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一只兔子的方法 第2节(1/2)
作品:《豢养一只兔子的方法》
“你——”贺小伍无奈地顶开阮祺下巴,把吱吱叫的人扔上肩头,哭笑不得。终于不光会骂“混蛋”,现在还会骂别的了,但谁强奸他?!他倒巴不得强他一回呢!大爷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你别动!掉下去摔断门牙我可不负责!”
贺小伍把阮祺带进客厅,把他扔到沙发上,小兔子蹦起来就跑,贺小伍当然早有防备,一把把他按回去。
“坐好!”
阮祺哪里会让坐好就做好。要是贺小伍就这么把他软禁在他家里,以后他要怎么办?!
这样想着,阮祺就惶惑不安,但跟贺小伍硬碰硬毫无胜算。
贺小伍把阮祺纠结又怕怕的心思都看在眼里,他又觉得好笑,又有点失落。
真的不知道谁才是混蛋,明明约定好还会再见,可是后来每一年,当他在炎热的暑假回到他们约好的地方,他却再也没有等到过他。
“阮祺,你认真地看看我,看清楚我的脸。”
阮祺的大脑正在乱糟糟地转动,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消化贺小伍的话。当他把这句话咀嚼了一遍,顿时睁圆双眼,奇怪抬起了头:“……什、什么?”
贺小伍单脚插进他两腿间,跪上沙发,手撑在沙发背上逼他抬起头:“看着我。”
阮祺堵着气又害怕,别过头不肯看贺小伍的脸以及满眼的好身材。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我、我为什么要看你。抓着随便什么人就亲,你、你变态!”
贺小伍欺上去,捏住阮祺的耳朵让他把脸转回来:“我什么时候抓着谁就亲了?”
明明就在刚才才……非礼了他,现在就不肯认?!
阮祺气得发抖,贺小伍的眼神却突然变得认真而强势,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等他回答。那具身躯的热量就像潮水一样笼罩着阮祺,他被迫与贺小伍对视,满手心都被逼出了汗。
“让开!”他想把贺小伍推开,但贺小伍就像墙一样根本就推不动,反而黏了他一手的烫热。
“我并不是谁都亲的。”贺小伍弯下腰,叹了口气,欺上阮祺躲闪的脸颊。
“我这个人别的都不挑,就挑人。我谁都不亲,就亲我的小白兔。”唇中的热气拂上阮祺的脸,贺小伍变得低哑的嗓音听起来突然多了许多的性感,而他的话让阮祺陷入了深深的莫名。
“??”
“笨蛋,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什么时候“该记得他”了?他们不是昨晚才认识吗?
“你想说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我就对你出手,所以我轻薄,不要脸,流氓,强奸犯,对吧。”
对!
贺小伍却一字一顿地,还有点恨恨地说:“但这个吻,可是你欠我的。”
阮祺的脑袋突然“噼啪”一声,他的眼睛陡然睁得更圆更大,惊讶得忘记了呼吸:“你……”
他欠他?!
只有一个人,他欠了他一个吻,很多很多年——
贺小伍……贺小伍?
小五?!
“小五”难道就是、就是——但小五明明瘦瘦的,个子跟自己差不多,样子和贺小伍也差了很多啊!
阮祺开始不由自主地往贺小伍脸上打量,他越看越惊讶,越发说不出话来。
“认出来了?那个暑假你怎么对我说的?”贺小伍“呵”地露出满口兽齿,变得有点凶狠,“你说下一次见面再让我亲的。所以每年暑假我都跑去h县傻乎乎地等,等着下回见面我就好亲我的小白兔。但我一直等到高中毕业他都没有再出现!要不是这次突然被我撞到,你说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出现了,嗯?!”
“小五,你真的是小五……”当眼前人的样子跟多年前夏天的模样渐渐地重叠,阮祺心中的恼怒、抗拒,霎那之间如潮水一般退去,涌上来的,只剩下惊喜、悸动、无知无尽的思念。
“不是我还能是谁?!”贺小伍磨牙冷笑,而这时候,阮祺一反常态,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背。
他将头埋进他的肩头,久别重逢,那一张渐渐在岁月中褪色的少年的容颜,终于再一次鲜活于眼前。
“小五、小五、小五!”
这一次终于轮到了贺小伍意外,阮祺把他箍得那么紧,在他怀里颤抖,就像害怕再一次和他分开,就像他一直都记得他,如自己也记得他一样。
“我想你,我一直好想你,我一直、一直……对不起……”
屋里开着吊扇,“呼呼”地送着温风。
贺小伍的肩头渐渐湿了一片,他突然想,啊,这只可恶的小兔子原来没那么绝情。那又是为什么,他左等右等,后来却再也没有等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兔白又白,扒光衣服吃起来。
第六章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
阮祺刚满十四岁。
那两年阮小少爷的身体不太好,在暑假的时候,家人决定把他送到山明水秀的小县城去避暑养身子。
过去后阮祺住在远亲的房子里。当时亲戚全家都已经移民,那房子宽宽畅畅的,家里还安排了几名佣人跟着,仔仔细细地照顾他。
县城小,呆了几天阮祺就无聊,有一天趁着午休他一个人溜了出去。
而小五那时候就住在附近不远——小五和阮祺差不多大,据说也是暑假到姐姐姐夫家里玩的。
在一个小卖部外边,小五正依依不舍地把手里的冰淇淋放回冰柜里,因为他的零花钱不知道掉哪去了。就在这时背后出现了一名少年,帮他付了那一只冰淇淋的钱。
阮祺和小五的夏天,还有他们的缘分便由此开始。
小五带着阮祺在县城到处玩,也偷偷带他河里游泳,少年的情谊像温度一样炙热地燃烧,渐渐的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在没人的地方悄悄地牵一牵手,光是这样阮祺就羞涩得脸通红。
有时候小五也偷偷亲一下阮祺的脸,亲着亲着,渐渐就要亲到嘴。
“哎……”阮祺偏开头,脸红得要滴血,“不、不行。”
“为什么?”在静悄悄的树林里,小五笑着戳阮祺的额头。
“就是不行!”阮祺被小五抵在树上靠着,伸手推人,小五却把他抱得紧紧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亲?”小五悄悄地在阮祺耳窝里问。
小只的小白兔紧张地东瞅西瞅,生怕被人发现,确定没人了,他想了想回答:“以后吧。”
小五还是笑,却笑得很是可恶了:“以后是不是明天的意思?”
哎这小流氓!
“明、明年!”
“这么久……”小五惋惜地唉叹了一声,“那好吧,明年的话,要亲双份啊。”
“什么双份?”阮祺咬着唇,用湿湿的黑眼仁儿望着小五。
“就是要使劲亲啊。”小五问,“好不?”
阮祺羞得要命,想到电影里那些“使劲亲”的镜头,赶紧摇头:“不好,轻一点。”
小流氓抱着他嘿嘿地笑:“好吧。那我记得了,明年这时候你可不能再拒绝。”
“嗯,”小白兔羞涩地回抱住小五精瘦精瘦的背,“我不会的。”
他们在那个相逢的夏天定了一个来年之约,但有一个人后来也没有赶往赴约。
“回家之后我就被爸妈送出了国,正好那时我的电话也丢了,我急得要命,想找你却不知道该去哪找。你姐姐家的地址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我也还没来得及问。
“爸妈急着送我走,我也没想到他们什么都已经给我办好了,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国外一呆就是好几年,中途回来过,回来我就去h县找你,但那时候不是暑假,我在那边呆了好几天,满县城都找过,我却没找到你。对不起……小五。”
贺小伍听完,爱怜地摸着阮祺的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也不是你的错,我后来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等了几个暑假人也没等到。说真的,我还蛮生气的。”
“……对不起。”
贺小伍让阮祺把头抬起来,往他鼻尖上亲了一下:“毕业之后我终于明白你不会再来了,就没有再去等过你。”
阮祺红着眼,惋惜得不行地说:“我高中毕业回国的时候去找过你,要是——那一次你在就好了。”
“嗯,”贺小伍给阮祺擦擦眼角的泪痕,慢慢地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也没关系,现在只是晚了几年而已。该是我的,始终都会是我的。”
“谁是你的啊!”干燥柔软的唇的触感留在了唇瓣上,有淡淡的香烟的味道,阮祺的脸顿时红得要命,他羞涩地躲了躲。
贺小伍说:“别怕,傻瓜。”
“我没……”阮祺还是格外害羞,结结巴巴不知所措地重复了一下上一句话,“谁、谁是你的!”
怪不得他看着贺小伍就觉得好亲切,哪怕是头一晚,也对他又害怕又相反地感到安心。他深处的记忆或许在见到贺小伍时就已经苏醒了吧,只是他竟然这么后知后觉,这么久才察觉贺小伍就是他初恋的少年。
贺小伍挑挑眉,在阮祺唇边问:“你不是我的还是谁的?难道说你离开我之后就移情别恋爱上了别人?”
“才没呢!”
阮祺在贺小伍腰上使劲地捏一把。
贺小伍被掐得眉头一皱,听完阮祺的话他心里却快活得很。他又张嘴,试探地咬住了小白兔的嘴。这次阮祺只是不太习惯地缩了缩,并没有真的躲开。
就像得到了允许的指令,他碾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蹭了几下,四片唇瓣相贴,贺小伍调整着姿势坐到沙发上,一边亲吻小白兔的红唇,一边把人捞过来,坐到了自己腿上。
“嗯……别、亲了、呜!”
“啾、滋……”
“嗯、嗯……”
亲了一会儿,贺小伍退出来,阮祺已经软在了他的臂弯里,猴子屁股新鲜亮丽,他笑了声,用舌头舔着阮祺的嘴角:“还喜欢我吗?我可是一直还喜欢你呢。”
阮祺臊得慌,躲开贺小伍狡猾的下流的舌头,不肯看贺小伍眼睛,埋在他肩窝里回答:“不喜欢了!流氓!”
贺小伍却没恼,找着阮祺的脸又偏头亲他:“真的不喜欢?”
“嗯!”
“真的?”
“……”
“小样。”贺小伍摸摸阮祺的头发丝,得意地说,“明明就喜欢得要命吧。”
“谁喜欢你得要命!嗯、你干、呜呜……”
小时候明明那么坦率,现在——也不错,口是心非也是一种小情趣。
贺小伍把阮祺吻得结结实实,小白兔被迫张腿坐在他的腿间,被他某个地方顶得不自在地跪起来,他趁机揉着阮祺翘翘的屁股,手钻进t恤,火热的手掌沿着腰往上游走,带给阮祺战栗不停的电流。
“嗯嗯……”
“贺、呜……啊……”
他脱掉他的t恤,抚摸他的全身,把人放倒在沙发上,邪恶的手掌终于挑开了阮祺的裤头,握住了阮祺半抬头的分身。
“呼、嗯、别、别贺小伍、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半个竹马的故事?只相处了一个夏天。
第七章
发泄之后很久,阮祺都在激情后的余韵里喘着气,他侧躺在沙发上,贺小伍在后边抱着他,帮他擦干净,塞回内裤里,接着包着小东西揉来揉去地把玩。
阮祺拉着贺小伍的手,害臊又生气地让他出来:“别玩了,把、把你的手拿出来,贺小伍!”
贺小伍不要脸地在他后颈喷热气:“我不玩你的,那你玩我的?”
“你你流氓!”
隔着裤子,贺小伍在阮祺屁股上色色地蹭,用热乎乎的东西顶着他:“你早就知道我是流氓了啊。”
“……”阮祺嘴没那么厉害,没办法跟贺小伍吵吵,而且很快,他就被贺小伍摸得又一次软了身子。
这一次贺小伍把阮祺的长裤、内裤都脱下来扔到了地上,他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而后拉着阮祺的手,引导他伸进自己的裤腰,让他摸他的东西。
“啊……”一碰到贺小伍的东西,阮祺就吓得缩手。贺小伍的也太、太那个了……跟他的比起来,自己的简直就是豆芽菜。贺小伍隔着裤子按着阮祺的手不让他退出来。
他贱贱地在阮祺颊边笑:“是不是很大?”
阮祺“哼哼”两声,哪里回答得出来。
贺小伍舔舔嘴唇,而后低声说道:“别担心,你吃得下的。”
阮祺恨不得马上逃跑,又羞又怕,贺小伍在他掌心里磨了几下,低喘道:“别光是握着,动起来。”
贺小伍沉甸甸的分身就像活物似的,在阮祺手心里脉动,摩擦,他被迫摸着它,摸着它的形状大小,它上边的褶皱,青筋,它的温度——贺小伍的。小五的。
想到这里,羞臊里渐渐带上了说不出的甜蜜和失而复得的动容,阮祺的手终于笨拙地抚弄起那根来。
“小白兔。”他们互相抚慰,贺小伍喘着气叫了一声。
“嗯……”阮祺被绞着腿,这会儿只能压抑着呻吟尽量保持镇定。
贺小伍盯着他湿乎乎的陷入情欲的眼睛,忽然勾嘴说道:“小白兔,白又白,脱光裤子搞起来。”
“……”
流、流氓!
两人下午在家里厮混了半天,阮祺被贺小伍摸得去了三次,最后一次终于伴着吟叫哭着射了出来。
两人都已经脱光,阮祺射完再也没力气帮贺小伍摸摸。贺小伍那根硬邦邦地贴在小腹上,正是要发未发的时候,他喘了几口粗气,抱着阮祺转过去,再一次让阮祺背对着自己。
他把他屁股拖到自己腿间,用低沉诱惑的嗓音在阮祺耳边说:“乖,腿合拢,别动。”
阮祺泪眼朦胧,紧紧张张地夹紧腿:“你要干什么?!”
“我不进去,就在外边。”贺小伍握着自己的东西,将它插进阮祺大腿的嫩肉,阮祺顿时惊呼了一声想逃。
贺小伍把人按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一口:“我说了不进去就不会进去,就用腿,别怕。”
“可——”
这时候贺小伍已经无耻地抽插起来,他一边摇腰一边问:“要是我被憋坏了——你以后怎么办?啊?要么你移情别恋去找别人,要么就得守活寡,你想这样吗?”
小白兔被唬得不敢再乱动,这会儿他脑子还乱乱的,哪里还能去计较贺小伍是不是胡说八道。贺小伍在他腿根抽插,插得他腿间的嫩肉又热又痒。那根巨物还不时地擦过他的囊袋,贴在他的性器上摩擦,操得他又不能控制地起了些反应。
“你下去一点、贺小伍、别、别碰到我那里。”
“哪里啊?这里吗?”粗大的玩意儿恶意地顶过肉球,欺负阮祺使用过度的小巧,阮祺低吟一声,才要生气,贺小伍又接着说,“我喜欢你,阮祺。”
……
这种时候突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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