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四,请按剧情来 第15节(1/5)
作品:《攻四,请按剧情来》
果然龙笏君是来与我为难的。我无奈停下步,却见那将军笑呵呵说道:“百里先生不必再想了,后门咱们也都安排好了人。您看,内务府的聘礼都已送来了,裁缝也随着来了,您就等着做衣裳吧。”
岂止是裁缝来了,龙笏君也来了。我觉着他本该有正事干的,谁知这么百废待兴的时候,他还能抽出工夫往我这跑——不愧是昏君,我当初怎么有一恍觉着他跟我一样明事理、晓轻重、顾全大局的呢?
他大模大样地上来拉着我的手道:“爱卿这是何意?朕还不曾为你们赐婚,怎么就要走了?莫不是不相信朕的人品?”
我还真是不信他的人品……人品这东西怎么能信,我只信自己能掌控在手中的东西。我甩开他的手,看着巷子两头连绵的人群,无奈吩咐:“先回去,让他们把东西搬到院中。”
我自己飞出并不难,可纵横若受了颠簸可怎么办?总得腾出地方才方便出去。龙笏君微微一笑,又踏上一步,隔着冼冰刃和我说道:“朕可是你们的主婚人,就如你的父母一般,何必这样提防。”
“本座怎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父亲?”
我正要答龙笏君的话,却听着一道并不算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似还在远处,声音却直入人心,可见功力深厚——本文唯一的反派boss,能不深厚么。
受到这冲击的不止是我,冼冰刃搭在我臂上的手也明显地紧了一紧。我在他手上拍了一拍,背后就觉被人蹭了一下,听得白轩弥的声音低低响起:“兄长,秋岚绪武功极高,若是来找麻烦却不好办。不如你带纵横先躲一躲……”
他话音还未落,一匹黑马便自外头踏着箱笼跃入了巷中。马上坐着个红衣男子,操着缰绳稳稳落到地上,下得马来劈手将冼冰刃扔到一抬箱笼上,又将纵横自白轩弥手中抢了过去,怀抱纵横望向我:“你要与谁成亲,怎么不先告诉爹知道?”
他出现那一刻,就连龙笏君的脸都黑了几分。我眼看着未过门的夫人和弟弟吃了暗亏,只得替他们分辩道:“那位冼盟主与我早有婚盟,不日便要成亲。至于白轩弥,他是我弟弟。爹,你看在我……我爹的份上,不可伤他。”
他目光微转,在白轩弥和冼冰刃身上扫了一回,冷哼一声,一手托定纵横,一手抓拿着我的手腕道:“既是要成亲,爹便替你做主。堵在这里,晒坏了纵横怎么办。”拉着我便往屋里走去。
我也不知道他是来捣乱的还是来帮忙的,叫他一路拉着到了正堂,看着他施施然坐下逗弄着纵横。
冼冰刃与白轩弥也跟到了房中,各各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连龙笏君不知为何也跟了进来,立在门口阴阳怪气地问道:“国丈此来到底是要替爱妃主婚的,还是打算娶了自己的儿子呢?朕倒不介意主婚对象换人,怕是天涯爱卿和国舅都要不答应了。”
秋岚绪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掠过门口那三人,最后落到我身上,缓缓问道:“你欲娶冼冰刃?”
冼冰刃立时踏上一步,难掩紧张之意,抢着答道:“没错,我与百里教主早有婚盟!”
我也随着他点了点头,说道:“人无信不立,我与他确有婚约,请爹成全。”
秋岚绪轻轻拍着纵横,淡然答道:“你要成亲是好事,提什么成不成全。既然本座来了,此事便由本座操持,也不需什么主婚之人。不过……你就娶这一个?”
我愣了一下,脑中不期然想起方才龙笏君之言,狠狠地打了个寒战,强压下那种有乖人伦的念头问道:“爹的意思是?”
他低下头在纵横襁褓上轻拍了一把,微带几分笑意问道:“纵横的爹呢?这孩子长大之后,若知道他非冼冰刃亲生,连生父是谁都不知道,心中怕是要难过的。我看你对那影卫一向有情,为何不连他也纳了?”
他怎么提起龙九来了,莫非是两人中途碰上了?我微微一愣,却听秋岚绪说道:“他毕竟也是纵横的生父,你若不喜他,娶来撂着就是。若是纵横长大后为了这个父亲与你生出嫌隙,更不值得。反正你是魔教教主,三妻四妾也正常,何必为了怕姓冼的吃醋便坏了你们父子情份。”
我都快听不懂他说话了。这人真是秋岚绪吗?还是龙九易容成的?反正现在没了boss光环,他要模仿也极容易——他根本就是龙九吧?
我正胡乱想着,却听白轩弥在下头也喊了一声:“依秋宫主的说法,我却是比冼冰刃更该与兄长成亲——兄长腹中这孩儿是我的!”
我忙瞪了他一眼,叫他不要多事,却见龙笏君也踏上一步道:“国舅此言差矣。‘皇长子’三字是作者亲手写出来的,怎么能是你的?百里爱妃已是朕的惠妃,朕舍着放他出宫是为了让他与心上人共结连理,却不是为了叫国舅趁这个便宜的。”
你们慢慢吵着,我先弄清了秋岚绪的真假再说。我向他走了几步,伸手自他手中抱起纵横道,盯着他说道:“龙九不过是个影卫,若叫人知道纵横有这样一个父亲,将来难免叫人小视。倒不如就养在冼冰刃名下,也可顺顺当当地继承江南武林……”
一语尚未说完,冼冰刃便抢着说道:“这样最好!我一向视纵横如己出,便是将来再有了亲儿,也绝不会委屈他的!”
我顺手把孩子交到冼冰刃手中,只留心看我这个爹是真是假,耳后忽然传来一阵风声,又听得冼冰刃惊叫道:“是你!”
我猛然回头,却见龙九不知从何处蹦了出来,一手伸在空中,愤愤然盯着冼冰刃,身上一片几乎散弥一室的杀意:“冼盟主,请将纵横交与我。”
难道这个真是龙九……那座上的当真是我爹了?他是抽什么风了,竟要做主让我迎龙九入门……我怎么记着他每次看见我身边有男人就要下狠手呢?什么时候他就转性了?
秋岚绪站起身来,冷冷喝道:“都住手!”喝声未止,龙九已然倒在了地上,冼冰刃手中的孩子也重新到了他怀里。
他一手抱着纵横,一手拉定我便向外走去,口中似无意却是清清楚楚地说道:“本座是你的父亲,哪有父亲不愿让儿子早日成家的?再说了,你成了亲难道就不是我的儿子?爹也不至于和那些人吃醋。叫你多娶几个,一是为了魔教面子好看,也是为了我孙子——龙九爹就替你做主纳了;至于那两个,待你腹中孩儿生出来,滴血验亲,再定下该纳哪个入门吧。”
83、洞房
直到秋岚绪把我扯到房中,吩咐乳母将纵横抱下去,我还没能理清眼下的情况。他清咳一声,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冷然问道:“又胡思乱想什么呢?爹替你做主,六月十六就是好日子,到时候你便冼冰刃和龙九一并娶进门来吧。至于你腹中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什么时候种下的?此前爹一直不曾逼问你,如今你若没个准主意,怎么好再纳新人入门?”
我又叹了口气——自打这本书开文以来,我就经常叹气,以前在魔教二十几年加起来,也不曾有过这么多烦心事。仔细想了许久,这事还是不能我独自做了主,就连秋岚绪怕也未必管用,还是先回山去禀告娘亲,看她的意思吧。
——当真和自己的弟弟成了亲,不说我上他时肯定要顾忌他的肚子,外人听着也不好听啊……等等!那小受不是给我弄过个什么套么?再找那小受要些来,可就不用怕了。哪怕现下玉岚烟不知跑哪去了,百晓生可是跑不了的,大不了叫他百度一下做法便是。
想到这主意,我不禁又有些砰然心动,待发现的时候,嘴角都翘到半天去了。秋岚绪神色淡淡地立在窗前说道:“看来你是已有了定论,是谁?”
我张口欲答,却又想起娘当初的殷殷叮嘱,又将白轩弥的名字咽了回去,对秋岚绪说道:“我真正欲迎娶进门的也只是冼冰刃一个,龙九已是为了纵横不得不纳,旁人还是等到回了处罗山,禀告了母亲再说吧。”
到时二儿子出生,我娘大约也能看在孩子面上,允许我搞兄弟年上监禁play……等等,最后那三个字是什么?我才没想过搞那种东西呢!
虽是成亲之事由秋岚绪主动揽下,龙笏君却还是咬死了天子赐婚不得拒绝,坚持要替我主持婚事,并又以纳妾为由,叫内务府加送了不少东西来。我教地处偏僻,中原这些好东西自是少见,我便一一笑纳,预备着将来在京城附近置个分坛,这些东西正好做分坛的资金。
随着婚期将近,秋岚绪便吩咐冼冰刃和龙九不得与我相见,怕有所冲撞;龙笏君再怎么不着调也是个皇帝,自不会日日到我门上来;他自己又要布置婚房喜堂,又要安排采买、延请宾朋;这些日子我倒是难得有工夫成日陪着儿子和弟弟。
纵横也颇爱听白轩弥读书,《斗破天元》我才看了一半儿,他便天天拿着书给我和纵横念下一半儿,有时还凑到我腹前,说是要给这孩子做个早教,叫他生下来便能写会编,有乃父之风。
这理想也和我十分一致,不愧是我的亲弟弟,处处都这般善解人意。于是我便取了他的笔名为腹中这孩子做乳名,盼着他将来也能像他爹一样做个名动天下的写手。
一个乳名而已,白轩弥却是激动得很,抱着我的腰不撒手,将耳朵贴在上头听了半晌,热泪盈眶地说道:“兄长真是狠心,你若真喜欢天涯,怎么不和我成亲,一定要和冼冰刃成亲呢?咱们家在西域广有势力,母亲更是龟兹公主,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何必如此厚待!”
我抚着他后脑好生安慰了一阵,却是顶住了他的撒娇,没做下退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
婚期渐渐逼近,我心里也越发不安——最为不安的,就是我们婚后的上下问题。虽然现在我已有身孕,更需要精元滋养,可既然成了亲,新婚之夜必然得压他一回。可冼冰刃心中必定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用些手段,怕是说不准洞房之夜是谁给谁下马威了。
趁着成亲之前尚有几日工夫,我便问秋岚绪学了一招特殊的封穴手法。我魔教点穴之功虽然也强,却太依赖内力,我如今却不是巅峰之时的身体,只怕中途解了穴,叫他有翻身的机会。岚飏宫的点穴功法确实不是凡品,我练了三日,在白轩弥身上试过一回,凭他的本事也要四个时辰才能解开。那冼冰刃待到解了穴时,怕也已被我做得抬不起手来,更不会有后患。
将来对龙九也得这般炮制一番,省得我在他面前吃尽了亏,连点甜头也讨不回来。
我心中有了底气,到得成亲那日便放心换上了大红锦袍,在仆人引领之下与冼冰刃一同入了喜堂。堂上并坐两人,右手是没事找事的龙笏君,虽未着正装,只是一身红衣,却也绣满金龙,威仪赫赫;左手坐着的便是秋岚绪,依旧是一袭红色锦衣,如火焰般直铺到地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意。堂下的多是岚飏宫弟子,也有冼冰刃的亲友前来观礼,可惜我魔教离京中太远,唯有白轩弥黑着一张俊脸,依旧着西域服饰,抱着纵横坐在下首。
倒是冼冰刃见了我便喜上眉梢,若非叫岚飏宫弟子帮着,几乎要撞到我身上来。我向他使了个眼色,面上微微堆起笑容,向上头那两人躬身施礼。
因冼冰刃也是男子,又是武林领袖,便不能像女子那样乘着花轿游遍京城,许多仪式步骤皆尽省去。我二人只是各佩红花彩缎,牵着一条红绸,随着赞礼之人呼声拜过天地君亲,最后对面交拜了一回。
不知为何,拜堂时我老觉着身上发冷,只是身边那些仆人催得紧,无暇往细处想便随他们进了洞房。本来我还期待着能挑挑新人的盖头,不过冼冰刃穿的根本就是男装,这一条自然也就得省了。我与他被人引到床上对坐,又有人送了一杯合卮酒上来。
那酒色如琥珀,酒香四溢,正是上好的女儿红。冼冰刃端着酒劝道:“我当初认识你时,哪曾想到会有今日?如今夙愿得偿,我先敬你一杯,愿咱们以后鸳鸯于飞,再无分别之日。”
自当如此。我伸手与他交臂,各自饮下杯中酒液。他将杯底一反,示意杯中已无残酒;我也向他笑了笑,同样将杯底朝天,手指微一张,便叫他杯子直落向他新制的喜服上。
冼冰刃面上掠过一抹惊讶,立时伸手去接那杯子,我便打蛇随棍上,手自他腋下穿过,将胸前几处大穴用重手法一一点上。眼见得他再挣动不得分毫,焦急地叫道:“封疆,你这是何意?快放开我。”
我心底喜意越浓,顺手点了他的哑穴,挥手叫那些仆人先下去,替我和外头宾客告罪。待得他们出门,我便起身锁起门来,打算好生享受这回洞房花烛之夜。他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我剥了衣服予取予求,这般滋味,真让人心旌摇荡。
我喉头一紧,小腹中若有火焰烧了起来,脑中除了欢好二字就什么也不剩了。都到了此时,我手下毫不客气,遇着不好解的就撕,不一时便将他外衣扔到地上,只剩一层薄薄中衣,在烛光映照之下越发动人心魄。我伸手挑开他衣襟,轻笑一声:“我却是一直想着今日了。冼盟主,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可轻易错过啊。”
我低下头在他唇间轻轻舔弄,粗重的呼吸喷在他鼻间,不知何时涨起的分身更是紧紧贴在他身上,隔着布料与他的蹭在一起。过了一阵我才想起自己尚未脱衣,当真是头一回成亲,心急过头了。我坐起身来,急不可耐地撕着衣裳,却不知怎地有些手指发软,脑子也不大清楚。
莫不是方才那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我说我一直心里不安,身上发冷,原来是他想算计我。不过眼下他已叫我点了穴道,不管酒中下的是什么药,这回他却是必定要叫我吃了。
有点药助兴也没什么不好。我咽了口口水,干脆不顾上衣,只把腰带解开,露出那早已难耐地挺身而出的巨物,跪在冼冰刃腿间,伸手向他臀间探去——
这是谁布置的婚房,床上弄了一大堆硌死人的没用东西,怎么就没放个润滑之物呢?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湿,复又开始自己的开拓工作,正要直奔主题,却听耳旁有人说话:“百里教主,既然冼盟主已成这般模样,何不去我房中?”
我心中一震,转头看向床外时,那人却已俯下了身含住我的手指,一只朱红大袖伸过来将我双目掩住,口中含混说道:“百里教主,你已有了身孕,怎么还要做这种有伤元阳之事呢?我既是你的人了,却断不能看着你这般伤身。”
我恨恨扯开他的袖子道:“我要做攻……”话未说完便叫他按在床上狠狠吻了起来,身上被他紧紧压着,一时呼吸不畅,急切间更是起不来身。他一面压着我,还有余力提起冼冰刃提到地下,慢条斯理地说道:“冼盟主,咱们今夜既是一同入门,还是要公平竞争才是,你说对不对?”
冼冰刃叫他扔在地上,却哪里说得出话来?我趁这机会喘了口气,伸手在他胸前要穴点了几下。这一动手,我赫然发现,自己经脉之中却提不起一丝内力,手指拂在他胸前只如挠痒。我心下顿时大乱,惊怒交加地问道:“你给我下了散功粉?”
他一手握上我挺立之势轻轻捋动,另一只手探到我胸前衣裳里乱抚,口中轻笑道:“你的身子我哪儿不熟悉,何必用药?怕是你现在快活得不舍得对我下重手吧?”
呸!我还舍不得对他下重手?他打断了我这难得的春宵,还打算上我,我还舍不得对他下手?我气得胸脯起伏,身子微颤,只觉那手摸的地方无处不是恰到好处,叫人恨不得这
攻四,请按剧情来 第15节(1/5),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