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事的严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降谷零看着眼前这个人,忽然又笑了:“你不用向我道歉,你什么都没做错。

    “昭裕,你去过冲绳吗?”他问。

    昭裕不知道降谷零想做什么,但他认为此刻降谷零应该是非常生气,恨不得杀了他的那种愤怒。

    尽管他此前不知道苏格兰就是诸伏景光,不知道景光卧底进了组织,可那份关于苏格兰的情报是他传给组织的,是他害诸伏景光暴露,是他害死了诸伏景光,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在诸伏景光牺牲的那个冷雨之夜后,他和降谷零便永远回不到过去了。

    他也该为这场一以贯之的谎言付出代价。

    “我和Hiro约好了一起去冲绳,他那段时间心理压力太大了,来自组织的、公安的,来自每一个死去的敌人的,林林总总加起来足以压垮任何人。”降谷零语气平淡的叙述着,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我想,也许去海边吹吹风、听听海鸥的鸣叫能好一点。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

    昭裕狼狈地躲避降谷零的视线:“我……我不知道。”

    “他死了!”降谷零忽然大声道,“他不是因为敌人的清算也不是死于为民众牺牲,他可悲的可笑的死在了最亲近的人手里!他原来那么信任你!”

    降谷零越说越激动,可哪怕是这种时候,他仍然顾及着波罗透明的橱窗,没有对昭裕做言语质问外的任何事。

    “对不起!”昭裕除了道歉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可现在,道歉已经迟了,那个他最该道歉的人永远也听不到这声“对不起”。

    他静静伫立在命运的轨道尽头,注视着仍在命运中挣扎的友人,神情一如往常般温和。

    “Zero……”

    “Aki……”

    …………

    ……

    一架飞机降落在冲绳县那霸机场。

    形形色色的旅客中混杂着六个打扮奇特的青年。

    他们穿着夏威夷风的花衬衫、踩着人字拖、戴着造型夸张的黑墨镜,成群结队的走下飞机。

    与他们同机的旅客纷纷远离,机场安保也要多看他们两眼。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人行注目礼后,诸伏景光终于忍不住了:“就没有人觉得我们的造型很奇怪吗?”

    虽然他们在便利店抢劫的时候已经穿过一次类似的衣服了,就算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也很社死啊啊啊!

    昭裕倒是感觉挺新奇的,他四下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盲点:“话说,我们这样子好像有点像不良团体啊?”

    不良团体都是看在警校毕业生的份上说得好听了点,他们这样根本就是日本极道成员、意大利教父手下炮灰、蹲局子专业户!

    尤其昭裕肩膀上还有一个跟恶魔先生绑定的纹身,要是被人扒下衣服一看——好家伙,直接实锤了!

    果然,还没出机场,昭裕他们就被警察拦了下来。

    “喂!你们几个!那霸机场附近不允许集会,你们不知道吗?”警察向他们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质问,“哪个团体的?首领是谁?”

    昭裕和降谷零默契后退,把如此社死的外交机会让给了中间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一脸懵逼,莫名其妙就成了最突出的那个人。

    “喂!跟你说话呢!”警察凶巴巴地对松田阵平说,显然把他当成了小团体的老大。

    松田阵平冤枉,他甚至还没搞明白这身打扮有什么奇怪的——可能是因为平时松田自己的衣品就很emm……

    伊达航见状,表现出了班长在关键时刻的可靠,他连忙走上前,从警察手中救下松田阵平,转而出示自己的学生证:“您好这位警官,我们都是警视厅警察学校的学生,这次来冲绳是毕业旅行。我们绝对不是极道团伙,请您放心!”

    警察狐疑地扫了他们几眼:“警校学生?你这证件做得可真逼真,我都没看出来。”

    伊达航:“!!!”

    “您要是不信可以给我们教官打电话!”萩原研二一个箭步冲了过来,递上鬼冢八藏的联系方式。

    其实警察是没有资格因为他们打扮奇特就拘留的,见他们言之凿凿,甚至还搬出了教官,他也就信了一大半。

    最终,在经历了长达二十分钟的盘问并留下各自联系方式后,昭裕他们终于避免了在警察署过夜的开局。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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