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宫治正幸灾乐祸嘲笑角名的笑脸猛地绷紧,他像是个被点名去黑板写题的学生,面对九宫祈这一句竟然比面对北信介还紧张:

    “我……”

    他目光游移:

    “已经习惯叫你九宫了,改口什么的还是算……”

    九宫祈眉毛失落的耷拉下来。

    “祈!”

    宫治立正,干脆利落道。

    他和宫侑的相似之处也体现在了这一方面,面对九宫祈的撒娇,他们是真的毫无办法,差别只有宫侑起码还会挣扎抱怨两下。

    “嗯!”

    九宫祈重重点头:

    “那以后就这么喊了哦!”

    “行……”

    宫治游移着目光同意。

    角名正要幸灾乐祸嘲笑回去,包厢门突然被打开,宫侑很明显洗了脸,估计是用冷水给脸降温去了。

    “我说你不要把喜欢什么的挂嘴边了,怎么听都很奇怪啊!”

    宫侑语调奇异的抱怨着。

    “为什么会奇怪,诚实的说出自己心里想的不好吗?”

    九宫祈反问。

    但是他这一句好像又起了效果,宫侑瞪大眼,张口结舌,脸上皮肤再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反正就是很奇怪!!”

    宫侑梗着脖子,不依不饶,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字。

    宫治已经看不下去了:

    “你到底在害羞什么,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你、你说谁害羞呢!”

    一句话彻底让宫侑爆炸,变成了一个蒸汽结巴。

    宫治语气敷衍:“嗯嗯嗯,你不是在害羞。”

    “猪治你今天怎么格外惹人烦!!”

    宫侑被他气到快要忘记这里还有北信介和九宫祈两座大佛,差点扑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好了——”

    出声的并不是他们这几个人中的谁。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的话,我们可以回去了哦。”

    黑须法宗站在门外,两掌合在一起,欣慰微笑,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

    “哼!”

    宫侑恶狠狠的放开宫治衣领。

    “走吧。”

    自始至终,黑须教练都像从不知道他们吵架了一样,只给他们提供了一个空间,一条建议。

    只不过,当所有人走出去,他轻轻喊下北信介,一边擦去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真的彻底解决了?”

    北信介沉稳的点头,声音带了点笑意:

    “更进一步了。”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教练,北信介在心里埋下那点考虑。

    宫侑他们都被九宫祈的话炸到了,没反应过来,只有他在清醒的思考那句话里的信息。

    九宫祈,他为什么不能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停留?

    而且,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们和九宫祈关系更进一步了,但是关于他的来处,他的家庭,他的其他信息,仔细想想,他们竟然一无所知。

    北信介感觉自己心脏沉重的跳动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

    没关系,总有一天他们会知道的。

    ————

    稻荷崎其他人惊讶的发现,只是出去了一趟,甚至不是同一拨出去的,回来之后他们的几个主力竟然和好了。

    他们更是舒了一口气,几人吵架这两天,备受折磨的不止鸥台,当然也有他们。

    宫侑平时笑起来还好,虽然显得轻佻幼稚但起码还能交流,然而这两天他一脸冰冷漠然的样子,让日常都感觉他已经足够不好相处的其他人战战兢兢。

    宫治角名更不用说,看起来他们情绪波动没有宫治大,但是起码阴沉了十度。

    “啊,终于回来了,他们几个。”

    银岛结劫后余生般的感叹。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几个人关系是怎么恶化的,只听阿兰讲吵架了,但是他对对内气氛很敏感,这两天要痛苦死了。

    “太好了!”

    阿兰双手合十:

    “终于不用再虔诚祈祷了。”

    “哈哈哈哈哈什么啊,阿兰祈祷上了!”

    银岛结嘻嘻哈哈。

    “因为我真的有负罪感啊!”

    银岛结没有回应这一句,而是眯起眼睛,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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