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调酒的?吧台里有器具,你去弄吧,一会儿有小姑娘到这儿来,调两杯不带酒精的,口感不冲的。”

    花简说好。

    “啧,听着就是繁凌那丫头,放假了她怎么没出去玩?”

    “她上次去滑雪,遇到雪崩,差点没把薄家大姐吓死,据说一年之内她都出不了国了。”

    “嘿,野丫头,比男孩子还难管。”

    ‘咚。’

    几个人正说着,门突然被人推开。

    “哟,说曹操曹操到。”

    “亏你们还是长辈呢?整天在背后说完闲话。”

    花简刚洗好手,随意看了一眼,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看起来还没成年。

    他收回视线开始专心调酒。

    工作的时候花简全身心投入,包间里响着一些音乐,他没刻意听那些有钱人聊天。

    薄霖洗了一把脸回来清醒了很多。

    祁繁凌来了之后,包间里立刻变的叽叽喳喳起来。

    房间里的人都是薄霖的发小和好友,有祁繁凌在他们自觉地把烟都灭了。

    “几位先生,你们的酒调好了。”

    男人的声音清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薄霖耳朵一动朝声音处看过去。

    “哇,是你啊。”祁繁凌兴奋地开口,“刚才在路上我看到你了,你是A大的吧?小舅,就是我说的你学弟。”

    学弟,这个词在薄霖喉咙里囫囵了一下,嘴里觉得莫名缠腻。

    陆泽西笑着说:“要这么说,也是我学弟,我可跟你小舅一起在A大读过两年本科。”

    花简不想接话,也不想当这些有钱人的学弟。

    他淡声为几个人介绍桌上的酒,最后,他把一杯花花绿绿的调酒端到祁繁凌手边。

    “这杯是您的,不含酒精。”

    祁繁凌很快哇了一声。

    女孩都喜欢这样漂亮又梦幻的东西,她立刻端起来小心尝了一口,接着她眼睛一亮朝花简说:“好好喝,还有一点荔枝的味道。”

    薄霖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抬眸扫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黑色镜框后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下,想必他在笑,就是不知道口罩下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

    从房间出来,花简轻轻松了口气。

    他上了个洗手间,又在楼下的吧台摸了会鱼,眼看着就到11点了。

    他想了片刻,给酒吧的同事柳哥发了条信息,要今天的兼职工资。

    可惜,十几分钟后他都下班了,柳哥还没回。

    薄霖从楼里出来,一晃眼看到廊下有人在看手机。

    是他,调酒的。

    “小舅,是你学弟,他还没走呢,对了他没有车,来的时候是走回来的。”

    “回去睡觉,明天早上新的美术老师会来家里,别起晚了。”

    祁繁凌一听立刻泄气:“好烦啊,假期还要补课。”

    薄霖没理她,而是坐进车里闭上了眼。

    他酒量不好,喝一点就犯困,明天一早还有两个很重要的会。

    开车的老金跟了他很久,知道他喝酒后容易吐还会在车里睡一会儿,所以他开的很慢。

    薄霖眯上眼休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好像车停下了。

    他睁开眼竟然又看到了陆泽西的院子。

    他猛地清醒过来。

    “薄总,实在对不起,是不是吵到您了?这,繁凌小姐一定要我回来接个人,实在抱歉。”

    老金听到动静连忙转脸解释。

    薄霖吐出口气摁开玻璃:“没事,她让接谁?”

    老金老实地回:“说是您学弟。”

    薄霖皱眉。

    就在这时,从自动门里出来一道高瘦修长的身影。

    原来是他,调酒师。

    “谢谢您师傅,实在抱歉让您久等了。”

    副驾驶的车门被人拉开,花简快速坐进来又小心带上车门。

    “没关系,您是薄总的学弟,送您是应该的。”

    老金很客气,薄霖没提异议,他自然以为花简就是薄霖的学弟。

    花简听到这个词已经开始羞赧。

    ‘学弟’是那个小姑娘说的,他如果再附和只会让身后的薄总误以为他有心想攀附。

    所以他异常沉默。

    很快到了地铁站,但是因为他跟柳哥打了两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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