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作品:《肱骨之臣》
言,是被打折了后没接上正位,如若想恢复如初,恐怕得再折一次重新接上,三月以内怕还是走不得路的。”
李珏冷声:“不行,朕要戚英参加选武令。”
戚英急道:“可我不是还要参加选武令么?”
异口同声,李珏先生疑,他心里揣测着戚英的目地,究竟是真的一心为民平定寇乱,还是只是想重回戎州发展势力,但对于目前的他来说这两种目的他都实现不了。
刘贲小心翼翼地问道:“既是为着戚将军,那陛下不妨将选武令推迟延后?”
李珏怒眉一皱,冷声:“谁跟你说是为了戚英才办的选武令?我大梁良将诸多,凡有平乱都争破了头为国效力,刘太医这话说得像是大梁无人,只他戚英一人能带兵打仗似的。”
然而这话不真,大梁武官个个养生,分明只他戚英愿上战场——
然而李珏自登基以来,发现当皇帝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信口雌黄且无人胆敢反驳自己,梁臣没有一个不受过他言语间的诓骗。
他就算是言行不一也不会有人反驳。
尤其戚英。黎川城上礼贤下士,结果转头过来就打入大牢,还被他废了一双腿……戚英知道,这是警醒,亦是提醒,听罢一个抢地,道:“陛下,黎川城下多谢救命之恩!”
他没能站起来,从躺椅上滚了下来,他埋头啪地往地上一砸,磕头道:“求死其实并非臣本意,只是皆时家父去世又连逢败仗,宁王弃臣于黎川城而不顾,臣这才灰心丧气失了生机。”
越说竟还有呜咽之声:“自我在罪人监这些日子,回想黎川城陛下舍身救臣的英姿,实在是辗转反侧悔恨不已,便想着如若再有机会定要弃暗投明,哪怕是以戴罪之身也要为陛下分忧!”
声泪涕下,戚英不管李珏信不信,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圣上不可能心血来潮罪人监一游,不管怎么说他定要牢牢抓住这次机会坦明立场。
——至少定要摆脱他在李珏心目中忠于旧主的印象。
就是以头抢地的姿势,害得李珏没法看清他的脸,不知道他是真抽涕还是假正经,但总算是从他身上觅得了将军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都足够让李珏信他三分。
李珏心说便让他养伤又如何,道:“你大可在选武令上倾力一战,皆时再论戴罪立功一事也不迟。”而后佯装无事道:“往后推迟吧。”
众人默声不言语:“……”说好的不是为戚英而举办的,怎么这罪臣一求饶就心软了,果真是帝心叵测啊帝心叵测。
“谢陛下!”戚英大喜过望,又是一闷声磕头,藏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然后突然察觉李珏走了过来,下巴猛地被他脚尖一抬仰头跟他对上。
戚英不解,满脸错愕。
李珏亦对上他的脸色,并没如料想中看到他的脆弱,颇为遗憾说:“下次若再演,可以哭一哭。”而后的便吩咐了刘贲留候,转身与黄德海抚袖而去。
只留下戚英兀自愣神,他抹了抹被脚抬过的下巴,心里竟开始庆幸还好李珏的鞋不脏。
刘贲与齐吉面面相觑,前者又将他扶了回了躺椅,打开了医药箱开始行针探穴。后者对他的眸光充斥着试探和打量,极富占有欲。
戚英心知肚明,干脆直接闭眼,眼不见为净道:“齐都督,家中可有妻儿?”
“没有。”齐吉环着胸过来,亦挪了根凳子在他对面坐下,他横跷二郎腿摩捻自己下巴道:“怎么……你?”
戚英扯了扯嘴角:“难怪没有,我只是好奇,若日后你妻知道,你竟是个龙阳之好,不知会作何感想。”
刘贲听罢捏着银针的手一顿,连摁戚英穴位的指尖都大力了些,但不做评价。
齐吉被他这话撩得心火甚起,一只手撑上了戚英身后的躺椅,低着头对那张疏离欠揍的脸道:“戚英,别以为陛下听了你的谗言,便会既往不咎地重用你,也不看看自己现下在什么地方。纵使你身为五品少将又如何,只要你在这罪人监一天,那你便永远是我的监、下、囚。”
戚英睁了眼睛,这次丝毫不藏起情绪,满眼间充斥着怒气和杀意。
兴许是空气中的火.药味太过浓重,就连刘贲也不由得被熏的难受,他免得多生了事端便劝阻齐吉道:“齐大人,莫要怪本官多嘴。陛下来这罪人监这一趟,就说明戚将军只怕是离出去不远了,都只是各司其职、在其位谋其事罢了,你还是莫要逞一时之快的好。”
同时自门外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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