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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主 第4节(2/4)

作品:《嫖主

富,他从刚懂事起,对于爱-欲的那道门就是一次偶然情况下,看到了被李迆修压在身下的梁琛才怦然懂的,那股浓烈的荷尔蒙让他的大脑都停顿了一下,仿佛就是当机重启,而后他开始接触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或者说,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只存在着一个人,那就是梁琛。

    他在那个世界里,不停的熟悉着梁琛,从他的发丝到他脚趾上的每一片指甲,他都能完完整整的记得。

    有时候,白鹿甚至会觉得,梁琛就是他的,是梁琛把自己给捡了回去,是梁琛让他愧疚后悔了那么多年,那么,梁琛也该是他的,他要对他负责,他是属于他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在情-欲这类事上,有着一种近乎于刻板的贞操,他想,他的身体是只属于梁琛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只属于那个唯独的人。

    当白鹿的手渐渐停了下来,梁琛的感觉反倒没有消退,反而是更加浓烈了,一旦涌起的情-欲席卷上身之后,就如同炙热的烈火一般,让他难耐,就连那身后许久都未用过的地方,似乎都痒了起来,希望能够有东西进入。

    然而,这种时候后边那个人他不动了。

    梁琛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于白鹿究竟存着怎样一种感觉,按理说,他因这个人付出了那么多,心里也该是有着怨愤的,可就算生气了一丝的怨愤,当他在看到白鹿时,那种愁郁的情感就完全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去怨恨一个一心想要对自己好的人,特别是……白鹿。

    梁琛知道白鹿是喜欢自己的,其实他也不明白,白鹿究竟喜欢自己些什么,两人年龄相差那么大,他经历了那么多的世故,在许多年前,他的这具身体就已经肮脏不堪了,然而,为什么,眼前这个少年,会喜欢他呢?

    “哥~”大概是沉默的太久,那个因为对于情-事太过陌生的少年尴尬的叫了一声,尾音还是温软的,梁琛听了,心里的那些疑惑竟淡淡的消了去。

    他抿着嘴唇,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要喜欢我呢?”

    梁琛侧过身,定定的看着白鹿。

    “我并不好,也不够优秀。”

    他起身,攥住了白鹿温烫的手。

    “我经历了那么多污秽的事,这具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那双手微微颤抖着,梁琛俯下-身,他的鼻尖蹭过了白鹿的脸颊,两人之间的气息如此相近,近到,白鹿都能够清晰的看清梁琛眼底那浮动的挣扎。

    “有时,我会想,如果我能遇到一个一心一意待我的人,该有多好。”

    梁琛依旧靠近着白鹿,那个平素沉稳严谨的少年此刻在他的靠近下,竟像只慌乱的小鹿,他呆呆的看着梁琛越来越近的脸庞,悄悄的屏住了呼吸。

    “你那么好,好到……我与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是在煎熬,有时候,我想我是配不上你的,可我又自私的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流露出这样的眼神来。”

    梁琛扬起手,细长的手指微蜷,合住了白鹿那双温柔的眼睛。

    “我舍不得你,你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遇到像你这样对待我的人了。”

    说完,他勾起嘴唇,轻轻的笑了,悄悄的凑了过去,嘴唇蹭到了白鹿那两片僵硬颤抖的唇瓣上,含住舔-湿,柔软的舌尖温柔的探入,摩擦过白鹿微合的牙齿上,挤了进去,白鹿这个时候大概都被吓傻了吧,他僵硬的坐立着,任由梁琛主动的侵入自己的唇齿,一丝一毫染上了他的气息。

    “我不想把你让给其他人,怎么办,我就是这么自私啊……”

    话音迟迟的落下,那个僵硬的少年终于动了,他勾起唇,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笑意,“那就不要丢下我,把我牢牢的牵着,让我只看着你一个人吧!”

    梁琛笑着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说着,他竟起身,坐在了白鹿的腿上,双手用力把白鹿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之上,他的后腰处虽还是隐隐作痛,可已经好了许多,梁琛把那微毫的疼痛忽略了去,上翘的眼角轻巧落下,视线定在了白鹿那已经肿胀的胯-间。

    他伸出手,在那胯-部处轻轻搓揉,慢条斯理的看着白鹿因为情-动而红了的脸庞,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侧着脸,斜睨着看向白鹿,“看你刚才那么生疏,是不是……都还没开过荤啊?”

    白鹿一愣,他也不觉得羞涩,点了点头,直白的说:“我的身体是你的。”

    梁琛一顿,脸上不知该是如何表情,他只知道深深的吸了口气,眯起眼,带着从未有过的媚态笑看着白鹿,“那我就给你□了哦~~”

    “嗯?”

    在白鹿还未反应过来时,梁琛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里头已经勃-起了玩意儿,他低下头,鼻尖轻轻的蹭了蹭,竟伸出了舌头,慢慢的舔-弄着那圆圆的头部,白鹿呼吸一滞,一股暖流从下-身处汇集,那是一种令人发狂的欲-望,他从未经历过,此刻只觉得舒服却又难受。

    过了片刻,白鹿射-了出来,梁琛把白色的浊-液吐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还在呆愣着的梁琛,有点喜欢他那个生涩的傻样,就自顾自的用那白鹿射-出来的东西,涂在了自己的后方,指尖微入,轻轻的扩-张着。

    他是许久未做了,那个地方就和第一次一样紧着,梁琛看差不多了,便拉过呆呆的白鹿,让他两只手覆在自己腰间,而后,自己则坐在了他那个又再次勃-起的地方,慢慢坐了下去,充盈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

    梁琛面上两抹潮红,慢慢滑动,等过了一会儿适应了之后,他才趴在白鹿的肩头,嘴唇贴着白鹿通红的耳朵,“好了,你快动吧!”

    白鹿如梦初醒,听着梁琛的话,开始活了过来,腰部用力,猛烈的抽-动了起来。

    梁琛双手抱住白鹿的肩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一时间,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快-感蜂拥而至,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那昏黄的色彩,如此暧昧,却又让他心生喜爱。

    “我也是喜欢你的……白鹿。”

    他轻轻地,轻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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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一章,羞涩

    ☆、第十四章

    大抵是年关前两个多月,白家就开始置办了,而白鹿身为白家已定的继承者,也必须得参与进去,虽说他的几个叔叔并不待见他,可白鹿却是没法退缩的。

    白老爷子还在,便是极其器重他,他做的事,白老爷都是说好,这样一来,他的那些叔叔们就更厌弃他了,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而也是因为如此一来,白鹿在白家做事便是难上了几分,不过好在不是寸步难行的地步,只是比起平时要更累了些。

    梁琛这几日便时常见白鹿极晚回家,活到家后,便是坐在沙发里,眼角微耸,极为疲惫的样子,梁琛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是极为担心他的,可他却不知要做什么。

    往往就是陪在白鹿身旁坐着,看着这个少年沉寂的眼还有疲倦的面庞,心里静悄悄的,却又会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喜欢,自那日两人坦白了心事起,他对于白鹿的喜爱,似乎比起以前要更加浓厚了。

    可也正是因为,越来越浓烈的爱意,让梁琛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谨慎了起来。

    他总觉得,在爱中的两个人,就像鱼和水,若鱼离去了水便会缺氧死去,若水没了鱼,就会成为一滩死水,他们谁也离不开谁。

    梁琛害怕自己成为那个湖泊,因为若是鱼待厌了,那么便可以离开,去寻找下一个湖泊。

    他是怕极了,成为一滩死水的日子,那颗心变得比石头还沉,他都怕自己会溺死。

    屋内就开了一个小小的壁灯,灯光昏黄暧昧,白鹿睁开一只眼,静静的看着那兀自沉思不知在想着什么的梁琛,他侧过头,温软的视线慢腾腾的挪到了梁琛的眼角,那里竟然还留着一滴泪。

    白鹿心里一涩,皱眉看着他,突然就凑过头去,嘴唇碰在了梁琛的眼角,“怎么了?不开心?”

    梁琛一愣,嘴唇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眉头却惆怅的皱起,“我在患得患失呢!”

    白鹿呆了呆,蓦地就笑了出来,他好看的眼眉弯弯,拱起背脊,轻轻抖动,他勾住梁琛的脖颈,两人的脸靠的极近,温热的呼吸相交,梁琛静静的看着白鹿眼里的笑意,他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脸瞬间就红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很晚来了,梁琛是洗完了澡后,便等着白鹿的,此刻又和白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竟也没注意到时间,白鹿看了一眼钟,见指针已经转到了一点的位置,不禁皱起了眉。

    “你不要那么想,我喜欢的人一直都会是你,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已经很晚了,你快点去睡觉吧,我去洗个澡。”

    梁琛见他这样说,有些哑然,他知道自己不该那么想,是他多心了,可是他又看了一眼白鹿,见他疲倦的样子,心里就有点不想去睡了,就想等着白鹿一起入睡。

    谁知白鹿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温柔一笑,慢慢道:“快去睡,不然我□你。”

    梁琛蓦然一惊,背后立刻凉飕飕的,这……这还是他的白鹿吗?

    ……

    白鹿的大叔,白桓渝不耐的看了一眼大门,“白鹿怎么还不来?”

    白旗驹坐直了身子,有些惴惴不安的看向白老爷子,他在这个大哥面前一直都是软弱不敢说话的,此刻见大哥责备白鹿,竟也不敢说什么,不过就见白老爷子扫了那些面如嫌烦的儿子一眼,眼神沉稳如涛,“先让大家开饭吧,桓渝你先去招呼外戚去,我们这桌在等会儿。”

    白桓渝一愣,面色僵硬,起身走开了。

    这天正是除夕夜,白家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就是为了吃一顿团圆饭,外戚旁支还有那些百八里外远的亲戚们都过来了,他们来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沾上那么一点白家的光。

    白鹿是晚了半个钟头,才过来的,他来时,他的那些叔叔都面色不好,特别是最年长的那一位,面色极差,白鹿便朝他一笑,又见白老爷子慈眉笑着,便又乖顺的坐在了白老爷子身边,他这受宠爱的模样,倒让那些小辈们羡慕极了。

    谁都知道,这个长得温润俊秀的少年,是白家原本的那一位家主留下的孩子,白鹿的父亲母亲早死,后来就连白鹿都流落在外一阵,白老爷子好不容易找回了他,更是待他如掌中宝,爱惜备至。

    后来饭吃到了最后,白老爷子才问白鹿,“今天怎么晚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鹿一愣,没想到白老爷子还会问,他侧过脸看到餐桌上,一干人等面色不一的神情,心里微微一顿,便说道:“是有事,我去见了一个人,爷爷你还记得,当时我在外面快要冻死时是被人捡起收养的吗?我今天就是去见了那个人。”

    白老爷子眼神闪了闪,他轻轻的应了声,“当然是记得的,我还没有好好谢谢那个人,你去见了他,为什么不带他一起过来呢?”

    “我与他说过,不过他说不想打扰。”

    “这是什么见外话。”白老爷子轻轻扫过桌上一干人,微微一笑,“现在也快散席了,今天是除夕夜,他若是有饭局也该是好了,你带他一同过来吧,我也想见见他。”

    白鹿脸上闪过欣喜,他本就想让梁琛过来,他是不愿留梁琛一个人在那空荡荡的房子里,他想着要和梁琛一同度过除夕夜,想着能够像多年之前那般,吃着饺子看着窗外烟火,于是白鹿没有任何犹豫,便起身离席,又和爷爷说了一声,便往外头走去了。

    他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梁琛的电话,轻轻软软的叫了一声,“哥……”

    梁琛是一路慌乱着来的,他招的的士并不能行驶到白家所在的那个界区,因为过不去了,梁琛就给了钱,下车后,就看到白鹿右手插在裤袋里,双腿微微蜷曲,靠在了身后的栏杆上,他见到梁琛来了,就立刻站直了起来,一脸欣喜的样子。

    “哥……”

    倒是梁琛的脸微沉,他穿着的很正式,西服的衣领衬衫扣到了最上一层,露出了浅浅的喉结,梁琛的眉目沉静,下颚绷得紧紧,他面色冷峻,站在白鹿面前,一股禁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白鹿不禁一呆,这与往日不一样的梁琛,让白鹿觉得新鲜,可更多的却还是无理由的喜爱。

    他急忙走过去,拉住梁琛的手,梁琛的手掌很凉,白鹿想了想,就道:“哥,你别担心,爷爷他不严厉,对待小辈都是很好的。”

    梁琛蹙眉,哑声道:“你这么匆忙的让我出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还要见你的家人,我怎么能不担心。”

    白鹿安慰着他,可梁琛心里却还是忐忑的,大概是因为他的过往,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他总会觉得,若是被人知道,他必然会让白鹿蒙羞,他自己倒是不觉得羞耻,反倒想着白鹿会不会因为自己而蒙羞。

    不过梁琛这样的想法,白鹿是没有察觉的,他虽沉稳谨慎,可依旧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在喜悦的时候,总会忘记一些需要去想的东西,就如,梁琛心里最深的忧虑。

    梁琛来到白家时,家宴已经散去了,一些边旁的亲戚都走光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本家的人,他们见白鹿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漂亮男人,那个男人长相精致,一张脸生的白生生,就像一颗颗盈盈的珍珠,眉眼又是温软清俊,像是这样的人,自然是一来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梁琛心里虽彷徨,但面上却不想露怯,他心里想着不能让白鹿丢脸,便努力把持住面上的镇定,步步紧跟在白鹿身后。

    白鹿的几个叔叔们都用审视质疑的目光打量着梁琛,而白旗驹更是一闪而过惊讶,他看向了白鹿一眼,继又马上转过头去,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杯碗,隐藏住心里的惊讶。

    白老爷子眯着眼,看向梁琛,他心里对这个年轻人不知为何便有种好感,许是他救过自己最宝贝的孙儿一命的缘由,他心里便存着一份淡淡的感激,白老爷子让梁琛坐在自己身旁,与这个小辈说了一些话。

    梁琛得体的回答着,宠辱不惊的样子,让白老爷子对他的感觉又是淡淡的好了几分。

    这谈话一直到白老爷子感到困倦了才止了,梁琛心里倒是轻轻松了一口气,一直绷着的背脊软了几分,这个时候,已经是很晚了,外头也已经没有车了,白老爷子就让他住在了这里。

    白鹿听到梁琛是要住下来的,心里暗暗的高兴了几分,他趁着空隙,就去让整理客房的佣人停下了动作,“梁琛和我住在一起,你们不用整理了。”

    那些佣人顿了顿,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面面相觑,“可是是老爷说的……”有一人还未说完,旁边的人就推了推他,那人一愣,随即看到白鹿的表情,心里瑟缩,住了嘴。

    白鹿面色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那些佣人是知道的,这个少年便是白家日后的主人,这是白老爷子先前就说过的,当着白鹿的几个叔叔还有白家里里外外的佣人通通说过的,所以此刻白鹿面色不虞,便不敢说话了。

    梁琛的换洗衣物,白鹿早早就让人去准备了,等梁琛提到睡房时,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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