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 第16节(4/5)
作品:《攻四,请按剧情来》
醒来之后,竟问了我的名姓,说自己是攻四,将来若有出场的机会,要替我在读者面前亮一亮名字,省得到死都没人认得我。这话说得真戳心窝子——我一个攻三,都出场这么多回了,读者们还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呢,就连个攻四都可怜我了。
唉……我真不是因为无人理解才急着和他说话,只是想安慰一个身处劣境、未婚先孕,还平白多出个鬼畜爹的可怜人罢了。不过我们谈得十分投机,他吐槽起我主人来简直是直插红心。说着说着,他便要我陪他离开这地牢,自魔教秘道出去。
可那秘道涉及道主人将来一段剧情,我却不能不表表忠心,并未即刻答应。后来他动手逼迫了我,我才做出一副为了他性命着想不得不答应的态度,随着他自秘道找到了魔教地宫——就是没想到那机关底下没道儿,是直接摔下去的。
到了下方,他竟摔晕了过去,我担心他一尸两命,便去找了水来,以口相哺喂给他。他的嘴唇在冷水浸润下渐渐柔软起来;口中还混着些淡淡的血腥气;齿关并未咬紧,用舌头挑了挑便即张开,柔顺地承接着我哺给他的潭水;舌头也柔软滑嫩,只是没什么反应……
我喂了他几回,渐渐就带了些多余的动作,不想他中途醒来,吓得我心脏直跳。亏得他醒来那回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他并未发现我的动作,只是颐指气使地叫我随他看地宫中的机关。
其实这个攻四只是架子摆得足,人还是挺心软的,也不会真下什么狠手。我这些日子与他相处,也摸出他几分脾气,便双手抱起他往棺材那里寻去。首尾看过一回,他便指定一个棺材,要我打开看里头有什么。
我找了一番,在那骨头下方找到了本《霜刃集》,他便急着抢了过去。可他手腕之前叫我捏伤了,连这书也拿不动,我只得捞起书来,坐到他身边与他共看——这种秘笈像我这样的人一辈子不一定能捞着一本,不看对不起自己。
越看越觉着这书不像什么武功秘笈,里头怎么都是马赛克内容呢?我怀疑这是什么秘码,看了百里封疆一眼,只见他也面红过耳,眼睛几乎都闭上了,一页接着一页地只往后翻。
原来他也和我一样不好意思……我心中一跳,猛地就想起方才他未醒之时,我跪在他身上替他喂水的情形。那时隔着衣服碰触到的身体,现下想来,其触感仿佛就沾在指尖。当时他还浑身冰冷,肢体略显僵硬;可醒来后,我抱起他时便觉那身体柔软许多,在我怀中微微挣动……
我不敢多想,低头仍望向那书,偶尔看到一鳞半爪的描写便不自觉地套上眼前之人——他与我现下挨得如此之近,他身上的热度,他面上因为害羞而泛起的红晕,他手臂细微的颤动,我无不一一察知,然后在脑中勾勒出一篇篇奇异的画面。
我正陷于旖旎之思,却发觉百里封疆身子猛地僵硬起来,微热的肌肤迅速冷了下来,双目直愣愣盯着那本书,就连呼吸都停了下来。我立时清醒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书上,却见那里赫然写着,他怀孕之后必须时时与男子交合方能活命……
我无法不同情他。相比起这样跌宕起伏的人生来,能像我这样默默地在阴影中活一辈子真是幸福啊。
我满怀同情地阻止了他的自残行为,看着他销毁了那本不靠谱的秘笈,带着他到了取水的寒潭边上——那便是离开地宫的通道了。
他并不会水,却抢着跳下寒潭,若非我拉着他向外游,中途又给他渡了回气,他怕是就要淹死在那潭中。虽是没淹死,却也动弹不得,就那么奄奄一息地躺在枯草丛中,神色凄怆,脸白得几乎透明,叫看的人都无端生出种生无可恋之感。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却不能让他就死了。于是我生起火来,将我二人的湿衣除了,都搭在火上晾着。就这么一会儿没看住他,百里封疆便提掌向自己小腹处用力按去。我心底不知怎地,猛地升起种不舍之感,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地叫他别伤害那个孩子。
也别伤害他自己。
我才注意到他身上并无寸缕,衣服还是我方才亲手脱的。他个子比我高些,骨肉匀停,身材矫健而不过份,肌肤比中原人白许多,却不似主人那样透着粉红,而是因为冷水激过,微微显出些青灰,上面蔓延着浅蓝色的血管。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低首便吻上了那张方才我曾几度探索过的嘴唇。我们俩离得太近,胸前的皮肤紧贴在一起,我能感到他的胸膛被我焐得渐渐回暖,心脏贴着我心口有力地跳动。
果然,语言无法说通的时候,身体上的沟通就显得特别有用。我不愿叫冼冰刃一个攻五比下去,便把作者给我设定的非凡手段全都用在了他身上,从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下手,耐心细致地抚慰着。
他的肌肤渐渐温暖,眼中的迷惑和痛苦被情欲所取代,身体也从方才的抗拒僵硬变为了柔顺,随着我的摆布完全敞开,接纳我进到了他体内。我也说不好自己这行为算是助人为乐还是乘人之危,但我对于这一行为却是绝无可后悔之处。
我离开他身子之后,还颇周到地替他把了一下脉——他没怀孕。我仔细数着日子,距我们从凤凰山庄回来,足已有了一个月,而凭作者给我开挂的这医术,一个月的胎象绝无可能把不出来……这么说来,其实他和冼冰刃在一起时尚不能生育,那么他到底会不会遗传到那种体质?
我垂下头看了看百里封疆。他已昏睡过去,身体微微蜷起,眉头紧皱,似乎睡得很不安定。他还想着武林盟主么?我一手攥着他的手腕,伸手轻抚他仍有些发热的胸膛……我已经要了他了,不管他能不能生子,心里想着谁,我也要把他留在身边。
再等……一个月,就算不能做到他怀上,至少也可以做到他完全忘了冼冰刃,彻头彻尾成为我的人。
爱不都是做出来的么,冼冰刃能,我自然也能。我怎么也是攻三,这方面肯定是要比他强的……
可是为什么我费心费力地做了半天,还是及不上冼冰刃处男情节的威力大呢?我连儿子都让他生了,又尽力帮他夺取他想要的武林权柄,他却只肯和冼冰刃正式成亲,倒把我当个妾纳进了门——
好吧,总比到现在也没闹腾进门的龙笏君强点,可强那么点儿有什么用?秋岚绪和白轩弥仗着和他的血缘之亲兴风作浪,冼冰刃又才是他的元配,我再不用点手段,简直就要被挤得再无立足之地了。
听新调来的魔二五报告说,百里封疆今天翻了白轩弥的牌子。我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了玉岚烟前些日子替他制成的绝育药,递到了魔二五手中。
“今晚便把这个下到白轩弥饭菜之中,就是封疆误食了也不妨。”
反正我已有了纵横,中了他的招也不怕什么。白轩弥么……叫他且去和龙笏君抢儿子,看他到头来保得住保不住天涯!
93、番外四:秋岚绪
我出生时,离这本书正式开篇还有小二十年呢。可我天生就是boss,由于气场太过强烈,也由于人物性格决定,我平生并没有什么交好之人——除了作者给我配的朱砂痣玉解颜,和魔教教主百里霜刃。
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机缘了,我看到了平生第一本闲书,也就是百里霜刃所著的一本纯情武侠清水bl小说。新世界的大门在我面前打开,原来这世上不光有武功秘笈,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可以看……
我派了岚飏宫弟子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那位写手的所在——西域,处罗山。
我见到他的那天,他正光着脊梁,只穿着条大裤衩坐在院里,手里摇着把蒲扇,汗流浃背地在桌上埋头写作,桌上的稿纸跟狗啃的一样乱。他身边摇椅上坐着个美貌的白衣少女,冷着脸一面翻阅手上的纸页一面说着:“第二段有错字,改!h太少了,多加点!那个第三者虐得不到位,再加两章!”
我对文化人的美好幻想,从那一天就死去了。
后来我和他相识深了,又介绍了解颜给他,三人常在一起说话谈心。他们俩倒是有共同语言,天天凑在一起怨念自己死得早,然后共同用阴暗的目光望向我,抱怨我为什么就能是boss,还一直活到完结。
我那时脾气很好的,也和他们打趣道:“你们好歹还有儿子呢,还可以走走父嫁路线。我可是得在大雪山孤独终老,养了个徒弟还是个赔钱货……解颜,那可是你儿子,你当爹的得赔我的损失!”
解颜就反过来噎了我一句:“我生了儿子不也是给你养?养不教师之惰,我儿子有问题全赖你!再说了,这孩子生了也活不了多久,还要给人穿,我这个当爹的也没好处啊。”
百里霜刃一样抱怨:“我儿子也活不了多久啊,还得让秋岚绪杀了。你说你看了我多少书?没事时大大、大大地叫着,到以后杀我的娃、毁我的教,你心里不亏么?”
……后来剧情改了,百里霜刃就更加不上算:“这回好了,你上了老子,还抢老子的儿子,我老婆倒跑了!你一周目还好意思跟我要书?以后都没了,一周目的坑咱全弃了,我要改路线,我要写暗黑悲虐肉文报复社会!”
我被坑得结结实实,还没从这场打击中抬起头来,解颜也鄙视起我来:“大纲里可写了,你跟我儿子可是真爱啊!你上了我儿子的老子,还要搞老子的儿子,还让你儿子也搞我儿子?”
心灵受到了如斯深重的打击,我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轰然倒塌。我对那个擅改剧情的百里封疆简直是恨入骨髓,尤其是他还是个穿越者——我顿时结结实实地理解了解颜的痛苦……那可是我亲儿子啊!
见着那个穿越者时,我狠狠地先给了他一掌,又叫人抽了他二十鞭……要不是后续剧情还需要他走,我当场打死他的心都有!那小子倒还挺能折腾,竟从魔教地牢逃了出去。我顺着他的路径下到地宫看去,却见百里霜刃的棺椁已叫人撬开,森森白骨曝于空中,棺旁洒着一地碎纸,细看却是本书,叫人撕成了这般模样。
魔教秘笈已在我手中,这本书又是什么?我捡了几页看看,竟是霜刃后来爱写的小黄文——哈,八成是那个百里封疆想从魔教地宫中盗些财物,不小心看见这东西,气得撕了书,又将他尸骨放着不管。
我着人找了他几回,竟找不到线索,看来这小子也有几分本事。无奈武林大会临近,我只好先回中原看看烟儿和那个正牌攻——那也是个不着调的货,一天到晚地搞外遇,烟儿来求我我也不能不管,还得跟在他们俩后头收拾烂摊子。
这本破书也不早点完结,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叫他们这么折腾,受得了么!
到了姑苏,倒叫我意外地遇上了百里封疆。好在自玉岚烟穿来之后我就不停地被刷新下限,在面对他那张画得跟妖精一样的脸和一身女装时还能保持淡定,没直接把人按到魔教地宫里给百里霜刃殉葬去。
我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拎回了岚飏宫,放下他时又看见了那张叫人睁不开眼的脸,干脆直接将人扔进水牢,免得我看着烦心。
过了些日子,龙笏君仿佛也老实了些,我闲了下来,就想起百里封疆还在地牢中。无论怎么处置,总得把人弄出来看一眼。毕竟是霜刃教主的儿子,一想起当初看了他的书,还上了他一回,不管他这儿子是原装还是穿的,起码不能让人死在我手里。
一想到以后他就是我儿子了,我就跟吞了苍蝇似地恶心。可不管芯子里是什么,这个壳儿终究是我儿子的,我还是咽下了一切不满,命人带他去沐浴更衣。我那水牢的水质堪比游泳池,按说他随便冲一下就能出来了,可那小子不知是洗澡上瘾还是掉里头淹死了,洗了有半个时辰还没动静。
我实在不耐烦等他,干脆去浴室那边拿人。到了那儿时却赶上他要自残——若我看不见也就罢了,见着他又给我闹这幺蛾子,气得我心火上涌,当场抓着他的手甩了出去。那小子落入水中后衣裳散开,竟露出一身斑斑瘀痕——他居然是个受!我秋岚绪的儿子,本文的炮灰攻四,竟叫个不知羞耻的贱受穿了!
我几乎失手将他掐死,亏得理智恢复得快,明白此人不能杀,只强压下怒火教训了几句,便叫人把他带到兰阁,学习我岚飏宫各色秘笈。
他倒也有几分眼光,进了兰阁后便先拿了霜刃教主所著的魔教功法,埋头看了起来。我在一旁观察了他一阵,便现身出来,将那秘笈的来由告诉了他。
他竟然问我,若他就是原装的百里封疆,我当如何待他。好笑,他若真是百里封疆,这文能改设定么?这群无耻的穿越者,穿了别人的身子,就要享人家亲友的真情,却不肯负担人家该担的责任……
我听他砌词狡辩了几句,越发觉着此人比烟儿还可耻——起码烟儿所作所为皆是作者的意志,非是他本人故意做出那些事体,这个百里封疆又算什么?纵然他是下本书的主角,那书作者却还没写出来,我凭什么就要拿他当主角哄着捧着,任由他在我面前放肆无礼?
不过这小子胆小得很,竟被我身上威势吓得晕了过去,想到我和霜刃教主的儿子竟被这样人穿了,当真叫人失望得紧。不过穿越者大约也都这样无能——就是玉岚烟穿来之后,不也坐个轿子都会吐么?还不肯练武,白浪费了我烟儿那副资质绝顶的身子。
不过他到底身上有我的血脉,虽不姓秋,将来拉出去任谁也要说是他我儿子,总不能一直这么废物着,我便抽了工夫教他剑法,顺便带他吃了顿饭。他的体力远不似魔教教主该有那般强盛,吃饭时也是跟个小鸡子似地,和我前些日子上处罗山时打听到的百里封疆的情形都不相似。
我儿子已是死了,再怎么想,这个穿越者也和他不会相似。我心中暗叹,又教训了他几句,却也明白强求无用,也只能随他去了。
吃罢了饭,我看他被我吓出了一身汗,便叫人带他沐浴,自己也拿了药膏替他涂——他是受我也忍了,但弄得我儿子一身都是吻痕指痕,我这当父亲的怎能忍受?
我好意要替他涂药,这小子不领情,非要自己涂便罢了,还摸着我儿子的身体便开始发丨情!
世上怎么有这样无耻的贱受!我怒火中烧,将他双手绑上,亲自涂了药膏,又拿手替他泄了一回……我儿子若是活着,我做父亲的说不准也有机会替他做此事,可如今却是个受占了他的身子,真让人越想越不是滋味。
后来我看得他更紧,日夕教他练功,又叫他背诵武功秘笈,总算是占了他的工夫,让他没空去想那些丢尽我面目之事。孰料此人勾搭不上男人,便开始勾搭我宫中侍女,还骗得一个女弟子替他弄了毒药来,想谋杀于我。
哼,我倒也要看看,他在我这岚飏宫中能搅出什么浪来。
那女弟子替他拿来药那天,我一直等着看他有什么本事替我下药。可一直等到晚上也不曾见他出手,倒是他神思不守,做事颠三倒四,着实叫我看不下去,干脆点明了此事。
我在他身上搜了一阵,却没想到他竟是自己吃了那药,仿佛已经毒发,呼吸不畅,还向我求救似地叫了一声“爹”。
我猛然就体会到了霜刃大手那种父嫁爱好者的心理。虽然是个穿越者,可他穿的怎么也是我儿子,要是我的亲儿子这么叫我一声,我简直能将整个天下都捧到他面前。
我顾不上感慨,连忙替他打通了经脉,又叫了孙大夫来替他看诊,还把那私通他的女弟子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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