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简失笑:“什么电视啊?”

    祁繁凌眼神微闪,羞涩道:“《下一站,幸福》。”

    有她打岔房间里气氛更加欢快。

    薄霖揉揉她的头顶说:“不错,我们繁凌说的特别对,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心中对于花简和爸的关系,怀疑达到了顶峰,恰好那时候在医院,做检测也方便。”

    普尔顿家主唏嘘不已:“这件事真是多亏了薄霖,不然可能等哪天我死了,都不知道我的亲生儿子就在我身边。”

    “呸呸呸,童言无忌,”祁繁凌从薄霖手底下躲开,蹬蹬蹬地跑过去,“爷爷,不能说死!你快说啊,童言无忌!”

    小女孩一脸盯着普尔顿家主,像是他不说她就不走了。

    普尔顿家主哭笑不得:“好好好,爷爷说错话了,童言无忌。”

    祁繁凌小大人似的拍拍胸脯:“爷爷以后不能乱讲话!神仙肯定没听到。”

    薄霖瞥了眼薄老爷子,啧了一声:“大迷信教育出一个小迷信。”

    一时间餐厅里又是老爷子的呵斥声,又是祁繁凌的劝架声。

    老爷子身体刚好不久需要多休息,普尔顿家主也是。

    饭吃完也就散了。

    薄霖和祁繁凌留在老宅住一晚,花简送普尔顿家主回家。

    “帝都开始入冬,冷了,我问过医生,他说暖和的地方更利于你养病,你要不要去海城住些日子?我在那边的房子建好了,或者直接住酒店也行。”

    F国常年温暖,普尔顿家主在那里生活惯了,帝都冬天风大天干,花简怕他不适应。

    今晚说起花简的母亲,普尔顿家主情绪就有些低落。

    听到花简提到海城,他心中反而有些怯意。

    “不知道阿沉怪我吗?”

    老头子的声音扭捏极了。

    花简瞥他一眼心中嘟囔:【渣男又感悟了,当初抛弃阿沉的时候可不怕阿沉怪,去海城找孩子也不怕阿沉怪,这孩子找到了,竟然怕阿沉怪了?】

    【这要不是我亲爹,我高低得骂他几句。】

    普尔顿家主脸憋的通红。

    以前不知道花简身份的时候,他还能刺他几句。

    这如今知道花简的身份,他的儿子,跟着花盈柔那样的女人长大还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普尔顿家主索性当没听见。

    “对了,花盈柔怎么样了?”车子刚进家,普尔顿家主忽然想起来。

    花盈柔和阿沉,也就是花燃是堂姐妹。

    花简一顿,随即道:“精神不太好,身体也不太好。”

    谢承是个不负责任的,自从几个月前就跟一个年轻女画家厮混在一起。

    上次被谢知潭勒令回帝都,竟然跟花盈柔提起离婚。

    只不过花盈柔如今的精神状态太差,又是孕期,这事被谢知微摁下了。

    谢知微的意思是,至少等花盈柔把孩子生下来。

    吃治疗精神类的药物控制病情后,在花盈柔清醒的情况下,再谈谈离婚的事。

    花简没有意见。

    在知道花盈柔不是‘花简’的亲生母亲后,花简就猜到花盈柔和刘安平亲生的孩子已经死了。

    当初刘安平说过,花盈柔掐孩子的脖子...

    刘安平失踪,花盈柔的孩子死掉,恰好那时小花简的母亲遇到意外去世,只留下精神不太好的花盈柔和小花简。

    花盈柔偶遇谢承,谢承对这个满腹才情的女画家一见钟情。

    在婚前做过调查,知道她有个儿子。

    所以花盈柔实在没办法,只能将准备送到福利院的小花简留下,一起带到了谢家。

    这些事,是在确定花燃是花简的亲生母亲后,花简又去查的。

    那些关于花燃和小花简存在过的痕迹,慢慢浮出。

    在原著里,花盈柔疯掉再死区,想来根本不是因为‘花简’的死,毕竟她是个能掐死自己儿子的女人。

    应该是在谢家破产后,她一下子没了生活依仗,谢承又在那个时候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想要跟她离婚,她这才受了刺激。

    “这种恶魔一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有孩子。”

    想到精神异常的花盈柔是怎么打压小花简的,普尔顿家主就一肚子火。

    “别说她了,她肚里的孩子是谢家的,让谢家三兄弟发愁去,我抱你坐轮椅,你等着。”

    花简转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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