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我真没想寻死啊

。”

    岑黎硬挤出一个笑:“那再来点吧,多喷几次,好得快。”

    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现在就痛!

    哪知轮到温南星严肃拒绝:“不行。”

    “红瓶一天使用不得超过三次,白瓶不能超过五次。”

    “……”

    “一会儿再喷。”

    “…………”

    丫的,不如让他噶了算球!

    ……

    擦了药,岑黎放下衣服下摆。

    此刻的两人顿时像角色互换一般,前两天还是他以“医生”的口吻叮嘱温南星用药,如今倒是相反,他成了那个受伤,柔弱不能自理的病患了。

    饭后,温南星又量了次体温,岑黎读着水银计上的数字:“三十七度一。”

    已经不烧了。

    这场发热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温南星没有感冒流鼻涕或是咳嗽的症状,眼下无不适,精神也充沛。

    主要是白日里已经昏睡了一天,再想睡也睡不着了。

    “我去洗碗吧。”索性温南星自告奋勇,“毕竟我只是腿瘸,腰不行,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腰不行……?

    岑黎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是又不知从那句开始反驳。

    温南星已经进了厨房。

    没了陈妙妙那张叽叽喳喳说不停的嘴,房子里就多了些宁静。

    岑黎开始四下瞎看,比如这间屋子的天花板石膏线旁,几十年的白漆有着非常不规则的斑驳与脱落,垂垂欲坠,似乎下一秒就会哐地砸他脑壳上。

    夜幕悄无声息降临,厨房以及客厅里都没打灯,仅有吊扇用了电。

    岑黎看见温南星套上了他方才用过的橡胶手套。

    应该是过于宽松,以至于对方刷两下碗筷,就得拢一下指缝。

    迟钝的脑子这才稍微有点反应,岑黎细节地察觉,其实温南星手指看上去如白玉般细腻,可真正接触到自己皮肤,却是有些毛毛躁躁。

    现在想想,是因为常年练琴。

    所以有茧子……

    将所有碗筷收纳整齐后,温南星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出去却发现方才还睁着眼睛龇牙咧嘴的人,顷刻间阖上了眼皮。

    像是陷入了另一种沉浸。

    “岑黎?”温南星试探般唤了句。

    呼吸声均匀。

    沉默片刻,他换了种方式:“岑老板?”

    依旧睡得踏实。

    如出一辙的入睡速度,倒是让温南星开始思考,陈妙妙真的不是他女儿吗?

    第12章

    渴。

    嗓子又干又痒。

    岑黎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光大亮,引以为傲的生物钟今天没有准点叫醒他。

    撑着胳膊肘起身,他还有点迷迷瞪瞪。

    几点了?

    家里怎么这么干净,他堆放的健身伴侣们呢?

    他要把这三个问题问出来,那明眼人都知道了。

    脑子压根还不清醒呢。

    “咳咳……”喉咙干得快冒烟,岑黎忍不住咳了两声。

    温南星起了有一段时间,正在厨房里专注捣鼓,听到声音后探出一个脑袋。

    “你醒——”

    “我怎么睡这儿了?”

    刚开头说了几个字,岑黎便被自己的沙哑的嗓音惊了一跳,仿佛喉头藏着无数颗砂石,粗粝且毛躁。

    温南星适时问:“要喝水吗?”

    岑黎颔首,只见温南星端了一只干净的白瓷碗过来,身上还穿着件米色围裙,也是自己昨天临时拿来的。

    目前温南星家徒四壁,甚至没有多余的水杯,暂且只能让“客人”拿碗喝水,也尤其善解人意地分了昨日的碗筷,避免交叉感染。

    他感觉这间屋子到处都是病毒。

    而病毒的来源就是自己。

    还冒着热气的瓷碗递到面前,岑黎也不嫌弃,温水过肚,缓解了不少,他顺势朝墙上的钟望过去一眼,现在都快九点了。

    眯了下酸涩的眼睛,岑黎问:“你……吃早饭没?”

    咕噜噜。

    非常应景。

    温南星肚子开始叫了。

    岑黎视线投过来,温南星连忙解释:“我已经做好了早饭,还没来得及吃。”

    “……你做?”

    他可没那么健忘,那次黑暗料理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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