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节(1/2)
作品:《全娱乐圈听我发疯》
嘴角,笑了起来:“好了,现在宁骆先生已经跟路庭洲先生互换了戒指,他们将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忠贞不渝地爱着彼此、尊重彼此、照顾彼此,直到生命尽头。”
路庭洲弯起唇角,问:“那接下来?”
“那接下来,两位先生就可以亲吻彼此啦!”
他们目光相接,在呼吸逐渐纠缠时,最后一束烟花映照了黑夜,泼洒出万千花火。
与此同时,宁骆的唇上陡然落下一片轻柔。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完结了……
2024年过一半了,好恍惚,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这本书二月底才开,其实去年年底就开始写了,因为从未写过这种题材,每一章都写得很痛苦,我不知道怎么搞笑,怎么营造笑点。光是第一章 我就写了23个版本,有大修有小修,现在这一版的两个主角,从性格到背景甚至名字,我都换了。
每写一版我都告诉自己再也不换,但还是一直写一直改。一个苦逼的乙方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崩溃,所以第一章 ,我写了两个月才拉出来。
也就是年底的时候,在我的文终于有了个线头、要走上正轨的时候,我的亲人、肝癌晚期的姥爷,第一次因为消化道出血住院了。
第一次就是凶险万分,血氨降不下来,人没有清醒的意识。我一直自己一人在外地生活,赶回家后,我妈把我拉出去说,医生说再不清醒就要准备后事了。好在后面醒了过来,慢慢好转。我们全家都说那是“奇迹”。
可“奇迹”不是为了让姥爷好起来,而是让他慢慢地、一点一点被折磨,像筛中的水,缓慢流逝,来煎人寿。
从那以后,住院、回家、出血、再住院,就已经成为了常态。家里冰箱门再也没有被打开过,买来的菜从新鲜到腐烂都没有人管,时间好像停滞在了姥爷住院的那一刻。陪床的日子漫长又痛苦,我们互相鼓励着说一定能好,其实心知肚明,好不了了,我们只是想多争取一段时间。
隔壁病房的病人走了好几位,半夜都是哭声。
我的开文时间是很早前就定好的,恰逢那段时间姥爷恢复了些精神头,止住血回家养病了。我左右一想,我不能那么长时间不工作,最后还是开了。这真的是个很错误的决定,我至今都这样认为。
这半年中也无数次这样认为,我太高估自己了,把自己逼到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我写不出来。
写不出来就是写不出来,我逼死自己拿头撞墙我都写不出来。那得情绪多极端的人,才能面对生离死别时,去写那么快乐、嘻嘻哈哈的文字?
正月十六那天午夜,我跟救护车一路去了急诊,输白蛋白、输血浆、输血。血还不是想输就能有的,要亲属献血证,每次都要。我们能献的都献了,就去求人,受尽了别人的冷眼冷遇,平日里求着帮忙的人连电话都拒接。
等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都在抖,腿都是软的。凌晨五点,姥爷被推去了病房。我妈她们守着,让我回去睡两个小时再来替,因为她们更辛苦,白天要上班。我回家以后,用那两个小时的时间写了一点点的更新,剩下的更新是拿手机在病房里,看着输液管里一滴一滴的液体,慢慢打出来的。
我的主角在书里笑闹,像个小太阳,永远都没有烦恼。我那么爱他,想让他在书中永远开心快乐,但我坐在陪护床上,却只想哭。
我甚至会因为写了某个片段把自己逗笑,而产生非常强烈的负罪感。像个小偷,那么见不得光。太多的情绪,太复杂了。
姥爷有时候血氨高了意识不清醒,会很折磨人,让你永远都不会有休息的时候。医生让禁水禁食,他想吃东西我们不给,就骂,一直一直骂,狠狠折腾我们。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病了,他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后来骂累了,就开始喊我姥姥的名字,“凤儿凤儿”地叫,说“我疼,我难受”。
我起先没听清楚,听清楚后在床边站了会,看到我姨的眼圈红了。然后我低头,继续给姥爷换尿垫,去扔排泄物的时候,又在走廊站了会。发呆,想了很多有的没有的,都是回忆。
姥姥是一年前突然离世的,我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从那以后,姥爷的身体突然就垮了。
离世后姥爷搬去跟我爸妈生活,他们的家空了。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跨年夜那天晚上,我一个人收拾行李离家,不知道今晚住哪的时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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