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难上梁山 第15节(3/6)
作品:《[水浒传]难上梁山》
轮之后,似是觉得自己也没有怎样吃亏,他脸上的表情便放松下来,抬眼望着慕容知府。
慕容彦达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脸,笑着说:“怎样?舒服得很吧!你这人就是个别扭脾气,脑子里一根筋,不会转弯,你和女子翻滚一番也不过是射那一注,似这样陪伴我,不也是射得痛快?你这样倒是以私奉公,加倍忠良,堪称舍身报国,忠烈无双,天下的文官武将倒都应该像我俩这样才好,这样交出赤心才能水乳交融般和睦,我俩便仿佛古时的廉颇蔺相如,唱一出将相和哩!”
黄信脸上红得发烧,眼睛里全是慕容知府的面容,这慕容彦达乃是今上徽宗天子慕容贵妃之兄,那慕容贵妃极为美艳,他兄妹两个一母所生,这慕容知府自然也是俊雅好看,三十几岁的男人却半点不显老,反而更是斯文风流了,再加上他那炙手可热的权势,愈发为他添了一层耀目的容光;只不过为人却与一班权贵大同小异,倚托妹子的势,要在青州横行,欺罔僚友,无所不为,极是个棘手人物。
自他来青州上任之后,自己便小心伺候,生恐被他拿住痛脚,揉搓自己,哪知慕容彦达到任之后,竟是对自己青眼有加,从不寻自己的错处,反而常常将自己叫到书房商量事情,温言抚慰,视作心腹一般。
自己起先还道人言不可尽信,近来才知道他对自己的欺压竟是众僚属之中最深重的,生生要自己扛着他那一百几十斤的重量,虽说自己是个武将,负重扛鼎乃是本分,却也被压得辛苦。况且若只是身上沉重倒也罢了,偏偏还有东西往自己那最柔弱的地方里面插,自己学的乃是用刀枪戳人,那里操练过这个?因此起初两回差点将自己弄得死过去!
只是黄信却不敢有什么愤懑的表示,他在朝廷当官也有几年了,哪还不知世上的事情?别说是官家朝廷,便是强盗窝中也讲究远近亲疏,哪有一个地方是只凭本身的能耐便可出头的?那些老大们不任人唯亲,难道还要任人唯疏?只不过五十步与五百步罢了。
因此当慕容彦达第一次握着他的手劝他喝酒的时候,黄信就已经明白了,他一句话也没说,只顾闷头喝酒,烂醉了之后被人扶到卧房中去,其实那一回从头到尾黄信并没有醉到什么都不知道,他清楚地感受到慕容彦达是怎样打开自己的身体,又怎样进入自己,不得不说慕容知府的手段很好,与宫中贵妃一样都是深谙男人的弱点,黄信这武人虽是第一次被人享用,却也射了两回。
从那以后这种事就成了家常便饭,慕容彦达三不五时就将自己召入府中,名为商议公务,实际上说了几句话后便是吃酒听曲儿,然后将有些醉意的自己带到房中,自己每次都借着三分酒意假醉佯痴,只作酒后乱性,倒将那羞耻也减了几分。
此时黄信被他压了一回,身上渐渐火热了起来,也不知到底是因为炭火还是欲火,烧得他胯下很快又硬了起来,一条铁棍一样的东西直撅撅地戳在慕容知府雪白的肚皮上。
慕容彦达低头看了看,微微一笑,见黄信眼神渐渐迷乱,这淫乱下属的知府低下头去捧着他的头就热烈地亲吻了起来。
黄信心中本来半燃着的柴堆顿时如同浇了烈酒一般,赤焰“腾”地一下全都窜了起来,脑子里原本还勉强绷着的弓弦也“啪”地一下子断了,眼前晃动的都是慕容彦达那清俊的脸孔和那双满含情意的眼睛,黄信的脑子很快便如同一锅煮开了的浆糊,有些分不清面前之人到底是男是女,连自己如今是正被人插在后庭也模糊了,不知不觉竟伸开双臂搂抱住了身上的男人,还抬起腿来缠绕在对方身上。
慕容彦达老于风月,比黄信的自控力要强一些,眼看着身下这个武将已经被自己挑动了欲火,糊里糊涂已经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下体加劲更激烈地冲刺起来,两人的身份到现在完全掉了个个儿,黄信此时显得完全是一个文弱无力之人,那慕容彦达倒像是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往来驰突奋勇向前,真欲直捣黄龙!
慕容知府一边猛烈刺激着这武夫,一边细细赏玩他此时的模样,见这往日顶盔贯甲、勇武健壮的兵马都监此时已经眼神迷离,口中连连喘着粗气,连那气息都是火热的,胸膛也起伏个不住,显然已是神魂颠倒。慕容彦达抿嘴得意地一乐,武人粗鲁,哪晓得这许多风流手段?自己只略一摆弄,他便全忘了从前夫妻之间是怎样行房,混沌之下竟以为这样子乃是天经地义,再不见刚上床时的勉强。
或许是由于自己本身便是个俊逸儒雅之人,所以慕容彦达并不很喜欢那些风流才子,倒是一见了这般强壮的勇夫便蠢蠢欲动。来到青州后,他便开始物色,青州有两员猛将,一个是指挥司总管本州兵马秦明秦统制,那秦明祖上是军官出身,武官气质浓烈,使一条狼牙棒,有万夫不当之勇,本来这样强悍的人慕容彦达应该是喜欢的,只是那秦明性格急躁,声若雷霆,号称霹雳火,不是个会转弯的,因此慕容彦达便没了兴趣。
他转了一圈,便把目光放在秦明的下属兵马都监黄信身上,那黄信一般也是身躯雄伟,只是性子沉稳精细,况且相貌长得既阳刚端正又不失清朗,比起秦明的粗豪来更合慕容彦达的胃口,因此他便故意亲近,终于将黄信弄到了手。要说黄信也真是个识时务的,默不作声半推半就便躺到了自己床上。
慕容彦达可不喜欢那些三贞九烈的,黄信这样隐忍顺从而又不失庄重的正搔着他痒处,让他越来越爱了起来,打算今后都将他带在身边,升迁拔擢飞黄腾达,今后既是自己的内宠,又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还是这样的人可靠一些。
这一晚上直折腾到半夜,黄信已被慕容彦达调教了大半年,只预热了一回便头脑乱了起来,到了后来更是不知今夕何夕,完全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竟抱着慕容彦达在床上翻滚,口口声声叫着“慕容”,要他用力插自己,惹得慕容彦达都乐了,这武将果然与文士不同,要花大力气满足才行。
到两个人都翻腾不动的时候,这一文一武便赤裸着搂在一处睡了一觉,到了第二天早上,黄信醒来时这才明白过来,登时把脸臊得通红,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连男人的本能都忘了。
慕容彦达昨夜饱食餍足,这一早晨便格外温存体贴,给黄信添汤加菜,两只眼睛含情脉脉地不住看他,看那意思是巴不得再腻上一回,吓得黄信飞快地吃完了早饭,便辞别了知府,出来点起五十个壮健军汉,披挂了衣甲,马上擎着那口丧门剑,便往清风寨这边来。
一路行来正经过一座山下,黄信通达这里的地理,晓得这里是桃花山。正路过之间,忽然看到十几匹马正在山林间行走,还都带着刀枪,不是桃花山强盗却又是哪个?
于是黄信登时警惕起来,冲着那边喝道:“兀那山贼,如此大胆,居然敢偷觑官军!俺青州官军却不是寻常客商那般好打劫的,若敢冒犯,待会儿都捉了你们回去请功!”
这时那林子里的人呼啦啦都涌了出来,为首一个锦衣貂裘眉目俊美的公子,黄信打眼儿一看,那人却比慕容知府还要美上几分,一张脸光彩夺人,竟如同谪仙一样,怎么看也不像山贼。
只见那公子笑吟吟地说:“黄都监说话好不伤人!怎的强扭人做贼?俺们如今已经转黑为白,是朝廷正经的团练军了,我便是新上任的苗雪山苗团练,与都监一般是武职官,今后我们同僚之间倒要多加照应才好!”
黄信一听便一阵气恼,强按下火气,冷笑道:“这倒是稀奇,强盗居然也能做官,朝廷可有旨意招安了么?我在知府大人那里怎的没听说?”
苗雪山笑道:“这有什么奇怪?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官贼本就是香火一脉,我们转贼为官又有什么了不起?你道是不晓得么?这事是慕容知府托了他的贵妃妹妹说了几句话,朝廷的旨意马上就下来,那时我们便转正了,你是他心腹相爱的人,这般大事怎的能瞒了你,莫不是当时知府相公和你说话的时候,你还在睡里梦里么?”
黄信闻言面皮上一阵发红,这才想起来前几天在慕容大人府里过夜的时候,大人好像的确提起过将这桃花山众人招安,自己当时不赞同,这些人贼心贼肝贼骨头,将打家劫舍当做升官发财的大道,若是招安了他们,今后天下人岂不是都有样学样?况且这些人贼心不死,今后难保反复。自己号称镇三山,自夸要捉尽三山人马,如今没头没脑竟投降了一个,只怕将来还有后患。
只不过当时很快便被慕容知府插得糊涂了,如今想来知府大人那条棍棒竟不是插到自己下体中,竟好像直接插到自己脑袋里一样,让自己脑浆子都搅动起来,再想不起什么事情,竟把这件事就糊涂过去。
黄信心中有鬼,便心虚起来,腰杆在这昨日的山贼面前也不怎样硬了。
那边苗雪山盈盈地笑着和他拱手道别,带着人便回转山寨,还扳着旁边一个白脸子的头领的肩膀说话:“今儿我们回去看一出新戏,就叫做‘曹国舅大战汉钟离’,两个妖精脱光了膀子打架,可有意思呢!”
黄信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哪还敢多说,拨转马头就往清风寨走。
第十九章
黄信带领军健们一路打马扬鞭顶着风雪来到清风寨,先便到花荣的北寨,一问门口的兵丁,却道从昨儿起元宵灯会出去弹压,到现在未回,听说是被请到南寨刘知寨那里去了,也不知商量什么事情,一直咕哝到这咱。
黄信听了一颗心就好像一张烙饼被翻了过来一样,脑子里忽然仿佛灵光一现一般,竟不知怎的想到昨晚自己在慕容大人府上的事情来,只是花荣如此精明儒雅之人,若是也遭遇了这样的事,可就很让人叹息了。
都监黄信带人又往刘高的南寨来,却见那南寨大门未关,正厅上花荣和刘高并排坐在那里,两边许多军人拥挤在那里看着。
那花荣左手拿着弓,右手挽着箭,正说着:“看我先射大门上左边门神的骨朵头”,然后搭上箭,拽满弓,只一箭,喝声:“着!”正射中门神骨朵头。两旁众人齐声叫好,连刘高都拍手喝彩!
花荣又取第二枝箭,大叫道:“你们众人再看:我第二枝箭要射右边门神的这头盔上朱缨!”飕的又一箭,不偏不斜,正中缨头上。——那两枝箭却射定在两扇门上。
围观的人连声赞叹,营里面热闹非凡,便如同元宵佳节之后的余兴一般,连黄信看了也忍不住暗暗点头,心道难怪这花荣号称小李广,果然箭法如神,堪称百步穿杨。
再看花荣取了第三枝箭,众人都想知道他第三箭要射到哪里,却见花荣回身看看刘高,扯满了弓对着树上一只寒雀便射了过去,利箭落处那麻雀便穿在箭尖上。
大家又是一阵轰然叫好。
黄信拍掌大笑道:“果然好神箭!花知寨,今儿正月十六,你便同着刘知寨在这里演武么?这样倒是与民同乐!”
花荣一见黄信在门口,连忙往官厅下面走,要来迎接,走了几步却又顿住脚步,回头一看后面眼巴巴颤巍巍的刘高,只得长叹一声,回转身扶着他一同过来相迎。
黄信眼睛不住往花荣身上看,见他行动步伐矫健利落,半点不像是有了什么事情的样子,转眼一看刘高倒像是受了重创一样,黄信脑筋一转,心中刚刚被打翻的瓶子倏地又正了过来,暗道不是吧!难道竟是刘高吃了亏?
三个人手携着手一同上了官厅,坐下之后,刘高便开口问道:“都监相公,有何公干到此?”
黄信看着他那青青白白的脸色,道:“下官蒙知府呼唤,发落道为是你清风寨内文武官僚不和,未知为甚缘由。知府诚恐二位因私仇而误公事,特差黄某带了羊酒,前来与你二位讲和。来人,将东西都抬上来!”
他所带来的军健马上便抬了两腔羊、两坛酒送上正厅,刘高忙吩咐准备酒宴。
不多时便送了酒菜上来,这边黄信擎着酒杯又劝:“知府为因听得你文武二官同僚不和,好生忧心;今日特委黄信到来与你二公陪话。烦望只以报答朝廷为重,再后有事,和同商议。”
刘高咧嘴笑道:“量刘高不才,颇识些理法;直教知府恩相如此挂心。我二人也无甚言语争执,此是外人妄传。”
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花荣一眼,直看得花荣如坐针毡一般。
黄信听他如此说,虽不肯全信,却也只能大笑道:“妙哉!花知寨,自古将相和睦方能国泰民安,这清风寨中虽然谋略有刘知寨,但勇武却全靠足下,眼见得刘知寨已如此说,花知寨却是意下如何?”
花荣只得含笑道:“花荣如何敢欺罔刘知寨?他又是个正知寨,我们各安其职也就罢了。有劳都监下临草寨,花荣将何以报!”
于是宴席间推杯换盏,甚是热络,尽说些青州和清风寨里的新闻,把那三山强盗也指点评论了一番。其间那花荣频频用目去看刘高,见他手里拿了杯子,眼神间便有些不赞同,刘高低了头,也不肯大口喝酒,只顾小口抿着。
黄信眼尖,发现了这蹊跷事,便放下酒杯关切地问:“刘知寨怎的不肯饮酒?莫非是脾胃不适么?”
刘高抬起头惨笑了一下,道:“哪里哪里,只不过是这两天火气大,撑破了痔疮而已。”
黄信似是明白过来地说:“原来如此,难怪之前看知寨走路有些不妥,如同跛了脚的鸭子一样,谁知竟有这样的症候,想来是知寨操劳公务,辛苦过度,才发了这毛病。只是虽说十男九痔,这病却也马虎不得,否则老来弄成个肛瘘,可是折磨人得紧,却是该急急找一个郎中仔细看看才好。”
刘高呲牙咧嘴地说:“都监相公说得是,今儿早上已经找了医官来看,敷了药膏了。好在有花知寨,万事都有他操劳,我庶几不用费心,若是没有他,下官可该如何是好啊!”
黄信乐得拍着大腿说:“正是应该如此,同僚之中正该互相扶持,共同报效国家!知府相公从前只道你二人有些误会,现在看来传言竟都是反的,不料花知寨待刘知寨竟如此尽心,知府大人若得知,定然放心。这便是谣言止于智者,世人何等愚妄!”
花荣看着刘高那副做派,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满腹的苦无处诉说,暗想这事若真被外人知道,无论这中间曲折如何,公案中都要断自己薄情,便是宋公明兄长日后听说了,也须说是我的不是。唉,这便是一夜罪过,千朝难赎,当时酒醉后鬼迷心窍只图逞一时之快,留下这等烂帐还不知何时才能消解得。
黄信也是个能人,虽然心里搁着事,面上却一丝不露,仍是谈笑自若地与那两个各怀鬼胎之人磕牙,过了一会儿眼见刘高面容惨淡,强颜欢笑,黄信少不得作个解事之人,早早便告了辞,道:“既然你这里无事,本官也就回去了,你们文武两个知寨好生相敬相爱,朝夕亲近,自古祸患都从萧墙起,苍蝇不咬无缝儿蛋,只要你们两人和合一心,这清风寨便固若金汤,再不须忧心了!”
花荣听了,虽是勉强维持,脸上也是一副便秘的样子。
黄信只说刘高身子不适,不须远送,送到小寨门口便完了,只让花荣将他送到大寨门前,即将上马时,黄信附耳,低言道:“知府只为足下一人。倘有些刀兵动时,他是文官,做得何用?日常少不得你多将就他,如今你只依着我行。”
花荣深深一揖,道:“深谢都监过爱。”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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