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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雪无双兄弟:小楼听雨 第3节(1/3)

作品:《闻雪无双兄弟:小楼听雨

    夏草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开始呜咽:“呜呜呜……我从小随著爹爹习武,八岁开始伺候宗主,从此一年也见不上爹爹几面。如今……呜呜呜……”

    “人死不能复生。夏草……你、你想开点……你看我爹爹也去世了。生老病死,这都是、都是没办法的事……呜呜呜,爹爹!我也好想爹爹……”

    赵小楼笨拙地安慰他。两个人抱头痛哭,不知不觉把酒都喝光了。

    最后夏草烂醉如泥,赵小楼酒量比他好一些,好不容易把他拖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好了,著实费了不少力气。

    “呜……头好晕……”

    赵小楼跌跌撞撞地走出夏草的房间,此时酒劲上涌,人也晕晕乎乎的,摸索著墙壁,向自己的房里走。谁知刚转过走廊,便撞上一物。

    “唔……好痛!什么东西?”

    赵小楼眯著眼,歪著头,过了半晌,才看清眼前的事物,嘿嘿笑道:“风、风宗主,是你啊……你、你在这里干什么?练功还是散步呐……”

    他也不等风听雨回答,便扑上去抱住风听雨的手臂,咯咯笑个不停,忽然脸色一正,道:“走!我带你看月亮去!”说著也不管风听雨什么反应,拉著他就往院外走。

    此时正是月中,大大的月亮象个银盘,静谧美丽地悬挂在半空中。

    赵小楼晃晃悠悠地拉著风听雨,指著天上的月亮大声道:“你看!月亮好不好看!?”

    风听雨没说话。赵小楼又道:“你、你听过玉兔的故事吗?你这么爱养兔子,是不是从月宫里来的?嘿嘿嘿……”赵小楼忽然凑过去,紧紧盯著风听雨,歪著头认真地问:“你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从月宫里来的?”

    风听雨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说过他长得好看。他对别人的鄙视或夸奖,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今夜在月光下,看著赵小楼醉态可掬的认真神情,不由微微怔愣。

    赵小楼轻轻拉了拉他的手,柔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夜夜做梦都梦到你呢……”

    风听雨心下一跳,见赵小楼站立不稳,身姿摇晃,便伸手揽住了他。

    赵小楼顺势靠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腰,额头抵著他的面颊,喃喃道:“你说多奇怪?我怎么会梦到和你、和你在一起呢?你把我掠上山,我却一点都不讨厌你……风听雨,你性格那么古怪,我却觉得再正常不过了。梦里我就是这样抱著你的。真舒服……风听雨。听雨……听雨……你的名字真好听……”

    风听雨心下流过一丝暖意,柔柔的,软软的,陌生而让人惊异。

    他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少年起,就对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情感。他把他当成以前每一次带回来的小白兔,但却知道他是不一样的。他会不知不觉关心这个少年的一切,看著他在自己眼前出现,就会感觉心安和满足。虽然这种感情淡淡的,但风听雨知道自己对他是与众不同的。尤其经历了那走火入魔的一夜,风听雨更加明白,自己对他的纵容和喜欢,已经超过了一定的界限。

    ……………………………………………………………………………………

    赵小楼虽然弱,但是不小白。风听雨虽然强,但是很大白(这是什么设定= =|||)

    ps:本来想把风听雨写成西门吹雪那样强强的不正常的正常人,可是还是觉得风听雨做一个正常的不正常人比较可爱……(汗,亲亲们明白俺滴意思么~~~)

    下章要那啥啥啥,十某有点手生了,亲亲们来点那啥啥,俺也补充点那啥啥,才能写出喷鼻血的那啥啥啥哈~~~(众怒:拍飞!到底啥什么呢你><)

    12

    “你醉了。”风听雨的声音如往日般清淡,但却不易觉察地低沉了些许。

    赵小楼打了个酒咯,喃喃道:“我、我没醉......"

    ”你该回房休息了。“

    ”回房?喔,好啊好啊.........回房......“赵小楼无意识地念着,脚下却一分也动不了。风听雨只好扶着他向房间走去。

    赵小楼紧紧靠着他,一步一挪。他已经醉糊涂了,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只是抱着风听雨的腰,双手越收越紧,感觉二人气息相伴,肢体摩擦,渐渐升上浓浓的情意。

    赵小楼虽然心底里还隐隐意识到即使在梦里,这样也是不妥的,可是情欲涌动,酒气熏然,完全克制不住。

    到了房间,风听雨要将他按在床上,他微一抬头,风听雨正巧低下头来看他,二人唇瓣一擦而过。风听雨微微怔住,赵小楼却一口吻上去。

    温漉漉的舌尖还带着酒气,与上一次完全的情欲不同,这次还带着点点温柔和暖暖的情意,柔软而辗转地在风听雨的口舌间撩动。

    赵小楼是个谦谦少年,正是怜花惜玉的时候,并非不解风情。风听雨却完全是个石头。上一次完全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接受着赵小楼温柔的进攻。

    ”唔......好舒服...........反正是在梦里,应该没关系吧....呵呵呵........"赵小楼似是自言自语,醉意朦脓,便微笑着要推风听雨上床。

    可是他那力气,哪里推得动风听雨。赵小楼用了用力,再用用力,见风听雨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干脆也不推了,就那样缠上去,吻着他的唇瓣,双手缓缓抚摸着他的身体。

    风听雨微微僵住。他本来见赵小楼醉歪歪的模样,不想理他,可是这次的感觉侍奉古怪,自己身上也开始热起来,心下好象有什么在骚动,让他有些不安。

    赵小楼越吻越带劲,灵巧的唇瓣渐渐向下滑去,划过风听雨的脖颈,在他凸起的喉结处停了停,伸出舌头含住,轻啄了一口。

    风听雨脑袋一晕,只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了,竟晃了晃身体。

    赵小楼扒开他的衣襟,沿着喉结继续吻下去,在两边的锁骨处也如法炮制。他好象吻上了瘾,低低笑了两声,笨拙的抽出了风听雨的腰带。

    夏天衣物单薄,风听雨只穿了一件宽衣。此时腰带一解,衣服敞开,沼小楼轻轻一扒,便离开露出优美的胸膛和.........

    赵小楼眼睛发直地盯着他胸前的两处红樱,盯了半晌,漫漫凑了上去,伸口含住。

    风听雨深吸口气,浑身发麻,竟有些站不住的感觉。

    这种又痒又烫的陌生情欲让他心下惊慌,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难道这就是闻雪所说的妙极之事?

    他心下疑惑,气息也漫漫急促起来。赵小楼贴在他的胸口听地很清楚,再也按耐不住,抱着他缓缓倒在床上。

    这次风听雨没有反抗。一向缺乏感情的双眸半睁半闭,隐隐可见其中水光潋滟,竟如月色般朦胧。赵小楼无意中望去,浑身一震,有一瞬失神,更加点燃了心火。

    二人的衣物尽皆褪去。酒醉中的赵小楼意外的温柔,轻轻摩挲着风听雨的身体,恍如在抚摸心中的至宝。白嫩灵巧的双手一寸一寸地在风听雨的肌肤上抚过,落下点点轻吻,不知不觉来到了风听雨身下的分身。

    那里已经半翘了起来,赵小楼摸了摸,有些不知所措。他知书识礼,这种事自己懂事之后都不常做,何况对待他人。但也许是喝醉了的缘故,赵小楼竟不觉得难堪,反而笨拙地摩擦了两下。

    风听雨深吸口气,一把握住他的手,忍不住让他继续。赵小楼挣不脱,便用另一只手沿着那挺立的玉茎向后抚去。那里似乎过于紧致。赵小楼以前和房里的大丫头做的时候,多少也知道稍微开拓一下,此时便照猫画虎,伸进一根手指抽插了起来。

    赵小楼糊里糊涂的,也不知自己后来探了几根手指,只知欲望再也按耐不住,便抬起风听雨的腿,粗鲁地将自己的分身塞了进去。

    那里面又热又紧,好在风听雨有了上次的经验,已经努力放松,随着前面的宣泄,后穴也不知不觉松了一些。

    赵小楼一进去,脑子就彻底糊涂了,只觉神魂颠倒,不知所以,发力架起风听雨的双腿,抽插了起来。

    “唔........."

    风听雨还是第一次在别人的手里发泄出自己的热情,心潮澎湃,只以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妙极之事了.他对赵小楼后来的动作不太在意,反正上次也是如此.但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这次和前次不太相同.

    在赵小楼温柔有力的律动下,风听雨很快感受到一种酥软陌生的感觉在体内缓缓荡漾。

    赵小楼上次是走火入魔,又被药性刺激,以致心智晕迷,对自己所做的事都没有什么印象了。这次却是酒醉后情欲上升,心里还残存著欢好的意识,他又是个温柔多情的人,因而下意识里还是希望身下的人也能舒服,所以双手不停地抚摸对方,温柔地讨好取悦著。

    风听雨渐渐不能自己,尤其在赵小楼偶尔撞击到身体里的某个部位时,那种颤栗而陌生的感觉让他不得不拧紧身下的床单。他微微蹙眉,紧紧咬住下唇,抬头间望见赵小楼痴迷而神醉的表情,忽觉心中一软,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融化了。

    “呃……”

    风听雨终於从唇角流出一丝哼吟,身体内部好像也燃烧起来,隐约感觉股间一湿,竟似是从自己体内溢出来的。

    他的分身已经在赵小楼有力的撞击下挺立起来。这种情形对风听雨来说实在奇怪而陌生。他眉宇微蹙,抓紧身下的床单,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下身一暖,竟又被赵小楼握住。

    赵小楼此番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潜意识里面似乎还是知道和自己欢好的人是风听雨,而风听雨是个男人,所以赵小楼像刚才那样又笨拙地帮他抚慰起来。

    风听雨慢慢合上眼,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咽回喉间,只是急促地喘息著,任由赵小楼的双手带出自己身体从未有过的火热……

    月光轻柔地洒进来,好像铺了一层银色的彩带。

    风听雨平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山顶的寒凉,只是微侧著头,望著地面上的月光,不知在想什么。

    身边的人动了动,风听雨转过头,看见赵小楼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身边,一只手蜷缩,一只手搂在他腰上,还有一只脚搭在他腿上。

    风听雨静了静,缓缓抬起没有被压住的右手,扯过他腰间的薄被,帮他往上拉了拉。

    赵小楼向他的方向拱了拱,心满意足地打起小呼噜。那种冲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咕噜咕噜声,当真和小猫一样。

    风听雨静静望著他,眼底流过一丝温柔之意。

    赵小楼醒来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他脑袋沈沈的,人也晕晕的,抱著被子滚了滚,忽然感觉不对。

    倏地睁大眼睛,赫然发现风听雨沈静的睡容近在眼前,恍如晴天一霹雳,把他震傻了。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直到风听雨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目,向他静静望来,他似乎……才有些回过神来。

    “啊、你……”赵小楼嘴裏发出破碎的声音,一脸受惊过度的模样。

    风听雨道:“你醒了。”说著悠然抽出自己被压了一夜的手臂,坐起身来,有条不紊地穿上衣物,仿佛无事一般迈出了房门。

    赵小楼石化了似的趴在床上,昨夜发生了什麼已经不言而明。他的脑袋晕晕的,眼前要是有个地缝一定毫不犹豫地扎下去。

    战战兢兢地穿好衣服,收拾好房间,赵小楼脚步虚浮地飘出房间,蹭到后院,却见风听雨竟然照常去练剑了。

    天啊——让我死吧!!!

    赵小楼痛苦地蹲到地上。

    怎麼会这样?这算什麼事?自己真不是人!!!

    “哎,小楼,你怎麼了?”一个声音响起,夏草在他旁边蹲下,道:“宿醉未醒?真抱歉,让你陪我喝了那麼多。”

    赵小楼倏地抬起头,两眼红通通地瞪著他。

    夏草吓了一跳,摸摸他的头道:“怎麼了?昨夜喝多了?”

    赵小楼只瞪著他不语。夏草黯然地道:“对不起。待会儿我要下山为父亲办理后事,山上还麻烦你照顾宗主一段。”

    “什麼?!”赵小楼大惊。

    山上就剩他和风听雨两个人?不行不行,太危险啦!

    奇怪的是赵小楼并未想到风听雨会不会生气,将自己碎尸万段,他担心的只是和风听雨孤男寡……寡男的单独相处,有点危险。

    夏草却不知道他这番心思,也未察觉有什麼异常,只是待风听雨练剑回来向他禀明情况,便匆匆下山了。

    他这一走可苦了赵小楼。风听雨性格不似常人,完全不能以常人的行为判断。可是发生这种事,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吧?

    赵小楼完全不能理解,为什麼昨夜风听雨不推开他?以他的武功制服自己,根本是小菜一碟,怎麼会任自己为所欲为呢?

    赵小楼却不知道风听雨的性格简单之极。他本是自闭之人,一切任由己心,不顾他虑,喜欢谁就是喜欢而已,讨厌谁就是讨厌,没什麼特别的理由。十二岁时因为突然想看北漠的日出,出走长达三年之久,任神冥教掀翻了天才将他找了回来。

    赵小楼冥思苦虑了一天也想不明白,终於下定决心去和风听雨好好谈谈。无论结果如何,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承担责任。

    他拿出男子汉的勇气,决定勇敢面对,谁知还没找到风听雨,就被人逮住了。

    14

    “啊啊啊——你、你、你是谁?”

    “小家夥,你又是谁?”那人拎著赵小楼,活像拎著一只小兔子。

    赵小楼惊恐之极。这人从天而降,一身玄衣,发白如雪,脸上妖艳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端得诡异骇人。

    “你、你、你要做什么?”

    “本座问你话呢。小家夥,你从哪来?”

    赵小楼听他语气淡淡,面具下一双星眸,闪烁著些微疑惑之色,不由答道:“我、我、我姓赵,从山下来。”

    “姓赵?”那人似乎皱了皱眉,拎著他腾身而起,向内院掠去。

    “啊啊啊——放我下来——”赵小楼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尖叫,忽然眼前一晃,一白衣身影迅速闪来,耳边风声阵阵,夹杂著衣袂翻飞之声。待他回过神来,已双脚落地,摇摇晃晃站在风听雨身侧。

    那黑衣人立在对面,语气听不出喜怒,道:“大哥,几日未来,不知你在山上竟养了这么奇怪的一只小兔子。”

    风听雨仍是那般平静面容,没有说话,却有意无意地将赵小楼掩在身后。

    那黑衣人身姿挺拔,秀丽如松,身上的清冷之感与风听雨极为相似。只是面具下眸色锐利如电,迅速扫过面前二人,忽然轻轻一笑,道:“大哥,还以为夏草不在,你在山上寂寞清泠,却不想是我错了。”

    风听雨道:“你来什么事?”

    那人轻扫宽袖长袍,淡笑道:“无事便不能来看你吗?咱们可是亲兄弟。”

    风听雨也不理他,携了赵小楼的手,向内院走去。

    那人更是大奇,缓步跟在后面。

    赵小楼此时心里还在哆嗦,但已隐隐明白,此人恐怕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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