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1/2)
作品:《罗刹女[梁祝系列]+番外》
也似乎不是古词。祝映台顿时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梁杉柏的前世不仅勘验尸体十分熟练,还会懂得这个辞藻?
「如此看来,这起案子里显然是后者了。」吕子烈接受能力很强,思索了一下马上得出结论,「国桀不可能在死后把这么个东西扔进在自己胸口里。」
很显然国桀尸身里面的碎玉不是被他吞咽下去而是后期扔进去的,因为那玩意卡在上下腹腔分隔的膈肌上,并没有通过食管,所以可以推断那是凶手在掏心之后,自己扔进去的。
吕子烈问:「关键是,那两块碎玉里到底包含了什么资讯?」
「这恐怕要对比起来看才能知道。」「梁杉柏」说,「一般凶手留下的讯息无非以下几种,下一个死亡预告、杀害这个人的原因,或者其他一些挑衅资讯。连大人一案中,小人由于时间太匆促,没能仔细看连大人口中那块玉,只知道玉的表面雕有花纹,像是从璧、璜、佩之类的东西上凿下来的。国大人体内玉碎上雕琢的花纹与连大人那块粗看也似乎是一个风格,很可能它们出自同一件器物。」
「国桀和连斐是否过从甚密?」祝映台问。
吕子烈摇摇头:「认识是一定认识,毕竟国氏是监国大臣,连先生是朝官,但要说国桀和先生两人关系亲近却不见得。且不说先生年纪和国桀差了快十二、三岁,两人的性格也天差地远。先生这个人,平日举止端方,而且最是讲究仁义道德,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什么,国桀则是另一副脾性,放荡不羁,性喜交游,红颜知己、兄弟朋友满大街都是,按照我的判断,连先生应该不太会与国桀之流交友。」
「你叫连斐先生?」祝映台问。
吕子烈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脸上露出个笑,似乎在感叹祝映台的敏锐。
「没错,连先生曾是我们三兄弟共同的夫子,不过自从……」吕子烈略微停顿了一下,「自从我去了封地以后,已有许多年未曾见过先生了,我会出现在王城,关心先生这起案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祝映台没有忽略吕子烈的那个停顿,却还是点点头:「那么在你不在的这些年里,他可能和国桀两人有交情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除非先生改了脾气……」言下之意还是不太可能有交情。
「连大人与国大人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否则凶手不会专挑上他们俩。」「梁杉柏」说。
「连府还有其他人也死了。」吕子烈提醒他,「死的并非先生一人。」
「但是连府其余死了的人身上都没有玉。」
吕子烈想了想:「嗯,你说得对,连府的其他人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被牵连进去的,至于国桀,大概是因为只身在外,所以只丢了自己的性命。」
「连府的其他人是怎么死的?」祝映台问,「也被掏心了吗?」
「没有。」吕子烈代替「梁杉柏」回答,「只是被砍死。」
「凶器呢?」
「扔了一地。」
祝映台费解地看向吕子烈。
「连先生府里请了一些看家的护卫,他们都是被自己的兵器杀死的。」
「真奇怪。」祝映台说,「你们这个年代的人杀人连把自己的刀都不舍得带?」
「也许凶手自己的武器造成的伤痕有比较大的特征?」
「但是用别人的武器并不衬手。」祝映台琢磨着,「如果能鉴定指纹就好了。」
「什么?」吕子烈问,显然没听懂祝映台的话。
「没什么。为什么凶手要用两种方式来杀人呢?」
「也许凶手不是一个人。」吕子烈说,这也是他认为「梁杉柏」未必是凶手的原因。一个人可以干掉十几个人,却逃不脱官差的抓捕,这不合逻辑。
「回头我能看看那些尸体吗?」祝映台问。
「早就已经落葬了,不过也可以再挖出来,只不过隔了一个多月恐怕不太好看。」
「我没关系。」祝映台看向「梁杉柏」。
「小人也不介意。」
「那我回头安排,先生的尸首也是应当再仔细检验一番才好。」吕子烈说,「那么国桀身上那块玉的事先放一放,等将连府的玉碎拿来一起比对了再说。」他又问「梁杉柏」,「你怎么知道国桀的那里没了?」
现在回想起来,国桀下身的伤口还是令人牙酸,身为男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整副阳具被卸掉的感觉,对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都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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