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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主 第4节(3/4)

作品:《嫖主

面色淡然的说与自己同睡一屋,梁琛一愣,白鹿却把衣服塞到了他的怀里,“哥,你快点去洗澡吧,难得我们睡一起,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梁琛去洗澡的时候,白鹿也去了另外一间浴室洗漱,等他回到房间时,就看到梁琛穿着柔软的衣物,坐在床边上,擦拭着头发,刚洗完澡后,白皙的皮肤被蒸成了粉色,明亮的双眸泛着柔软的湿意,嘴唇也是湿润晶莹的模样,这样诱人的梁琛让白鹿不自然的抿了抿嘴,走过去,有些僵硬的拿过梁琛手里的毛巾,替他擦拭发丝。

    白鹿温柔的动作,其实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身体的渴求,他对于这个男人的欲-望其实是非常强烈的,自从好不容易得到了后,他便一直想要再度占有,把这个人变成自己的,让这个人无时无刻的充满着自己的气味,彻彻底底的属于自己,在也不能让旁人惦念,这大概就是他最深刻的想法。

    而白鹿,对于梁琛的感觉,就像一条久旱了的鱼,他渴慕他,期望湖水雨露,期望他也能如自己一般,深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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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得到的太容易,之后反倒会生出很多是非来。

    ☆、第十五章

    白鹿察觉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细细的看着,而后恍然明白,之后则是刻骨的心疼。

    ……

    慢慢的,擦拭头发的动作开始变得暧昧,白鹿俯身,吻住了梁琛的嘴唇,殷红的唇瓣,被他舔-弄,湿润的泛着晶莹的水光,看上去格外诱人。

    被撩拨而起的情-欲让两个人都有些无法控制,白鹿凑过去,撩开梁琛的衣服,手探入进去,在梁琛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温烫的手掌似乎更能燃起梁琛的欲-望,他的嘴里泄出清浅的呻-吟。

    白鹿那根发育完全的东西早已竖起,他轻轻顶-弄着梁琛的胯-间,梁琛身体一软,蜷在了他的身上,白鹿看着此刻的梁琛,让他躺在床上,又翻过他的身体,从他身后进入,可是他却没意识到,当他在梁琛背后深-入时,梁琛微微瑟缩的背脊。

    他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可此刻的梁琛却丝毫不觉得舒服,因为是背后式,他无法看见白鹿的脸,他把脸埋在枕头里,身体是被冲撞的酸麻感,而更多的却是心里,那一丝丝渗透进入的恐惧。

    ……你可真是个贱人啊!

    ……舒服吗,被我操-的很舒服吧,你这只母-狗。

    恶劣肮脏的话语似乎就在耳边,梁琛总以为自己忘记的一些事态,却因为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姿势而重塑,那个让他厌恶,让他惊惧的人,明明早就死了,可是此刻,当被白鹿进入时,他却又惶恐的想起了李迆修。

    “别弄了……我不要了。”

    梁琛发出了软弱的喊叫声,可是白鹿没有停下,他以为梁琛只是受不了的所以叫出了声,他眉头舒展,俯下-身凑在梁琛的耳边,亲昵的吻着,可是让白鹿没想到的却是,梁琛突然僵硬的背脊,和嘶吼出的声音。

    “我说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滚开,你给我离开。”

    白鹿一僵,梁琛的反应太过剧烈,他被撞了一下,跌倒在了床上,而那被梁琛后面含着的东西也顺势拔了出来,发出暧昧的声响,白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失常的梁琛,他顿了顿,凑了过去,却看到蜷缩着,满脸是泪的男人。

    白鹿立刻把梁琛抱起,少年已经长得宽阔的体态,十分轻易的把梁琛搂在了怀里,白鹿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

    梁琛揪住他的胳膊,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里,吸了一口气,满是白鹿的气息,才让他找到了一丝安全的感觉。

    白鹿是等了许久,才听梁琛闷声道:“我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到你的脸,做这种事时会让我害怕。”

    白鹿觉得,像是这样的梁琛,不管说什么话,总会有让他心疼的感觉。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事一寸寸的被割开,他痛的要死,为梁琛感到痛苦,也为自己无法参与到他的曾经感到痛苦,他痛恨那个名为李迆修的男人,也痛恨那些让梁琛陷入那种绝境的人。

    可他更痛恨的是无法保护到梁琛的自己。

    ……

    梁琛第二天醒来,白鹿并不在侧,屋内的光线透过窗帘,照在床上就变得格外柔和,可是梁琛还是忍不住眯起了眼,他用脸颊蹭了蹭暖人柔软的枕头,妄想把困倦的气息赶走一些,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期间还练了一段心法。

    现在这个心法对于他来说,就好似最平常的东西了,每每休憩的时候,闭目养神,在心里默读一遍,都是极为舒服的事情。

    等心里默读一遍心法,有了些精神后,梁琛才起床的。

    他现在还在白家,原本还想着要穿上昨日自己换下的衣服,可是没想到等他醒来,就看到了摆放在一旁的整洁干净的衣服,他的手抚摸在衣服上,柔软的质感让他想起了白鹿温软的眼神。

    生命中能有一人那么关心自己,事事为你着想,他的一言一行,他的每一个眼神,都仿佛是为你而生的,他的温柔,他的喜怒,他所有的情绪都只呈现在你的面前,那究竟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啊!

    梁琛在心里对自己念叨着,你要珍惜他,你要爱护他,你要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白鹿的叔叔们,都是不住在白家的,其实在当天晚上,他们就走了,不过除了那个白老爷子最小的儿子,白旗驹。

    白旗驹一直都在等着梁琛,他坐在客厅大堂里,留意着楼上的动静。

    而后,没过多久,穿戴整齐的梁琛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白旗驹站起身来,看向他,待看清他的模样后,舒展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梁琛疑惑的看着他,就听白旗驹刻板道:“把领子拉上去。”

    梁琛一愣,随即似又想到了什么,呆了片刻,脸便红了。

    他是忘记了,昨日那场性-事时,白鹿在自己脖颈处,弄出的几个吻痕。

    这……都是被他看见了吗,梁琛看向白旗驹,而白旗驹的面色仍旧是沉郁的,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侄子对于这个男人的念想,只不过没想到这种私隐的事,他们竟还真不懂得避讳,在白家里就发生了,还被自己给看到了,白旗驹是给不了梁琛好颜色看了,他皱眉就道:“你先回去吧,白鹿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什么,我叫司机送你出去。”

    梁琛也是知道自己和白鹿昨夜做错了,此刻听到白旗驹不算友好的语气,也不难受,低着头轻声应答着。

    白鹿一早上就出去,是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已是十八岁的少年,早就在成年时,接手了大部分白家的家业,在学习之余,大部分空闲时间都是在公司文件与一些机密中度过的,如此也自然拥有一部分人脉,为他做事。

    白鹿早在许久之前就查过梁琛的家世与背景,他也得知梁琛为何会被李迆修所包养的缘由,他知道梁琛是被人卖掉,也清楚,那个卖掉梁琛的人,竟就是他的哥哥。

    白鹿目光暗沉的看着手里的文件,又想起那晚梁琛痛苦绝望的表情,他背脊的瑟缩,他身体的颤抖,都让白鹿为之痛苦。

    白鹿深深吸了一口气,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名字上,“梁镇”这便是那个人吧!

    明明早该葬生悬崖尸骨无存的人,为什么还要好好的活着,为什么做了那么肮脏的事情后,却还能心安理得的活着。

    白鹿从外头回来,到家时,就看到梁琛正在厨房里忙乎着,这个时间早过了早餐时间,可是梁琛并未在白家用饭,便一直空着肚子回到了家,家门口的那些早饭摊子也都收了去,他只好灰溜溜的捂着空荡荡的肚子,回家自己煮面吃了。

    梁琛自己是不会做饭的,就连那唯一会的煮面也是和那不精通厨艺的白鹿学的,煮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好吃。

    白鹿打开门,就嗅到了一股面食的气味,他走过去,便看到梁琛皱着眉,吃着绵软无味的面条,他两眉弯起,瞧着梁琛这模样,忍不住笑了。

    “你早上去了哪里,怎么才回来?”梁琛见到白鹿问了一句,又马上把碗给推倒了白鹿面前,皱着眉,“我煮了面,太难吃了。”

    白鹿弯起唇,温软的看着他,把手里的袋子拿了起来放在了桌上,“别吃面了,我带了早点回来。”

    梁琛眼前一亮,走到他身边,“什么好吃的?”

    “买了豆浆还有锅贴……嗯,还有这个小笼,排了很久才买到的。”

    白鹿看着梁琛吃了好几个小笼,他拿起豆浆,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随即又皱了皱眉,“好像太甜了。”

    梁琛接过他手里的豆浆,也喝了口,“我就喜欢吃甜的,来……你吃这个。”说着,他便拿过一个锅贴塞到了白鹿的嘴里。

    白鹿动了动嘴,把一个锅贴吃下后,就细细的看着梁琛,他歪着头,侧过脸,似乎是想了许久,才缓缓道:“哥,若我做了让你讨厌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梁琛一愣,随即戳了戳白鹿的额头,眯眼笑看着他,“我才不原谅你呢……因为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是我厌恶的,你却还要做,即便做了,却还要让我知道,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过吗?”

    白鹿的表情似是呆了一下,即便又恍然的看着白鹿,他凑过去,亲了亲梁琛吃的油光亮的嘴,不搭调的说,“哥……和你一起吃早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了。”

    梁琛僵了僵,脸却是蓦然红了,你这死小子,你哥也敢调戏。

    ……

    春节过后,又是一段时间的缓慢回暖,因为蒋郁达又开始授课,梁琛白天便去了蒋老的家里,白鹿一时间没法看到梁琛,便也着手做了一些家里的事,而在新年过后,让白家担忧的是,白老爷子的身体开始慢慢不好了。

    似乎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身体的机能总会慢慢衰退,就像是白老爷子这样的,一生无病无痛,就算年迈了却还是精神气十足,可就在某一天,他早晨起来时,比往日更为困倦,便又小睡了一个多时辰,此后,他的精神便是日渐不好了。

    而随着白老爷子的身体状况,在白家中存着一份心思的人开始慢慢活络了起来,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白鹿的大叔叔白桓渝。

    早在白鹿的父亲继承家业的时候,白桓渝就对白老爷子的这个决定心存着不满,后来白鹿父亲死了,他在白家的行为就犹如家主一般,不可一世嚣张了起来。

    往日里,白老爷子对于自己这个大儿子的作态旺旺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可时至今日却是不同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孙子走上他父亲的道路,再不能让白鹿也枉死了。

    白家里的斗争他都是知道的,儿子的死他也是知道的,那是因为都是他的纵容,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所以白老爷子对于白鹿一直都是存着一丝愧疚,也格外对他宽容慈爱。

    白老爷子归去时,白家墙角的花枝开出了嫩芽,早春的天气依旧是寒冷的,湖面的冰雪也并未及时消融,短短的一个冬季,带走的却是一个家族的根脉。

    白老爷子得知自己命不久矣,他把自己的大儿子白桓渝叫到了身边,只留下他,与他低语了几句,白鹿站在门口的暗处,少年的身量已经是高挑挺拔,可又因为几日的照顾白老爷子,而显得清瘦了些,他靠在门后。

    过了片刻,门才被打开,入眼便是叔叔白桓渝泛红的眼,白鹿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擦过白桓渝的肩走了进去,他蹲在白老爷子的床边,紧握着他的手,脸挨得近了些,侧过脸,便听到老人呼出的气音。

    “原谅……他们。”

    白鹿沉下了眼,看着那张年迈的脸,“爷爷,其实您什么都知道,父亲的死,你也清楚。”

    “我曾想过,等我长大,必然会让那些害死我父亲母亲的人通通灭尽的,可……那样做,我就失去了一个资格。”

    窗外的风呼啸而过,白鹿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白老爷子的手,那明明是暖人的室内,他却觉得这口气冰冷刺骨,他说,“爷爷,我答应你,若他们知趣,我便不为难了。”

    白老爷子听完白鹿说的话,呼吸顿了顿,随即又慢慢平稳了下来,他抬起手,想要摸摸白鹿的脸,却被少年躲了过去,“爷爷,我的度量并不大的。”

    白老爷子一僵,继又苦笑,那张枯树般的脸,缓慢僵硬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每个人似乎都是一棵树,从树苗长起,经历风雨,成为大树,可人生却又似一把斧头,劈折、磨砺,把那分叉的树枝修剪干净,把那不羁的枝干一压再压,又或者把那废弃的枯树拦腰折断,经历那么多,最终活下来的大树,他们坚定独立,有着不可磨灭的意志,也有着比起常人更冷酷的思想。

    面对亲儿的死去,明知儿子们的自相残杀,却又不为所动的权势人生,其实也并不如原本想的那么美好。

    白鹿看着那归入魂界的年迈老者,慢慢站了起来,他的背脊挺拔如同坚毅的树干,他侧过脸,看向泛着冷光的窗外,被初融冰雪覆盖的窗棱上折现出了一张孤寒冰冷的侧脸。

    他依旧是在成长,如那些大树一般,不管被斧刀折砍,他依旧循着他的轨迹,慢慢成长成他妄想成为的那一类人,没人能阻止他,无人能抵抗他。

    然而此刻,他的手机响了,白鹿蹙眉,看了一眼屏幕,便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粗喘的声音有些不稳,“梁琛?”

    白鹿疑虑的喊了一声,却又听那头的人嘶哑的笑声,“小子,我找到了你的命脉……”

    不是弱点而是命脉,梁琛便是白鹿的命……

    或者换种说法,梁琛也许就是阻挡白鹿前进的那个树根。

    ……

    这么多年过去了,狱中在艰难的日子都挨过了,梁琛开始以为,自己也是可以无坚不摧的,他能够拥有坚定的意志与力量,能够战胜那些折磨他的人和事,可是现实证明他错了。

    梁琛什么都看不见,一条黑布蒙住了他的眼,他不曾想过自己竟还会遭到这种劫持,许是安稳的生活过得太久,令他一直紧绷着的那条线松弛了下来,而后便成了这种后果。

    此刻,梁琛也无暇顾及是谁绑架了他,他的身体异常疲乏与虚弱,他吸入了大量的乙醚,这种玩意儿让他的大脑隐隐作痛,身体变得无力虚软,他被粗绳捆绑在椅子上,手腕口已经被磨出了红痕。

    梁琛垂下头,开始默读心法,当年吸毒成瘾时,他便是用修炼心法的办法来克制毒瘾,最后戒除,只不知道这个方法对于这种事故来说,是否有用。

    当他在心里默读时,因被蒙住了眼,又比常人更为敏锐的听力,察觉到了有人在靠近。

    大概是在门外,隔着一块板的沉闷呼吸声,梁琛的手指动了动,就听那门忽的打开,“啪”一声作响,而后是凌乱的脚步声,梁琛的头被拽起,黑色的布条被扯开,光线一下子聚集到了眼前,令梁琛不得不眯起眼看着眼前的人。

    便是这一眼,让他的表情瞬间错愕僵硬。

    “刺啦……”紧黏在他嘴上的胶纸被撕开,疼痛瞬间来临,梁琛皱眉,他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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