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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蝶 第3节(1/3)

作品:《有蝶

    “不用,”李抒澜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这样就好。”

    许敛顿时明白了他所想,红着脸在李抒澜脖子上咬了一口。许敛不是没被两根操过,他后穴天赋异禀,虽然第一次被那样玩弄时疼得厉害,却也没受伤,后来更是连痛感都轻微了。李抒澜想那么进去,他……他其实也没有不愿意。

    滚烫的肉块沿着冰冷的鳞片挤进去,许敛双腿分开跪在他腿边,主动一点一点压低身子,好把整根都吞进去。涨得有点疼,但是他穴中淫水已经多得流满了大腿,进入得还算顺畅。小怪物不耐烦地动了一下,正好戳在许敛花心上。许敛腿一软坐到了底,甜腻地尖叫一声,软软地扑在李抒澜怀里,指尖都是麻的。

    李抒澜动起来不快也不狠,却带着小怪物把许敛肠壁中所有敏感的地方磨了个遍,磨得许敛一点力气都没有,舒舒服服地淫叫,穴里被磨出来的水越流越多,李抒澜素白的衣服都被他湿了一片。

    “好……好舒服……抒澜……”许敛被李抒澜双臂环住,失神地用目光描摹着李抒澜如画的脸,“那里……那里再碰一碰嗯……啊……好涨……好酸……再磨一会儿……”

    坚硬的鳞片和炽热的肉块一起插在肉穴中,许敛没怎么被研磨花心就尖叫着射了出来,后穴一阵阵痉挛,然后绵软下去。李抒澜照顾他的感受本想到此为止,许敛察觉到他要退出慌忙缩进了后穴,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李抒澜:“别……别出去……我喜欢这样……”

    李抒澜被紧缩的后穴一夹差点射出来,轻轻皱眉:“我怕你不舒服。”

    “我很舒服,”许敛柔软的手臂换着他的脖子,“射进来,我们说好的,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李抒澜不再压抑,扣着许敛的腰一阵狠命地顶弄,在许敛差点昏过去之前射在了肉穴深处。

    插在肉穴中的两根东西先后退出去,许敛忙缩紧穴口把李抒澜的精液留在里面。他高潮过后又被操了一顿,满足又瘫软地横躺在李抒澜大腿上,摸着小腹开玩笑:“抒澜,我要给你生个孩子了。”

    李抒澜宠溺地抚摸他的头,调笑道:“然后呢?”

    许敛想起情浓时那些喂奶的话顿时又红了脸,声若蚊蝇地小声哼哼。

    小怪物扑上来挥动着翅膀在许敛胸前一阵乱舔,显然十分急躁。许敛看到了它胯下硬挺的阴茎,覆盖着鳞片的龟头已经威武地扬起来。许敛知道它想做什么,可在李抒澜怀中,他却羞得做不来主动撅起屁股在兽物下承欢的事。

    李抒澜一眼就看穿了这一人一兽的心思,只是摇头莞尔,把许敛翻了个身,双手托着许敛小腹把他摆成雌兽承欢的姿态。小怪物兴奋地长啸一声,布满鳞片的黑色阳物终于插进了那个湿热柔软的小穴中。

    许敛伏在李抒澜腿上,被操得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甜。他此生所有的羞耻好像都用在了李抒澜面前,比操得眼前一阵阵发晕时,心中想的却是这只小怪物还是他的儿子呢,居然要他撅着屁股被它操,世间哪有……哪有这样的道理。

    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太羞人,许敛怕自己再喊出什么淫话来,干脆埋头在李抒澜胯下含住了他刚泄不就的阳物,把那根阳物舔弄得又硬起来。

    李抒澜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搭在许敛后颈上,轻声说:“敛儿,你这样我们今天可就没完了。”

    作者有话说:换了一个适合当睡前读物的发表日期

    第10章 皇兄终于找过来了

    天是晴的,风是暖的,刚开放的花苞一串串挂在枝头,李抒澜身上好香。

    小怪物从高处扔下的野兔扬起满地灰尘,许敛趁机拿李抒澜的衣袖捂住口鼻,对着天空瓮声喊:“再闹就不给你烤肉吃了!”

    李抒澜摇头莞尔,温润的手指轻轻理顺许敛额前的乱发。

    小怪物飞得远了些,只能看到个鸟雀大的黑影在山间盘旋。许敛看得眼睛疼,刚要闭上休息会儿,远方的小怪物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急速坠落在了不远处的山林中。

    “小怪物!”许敛猛地站起来就要冲过去。李抒澜却大力把他拽到了身后,眉头紧蹙,声音阴沉焦虑:“别去!”

    许敛很快就知道了李抒澜为什么拉住他,周边的草木树丛中缓缓走出一排排的弓箭手,衣着整齐铠甲明亮,领口绣着一根白羽,是宫中禁军。

    前方的苍天树木一棵一棵倒下去,清理出一条宽阔的道路。佩金色护腕的侍卫牵着玉鞍白马缓缓而来,马上的人戴金冠着玉带,身披猩红薄绒大麾,英俊的眉目阴沉得可怕。

    许敛有些发抖,他又恨又怕,心底却是无尽的酸楚在翻江倒海。

    皇上在马上,高高在上地看着两人:“抒澜,你向朕说你回故国去了,为何还在此处?”

    李抒澜深吸一口气,双膝跪下:“请陛下降罪。”

    皇上又看向了许敛。他的皇弟面上有风尘之色,略带稚嫩的五官却磨砺出了另一番风华气韵,一双美艳的桃花眼毫无惧色地仰视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朕的使者说,你并未去刺罗部落和亲,”皇上握紧了缰绳,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的威严和平静,“不愿去就罢了,随朕回京。”

    “我不回去,”许敛倔强地仰着脖子,太阳有些刺眼,他眼眶生疼,“我凭什么要回去?是你让我走的,我走了!你现在又要我回去?”许敛冷笑,可他眼睛太疼了,眼泪一串串从脸颊上滚落,“你是皇帝,可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

    许敛没法控制住自己语气中哽咽,他太难过,太委屈。他的皇兄把他像个物件一样轻易送给了别人,那些回忆起来都会痛苦到颤抖的折辱蹂躏和生不如死,皆……因此而起。

    皇上的神情依然平静,和每次上朝时的眼神一样,深沉、静谧,不起半点波澜。

    林中传来一声虚弱的哀鸣,几个侍卫用大网拖来一只异兽。

    许敛脸色立刻变了:“小怪物!”

    小怪物被拖到了皇上马前,金色的瞳仁中是惊慌和哀切之色,它在网中艰难地掉转脑袋看向许敛,低声呜咽着。

    皇上拔出了剑。

    许敛慌了要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住。他高喊:“你要干什么!你他妈想干什么!!!”

    李抒澜深深跪拜于地:“陛下,此等异兽必是天赐,不可伤啊。”

    皇上薄薄的唇勾勒出一个冷笑,挥手,侍卫捧上了一颗人头,是食人部落的那个祭司。

    许敛再也挣扎不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到脑中。皇兄知道了……他知道了……那是……我的孩子。

    “抒澜,朕向来宠你,你不喜欢的事,朕也从来不做,”皇上策马上前了半步,长剑正好挑到李抒澜的下巴,“但这等污染了皇族血脉的东西,朕留不得,也不敢留。”

    “不!”许敛踉跄着跪倒在皇上马下,哭着喊,“皇兄我错了,我跟你回宫,你别杀它,求你你别杀它!”

    皇上不耐烦地挥剑向小怪物脖子上斩去,剑锋却落在了一袭白衣上。李抒澜竟是以自己的后背挡下了这一剑,闷哼一声跪倒了尘土中。

    剑上有血槽,李抒澜后背顿时血流如注,素白的衣衫漫延开大片的鲜红。血珠低落在泥土中,李抒澜抬起苍白的脸,嘴唇因疼痛而轻轻颤抖,他说:“求陛下饶过它。”话音未落就昏了过去。

    “你!”皇上愤怒地掷剑于地,“御医,御医呢!”

    皇上终究还是没能杀了那只怪物,李抒澜惨白着脸看他的眼神,好像皇上要是敢杀那只怪物他就敢自绝于此。

    “李抒澜,李抒澜!”皇上咬牙切齿地掀了桌子,恶狠狠地看向御医,“他怎么样了?”

    御医一头冷汗:“李公子并未伤到要害,但伤口颇深,缝合之后要静养到愈合方能下床。”

    “这深山老林的怎么养伤?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启程回宫。”

    小怪物仍被网子捆着,可怜巴巴地拴在一棵大树上。

    天快黑了,李抒澜还没醒过来,御医说他一介书生本就身子不算强壮,又失血过多,要慢慢静养。

    许敛趴在窗前看着他的小怪物,安慰地对它笑笑:“别怕,我保护你,不会让你死的。”

    小怪物回了他一声委屈的长鸣,带着些许稚嫩的小奶音。

    他有些累了,趴在窗口看着小怪物金色的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那双眼睛却已经蒙上了一层死灰。

    “不会……不会……”许敛做过太多噩梦了,他仓皇地冲出去四处寻找可能是梦境的证据,尖锐的疼痛却从心脏中一直漫延到指尖。

    他的小怪物仍然躺在网中,五脏六腑却已经被掏了出来,血流满地。那双金色的眼睛,那双总是亮晶晶看着他的眼睛,死了。

    许敛被侍卫拦在了远处,他歇斯底里地尖叫哭喊,抽出刀砍在拦住他的手臂上:“让我过去!你们要干什么让我过去!!!”

    小怪物仍然茫然地看着他,呆呆地被侍卫抬到堆起的木柴上。

    它怎么不跑呢?那个小混蛋为什么乖乖地被别人抬起来,它为什么那么听话?它为什么不张开翅膀把那些人都推到山下去?

    皇上从营帐中出来,站在木柴堆旁冷冷地看着小怪物的尸体,既厌恶,又像松了口气。

    大桶大桶的火油浇在木柴和小怪物的尸体上,许敛喉咙撕裂了,血沫在哭喊中咳出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一双苍白冰冷的手臂把他抱在了怀中,李抒澜的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火焰烧起来,把小怪物的尸体包裹在其中。

    许敛手中的刀落在地上,他抱住了李抒澜的手臂,像是坠崖之人抓住的野草,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发出一声绝望的抽泣:“它的我的……小怪物……”

    李抒澜捂住了许敛的眼睛,低声说:“别看。”可他的手也在颤抖,掌心一片冰冷。

    许敛的眼泪从李抒澜的指缝中涌出来。他不再歇斯底里,咬着牙低声呜咽:“它是我的小怪物……它是我是……别带它走……”

    “敛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他的错,可李抒澜一直在道歉。

    许敛哭到再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的小怪物,长得那么丑,可它又呆,又乖巧,依偎在他身边时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天真的孩子。

    它还没有长大呢,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皇上走到了他们身边,许敛的反应大得太出乎他意料,于是他沉默了很久,只留下淡淡一句:“准备一下,启程回宫。”

    火焰渐渐熄灭,木柴和小怪物一起化为了灰烬。

    烧焦的鳞片和皮肉发出难闻的味道,许敛却贪恋地呼吸着这一切。这是他的孩子……留给他最后的东西。

    李抒澜松开了捂住许敛眼睛的手,握住了许敛冰冷的手指。

    许敛眼睛通红,眼角挂着泪痕,让看着的人都心酸起来。许敛仰起脸,小心翼翼地问拦住他的侍卫:“我能……过去看看吗。”

    那怪物的尸体都成灰了,当然能看。

    侍卫沉默着让开一条路,李抒澜扶着许敛走进那一大片尚有余温的灰烬中。

    许敛坐在灰烬里,李抒澜就坐下来陪他。

    “它总是很黏你,”许敛轻轻开口,他嗓子哑的厉害,只能发出些气音,“它讨厌所有靠近我的东西,除了你。”

    李抒澜没有说话,只是拨动灰烬,试图找到一点可以让许敛怀念的东西。

    “我想,它是个很聪明的孩子,靠近我的人,总是想害我。除了你,”许敛扭头看向李抒澜,干涩的眼中已然是濒死的绝望,“它猜得对吗?”他嘴角是玩笑般的弧度,却是在绝境之中交付了一生,只要李抒澜透露出半点犹豫和迟疑,便能至他于死地。

    但李抒澜的眼中只有怜惜和温柔,他握住了许敛求救的手,把一块烧到滚烫的黑色鳞片,递到了许敛掌心中:“我们走吧,你想去哪里?”

    许敛分崩离析的魂魄在李抒澜温暖的掌心慢慢聚拢归位,眼尾轻红扫出一抹狠厉的艳色:“我们回宫。”

    皇上放下了车帘,胸口闷得难受,自己喝光了一壶三生茗。

    李抒澜和许敛携着手缓缓走来,侍人引他们上了后面的马车。许敛看上去精神太过糟糕,就算皇上不愿意,也没有下令让他们分开。

    皇宫的马车宽敞舒适,走起来又快又稳。许敛垂着眼帘,紧紧握着李抒澜的手,两人掌心中握着那块黑色鳞片。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我命令这里的侍卫把我轮了,不行吗?

    许敛曾在无数个梦中回到这里,回到金碧辉煌的琼楼玉宇中。他在梦里常常欢喜地哭出来,绝不是现在这样冷漠的神情。

    马车没有送他回王府,而是停在宫门前。换乘的小轿停在一旁,宫人知晓敛王殿下的暴戾脾气,不敢多催,只是不远不近地请了一声,静静候着。

    许敛看向李抒澜,眸中光华收敛,柔软凄然。他笑说:“抒澜,我现在看上去是什么样子?”

    李抒澜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发:“楚楚动人。”

    许敛心满意足,凑在李抒澜唇上轻啄了一口,掀开了车帘。

    宫人们都说敛王殿下不同了。

    接过宫人递上的热茶,许敛垂首轻轻到了声谢,捧着茶杯静静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今晚没有月亮。

    宫中特意栽培过的花能开很久,地上落满了花瓣。许敛不让人打扫,于是花瓣堆积了一地。

    喝了半杯安神茶,许敛由宫人伺候着睡下,殿中的灯一盏盏熄灭,很快暗下去。

    一个轻盈的人影披了件白羽大麾像缕风一样经过,他赤足踏在厚厚的花瓣上,肩上落了一只蓝色的蝴蝶。

    李抒澜在灯影下看书,身后的窗户被大力推开,一道白影哎呦叫着摔进来,跌到了提前铺好的毯子上。李抒澜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却不曾回头,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书页。

    赤足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很轻,像只调皮的猫儿。这只猫儿扑到了他背上,软绵绵的语调带了三分委屈:“抒澜……”

    李抒澜侧身把他抱在了怀中,轻笑:“殿下夜夜往我这儿跑,当真以为没人看到?”

    许敛埋首在他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衣上浅香。明明洗衣坊用的都是一样的熏香,为什么李抒澜身上会这么香呢。

    李抒澜单手抱着许敛,另一只手仍然拿着书,看那些许敛多半字不认识的古书。许敛蹭在他怀里,一双明亮的桃花眼乖巧地盯着李抒澜手里的书。

    李抒澜隔着白羽大麾察觉到了蹊跷,微微挑眉:“殿下是怎么过来的?”

    许敛在他怀里抿嘴偷笑,蹭得有些松开的大麾衣领落下了些,露出半边莹润的肩膀。

    李抒澜放下了书,低头轻轻咬着许敛的耳垂低喃:“殿下冷不冷?”

    耳垂上湿热的触感让许敛身子软了半边,他下意识地把裸足缩回大麾里,颤声说:“冷”

    李抒澜修长的手指探入大麾中,把白嫩的裸足握在手心里,喃喃道:“好凉。”

    许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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