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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养一只兔子的方法 第1节(1/2)

作品:《豢养一只兔子的方法

    豢养一只兔子的方法

    作者:domoto1987

    文案:

    流氓从街头劫回一只大白兔,养在家里甜甜地宠。

    痞痞的初看有点凶其实很会照顾人相当有安全感的流氓x小白兔。

    甜宠文。

    流氓:【我看着凶,可我很喜欢你,也很宠你啊。】

    流氓:【白痴,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呢。】

    流氓:【我要把你关在家里养一辈子,这次你再跑,我就让你给我生一堆山一样多的小兔子!】

    兔子:【你你你这个流氓!】

    第一章

    贺小伍捡了、不、劫了一只兔子回家。

    一只又软又白,只会“吱吱吱”地反抗几下,毫无战斗力可言的兔子。

    他把他扛回去,一路上大白兔都在惊慌失措地扑腾:“你放我下来!你你你这是绑架!”你要带我去哪里?!”“救命啊、救命啊——”

    可惜围观群众没有一个上前解围,谁让这里是蔡大少爷的地盘,而贺小伍是蔡大少的心腹呢?

    简而言之,这一片儿可不就是他小伍哥的地盘么,谁会嫌命长来招惹他。

    他光天化日强抢民男,还有人笑喊:“小伍哥,要洗干净再吃啊。”把他肩上的兔子吓得耳朵都竖了起来。

    贺小伍提前结束了今天的巡街,带着人回家。大白兔“吱吱吱”地叫了一阵子、绝望地挣扎了一阵,贺小伍没理他。

    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肩头上的人突然焉了。

    贺小伍一只手拎着兔子的背包,一只手固定着肩头上人,拐进了一条小巷。路灯是橘黄色的,很老旧,两旁的房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巷里也没什么行人路过,毕竟都这个点了。

    都这个点了。

    一只白白生生香甜可口的兔子,却竟然蹲在鹦鹉街的街边。

    贺小伍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有中间被吵得烦的时候威胁了一句:“你再喊,再喊我就地强奸你。”

    他肩上的人抖了抖,之后就——挣扎得更厉害。

    到了家,推开院门,贺小伍迈着长腿大步地把人扛进去。满院子都是蔷薇花和夜来香的氤氲,吊在他背上焉不啦叽的人都好奇地动了动上半身,似乎在抬头瞧那些看不清楚的风景。

    兔子警惕地问:“这是你家啊?”

    “嗯。”

    把人带上楼,扔到沙发上,贺小伍转身去开灯,身后的人跳起来就要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拦住,轻而易举地捞了回去。

    兔子的背“扑”地撞进一副温热的胸膛,全身被陌生的气息包裹着,他吓得大叫:“放放我走吧!!求你了!我不好吃的,我不喜欢男人!”

    贺小伍这才冷笑着一“哼”,捏着大白兔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头来。

    借着外边透进来的微光,他低头盯着他,沉沉地说道:“现在知道不喜欢男人了?你知道鹦鹉街是什么地方,敢大晚上蹲在那里?”

    手里的人便傻乎乎地“嗯?”了一声:“什么?”

    “什么,什你——个头!”

    “啪。”房里突然灯光大亮。

    贺小伍从开关上收回手,将头垂得更低,他的眼睛盯着底下那双又大又亮又害怕的眸子,呼吸拂上一片细腻光洁的肌肤,在惊惶无措的人颊边低声道:“那里,就是你这种兔子招揽客人的地方。”

    “……”大白兔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眨了好几下,最后他终于确定“招揽客人”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他恼羞成怒,大叫起来,“我没在那里招揽客人!你、你这个色狼!臭流氓!”

    贺小伍下流地舔舔嘴角说:“对,我就是色狼,臭流氓,今晚我就是上了你你又能怎样?”

    “我、我报警!”

    “我国刑法可没有强奸男人犯法的条例。”

    “我、我……反正你要是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兔子落在狼爪子里,快要急出泪来,眼角红扑扑,一片绝望待宰的水光。贺小伍想,你这蠢样子比街上那一群加起来都要可口,今晚要是没遇到我说不定才真的会被吃干抹净变成一只废兔,白痴!

    这样想着,他又有些生气,松开兔子的下巴,改为使劲地掐了一把那水煮蛋似的小俊脸,终于掐得对方的眼泪滚了下来。

    “嗷——”

    贺小伍皱着眉头,凶巴巴地问:“你今晚跑到鹦鹉街干吗?”

    “要你管。”大白兔捂着脸,痛得哭,“我在那里又不关你的事,我又不认识你!”

    真他妈实打实的小兔崽子,没心没肺,不认识,对啊,他们当然不认识,早八百年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把他贺小伍忘了!

    见贺小伍不说话,对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瞅了一眼,看到贺小伍一脸凶相,条件反射地就往旁边退了一步。

    “……你退什么?”贺小伍问。

    面前的人想,你脸上写着“我现在就吃了你”这么一串明显的字,我还能乖乖地把自己送进狼口吗?

    “我真的不是、那个,我、我离家出走,不知道怎么就到那里了。”

    “离家出走?”贺小伍的眉头慢慢皱起来,“干吗离家出走?”

    大白兔别扭地拉拉自己的衣角,低头小声道:“这是我的私事。”

    贺小伍脸色稍缓,支了支下巴:“那你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我没什么钱,卡都被家里冻结了,刚念完书回国不久,也没什么朋友。”说着,那小俊脸上便流露出一丝悲伤。

    “呵,”贺小伍瞅瞅他,笑了声,“家里条件不错啊,还出国读书。”

    那当然了,兔子咽了咽口水,没把这句话说出口。这时候贺小伍又朝他伸出手来,他想躲,贺小伍却更快,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了他被自己掐过的地方,轻轻地擦过。

    第二章

    “喂,”贺小伍的声音变得有些温柔,他说,“我叫贺小伍。”

    被抢回来的人眨眨眼睛,抬头望着眼前的混混,贺小伍从他脸上收回手,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阮祺。”兔子犹豫了一下后说。

    贺小伍便斜着嘴角笑起来:“原来你不姓小,也不叫白兔。”

    “……”这个叫贺小伍的流氓怎么那么讨厌。

    阮祺说:“谢谢你告诉我那个地方是做什么的,我要走了。”虽然知道了贺小伍是好心把他带出了那条叫鹦鹉街的地方,但对方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总觉得,就像刚脱离了狼窝,又进入了虎口呢?

    贺小伍挑挑眉:“准备去哪,小白兔?”

    阮祺不说话,回头去拿自己的被贺小伍扔在椅子上的包,里边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件外套,还有几本书什么的。

    他刚一转身贺小伍就冲他扬扬眉,“既然没地方去,要不我借地方给你住?”

    “不用了。”

    贺小伍说:“我家有多余的房间,免费入住,安全又安静。真的,不用?”

    有个能睡觉的地方当然让人动心,可是天下没免费的午餐,而且关键之处是——贺小伍本人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安全啊。阮祺考虑了那么一秒,之后就很坚决地回绝了贺小伍:“真的不用了。”

    “行,去吧。”贺小伍挠挠头发,竟然很主动地侧身让路,“这附近晚上不怎么太平,之前有一桩高中生晚归失踪的案子还没破,你自己注意点。”

    “……”阮祺的脖子顿时缩了缩,他感到有点毛骨悚然,咬了咬唇,“你别说了。”

    贺小伍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知道怎么走吗?我就不送了。”

    阮祺这才想到,刚才他是被人一路七弯八拐地扛回来的,他只顾着害怕,哪里还能记什么路。

    一个人出了贺小伍家的院门,阮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十二点,怪不得他会这么困。

    他左看右看,记得自己是从右手边来的,于是往右边走去。

    和闹市比起来,这种老巷子夜深又宁静,走了还没多远,阮祺就觉得脖子后边毛毛的,他想起贺小伍的话,又想起那些恐怖电影里总是会在夜半无人的路上发生些什么,就像他现在走的这条路……他吓得握紧双手,脖子都不敢动一下。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呼——”一缕热气扫在阮祺的脑后……

    “啊啊啊!!”

    吓破胆的惊叫声打破了老巷的宁静。

    有人隔着夜空怒吼:“谁他妈半夜嚎,不想活了?!”

    跳起来的兔子被人抱住,捂着嘴巴,他惊恐地挣扎,背撞在别人的胸膛上,圈着他的人在说什么他根本无法理会,直到对方吼了一声:“让你别动了!”

    这声音——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他不就是贺小伍吗!

    兔子气急了也会咬人。

    知道了是贺小伍之后,阮祺突然不再那么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生气,他竟从贺小伍的桎梏里挣脱出来,转过身就往贺小伍身上揍。

    贺小伍抓住阮祺挥过来的拳头,大白兔又急又怒地骂他“混蛋”,两人在无人的深巷扭打——或者说是阮祺要打人,贺小伍不让他打。

    “跟你开玩笑的,胆子小成这样怎么混。”竟然还敢笑!

    “混蛋啊啊啊!”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别动了,我还不是担心你出事才跟着,不然谁理你。”

    “啊啊啊啊混蛋!”

    “我道歉行了吧,还不老实?!”

    “混蛋!”

    兔子骂完突然不挣扎了,贺小伍那野兽似的力气作为一只兔子怎么斗得过?

    阮祺一下觉得好累。生气之余,白天加晚上的所有事情、所有情绪都突然在夜色里化成了说不上来的委屈。

    贺小伍抓着他的两只手提起来,没注意到阮祺的变化,还在昏黄的灯下问:“……你就只会骂这一句?”

    阮祺咬咬下唇,突然呜咽一声,用头撞了一下贺小伍的胸膛。不轻不重,撞得不痛不痒。贺小伍这才偏着头,弯腰看了看低垂的兔子脑袋。

    他没多问,放开了他的手,接过阮祺手里的包:“跟我回去,要走也明早再走。”

    阮祺不说话,贺小伍突然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拍得他羞怒地捂着屁股,还没说话,贺小伍就说:“走了,真以为我想收留你?谁让我把你带出了鹦鹉街,你要是今晚真出了什么事,我救你只救了一半,那不是也要负责任?”

    阮祺说:“谁要你负责。”

    贺小伍用右手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又不会真强奸你,你怕什么?”

    第三章

    贺小伍家的房子快三十年的历史,这一片地段好,早很多年就在说拆迁,近一年提上了日程,然而最近却跟开发商闹得凶。

    有的老人不愿意搬,更多的则是赔偿没谈拢,就在前不久才有人把开发商合盛集团的人给打得鼻青脸肿。那时候贺小伍在家睡大觉,睡醒他才晓得双方真谈崩了。

    贺小伍打开院门:“进来。”

    阮祺犹犹豫豫的不肯进,他悄悄地往里边打量,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黑夜里仿佛都闪动着光。

    院里黑黑的,但是因为有很好闻的花香,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贺小伍没耐心地“啧”一声,抬起手掌就在阮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人拍了进去。

    “你——”阮祺捂着屁股跳起来。

    “小样。”贺小伍痞笑。小笨兔的屁股手感真他妈好。小巧挺翘,肉肉的,多拍几下都要摸上瘾了。

    “流氓!”

    “我就是流氓,不好意思哦。”

    “混蛋。”阮祺气呼呼地往前冲,一下不小心被脚下的路给绊了一下,顿时摔了个狗啃屎。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混、混蛋——

    贺小伍在灯下给阮祺擦药。

    阮祺觉得自己像个被全世界嘲笑的大傻瓜。

    头顶的吊扇打着转,送来了凉风。阮祺坐在竹椅上,贺小伍蹲在他面前,撩起他的长裤,膝盖有点点青,有点点破皮,算不上严重,但小兔子难受得眼睛都红了。

    棉签沾着药酒,一圈圈涂在受伤的地方。

    “哎哟!”

    碰到破皮的地方,阮祺委委屈屈地痛呼。

    “擦完就不痛了啊,来我给你吹吹。”贺大流氓在阮祺膝盖上“呼呼”地吹几下,又换了个膝盖吹。他嘴里吐出的气息在擦过药的膝盖上流动,软软的,凉凉的,阮祺顿时觉得好像真没那么痛了。

    小兔子低头看着贺小伍的脑袋,懵懵地想,这个人的鼻梁长得真好看啊。他的肩也好宽,手臂上都是结实好看的肌肉,一定经常锻炼吧。

    贺小伍抬起头,便对上了一双盯着自己发直的眼神。

    真是傻乎乎的小笨兔。他对着他看了两秒,笑道:“困了?”

    折腾一下就过了十二点半,别说阮祺,就是贺小伍都困。

    阮祺老实地点点头,贺小伍把裤腿给他放下来,又让他脱了衬衣,给他擦了擦手肘上的伤。

    “明天就会好了。”贺小伍把药酒放到一边,扶着阮祺起来。

    小兔子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跟腿断了似的不敢发一点力。贺小伍忍着笑,干脆弯下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哎——我能走!”阮祺别扭地挣了两下,他的手心碰到贺小伍只穿着背心的光溜溜的手臂,贺小伍的手臂不是烫人的,而是冰凉的,满手心都是硬邦邦的触感。他的脸嗖嗖地就红了起来。

    他赶紧缩回手,不敢再乱碰。而贺小伍没理他,径直把他抱进了一间房。

    “我姐姐嫁人之前的房间,你在这睡吧。”直接把人放到床上,阮祺还没躺平,贺小伍又说,“别乱动,我打水给你擦擦脸,你现在这张脸出去揽客都没人敢来。”

    阮祺气:“你胡说什么!”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贺小伍借着客厅射进来的光找准阮祺的鼻子,使劲地捏了一把:“你躺着,小兔子,大爷我给你做牛做马。”

    “……”

    贺小伍的姐姐已经嫁人好多年,现在父母都在小县城里跟她姐住着,帮忙带带孩子,顺便在山清水秀的小城里养老。

    这小院里现在就剩贺小伍一个人,没人管着,生活得挺惬意。

    第二天阮祺醒来,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楼底下有个人正蹲在水龙头下洗衣服。

    那人的脑袋乱蓬蓬的,赤着上半身,脚底下的大脚盆里水“哗啦啦”欢快地奔涌。

    院里头一夜没看清楚的花花草草都在晨光下呈现在阮祺的眼前。

    院墙里爬满了粉色、白色、玫瑰色的蔷薇,一层又一层,花朵和枝叶向着阳光,向着清风。不知经过了多少年才长成眼前壮观的景象。

    院子的另一个角落里有几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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