谁来买走它。我心里有点儿乱,赶紧呼出口气,一边往回走一边告诫自己,既然自己的路已经选择好了,就要好好地走下去,现在要做的是做该做的事,其他无关的不去想、不去理。等把另外两件事情解决好,除了上下级、甲乙方,他们就跟我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我要做的就是尽人事,做好我自己,至于结果,听天命吧。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到原点,滚回杭州当我的二世祖,至少我还有家和二叔在等我。

    我调头往回走是要去超市,本来早有打算的,却因今天从一早到现在破事不断,折腾得我把要紧事忘得一干二净,刚才从地铁站出来又眼皮打架,扫都没扫它一眼。可当我手里拿着一盒结过账的空白cd,再准备跑干洗店取衣服时,自己又忍不住吐槽了,屁要紧事……人家都不急、不要的,我这搞得跟什么偏执狂似的。

    这家回得还真曲折,好不容易到了楼底下,我勉强腾出手掏手机一看,已经快两点半了,这个时间,看来是不够睡个午觉了。刚一进楼道,我忽然顿住了,抬头出神地看了会儿头顶脏兮兮的灯罩,果断又转身直奔物业。

    “不是说好的,让我周一来吗,怎么又不在?”我强压着怒火才没把那个趴在桌子上睡,睡得一脸褶子、口水横流的物业的桌子掀了。

    “他就是没来上班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他被打断睡眠,果断也没有好脾气。

    我一看,这把他惹毛了我难免还要多跑几趟,受罪的还是我,赶紧换上人畜无害的微笑套近乎,边求他受累给联系一下边递他一根烟,巩固我狗腿的效果。结果,不知道那哥们是起床气太大,还是压根就跟负责维修的那个人有什么私人恩怨,总之完全不吃我这套。见我示弱还摆上谱了,说不知道电话,这事不归他负责,他不抽烟。又问我,你还有事吗?

    靠!我扫了一眼他桌上的烟灰缸,差点儿没忍住抓把烟灰糊他一脸。算了,我边消化闷气边想着,求人不如求己,老子自掏腰包服务大众总行了吧!幸好小区后门不远处还有个小型便民超市,不用再奔波折回地铁那边,不然我非在半路吐血来个扑街不可。

    谁成想,我虽然不用再长途奔波了,可往照明区一站,也只能吐血扑街。谁特么的来告诉我,楼道里灯泡是什么口的?多少瓦的?长的,圆的,扁的,大便形,还是蚊香形的?我心里暗骂一声操,一怒之下买了五盒冰淇淋。

    时间已经禁不住我再折腾了,必须赶回家先工作,灯的事晚些再说。一进屋,我收拾好买的东西,洗了把脸,端着一盒冰淇淋,边给自己降火边打开笔记本电脑。结果正插u盘呢,忽然听见手机有提示音响,我打开一看,是黑眼镜发来的微信,内容只有一张照片。集体照,很多人,各种姿势挤在镜头里。一看缩略图便知,是他们吃饭时拍的合照。给我发这个干什么?我竟然心跳加速了起来,赶忙点开查看大图。黑眼镜在正中间,一眼就看到他了,除了他位置得天独厚和墨镜抢镜外,脸上也被人用奶油抹了几道子,实在太显眼。之后,我便迫不及待地以他为中心,扩散了看去……

    不是。

    不是。

    不是……

    没有。就像我推测的,果然没有去。虽然结果是自己预料到的,合情合理,但心情却很奇怪。闷油瓶的那句“再见”大概就真的是再也不见了。本可以成为朋友的两个人,以后不会再有直接的交集,然后随着时间的洪流不断冲刷,彼此存在过的痕迹也会渐渐消失,慢慢地,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也许某天会突然想起,曾经还认识过这样一个人,情况好些会记得住他的名字,但是模样却模糊得像那个小时候总欺负小花的熊孩子一样,记不清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闷油瓶没有出现在这张照片里,我有一点点失落、惋惜。既然一切都回不去了,我和闷油瓶,还有这种复杂情境和心态下的我和黑眼镜,我跟他的相处大概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随性了吧?小心翼翼、戒备试探什么的……正想着,某人就“啪”地打了一下我的脸。

    大师兄的照片发过来后,紧接着又有段语音:“蛋糕不错多谢小三爷,就是有点儿小不够吃啊!”语气是那么欠扁!

    我发现对这样的人,怎么都绷不住情绪。强忍着回复了个“不客气”,我把手机放好呼出口气,重拾心情,风风火火地干起活来,然后我特别理所当然地忘了一件事情。等我终于完成了这个ppt,保存、发送以后才发现,那盒冰淇淋都化成汤了……我翻了个白眼,只能认命地把一碗诡异的香草奶油汤喝光,相当不过瘾地去洗草莓了。

    这个ppt 我做得很快,jn五点半以前要,我不到五点就发过去了。只是目前这个时间太尴尬,午睡和晚饭直接冲突,我一边洗草莓一边想还有点儿什么可干的。不知是老天开眼还是什么,当我吃着草莓在网上无所事事乱逛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胖子!

    他告诉我的消息对于目前略显苦逼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给我冲喜用的馅饼——公司outing线路定了,日本团也在其中!他知道我想去日本,也知道我回家看不到公司邮箱,所以第一时间就来通知我。

    “你要报第一批团,可就要速度了,其他资料不用管,公司会提供,对了你有没有护照?”

    “啊!”胖子的话无疑给我一个晴天霹雳,特么的我竟然一直把这茬给忘了!当然不是没有护照,而是护照根本不在我这里,还在杭州老家我房间写字台第一个抽屉里放着……顿时,我浑沌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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