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炮与玫瑰 第2节(1/4)
作品:《枪炮与玫瑰》
“滚蛋,你都这么说了,真不怕我现在把你扔地上按着打一顿。”于铭还不知道怎么传达这种被轻描淡写地蔑视了的恼火,他在这地界可是出了名的器大活好招姑娘喜欢。
而显然顾池雨也感受不到。
“也够可以了吧?”顾池雨挑着眼角,抬了抬脑袋,“这你去花钱买,也买不着像我这样好的,是不是?”
真够可以的。于铭哭笑不得,都不知要怎样评价小少爷这带着蔑视与自傲的回答来。
他闷闷地咬了烟,在嘴里使劲儿嚼着,按着顾池雨肩膀翻身压上去,干脆地咬住他嘴唇,用舌头往里面输送着嚼出味儿来的烟草。
“操、你干什么啊、你……操,别给、……我才不要这玩意儿……”
顾池雨满嘴发苦的烟味儿咽不下去,有点委屈地瞪着于铭。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别人的自尊心?”
说是恼火,于铭也真没舍得下手去打一顿,知道顾池雨最怕最恼的就是烟草味道,嫌苦,就非要嚼着烟叶亲他一口,这也就算了。
他也就顺手再慢慢摸着人脊背,分开顾池雨的双腿。
“哟,铭哥你还有自尊心呀?哪方面的?”顾池雨装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操,你该不是……认为我欠人干、觉得铭哥器大活好,才主动躺那儿的吧?天真不天真?”
于铭心下里一想,反倒觉得这句过于刻意的话激不起自己的火了,他甚至都不愿再拿话反驳顾池雨。
要真说拿话反驳他,跟为了摸把枪就让男人干的小子计较天真,于铭觉得自己还是能胜出的。
但他这会儿真懒得计较这些,也并不出声接话,只是专心地啃咬着顾池雨胸前一点,手抵着他腋下,一点一点往下掐。
顾池雨低声喘息着,惊叫了一声,“你……干嘛,嗯?”
“废话,得干够本啊。”
于铭把人的双腿别起来,让顾池雨屈着腿靠坐在床头。这样的角度,小少爷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小腹下面被弄得乱糟糟的毛发和已经射过一次精而帖服在平坦小腹的性器便一览无余起来。
顾池雨有些别扭地别过头去,看样子是觉得这样子被人摆弄着看光身体实在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出言恳求于铭把他稍微蒙在被子里做。
十七八的小少年,无论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心性,都是最好看穿不过的。这才上过几次,于铭就十分清楚地知道怎么逗弄顾池雨,能让这小少爷一叠声忍不住地叫唤。那叫床的声音像是黏连在喉咙里的,软得不像话,让人心痒难耐。
而他也自然知道怎样摆弄和说话最能激起来顾池雨不肯服输的性子,倔着不愿在性事上认输的劲头,跟自己硬抗到底。
“这有什么好羞的,真这么乖啊?跟个养深闺里的大姑娘似的。真要这么乖你一开始别招惹爷爷啊。”
他顺口就嘟囔着,视线黏在顾池雨那因为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的小腹上。这么摆弄和激将之下,顾池雨又因着不肯服输承认自己对此感到羞耻,索性把腿更打开一些,完整地露出耻毛与性器官,实在是一种情色至极的引诱。
于铭用手指沾着顾池雨小腹和大腿根上黏连着的精液,又慢慢环握住他形状好看的性器,用指肚轻轻揉弄着最顶上面,轻易就让顾池雨呼吸不稳起来,颤抖着张了口,像只刚被打捞上来的小鱼一样。
顾池雨仰着头,脊背抵着身后的床头板,被于铭熟练的技巧逗弄得不住咽着唾液,小小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让于铭恨不得一口咬住。
“急啊?想要就主动点儿呗,哥哥会那么好心把你伺候射了么?那肯定得是先管饱自己操爽了才把你操射啊,是不是?”
于铭上下套弄着顾池雨的性器,让他半硬着的性器因为刺激而重新硬挺起来。他的手指时不时地轻轻扫过顶端,而后马上就收了回去,像是在隔靴搔痒。
“啊——嗯、哈啊……”
顾池雨主动地挺着腰,用性器在于铭手心里蹭着,嘴里断断续续地骂上一句“死流氓”。
估计无论是自己弄还是操女人都玩得多了,于铭这两三下子就足够让身体哪儿哪儿都敏感得要命的少年人忍耐不住。快感的来源被人完全掌控着,顾池雨只能乖乖往人身上靠过去,稍微起了点身,挣扎着主动坐到了于铭的大腿上面。
“嗯、哈啊……呜、你慢、慢点儿……”
顾池雨的眼睛里面蒙了层水雾,手指抓着于铭的大腿,仰着头用力忍着哭腔。
“真要慢点儿的话你受得了吗你,要慢的话,哥哥能弄你一下午,让你射都射不出来东西。”
于铭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盯着顾池雨颤抖着的肩膀看了半天,张口咬了上去,然后在同时捅进了顾池雨的后穴里面。
他搂着顾池雨的腰,上下动着,品尝着这每回都让人恨不得把这小祸害拆吃入腹的销魂滋味,脑子里又一转念,忍不住眯着眼睛地细细打量顾池雨的脸。
小公子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上沾着的泪轻轻颤抖着,微张着的嘴唇也轻轻颤抖着,薄薄的嘴唇刚刚被自己亲弄得一片水色,乖乖地应和着自己的动作娇喘媚叫着。
视线再往下打量,少年人敏感的阴茎早就软了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泄出来的稀薄的精水将两人下体的耻毛都给打湿了,纠结在一起。这一片春色害得于铭身体一抖,差点就射在了顾池雨里面。他咽了咽口水,狠狠地把人往自己身体里面揉着。
若说是想摸一摸真枪,这倒是自然,十七八年岁的大小伙子,喜欢枪炮是自然的道理。男孩子无论长多大,见着这些东西都是欢喜雀跃的;但若说真为了玩玩枪就随便跟人上床……于铭侧着脑袋想了半天,总觉得哪怕对于没天没地的小公子哥儿来说,这也太过于胡来。
多半是顾池雨为敷衍自己的问话随口一说。而若说目的的话……于铭瞥了瞥伏在自己肩膀上被弄得软绵没力还不住叫唤着的顾池雨,一时心动,用拇指指肚慢慢捋开他侧脸上因为薄汗而黏在发红的皮肤上的细软黑发,心下也算是了然。
被人宠爱着长大到十七八的小少年,怕是也同时被管教了那么些年,连家门都甚少出过,去前面一条街都有司机仆人跟着。怕是更没尝过多少刺激,刚有了机会从鸟笼里飞出来些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想尝一尝未经历过的事,荒唐叛逆一把,也是正常的。
于铭这般想着,又觉得男人某种不可侵犯的自尊心微妙地被补足了回来。
虽说无论是为了“摸把枪”还是找人“寻刺激”,自己都并非是顾池雨唯一的选择,但好在呢,……为了尝一尝性爱的滋味总比为了摸把枪这种胡来的目的要让人心里舒服上一点。起码也算是看得上自己。
而其实那小半年里于铭没捞着多少次干这小祸害的机会。
顾池雨刚刚到局里的时候已经是入了寒冬,不知道是身体底子真的太差,容易得风寒,还是真的因为哪天里于铭图一时快活把人多干了一场,整个冬天顾池雨来上班都是断断续续的,天数也屈指可数。
对工作上倒也无妨。于铭本就没打算把顾司长的宝贝儿子真当自己手下使唤,根本没有给他安排活计。
况且局里都知道新来小子的这层关系,上面也是干脆把这个也不知对局里是福是祸的太子爷全权交给于铭这局长,打的主意就是养个闲散太子爷。上班不上班的都无所谓,要是来了,于铭就随便给他一些活,让整理整理档案,甚至坐桌子后面睡会儿觉都行,不来的话更没什么要紧。
于铭心想着,这样把人全权交给他,他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又与大厅里隔着一层栏子门,顾池雨要真来上班只是呆在他身边帮忙整理东西,那桌上还真不会放着什么东西。
而顾池雨少来上班的缺憾,对局里人来说是少了许多讨好太子爷的机会,对于铭来说则是少了许多操弄太子爷的机会。他有时候想想,也总觉得这事儿太离谱。
“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于铭坐办公桌后面想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一边玩转着手里的钢笔。他手指上的技术除了弄人下边儿的时候熟练一些,其他时候还真不是太灵活。钢笔在他手里转得不怎么顺畅,时不时地还差点要掉到桌子上或者地上。
于铭紧张兮兮地将差点摔下去的钢笔握住,忽然想起来那天顾池雨第一天来的时候,他们在这张办公桌上办事儿,这钢笔早就直接给摔地上了,从那之后经常签个字儿出不了水儿,还真没什么可紧张的了。
于铭想到这儿,盯着眼前的空桌子就走了神。
那天顾池雨在拿枪指着自己之后,嘴里还模仿了一声射击的声音。
他认真的模样弄得于铭有点想笑,指了指枪口,“吓唬我呢?连栓都没有打开。”
“怎么弄?”
顾池雨挺贪图这新奇玩具的,毫不犹豫地坐直了起来,把枪平举到于铭眼前,一双亮亮的眼睛渴求地望着他。
厚厚的呢子大衣从他纤细的肩膀上滑落到桌子上,袖子略微盖着一点大腿,将他簇拥在了那里,映衬得像是一朵大花朵开出来的细巧花蕊。
于铭贪婪而露骨的视线在顾池雨身上游走了一圈儿,才假惺惺地嘟囔着“别着凉”,给人把衣服重新披上,顺手摸了几把顾池雨细嫩的皮肤。
“问你怎么用呢,教我。”顾池雨又把枪口往于铭胸前抵了一下。
于是于铭握着人手腕,握着枪管想把枪收回去,“别乱动这玩意儿,你用不了,摸一摸玩一玩就得了。”
当时顾池雨有些失望地抿住了嘴唇,却也没有非要于铭教他摆弄,乖巧地松了手。他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赤着脚,颤巍巍地走过去,弯腰勾起来自己的牛仔裤,整理了一下身上便开始穿衣服。
于铭想到这儿,忍不住摸了一把腰间的枪。他伸手拿了上来,解了枪套,将那把黑漆漆的枪拿在眼前,细细地打量着,又学着顾池雨当时的动作,伸直了胳膊,将枪平举着,瞄准对面灰白色的墙壁。
他来回试了几下,才想起来那日晌午突如其来的心跳。那心跳声出现在跟人做完之后已经是很不平常的事情,又是对一个十八的小子则更是不平常。
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于铭并不害怕。他知道这枪自己昨日刚保养完,没开栓没上膛,于是他的眼睛自然是盯着顾池雨的。
顾池雨的眼神戏谑,侧着脑袋,勾着嘴角在冲自己笑。
既然知道枪没开栓没上膛,没什么可怕的,那为什么会心跳那么快呢。
那心跳声得跟正月里舞狮子时候打着的鼓点似的,把心脏表皮当那一层牛皮鼓膜一样,流进去的血液像锤子一样一顿猛敲,敲得于铭都觉得自己心脏要坏掉了。
他把枪收了回来,好好地放在了桌上,仍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也许是那天一大早起来就要来接待贵客,宿醉还未来及消,才让心跳声震得太阳穴都在发胀。
好在那不是什么大问题。于铭摇了摇头,便放下再未管,拿起钢笔开了盖子,打算随便看看文件。
可他片刻之后,反而又忍不住拿起了桌上的枪,平举在眼前,甚至了胳膊,模仿着顾池雨昨日里嘴里念叨着的“咔”。
而似乎模仿过枪声的顾池雨还挺开心地吹了吹枪口,欢喜地补充了一句,“行了,你死了。”
那是舞狮子的队伍正前行到街道口的时候,鼓点敲得越来越密集,甚至夹杂了行人的欢呼与口哨。
嘈杂得让于铭竟然都听不清楚顾池雨在说些什么。他的眼睛仍是死死盯着顾池雨眼底的戏谑与欢喜,莫名便觉得眼前的人有着那么几分奇妙的可爱。
那冬日里顾池雨时来时不来的,局里人对这一现象也都是见怪不怪,反倒是顾池雨自己十分客气礼貌,每次在走廊见了同僚都是低头略微欠个身,打招呼抱歉的。
他本来就是很瘦弱的样子,浅黑色软软的头发被毛线帽子给压着,病像是刚刚才好了一点,声音里还带着那么点沙哑可怜,这么一来反叫人心里那点小嫉妒也烟消云散了,倒都是在背后里开始有些同情这顾家的小公子,既懂礼又随和谦逊的少年人,可惜身体虚弱多病,看着都让人心疼。
刚接了热水回来的于铭走廊里听过这议论,回了屋便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将腿盘起来坐在桌子上把弄着自己那把枪的顾池雨,也是在内心里叹服了一下子这小子在人前装模作样的本事,旋即握着枪管就把枪夺了回来,问道,“好玩吗?”
“教我怎么打开它呗,不实际用的话,只这样看也没多少好玩的。”
巴不得刚刚在外面那声音里的沙哑腔调都是做假的,站大厅里可怜兮兮地跟人道歉前几日病得没力上班的时候,那哑哑的嗓音和咳得叫人心软的咳嗽可是全屋子的人都听得着。
当然于铭也不计较小少年为博同情装出的虚弱样子,反倒是直接搂着顾池雨的腰打抱过来,暗示性地摸着人大腿根儿。
他总觉得顾池雨这样子也不像是还带着病的——为确认一下,于铭用手拨开顾池雨额前的头发试探了几下以后,又扯开了他腰带,往裤子里面摸着试探。
“摸脑门也就算了,算是给我量体温,摸大腿算是怎么回事?”顾池雨这会儿的声音挺清澈的,带着点笑意,“于局长您这算不算是性骚扰?”
“如果你同意,那就不算。”
于铭嘴上嘟囔着,把人搂到自己腿间,细细地摸着顾池雨的小腹,一点一点地往裤子里挤进去了手掌。
顾池雨对于铭的动作也浑不在意,甚至胳膊十分主动地搂了上去,一扭身往身后望了望,“但我不要在桌子上,上次弄得腰到现在还疼呢。”
听见这话,于铭手上动作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再把人弄病了也总归不好,虽他又不想管这些,顾忌着这些,就还要忍着下腹的火烧火燎,这可不是他平日里的行事风格。
于是于铭干脆地勾起顾池雨的腿窝,让人好好地骑在自己的身上,牛仔裤连同内裤利落地给扒褪到大腿根下面一点,勉强地露出来让自己十分惦念的小穴口来。
他忍不了火,潦草地铺垫了一会儿就想着进入正题,操弄了几下,耳朵里听着顾池雨呜咽着的叫声,心里才觉得满足起来。
可偏那日其实是有事的,只好在传话人穿着厚底的靴子,鞋跟在地板上敲得分明响,且一进走廊就喊了一嗓子“于局长”,吓得两人都是一颤。
顾池雨的大腿紧绷起来,穴肉用力紧绞着于铭的性器,差点让他直接缴械投诚。
而于铭将吓得有几分软了的阴茎抽了出来,慌乱地四下探寻着。为保证自己的饭碗不交待出去,他脑子里的每一只细胞都紧张了起来,灵光一闪也就将顾池雨给塞在了桌子下面。
他起身看了看,侧对着门的桌子三面都是不透的,这种最平实不够档次的办公桌此刻倒是成了最佳的藏身地方。
于铭慌里慌张地提着裤子,偏又系不住腰带,还都没来得及穿好,就有人敲着门要进来。他也只得暂且放弃了系好腰带,深吸了一口气,先调整好了呼吸,才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那人站在门口,刚要走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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