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枪炮与玫瑰枪炮与玫瑰 第1节

枪炮与玫瑰 第1节(1/4)

作品:《枪炮与玫瑰

    《枪炮与玫瑰》作者:椋夏

    内容简介:

    顾池雨第一天来局里报道,便爬上了于局长的桌子。

    r18,肉的部分有点多,打个预警

    混子出身爬上来的片儿区局长x主动勾引人的权二代富家小少爷

    warming:算是有点阴谋吧,这俩也都不能算好人,三观不正,有行凶杀人情节。

    有ntr,有女装,都是在后面的地方。

    其实顾池雨到城里警局报道的那天,根本就还没满十八岁。按实际日子而不按身份证明里的计算来说,应该是十七岁多点。

    顾池雨的出生证明是后来补的,月份是顾司长随口报的。

    这事儿是后来有次于铭拐了这顾家的小公子去巷子后面喝大酒的时候,小公子顺口跟他讲的。

    当时顾池雨也没喝多少,酒是土酒,平日里局里的弟兄值班时候买来喝着提神儿的,入了喉咙里就开始辣得刺肉,一路火烧火燎地下了肚去,冬日里又提神又暖身。

    于铭估计这小公子是喝不惯,没防备直接灌下去了一杯,便皱起来脸,吐着舌头。而后他就放着空杯子在那儿,看着于铭喝。

    说实话于铭对顾池雨这点小家事儿并没那么在意。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一杯接一杯地往肠胃里面干,还能抽空瞄着顾池雨的脸。

    小公子没怎么察觉似的低头搓了搓手,将双手合起来,往里面哈了口白气。迷迷蒙蒙的雾气里,脸上的一小片儿飞红也不知是因这天冷冻出来的,还是那一杯烈酒给烫出来的。

    两瓶子酒下了肚,于铭也觉得眼神里都有点晕乎乎,只得眯着眼睛打量着小公子。

    顾池雨也没吃多少东西,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筷子,嘴里时不时地跟于铭说上几句话。

    他红白格子的围巾松松地圈在细白的脖子上,风轻轻一料,围巾恰到好处地把脖子跟领口露出来的那一点细嫩的皮肤给遮掩上,挡了寒风也挡了于铭过于黏腻的视线。

    于铭叹了口气,收回了眼神,拿起来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塞嘴里面用力嚼着,算是泄愤。

    他倒是有心直接把人围巾给扯开,只是警局这条街巷子后面这烧烤店铺,到了寒冬的季节人气还是不减,坐着满满的客人,还有来来往往端菜的小二,操,还是别了。

    于铭叹了口气。真这样法儿地在大街上跟顾家的小公子纠缠开来,这局长的位子可不得给人开了。

    顾池雨像是听见了于铭的叹气似的,歪着脑袋,抬眼看了看。手里的筷子在半空停了一会儿,又放下,细长好看的中指勾着围巾,往外稍微扯了一点。

    “围好,别冻着。”

    于铭装模作样地嘟囔了一句,往嘴里灌了杯酒,眼睛不住地偷瞄着那一小块漂亮白皙的皮肤。

    “没事儿,酒喝热了。”顾池雨挺不在乎。他重新把筷子拿了起来,望着桌上被于铭夹得七零八落的菜,吐了下舌头,“刚刚说到哪儿了?”

    这谁他妈还有心思跟你说话,又不是被阉了当太监的。于铭有点恼火。他眼神不由地往下瞅,暗示顾池雨,自己还有想解决的个人问题。

    “吃饱了吗你?”于铭醉翁之意,假模假样地问道。

    “嗯。”顾池雨放下筷子,“吃好了,铭哥替我结账吧。”

    “行,以后别说哥没照顾过你。”于铭起身。他喝多了上头,脚下有点虚浮地趔趄了一下,远远地冲老板招了招手,忙着从兜里摸钱。

    店老板还没过来,只是也远远地摆了摆手,“算了啊,今儿我请了!店开这儿,局子里的弟兄平常照应多了去了,一点儿小钱,算是年节前的礼得了。”

    “那可不行,上头首长刚说了要那什么,……忘了具体怎么说的我也忘了,反正这钱得给。”于铭嘴上说着,手在兜里却迟疑了一下,一拍大腿,“哎!就先赊着吧,中午这刚换了裤子来的!反正局子也在这儿,也跑不了我。”

    “哎,哎!行,这点儿小事,算什么呀。”老板忙不迭地答应着,让人赶紧过去收拾东西腾出位置来。

    顾池雨笑了笑,眉眼一弯,“哟,出门没带钱,就好意思请客喝酒啊?于大局长。”

    他说话的尾音刻意上挑了一点点,带着笑味儿的声音清朗好听,就跟雪景里的春天似的。

    于铭思忖着警局周围前街后巷那帮子小姑娘们的讨论,此刻深以为然。只是又觉得那帮子小姑娘是没听过人叫春,更跟春天里的猫一样挠人心肝。

    他把椅子往旁边踢了踢,弄出一条道来往外走,也回过神来,嘟囔着,“呸,好意思老是让哥哥请啊?”

    顾池雨抿着嘴唇,“嗯。”

    说这话的时候,顾池雨往前探了探身子,挨着于铭有点近。他又正好稍微低着头,将戴着棉线帽子的毛茸茸的脑袋送到了于铭眼前。浅黑色的细软的头发在帽子下面露出来些,被冷风吹得有点乱,紧紧贴靠着皮肤。

    “平常给你省了多少买春喝花酒的钱,是吧?”顾池雨小声而快速地靠着于铭说道。他的语气里还有点委屈,“而且我叫的也不比站街的叫得难听嘛。”

    他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黏腻的撒娇意味。

    于铭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他趁着没人注意,伸手搂了下顾池雨的腰把他拉近一点,又用力握了握,算是过了过干瘾,下腹的火却烧得更旺了一些。

    “走不走,再去我那儿坐会儿。”

    “不想去。”顾池雨吐了下舌头,冲于铭眨了眨眼睛,“我爹要我今天早点回家。”

    “呸,他……”于铭深吸了一口气,打量了一下顾池雨,“他老人家……真的假的?”

    “真的呀。说是从明天休假嘛不是,晚上要回家吃饭呢。”

    样子倒不像是在说假话。怪不得刚都没怎么动筷子。

    于铭下巴靠近了一点,快速地咬了一口顾池雨的耳朵,“操你妈的,那你早说,早说我他妈的就不带你吃饭了,直接带回家,先干完正事儿再说。”

    “你没问我。”顾池雨说得挺坦然的。紧接着他又笑,见出了后巷四下里没人,伸着手指戳了戳于铭的小腹下面,“怎么的?中午还没干够啊?小心肾亏啊铭哥。”

    于铭抬眼,瞅了瞅顾池雨背后的小巷矮墙,伸手推了推顾池雨的小肩膀,“操,有时候真挺想把你按大街上干……找事儿!”

    “滚蛋。”顾池雨稍微伸手推回去了一把,翻了个白眼,“我回家去了,哥你自己多保重身体啊,那什么,自渎不大好,记得回家要是还硬着,先买个姑娘凑合着呗。”

    “姑娘可不凑合。”于铭一边跟顾池雨并肩往巷子口街边走着,一边说着,“身子那可不比你软,胸上还两坨软绵绵的肉,摸着都够爽的。”

    他嘴里这么说着,心上却又不是这么想的。

    甚至于铭忽然想起来以前还是玩女人的时候多,而他一向没什么太挑剔的,要求无非就两条,胸大,叫床叫得人酥软发麻,至于长相,倒也是次要的。

    而那时候他心血来潮,或者说是脑子给路过的驴踢了,跟以前混的帮派老大瞎喝酒的时候喝大了,也跟着人一块儿去找过鸭。说得好听点儿好像还是封建时候的叫法,叫小倌来着,怎么称呼倒也无所谓,于铭也记不住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要不是喝醉了,他对这口原也没多大兴趣。

    而酒上了头,刚听哥几个说起来哪儿哪儿弄了批鸭子的时候,于铭也就大着舌头,一边醉着眼睛打量着桌上剩下的菜,一边嘟囔“我反正是无所谓,有洞能捅就行……但干嘛非找男的啊,闲的?又没胸没屁股的,长得也没小姑娘好看”,……说白了,他对干男人本就没什么感觉,不恶心,但也压根儿不打算去尝试。

    对于铭来说,下面那根能爽到就行,管他什么鸡鸭猫狗的。

    饭桌上继续说着这些话题,又有哥们儿说起来尝过一次,那滋味比女人还要好上许多。

    可能就是喝醉了,又听了地头给他的保证,说是一定能玩得好,比上女人爽得多了。又转念一想反正不用自己出钱,便也就无所谓了,任由人拉着去尝新鲜。

    只是压着个大小伙子在床上的时候,于铭边干边迷茫着,心里只觉得试过这次之后是真的搞不懂了,这有什么好玩的呢?

    当然他那次捅还是捅得挺爽的,爽完以后,于铭吐了一晚上的酒,第二天又宿醉着爬起来,抓紧去上班当差。

    毕竟他也不在街头瞎混了,也只有下次再一块儿喝酒的时候,才又说起来这事儿。

    那从前的地头老大带着讨好的意思问自己给挑的好不好,边给于铭斟酒,边挤了挤眼睛暗示他要不要再玩一次。

    好你妈逼。于铭心里是想这么说,但他混得久了,知道人又不是刻意构陷着他玩,自然也就把这话咽了下去。

    而地头只当他是在回味,赶紧地推荐哪儿哪儿还有更嫩更鲜更会玩的。他紧着想讨好刚混上个一官半职的昔日同行,拍着胸脯保证于铭若是还想玩儿,钱还算他身上。

    于是于铭也就叹了口气,实在忍不住,只能把自己的迷茫捧了出来,“尝尝鲜也就算了,这也没觉得什么好。”

    “这就专门给于爷挑了几个鲜的嘛。那什么,是吧,都没怎么给人用过,下面的小嘴儿应该还挺……”

    “够紧就是了。”于铭也松了口,有点不情愿地随便说了个好处,紧接着还是抓紧摇了摇头,“但也没什么好玩的,也就跟十来岁就出来卖的姑娘一样,也没特别紧也没特别湿,最重要的是……”

    他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似的,皱了皱眉,等着人接着问了两声,才翻了个白眼,“没看出有什么好的,除了胸前没那两坨,下面带根把儿,跟姑娘有什么不一样?”

    “哎,废话,那,要是给于爷找几个我这样儿的,您愿意操么?这可不得找长得好看的干净的,得,您要真没兴趣,那咱下次还是找姑娘。说起来我兄弟手上又来了一批好货色……”

    “还是找姑娘吧。”

    于铭潦草地下了决定,开始专心听地头老大讲姑娘。

    他总觉得这人的理解,跟他想说的意思似乎也有点不一样,隔靴搔痒,没说到点子上,举的例子更是烂透了。可于铭皱着眉想半天,也没明白自己想说什么来着。

    于是他便喝着人家送来的好酒,回想着那天给自己压床上狠操后门的那个半大小子,心里还是嘟囔着,妈的,跟个姑娘有什么区别。

    一样脸上涂脂抹粉画浓妆的,搂怀里边儿就一股子廉价的香味儿扑过来;也一样都被人教惯了怎么做的,身上也软,跟没骨头似的,一压那儿便扭着腰,四肢都缠上来,温热的胸脯贴上来;——甚至连叫声都跟姑娘差不了许多,刻意模仿着女人被干爽了的娇声,嗓子尖细尖细的,也听不出来有多少妩媚,只让人觉得腻得慌。

    说到底,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出来卖的都是一个味道,也没半点分别。于铭就两样爱好,喝酒和喝花酒,大半工资都丢在酒和女人上面也不心疼,也算得上是阅妓无数,只觉得大同小异,没多大分别。

    但地头那句话说的还是挺对的,要真找个长得跟他似的糙老爷们儿给自己压那儿掰着屁股让自己上,娇声媚喘,于铭想想就打个寒颤,还不如去干个女鬼来得爽快。

    于是后来于铭就没再碰过干男人后门这样的性事。反正花差不多的钱,还不如找个身上多几两肉的姑娘,更娇软也更顺眼一些。

    而这个后来,只截止到顾池雨在他手下干活,来局里报道的那天。

    即使到了现在,于铭也能毫无疏漏地回想起他第一次把顾池雨那小子弄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情形。

    或者说,顾池雨自己爬到自己办公桌上的情形。

    那时候虽说是给局里边儿录来个手下,但谁不知道那是顾司长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那可是无论到那儿当差干活都是“历练”的主儿。

    当时顾司长说是让人先从底层干起,才把人丢局里来的。但命令一下来,局里的一群人就忍不住先羡慕嫉妒了一番。

    谁他妈的不想有个又有本事又溺爱自己的爹啊,在别人还奋斗不着温饱线的时候,在小公子这里的“底层”也是直接从警员开始,甚至还是个局里最松快的文职,用不着一周五六天去到外面跑外勤,夏天日晒冬天雪浇的。

    于铭那几天听见这些议论,也就揉揉脖子,假装没听见。他没什么参与话题的兴趣,也不是说不羡慕,要自己早死的爹不是个混子而是个司长,他也用不着混社会那么多年才好容易活动关系给自己捞了个正经职位干着。

    但毕竟和手下那群人不一样,于铭好歹也是有官职的片儿区局长,在城里也有手腕有地位有关系,犯不着真跟那群羡慕得眼睛都青了的大头兵一样,况且于铭也挺知足的,现在有工资拿着有钱花着,还有人求他办事儿捞人给送些好处,跟人比爹干嘛。

    相反,于铭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讨好人家的爹,把这大小伙子给招呼好了。他还真有点犯愁,这人到了自己手上,还得怎么好好照应一下,万一真来个二世祖,啥也不干的,自己还得多找几个人替他干活。

    这也不能算是凭空生出来的担忧。虽然局里跟顾小公子的家也只隔着大半个城,而这片儿地方又不大。

    但听说这顾家的小公子从出生就没了娘,天生体弱动不动就得生病,很少出门,连学都没去上过,家里给请的教书匠。

    虽说当司长的爹是挺疼他,但就是疼过了头也不见得是好事儿,在真舍得把这大小伙子放出家门工作以前,基本到那儿都是有司机专人接送,除了教书先生,也只有附近几条街的能见着两面。

    于铭印象里,自然是没见过这小公子的。他只想一想就心里犯嘀咕,这么个被宠上天的娃,能给自己好好待着吗?于铭可不求他能干点啥活,真干活的话还真怕给人累着,到时候生了病又是自己照顾不周,只要顾公子肯好好待着不给他捅什么篓子就算是谢天谢地烧香拜佛了。

    而顾池雨第一天来局里报道的时候,甚至都是顾司长亲自送来的,说是去开会顺路。可于铭瞅了瞅门外,怎么都觉得这路也不怎么顺啊。

    于是他只得叹了口气,到门口去赶紧把大人物请进局里来坐。顾司长摆了摆手,说就不坐了。于铭挂着笑脸,在旁边点头哈腰,陪着顾司长闲聊了几句,顺便瞅了瞅顾家公子的样子。

    那天正好是刚入冬,估计是因为体弱怕冷,顾池雨已经穿得挺厚,外套上边儿连缀的帽子里头都是毛茸茸的灰棉,还围着个松松的绕了脖子两圈的格子长围巾,耳朵上戴着富家娇小姐才用的那种软绵绵的包耳朵。

    而最奇怪的是他明明衣服上就连着棉帽子戴着,里面还戴了个浅灰色的毛线帽,将额头都给包住了。

    于铭瞟了一眼顾池雨的眼睛。他也只能看到他那一双小动物似的眼睛,毕竟小公子围巾拉得很高,连鼻子都给遮了起来。

    少年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望着交谈中的两位,挨着局子门口的柱子站,却有点嫌弃脏似的,隔了点距离并不靠着。他见有人


    枪炮与玫瑰 第1节(1/4),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