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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蝶 第4节(1/3)

作品:《有蝶

    许敛抓紧了那页书,上面是他不认识的古老字体。

    上衣被一点一点褪下,他的臀肉被李抒澜捏在了手中,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开拓着后穴。

    许敛扬起脸,他面前的并未关紧的窗户在风中轻轻摇摆,宫女娉婷倩影落在窗纸上。他有些着急地抬手要把那扇窗户关严,李抒澜却握住了他的手,暧昧地十指交缠。

    “敛儿,没事,”李抒澜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上,“她们看不见,这里只有你和我。”

    墨蓝色的蝴蝶在窗棂间蹁跹,翅膀带起的风像是搅乱了水中倒影,让一小片景色有细微的扭曲。

    李抒澜的蝴蝶把他们隔绝在了这一方虚幻如梦的天地中。

    “抒澜……”被进入的时候许敛握着李抒澜的手吻了他的手背,眼尾那抹轻红艳得像渗出了血珠,一声一声地轻唤,“抒澜,抒澜,抒澜。”

    “嗯?”李抒澜慢慢顶进最深处,另一只手抚琴般拨弄着许敛的发丝,“我在这儿。”

    “你别走,”许敛绝望地轻吻着李抒澜的手背呢喃,“别走……”我好像真的特别喜欢你了,真的特别喜欢你。

    李抒澜的睫毛很长,他垂下眼帘时把眼中的光芒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场温柔的缠绵,长得像过了一辈子。许敛软软地依偎在李抒澜怀中,手指缠绕着他一缕发:“抒澜,抒澜,抒澜……”

    李抒澜提起笔重写被许敛蹭乱的那页纸,好笑地问:“怎么了?”

    “抒澜,”许敛像个小孩儿一样,不安地揪着他的头发,“你原名就是叫李抒澜吗?”

    李抒澜手中笔顿了一下,淡淡道:“敛儿想给我换个名字吗?”

    “我只是……只是……”许敛把那些没理由的惶恐压回心底,“我想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李抒澜放下了笔,认真地抱着许敛,凝视着他的眼睛:“敛儿,你想做什么?”

    “我的小怪物死了……”许敛紧紧把他的发丝攥在手指间,声音沙哑,“我不能……我不能让它就这样死了。”

    李抒澜轻叹了一声,把许敛的脸按在怀中:“别做傻事。”

    许敛在他怀里使劲摇头:“我不傻。”

    李抒澜轻笑了一声:“小傻子,你傻透了。”

    许敛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为这声宠溺的小傻子红了脸,小声说:“抒澜,我想怀上你的孩子,很想很想。”

    李抒澜微微挑眉,捉起许敛的手腕按在脉搏上。

    许敛以为他在装模作样开玩笑,也笑嘻嘻地配合着乖乖不动。没想到李抒澜沉吟许久,清俊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克制不住的笑意,故作责备地看向许敛,温声说:“以后可别来我这里胡闹了。”

    许敛愣住:“我……我……”

    李抒澜轻抚着他的小腹:“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我我真的???”许敛欢喜得语无伦次。

    李抒澜只是笑,那笑容温柔又克制,但许敛看他眼神,应该也是十分欢喜的。

    水亭中的人在钓鱼,乌列看着那只握杆的手,心想他的手真稳,那么长的鱼竿在他手中居然一颤都不颤。

    “乌列,”亭中人开口,“你觉得抒澜怎么样?”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乌列本就对中原话一知半解,当下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沉默以对。

    亭中人也不恼,笑着问:“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乌列词汇有限,想了半天也只挤出“好看”二字。

    “你说得很好,”亭中人钩上咬了鱼,他也不收杆,任由那鱼挂在鱼钩上,在水中拼命挣扎,“任何人见了他,都只说得出好看二字,这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

    鱼钩上那鱼挣扎得太厉害,口中已经飘出了血丝。

    乌列皱眉:“主人,这鱼快死了。”

    亭中人笑了一声:“乌列,这鱼若是死了,你觉得可是我的错?”

    乌列总是很难理解主人的一些话,好在主人也不需要他理解。

    那只鱼不再挣扎,不知是累了还是死了,挂在鱼钩上随水波轻轻摇晃着。

    亭中人扬起鱼竿,把那只可怜的鱼摘下来,漫不经心地开口:“乌列,抒澜好看,那你觉得,敛儿如何?”

    许敛坐在一株巨大的琼花下,相传这棵花是先祖立国是栽于此地,与国同寿,已有百年。

    花瓣在微风中飘落,落在他的衣摆和发上,倩影翩迁,洁白如雪。但裸露在外面的粗大树根下爬满了虫蚁,腐烂在阴影中悄无声息地漫延开来。

    皇上远远地看着,许敛只披了件薄衣,衣摆下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

    他仰头看着那些飘落的花瓣,轻轻闭上眼睛,于是洁白的花瓣就落在了他眼尾的轻红上。

    “方公公,去给敛王殿下披件衣服。”皇上冷淡地开口,眼睛从许敛的眉心滑落到鼻尖,再到嘴唇,下巴,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的肌肤被衣衫挡住了,但皇上知道底下的腰肢有多纤细,曾在他掌心柔软地扭动过。

    大太监忙派人去取了见软绸的衣裳,捧着衣裳轻手轻脚地来到许敛身边轻轻给他披上,小声说:“殿下,莫着凉。”

    许敛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大太监:“皇兄又在哪个角落里盯着我呢?”

    皇上轻咳了一声,大步走出来:“敛儿,坐在树下干什么,衣服都脏了。”

    许敛故意不理他,两眼只盯着树上落花。

    皇上伸手在他眼睛上方挡住了飘落的花瓣:“小心灰尘掉到眼睛里。”

    许敛看着他的掌心,那些纹路因为常年握剑被磨得看不太清楚了。许敛抬手,莹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戳在皇上粗糙的掌心里,坏心眼地挠了挠。

    皇上干脆捂住了他的眼睛:“胡闹什么。”

    许敛哼了两声:“不想理你。”

    “朕是你想不理就能不理的人吗?”皇上理直气壮地说,“起来,去屋里穿好衣服。”

    “不穿,”许敛故意气他,“反正你都要给我脱了。”

    随侍的宫女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聋子瞎子。

    皇上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换上衣服,今天春狩,朕带你去散散心。”

    他记得许敛小时候很喜欢狩猎,但箭法差得要命,宫人只好把猎物用箭插死,在许敛射箭后迅速扔到落箭处,以此哄小皇子开心。

    春狩在皇城北方的山林中,整片山地都被清理出来围上栅栏,只有春狩时才会把饲养的虎豹等物放进去。

    可今日被运进去的却并非兽笼,而是囚车。

    许敛站在高处不解地看着,皇上从身后为他披上一件薄绒披风:“敛儿,走了。”

    许敛不擅骑马,于是两人共座一骑进了猎场。许敛这才看到被侍卫追赶的并非虎豹,而是一个个披兽皮着彩绘的野人。

    皇上宽大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手掌握着许敛的手引导他拉开了弓:“敛儿,先射哪个?”

    难堪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许敛闭着眼睛射出了这一箭。惨叫声响起,耳畔是皇兄低沉的声音:“很好,敛儿,再杀一个。”

    许敛睁开眼睛夺过弓箭,咬牙对准了一个快要逃走的野人,可那人逃得远已经太远,这一箭落了空。

    “敛儿要杀他?那我们就追过去杀了他。”皇上说着驱马追了上去。

    许敛手握着箭支随手戳瞎了旁边一个野人的眼睛,鲜血溅了他一手。凶狠暴戾的小王爷其实很会杀人,他闭着眼睛坐在颠簸的马背上,那些鲜血渗透到了掌心里,黏糊糊地有种奇特的快意。

    “敛儿,”皇上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着他的腰,似的赞叹地说,“朕的敛儿回来了。”

    许敛的箭法并不准,可这些野人被侍卫驱赶得比兽类还要仓皇无措,许敛甚至有闲心选择射他们喉咙还是胸膛。

    壮硕的身体一具具倒下去,许敛掌心被磨得通红,汗水渗透了衣衫。他在皇上怀中闭着眼睛喃喃道:“他们死干净了吗?”

    皇上使了个眼色,侍卫把逃过一劫瑟瑟发抖的两个野人也割了脖子。于是皇上说:“他们都死了。”

    许敛于是长长送了口气,睁开眼睛,微微湿润的眼睛看向皇上,情绪复杂。

    皇上却倒吸了口气,许敛圆润柔软的屁股一直贴着他胯下,此刻再这么一眼看过来,胯下阳物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他对侍卫冷声道:“别跟过来。”话音未落就驱马带着许敛进了山林深处。

    许敛察觉到了那个火热硬物,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作者有话说:这里有个一不小心就写长了的彩蛋……

    第15章 旧地重游的马震(彩蛋依然是父皇调教日记

    狩猎场中的一草一木,许敛十分熟悉,闭上眼睛都能在疾驰的马背上随手摘下枝头一朵花。

    皇上胯下的硬物隔着层层衣料,狠狠塞进了臀缝中间,那根火热的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翘。

    许敛指尖紧紧抓着皇上手臂上的盔甲,轻轻喘息:“皇兄……你……要带我去哪儿……”

    皇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纤细的腰身,放眼望去树林中满是侍卫的影子,可他不耐烦再往更深处去了。他勒马在一棵树下,挥手拽起身上的大麾将两人包起来,咬着许敛的耳垂低声说:“敛儿,把屁股抬起来。”

    许敛扭头瞪他,皇上沉下脸回瞪他。最近的侍卫离他们只有五步距离,许敛不情不愿地夹紧马腹微微抬起屁股,抓住皇上手臂的指尖紧张得发抖。

    皇上抽回了搂住他腰肢的手,手指用力,拽下了许敛屁股处的一块布料,露出臀缝和两瓣白皙莹润的嫩肉。高高翘起的阳物直接顶在了敏感的臀缝中,皇上握着一团臀肉用力揉捏,在许敛耳边喃喃低语:“敛儿,自己掰开。”

    不远处的侍卫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不敢稍离,许敛看不清他的神情,没法猜测这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

    他的双手绕到身后,抓住自己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皇上急不可耐把龟头塞进了尚且干涩的肉穴中。

    许敛肠壁被扯得生疼,怒气冲冲地回头一口咬在皇上脖子上。

    皇上吃痛微微皱眉,握着许敛的腰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捅进去。许敛蜜穴本就天赋异禀,又被调教许久,就算痛得呲牙咧嘴,被顶到的花心却很快被凿出水来,温柔地把凶狠的阳物包裹在其中。

    皇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许敛没忍住,甜腻地尖叫了一声。

    不远处的侍卫身影晃了一晃,喘息声都重了。

    许敛大腿发颤,泛红的眼睛似怨似嗔地看着他,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像是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

    皇上忍无可忍地狠狠一鞭纵马向深林中飞奔。颠簸的马背让阳物一下一下捅进小穴最深处,穴口被他胯下的毛发磨着很快就红了。许敛咬得下唇都快出了血,甜腻的呻吟却仍是从嘴角一声一声溢出来。

    如今两国正交战之际,侍卫不敢远离,纷纷纵马追过来,春风把前面马背上甜腻的声音吹得零零散散,却总有那么一两声钻进耳朵里,搅得人心烦意乱魂不守舍。

    身体里那根火热的硬物,在颠簸中毫无章法地到处乱顶。许敛被操得受不了,双腿用力夹紧拼命摇晃,若不是皇上的手臂一直紧紧揽着他的腰,他早就从马背上摔下去了。

    “皇兄……皇兄停下……不能这么操……不能……嗯……”许敛惶恐地抚摸上自己的小腹,那里被皇兄的阳物顶得凸起了一块,像是要捅破了,“不能在马上……停下……”

    皇上不听他的哀求,催马跑得越来越快。皇上想起了他仍是太子时的狩猎,不会骑马的敛儿总是被父皇抱在怀里共乘一骑,父皇把马驱得飞快,小小的敛儿在父皇怀中使劲扭着身子,脸又软又红,眼睛水汪汪的。那时的天并不热,可敛儿总是微微张着嘴大口喘息,嘴唇也很红,像是正月里的红梅,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那柔嫩的花瓣。

    那个时候的敛儿在父皇怀里怎么了?是不是也被褪下了裤子,柔嫩的小屁股被父皇握在手里,像面团一样揉来揉去,揉得力气大了,敛儿就会委屈得红了眼眶。

    不,父皇不会只做这些,他不会放过敛儿臀缝中那个又嫩又软的小穴。

    许敛彻底软了身子趴在马背上,皇上掀开他的衣摆,在阳光下看那个殷红湿润的小穴,正贪婪地吞吐着他粗壮的阳物,被撑到看不见皱着的穴口上满是流出的淫水,亮晶晶地十分诱人。

    “敛儿,”皇上忍不住用粗大的指尖去抠挖那已经被撑开的穴肉,他声音冰冷,呼吸却粗重急促,“敛儿,父皇碰过你吗,他碰过你这里吗?”

    “他碰过我,”许敛闭上眼睛,扭动着腰把屁股送到皇上手心里,呻吟声中是柔媚的笑意,“他碰过我所有地方,你碰的地方,他早就抚摸过无数遍了。在龙椅上,在他寝宫里,在御书房,父皇总是不许我穿衣服,要我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好让他随意把玩。皇兄……嗯啊……你在那里看着,没有看清楚吗。”

    皇上猛地勒住马,不顾身后跟随的侍从,把许敛拽下马按在一棵粗大的树干上,撩起他的衣摆露出沾满淫水的雪白臀肉,当着无数人的面狠狠操了进去。

    许敛被顶得牙根发酸,他抱着那棵老树的树干,屁股被人握在手中揉捏操干,随行的侍卫不敢挪开视线,随着小穴吞吐阳物,艰难地咽下口水。

    “我记得这棵树……皇兄……我记得这棵树……”许敛仰着脖子,短短粗粗地呻吟,“父皇……父皇也要我趴在这棵树上,掰开屁股……给他……给他看。”

    皇上用龟头抵在他花心上狠狠研磨,磨得许敛哀叫连连。皇上凶狠地按着他的后腰:“你给父皇看了?”

    “我当然给父皇看……”许敛咯咯媚笑,“那天上马,上马前……父皇把玉势塞在我里面,我在马背上把整根吞了进去……我掰开小穴给他看……父皇……父皇才帮我拿出来……”

    皇上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么画面,年少的许敛下半身光裸着趴在老树上,分开白嫩的双腿高高撅起屁股,纤细的手指自己扯开殷红的肉穴,让父皇把湿漉漉沾满淫液的玉势抽出来。

    他在这个画面中扣住许敛的腰,胀大的阳物狠狠抵到最深处,把热液射在了里面。

    许敛绵长地哀叫一声,神情恍惚地射在了树干上。

    皇上高潮后喘息着狠狠咬上许敛的后颈:“父皇也这么操你了?他有没有射在里面?有没有说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

    说实话许敛不记得了,他对父皇的记忆模糊得很,只记得葬礼那天风雪很冷,父皇的棺材很大,要上百个奴隶来抬。

    若不是皇上带他来这里,若不是皇兄执意要问,他也许就真的忘了。

    他为什么会把父皇忘了呢……为什么会忘了,对他做过那么多过分事情却又总是温柔地把他抱在怀中的父皇?

    许敛正恍惚着,皇上把阳物抽了出去,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里有白液流到大腿上。

    皇上不悦地看了一眼,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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