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作品:《被敌国暴君巧取豪夺后

南溪下意识抬手去撩,却恰好手指骨节碰到了祈战靠近到了耳侧的唇。

    两人都如触电般,一人迅速缩回手目光慌乱,一人站直了腰身,鬼使神差般摸了摸刚才被碰到的地方。

    还挺软的。

    两人脑海里同时飘过这三个字,只是一个是感慨唇软,一个却是感慨手软。

    南溪轻咳了几声,耳尖发红,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无事发生,但内心里却早已将自己唾弃了千万遍。

    他是病胡涂了才会觉得这暴君的唇软。

    未免让祈战发现端倪,南溪欲盖弥彰的转移话题道:“陛下既然是让我看好戏,那戏呢?”

    南溪此时也没多想,只当是寻常赏乐的戏曲,很快他就为自己这个决定后悔了。

    祈战叫人备了马车,直接将他抱了上去,而后摇摇晃晃的出了行宫,沿着钰京的官道出了城门,一路往城郊外驶去。

    南溪身上裹着厚重的狐裘,马车内烧了炭火,两边车窗被封紧,只余侧边留着一个透气的框格。

    体虚的他热得隐隐发汗,可他又不肯向祈战示弱,便一直闷声忍耐着。

    倒是祈战看出他的窘迫,抬手撩起厚重窗帘的一角,透了些许冷风进来降降温。

    南溪好过了些许,他撇了一眼窗外的景色,犹豫不定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这是去哪儿?”

    如今天寒地冻,处处都是万物萧条的景色,南溪可不会天真到以为祈战是带他来赏景的。

    祈战回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倒也不是他卖关子,而是在他说完话没多久后,南溪远远的便看到了许多临时扎驻的营账。

    祈战将他带到了晋国大军的临时军营,南溪实在搞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马车驶入营中,透过车窗,南溪眼尖的看到了营地一角高高矗立着一个木架,其上绑着一个赤条条的人,头发杂乱披散着,看不清面目,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血迹凝结成块,也不知是死是活。

    南溪想,如此低温的天气,便是不死,恐怕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前来接驾的是此前已经见过一次的大将军李延,当看到南溪被祈战抱下马车时,他眼中明显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

    莫说他不理解,连南溪本人也想不通祈战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

    两人下马之前随行的侍卫便已经将南溪的轮椅推了过来,哪知祈战竟直接忽略了轮椅,抱着南溪就往最大的营账大步走去。

    如此亲昵的行为自然引来无数的目光,无一例外的难以置信和震惊。

    南溪被盯得后背发麻,但他又没有反抗的余地,索性闭上双眼掩耳盗铃。

    军营日常艰苦,不如行宫那般舒适自在,营账只能勉强抵御外间的风雪,内里的温度只比外头要高了一点,


    第5节(2/2),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